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健閉著眼睛穩了穩心神,一個女孩的屁股讓自己看在眼裏,總而言之是一種很不雅的事情,雖然這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


    “不要這樣,你這個臭流氓!”


    盡管自己已經氣若遊絲,但是天天維護著自己的那點尊嚴。


    任健歎了一口氣,命都快沒了,那點尊嚴有鳥用?


    被蟲子咬的地方已經紅腫,貼近傷口的地方已經發黑。


    現在怎麽辦,自己手底下還沒有銀針,有銀針可以把這些毒給逼出去。


    隻有一個辦法,用刀子把傷口割破,把這些毒血用嘴給吸出來!


    真是倒黴。


    任健找了一把剪刀,用打火機燒了燒剪刀尖,然後說道:“忍住疼,我要動手了!”


    現在田恬已經處於半迷糊狀態,任健的話已經聽不清楚了!


    用剪刀尖割了一個小口,田恬疼的輕哼了一聲,然後任健深吸一口氣,趴在傷口上,用嘴吸著。


    吸幾口,然後用手擠著屁股往傷口的地方趕,直到傷口出了紅血的血,才算是完事。


    處理完畢,田恬有一聲沒一聲的哼叫著,任健的火上來了。


    “麻痹的,弄得你挺舒服的,勞資的舌頭都麻木了。


    好了!”


    田恬抬起頭,說道:“我死不了了嗎?”


    “你不是不怕死嗎?害得我給你舔定舔了半天!”


    田恬這才想到自己還露著屁股,趕緊的把裙子放下來了。


    她下了床,真的覺得不疼了,那些不適的感覺也消失了。


    “真的好了,謝謝你任健!”


    這是發自內心的聲音。


    “你說的話算數嗎?”


    田恬紅著臉點了點頭,人家救了自己的命,不能出爾反爾。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任健仰麵倒在了床上。


    田恬雖然沒有交過女朋友,但是片也沒少看過,她明白這是讓自己在上麵。


    這個任健也夠壞的,玩弄女孩子的花樣還不少!


    沒有辦法,隻好趴到了任健的身上,任健用兩條腿把她的身體夾住,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舒服嗎?”


    任健問道。


    “不舒服,喘不上起來!”


    田恬實話實說。


    “一會的功夫你還喘不上起來!你就會大喊大叫的!”


    任健在嬉笑著。


    “你可要溫柔一點,別太殘暴了,我受不了!”


    她的臉紅紅的,就像是熟透的大蘋果。


    “你放心吧,我還是懂的憐香惜玉的!”


    任健一翻身,把田恬壓倒了身子下麵,田恬閉著眼睛,感到更恐懼了。


    “哎,你的身體弱,今天就放你一馬吧!”


    任健戀戀不舍的從田恬的身上起來,田恬鬆了一口氣,可是心裏有一種小小的失落。


    “我走了,你在房間裏噴上藥,別再讓毒蟲咬傷了,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田恬點著頭,羞的不敢抬頭看任健。


    任健從田恬的住所裏出來,立即給宋鳳鳴打電話,告訴了他自己的公司和化妝品被查封的事情。


    “任先生,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肯定是有幕後黑手在操縱,既然他們的理由是冠冕堂皇,我們就走法律程序。


    可能是比較慢一點,您不要著急,我馬上去辦!”


    “可以的,我不著急,我隻想知道,是誰在背後陰我!”


    任健說道。


    “好的,我隨時向您匯報!”


    宋鳳鳴把電話掛了,把他們公司法務團的兩位律師叫到辦公室,讓他們兩個人放下手頭的工作,著手辦理兔兔化妝品經銷公司的事情。


    任健剛掛了宋鳳鳴的電話,孔令梅打來了電話,說是請任健吃飯。


    任健想起來了,這是給孔令梅治療的最後一天了。


    覺得有些落寞,以後可再也沒有機會去摸這麽漂亮的大美妞了。


    來到了一家餐廳,在一個靠窗的座位上坐著孔令梅。


    燙著大波浪,上身穿著白色的彈力衫,緊繃繃的裹在身上,兩座山峰都要蹦出來,


    下麵是一天黑色的牛仔褲,也是緊身的那種,顯的雙腿修長挺拔。


    好一個禦姐形象!任健眼睛一亮,頓時心情大好,美女帶給自己的視覺衝擊太強烈了。


    “來了?”


    孔令梅柔聲的說道。


    任健吞咽了一口口水,點了點頭,目光放在她挺拔的胸上。


    “傻樣,好像沒見過女人一樣。你想吃什麽,趕緊的點菜!”


    孔令梅柔聲的說道。


    “我想吃你!”


    任健來了一句。


    “你就是想吃我,也得吃飽了飯,才有力氣吃我!”


    她的俏臉上頓時紅霞飛,感覺得自己說的話太具有挑逗的意味了。


    兩個人都點了自己喜愛的菜,還要了兩瓶子82年的拉菲。


    孔令梅今天不疼錢了,人家任健給自己治好了病,花多少錢請人家吃飯也是應該的。


    服務員告訴兩個人,拉菲酒已經醒好,把拉菲給打開了。


    任健把酒瓶子放到了鼻子底下,我擦,這是82年的拉菲嗎?怎麽跟商場裏百八十塊的張裕葡萄酒差不多的味道。


    “拉菲多少錢一瓶?”


    任健問道服務員。


    “三萬八千八百八十八一瓶,先生!”


    服務員很恭敬的說道。


    這個價格孔令梅也是吃了一驚,這種高檔的拉菲,雖然她是大學的校長,也沒有喝過幾次!


    “小姐,這是正宗的拉菲嗎?怎麽好像是二鍋頭兌了水的味道?”


    任健還幽了一墨。


    “先生,看來您不是經常喝這種酒的人,好壞不分。


    我們的拉菲都是從國外空運過來的,正宗的波爾多莊園的拉菲紅酒!”


    服務員一臉的嘲諷和不屑。


    “任健,你不用管了,不管花多少錢,我請客!”


    孔令梅很大方的說道。


    任健不說話了,高檔的拉菲酒經常喝,自己現在也是有錢人了,喝點拉菲還算事嗎?


    “孔校長,我們被這家黑店給宰了,這哪裏是什麽拉菲,就是普通酒勾兌的,也就是價值二百元!”


    任健說道。


    “吃吧,我買單,不就是上當一次嗎?”


    孔令梅不以為然的說道。


    她是一個女人膽小怕事,就擔心任健會鬧事。


    吃完之後,任健牽著孔令梅的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餐廳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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