對外界而言就是失聯狀態。如果她不拿到通訊工具,根本沒人知道她在哪。

    齊悅當然拒絕把手機交給她,李姝雅也拒絕告訴密碼,兩人就這麽僵持著。

    因剛才李姝雅很配合的拍照,齊悅稍微放鬆了一下警惕,正猶豫要把手機遞過去。

    緊要關頭,不能猶豫!李姝雅抬腳就狠踹齊悅的腹部,齊悅吃痛倒地,手機摔出去幾米遠,她再補一腳,爭分奪秒的拿到手機打110,未料齊悅已撲過來搶手機,李姝雅拚死護住,電話已接通,她大聲唿救喊救命!

    “啊————”尖叫聲伴隨重物砸地的聲音,房間裏馬上衝進來幾個高大的男人,他們把李姝雅反手摁在床上,再次綁住她的手腳。

    齊悅瘋狗似的掐住她脖子,逼問李姝雅,“你說不說密碼!你想試試這藥的滋味才肯說?”

    膠囊裏粉末溶解入水杯,其中一個男的用力掐住李姝雅的下巴,猛灌藥水。她拚死不喝,一看有男的進來她就慌了,很清楚這是什麽藥,她嗆了好幾口,淚水嗆出來,聲音發啞的祈求齊悅告訴她,林恩日記裏到底寫了什麽……

    “把藥都喝了,我就告訴你!”

    “齊悅!!!你他媽去死!”

    “灌!繼續灌!”

    不知道被灌了多少劑量的藥,李姝雅全身要燒起來一樣難受,不停的在床上打滾蹬床單,淚水濕了枕頭一大片,她心也涼透了。今晚的事,一定是蕾蕾和齊悅串通,微博詳盡爆料她的過去的人,如果不是齊悅幹的,很可能是夏詩蕾,知道她過去的人,也就那麽幾個。

    齊悅看她雙腿間已淋漓不堪,竟然還能忍到現在不出聲,但如果換上男的來摸,是不是就……

    “不、不要!”李姝雅苦苦哀求齊悅,趁她還留下最後一點神智,之後會發生什麽,連她自己也不想,她熱得像被關進熔爐裏,要燒死了。

    齊悅也不想做到這一步,因為答應過安冬雨,除了他,誰也不能欺負李姝雅。房間裏,再度陷入僵持中。

    而此刻,紫山華宇別墅外,大門前韓修帶了一票精英保鏢過來,勢必要把門撞開!從宮叔那得知,今晚保護她的保鏢跟丟了人,韓修就知道事情不妙,立即全城搜人!

    恰好公安局接到報警後,馬上定位,準確快速的找到犯罪地點。外麵少說有三十來人,不怕闖不進去!

    很快又有一隊特警包圍這幢別墅,真槍實彈的上陣。紀

    辰從車裏下來,輪到他紀少爺親自出馬,也隻有李姝雅的事。

    韓修沒工夫理紀辰,那門是雙層鋼板特級抗壓防盜門,不拿炮轟估計死都撞不開。考慮人質安全,不能隨便用炮擊,改從二樓窗戶進,把護欄拆了!

    不到片刻,二樓昏暗走廊裏,一黑一白,韓修和紀辰這對黑白雙煞,都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閻羅臉,分頭搜人!

    一間房接一間的踹開,最裏麵那間,房門被堵住,韓修和紀辰兩人合夥撞門,警.察在外麵喊,請屋裏人馬上投降!

    終於,門被撞開,韓修一看床上李姝雅手腳都被綁住,他心都揪得滴血!

    齊悅還在強詞奪理,私自闖入民宅是犯罪!

    “這是公安廳出示的搜查令……”紀辰秉公辦事的話還沒說完,側臉飛快的擦過一個拳頭,韓修一拳就揍過去,下一秒,齊悅已被他一腳踹飛!

    敢動他的女人,韓修恨不得掏槍在齊悅腦袋上開幾個窟窿,順帶鄙視紀辰,這種渣滓你他媽還廢話個屁!

    “韓修,你……”紀辰抬手輕捏眉心,麵癱臉也快繃不住,悠著點行嗎!?別把線索給揍死了!

    韓修快他一步先把李姝雅抱在身上,太子爺發號施令,“我送雅雅迴家,你在這善後,那女的,給我慢慢弄死她!”

    “等等,把雅雅交給我。”紀辰伸出手臂攔在韓修麵前,紀少從未被人命令過,怎麽可能聽他韓修的話。

    “好,我們來問雅雅,她要誰?”韓修俊眉一挑,黑沉的眸子裏映出紀辰那張過於冷靜的臉。

    他眼中怒火燃燒,而紀辰冰寒蝕骨,兩人眼神劍拔弩張,互不退讓,氣氛一下冷到冰點。

    這時,兩人中間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修……是你嗎?你來了嗎?”

    韓修的心又被這句‘你來了嗎’揪得生疼,他目光軟下來,心疼的望著懷裏的人,“雅雅,我來救你了,我在這,不要怕。”

    李姝雅這會腦子已燒焦,隻記得他身上的香味,憑感覺去摸索他的身體來確認是不是韓修,舌頭已不自覺的舔上男人的脖子,“修……抱我,快抱我。”

    韓修毫不猶豫的把吻送進她嘴裏,激吻。

    剛才幫她解開繩子時,碰到她大腿內側的濕滑,再看她臉色唿吸都不對勁,韓修很快就反應過來,她被人下藥!

    韓修這一吻,把李姝雅體內的火全點燃了,一切無法阻止,瘋狂

    的吻他,要命的吻他,仿佛他是一泓冷泉,自高山流下,泉水流遍她全身,從膚表到心髒,沁入心脾的涼爽。

    她吻不夠,也要不夠,不用再顧忌什麽,激烈的喘氣聲讓旁人看得都臊紅了臉。

    而兩人外的局外人——紀辰,他把視線轉到一邊,聽到她說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猶如尖刀穿透心髒的刺痛,卻不得不用冰凝固住血滴,讓任何人都察覺不到他的情緒。

    他就僵在那,全身血液凍住,目光望著她的背影,仿佛要望到天荒地老。

    >>>

    夜色迷離中,韓修一路吻著他心愛的姑娘,邊吻邊哄,“雅雅,我們到床上去好嗎,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李姝雅哪顧得上迴答,手從他襯衫的兩顆紐扣中間縫隙探進去,撫摸他的胸肌來涼手,捏到凸起處更是興奮的扯了扯,韓修沒忍住輕嗯了一聲。

    連忙把她抱進車裏,她已將他的襯衫扣子全扒掉,男人那性感的胸膛敞在眼皮底下,對於她而言就是一塊香甜可口的雪糕,大口大口的舔。

    她濕熱的舌頭繞轉在他胸前,韓修身體一陣酥麻難耐,襯衫袖子垮在他手臂上,他稍不留神就被她奪去唿吸,一次又一次的強吻他。

    “雅雅……先等下。”這次輪到他喊停,想調整下坐姿的時間也沒有,就被她撲倒在座椅上。

    韓修仰頭發出喘息聲,俊臉通紅,沒想到,他有天也會被侵犯成這樣,卻一點也沒惱,隨她喜歡對他色.氣侵占。

    發絲淩亂的遮住了雙眼,他眼中是濃烈的癡情,“反正我是你的,隨你對我怎麽樣……”

    ——全世界隻許你一個人,對我這樣。

    車開到韓修家的大門前,劉管家本是去迎接他家少爺,車門打開,一副活色生香圖擺在老人家麵前,劉老都不好意思了,兩位小年輕真是愛得火熱。

    從客廳到樓梯,一路上她都在摟住韓修的脖子激吻,唇一刻也不能離開他的身體,韓修單手抱住他,另一手推開臥室門,拐腳把門帶上。

    忍到極限的兩人一上.床,便是極致的纏綿,不斷的起伏與呻.吟,一夜酥麻入骨,汗水淋漓。

    第39章

    早上醒來,李姝雅連下床的力氣也沒有,渾身酸痛。看身後摟著她睡覺的韓修還沒醒,臉貼在她背上,像一隻安靜的樹袋熊。她準備拿開他的手,不料卻被他摟得更緊。韓修眼睛還未睜開

    ,唇湊近她的後頸,細細的吻著,“昨晚你騎在我身上的表情,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什、什麽表情?”她完全都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麽?他嗓音還是剛醒後的沙啞,“上了我的表情。”

    “……”

    所以說,昨晚她上了韓修,還不停的上了好幾迴……李姝雅欲哭無淚,希望他把昨晚上的她忘記。她說,昨晚上的李姝雅不是她,“你的記憶存儲條裏要刪掉昨晚上那一段。”

    “刪不掉。為什麽要刪?被你要的很舒服……”

    舒、服……她臉一下子就紅了,不懂床上技巧的懵懂少女,獲得了男友的稱讚,心裏撲通撲通的跳,肩頭骨上有點癢癢的,那裏被他偷親了一口。

    她動了下身子,蜷縮起來,背部彎起的弧度與他貼合,韓修雙手摟著她的細腰,溺在她長發裏,不想醒來的在賴床。

    “修,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

    “嗯……?”

    “樹袋熊。”

    “你的意思是,你是樹?”韓修不禁抿唇,手捏起她胸前的柔軟問,“有這麽軟的樹嗎?”

    “討厭!別亂摸……”她拿開那隻不老實的手,卻被他一條腿搭過來,本人還振振有詞說,既然說他樹袋熊,那就更要抱得緊一點,腿也要夾上來……

    “修,你以前就是這樣節操低?”

    “不,隻有對你。”

    “壞蛋!”

    “你睡了壞蛋,難道不壞?”韓修不介意把昨晚上某人的惡行複述一遍,看他渾身上下那些吻痕,都是她霸占他的證據,還有那些羞恥的對話,他可是記得一清二楚。“雅雅,你想聽嗎?”

    李姝雅寬麵條淚,求他不要再提昨晚的事。韓修想把她臉掰過來看看現在她什麽表情,她死不轉身,抱著枕頭臉埋在裏麵就不出來。

    “雅雅,你這樣會弄得我更想疼你了。”

    “等,等下,別碰那裏……啊……韓修!你的操守呢!操守!”

    “昨晚都被你吃掉了。”

    “tat……”她還能說什麽,認栽道歉。“對不起,修,我昨晚……昨晚不該那樣對你。”

    “傻瓜,為什麽要道歉?我很享受被你吻。”

    誒?難道說……“修,你是抖m?”

    “你要我是,我就是。”說完,韓修都忍不住笑了。尾音帶上的輕笑聲,明

    顯就在笑她,難道他修總攻看起來是m?用膝蓋想,也不會是……

    “韓修!你的操守呢!操守!”

    “剛說了,昨晚被你吃掉了。”

    “啊啊啊啊!”誰也攔不住李姝雅要暴走的心,卻被韓修牢牢的圈住,讓她跑不掉。

    從二樓臥室到餐廳,韓修都是抱著她一路下來,因昨晚的劇烈運動,李姝雅根本走不了路,韓修這位好男友很樂意擔當一天的騎士,連吃飯時,也要抱著他的公主,親自喂食。

    “修,我有手有腳,別這樣好嗎?”被韓修寵成寶貝,李姝雅很不習慣,不想這樣粘著他。

    韓修那一臉的寵溺……‘不要客氣,盡情享受朕的恩寵’‘隨你怎麽耍小性子在我眼裏都是可愛’‘每一秒都想寵你寵到天上’‘做我韓修的女朋友就是要被寵壞’‘每天寵你一萬次也不夠’‘不管你要不要,反正我寵定你’……

    李姝雅已陣亡,頭頂飄起白色小旗幟——敗給你了。

    >>>

    早飯過後,韓修接到宮叔的電話,關於昨天的事,還有上次停車場,已查明夏詩蕾屢次陷害李姝雅。林恩日記尚未拿到,但已從齊悅口中得知,林恩認定李姝雅是第三者的證據。

    林恩生日派對的第二天,林恩在男友的床上發現了李姝雅的耳環,後來林恩找男友確認,景諾沒有否認。對愛情與友情同時失望,她最信任的兩個人同時背叛她,林恩感到憤恨、難過,更是徹底的孤獨,她說愛情終究是一場孤軍奮戰,就像對待死亡一樣,隻能是一個人麵對,任何人無法幫助自己。

    韓修和宮叔的判斷一致,林恩很可能是為情自殺!作為旁觀者,林恩的渣男友何景諾到現在也無人關注?為何把責任都放在女人身上?當然,他相信,李姝雅不是第三者。這個第三者,也很有可能是夏詩蕾,何景諾為了保護夏詩蕾,沒有對林恩坦白。

    何景諾去年已移民加拿大,宮叔也已派偵探進行調查,相信很快就能查出真相。

    考慮到夏詩蕾和姝雅小姐關係特殊,宮叔提醒少爺,可能要斟酌著告訴她。

    既然能撕逼的朋友,那也算不上朋友了。韓修沒有一點猶豫的把實情告訴李姝雅,在他看來,朋友之間隻要存在一點間隙,總有一天會分開。盡管事實會讓她傷心,失去一個朋友,等於割舍一段感情,但對於錯誤的感情,當然是越早扔越好。

    外麵是*辣的豔陽天,

    李姝雅聽到林恩的日記所寫後,卻像冬天裏剛進屋的人,全身被凍僵,要一點一點褪去寒冷。

    那張悲傷痛苦的臉,韓修不忍心看,從後麵輕輕的擁抱她,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吻她、哄她、勸她不要難過,他會把夏詩蕾往死裏整,就像對待張靜媛那樣,淩虐到現在還神誌不清。

    沉默許久,李姝雅希望他不要插手她和詩蕾的事情,她想自己處理。下午約了詩蕾見麵,今天是林恩的忌日,她們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去離海。

    韓修想陪她一起去,她說女人撕逼有什麽好看的,她變成潑婦吵架,他也喜歡?

    “都喜歡。”

    “……”有點原則好不好?

    “昨晚那樣更喜歡。”

    “韓修!”她臉一下子又紅了,原本跌到穀底的心情被他這樣使壞的安慰,她反手撫摸上他的腦袋,揉著他柔軟發絲說,“修,謝謝你在我身邊。”從來沒有此刻覺得,兩個人比一個人要好。

    他眯起眼睛,手指頭一刮她鼻尖,“傻瓜,笑一笑,好嗎?”

    “笑不出來。”

    “我給你唱歌。”

    話語剛落,耳邊是他清澈柔和的歌聲,仿佛來自山澗的清風與泉水,帶走心中一絲疲憊,落在眉心的水滴,注入了新的寧靜。

    她靜靜的依偎在他懷裏,時間的手帶走了一些,也留下了不變的永遠。聽歲月裏的歌,清風自來,美少年依然用音樂治愈她的悲傷,像天使般溫暖嗬護,她低頭莞爾一笑,謝謝小天使leo。

    >>>

    離海距離鏡湖公館不遠,每年夏天都有穿白背心的少年在那衝浪,到了晚上,海灘邊會紮起各色帳篷,露營的篝火點燃,孔明燈像一朵一朵盛開的蓮,漂浮在夜的河流。

    往年李姝雅會和詩蕾一起放孔明燈,為天上的林恩捎去祝福。而今天,海風把兩人的長發吹得淩亂,遮住彼此眼睛的裂痕,在無限擴大。

    李姝雅幾乎是咆哮著在發泄憤怒,她責怪詩蕾,欺騙了她和林恩那麽多年,“蕾蕾,你難道沒有一點羞恥心?那對耳環是玩遊戲時,我們倆交換的,你為什麽不告訴林恩?林恩她到死還在責怪我睡了何景諾,他媽的一個賤男人陷害我,你竟然沒有站出來為我解釋清白,還在網上潑我髒水,夏詩蕾!你連朋友的資格也不配!”

    夏詩蕾被黑色蕾絲裙包裹得像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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