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健不想隨便的傷人,一把抓住了閆光明的胳膊。


    “隻要他把鼻煙壺給你,就放過他吧!”


    “說的這麽輕描淡寫,我就白讓他摸了?”


    王玲兒是一臉的委屈。


    “要不你摸他,你們之間不就扯平了嗎?”


    任健故意的逗王玲兒。


    “滾你麻痹的,你媽才摸他!”


    王玲兒真惱了,對任健報了粗口。


    任健一臉黑線,不自覺的攥起了拳頭。


    “你要幹什麽,難道你還想打我嗎?”


    把王玲兒嚇壞了,她躲到了王爽兒的身後。


    “任先生,對不起!小妹不懂事,口出狂言,我給您賠禮了!”


    王爽兒對著任健深深的一躬,任健不能說什麽了,幸虧王玲兒有一個知書達理的姐姐!


    “陸遜,不要跟我耍花招,趕快去給我拿鼻煙壺!”


    對著陸遜吼道,狠狠的踹了他兩腳。


    來到一樓的客廳裏,還有幾個人坐在地上叫喚著,沒有人管這些,跟著陸遜上了樓。


    在二樓的一間臥室的小櫃子裏,陸遜拿出一個非常精致的小木盒,小木盒外麵綁著黃淩子,把黃淩子解下來,打開了小木盒,裏麵放著青銅色的鼻煙壺。


    “閆大哥,我把鼻煙壺給你了,今天的事情就過去了,以後我們還是好兄弟!”


    閆光明顧不得跟陸遜說話,把鼻煙壺抓在了手裏,他有些不相信,得到這個價值連城的東西,也太容易了吧?


    他打量著手裏的鼻煙壺,青色的釉麵,精致的造型,無論看哪裏也不像贗品!


    說實在的,閆光明才入行,憑著自己的現在的造詣,根本認不出真假。


    “陸遜,你特麽的太狡猾,拿了一個贗品來打發你老子!”


    任健冷冷的說道。


    “胡說,這是真正的康熙年間的鼻煙壺!你說是假的我也沒有辦法!”


    陸遜一臉的不屑,他似乎更有理了!


    “是嗎?你這種好人是不撞南牆不迴頭,給我拿一把刀子來!”


    房間裏的人都莫名其妙,不明白任健要刀子幹什麽,隻有陸遜的臉上冒出了汗!


    陸遜給任健遞過來一個水果刀,他把水果刀接了過來,拿過鼻煙壺,在鼻煙壺上輕輕的掛著,掉到桌子上不少的鐵屑,一會的功夫,鼻煙壺變成了一個閃著亮光的鋁壺!


    “好啊,你小子真不老實,居然用贗品來糊弄我,趕緊的把真的鼻煙壺給我拿來,要不然我就殺了你!”


    閆光明氣壞了,把任健手裏的水果刀奪過來,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就是把他殺了,他也拿不出鼻煙壺,你傻呀,他老爸會把這麽貴重的東西交給一個敗家子?


    能把這個贗品保存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任健的這一番話,讓閆光明恍然大悟,一腳把陸遜踢倒在地上。


    “別打呀,他這個別墅裏還真有一件好東西,那副難得糊塗,雖然不是鄭板橋的真跡,但是也算是清末臨摹的不錯的拓本了,就把難得糊塗這幅字摘下來吧!”


    陸遜大吃一驚,這個其貌不揚的家夥竟然認得這幅字。


    他老爸對他說過,在別墅裏掛著的這十幅字畫中,隻有鄭板橋的這幅字最值錢,年代最久遠!


    他居然一眼把這幅畫挑走了!


    陸遜哭喪著臉,什麽也不敢說了,不把這幅字給閆光明,估計閆光明真的跟自己急了,心裏恨的就是任健,他仔細的看了任健幾眼,把任健記在了心裏,王八蛋,你等著,老子不幹動閆光明,還不敢收拾你嗎?


    現在閆光明最聽任健的話了,上去就把鄭板橋的這幅畫給摘下來了。


    “小子,今天的事情就完了,但是以後你再欺負玲兒,我就把你的蛋給割了去!”


    閆光明對著陸遜放了幾句狠話,然後他們就走出了陸遜的別墅。


    陸遜好容易從地上爬起來,渾身疼痛難忍,他能吃這個癟嗎?自己在醫科大學和紅海市,是有名的小霸王!


    最高興的是閆光明,他好像撿到寶一樣,喜笑顏開,抱著鄭板橋的那副字畫不放。


    最感覺倒黴的是王玲兒,她的身上有好幾處被抓傷,被陸遜抓的生疼,可是不能對別人說,在不停的皺著眉頭。


    “怎麽了?”


    坐在她旁邊的任健問道。


    “滾,女孩子的事情你都問問!”


    她想活動一下身子,忍不住叫了一聲。


    “玲兒,哪兒不舒服對任先生說,你別忘了任先生會治病的,我的病和你拉肚子的病不都是被任先生治好的嗎?”


    “我……”


    臉漲的通紅,不好意思說,畢竟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孩!


    “有啥說不出口的,任先生是醫生,你把病情瞞著醫生,醫生怎麽給你對症下藥?”


    王爽兒在勸導著王玲兒。


    “你伸過耳朵,我對你說!”


    閆光明在車上,當然不好意思說了。


    任健猜個八九不離十,不過沒有把話說破,把頭伸過去。


    “我的胸被陸遜抓的生疼,都疼死了,你有辦法嗎?”


    王玲兒也顧不得害羞了。


    胸受到外力的擊打,很可能就會死人的!任健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迴到家裏給你紮針吧!”


    “啊,紮針,這麽嚴重?”


    王玲兒的臉紅了。


    “你想到哪裏去了,給你下銀針!”


    兩個人的對話惹的閆光明和王爽兒嗬嗬的笑起來,這個王玲兒也太二!


    迴到家裏,王玲兒覺得自己的胸口更疼了,有一種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


    “疼的這麽厲害,看來隻能動手術,弄不好就要把你的胸割掉,反正不是很大,有沒有問題不大!”


    任健在嚇唬著王玲兒,把她差點嚇死,真要是把胸割掉,活著還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死了!


    “真有那麽嚴重嗎?我不動手術,我也不要割掉!”


    她蹬蹬的跑到了樓上,把臥室的門重重的關上了。


    “趕快去看看你妹妹,我跟她鬧著玩,沒有這麽嚴重!別想不開!”


    王爽兒也著急了,跑到了樓上,砸著門喊著王玲兒的名字,可是臥室裏沒有一點動靜!


    閆光明一腳把臥室的門踹開,看到王玲兒吊在了鐵衣服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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