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江家勁為什麽要跟劉氏集團合作,也就是為什麽跟你老婆合作?還不是你老婆利用身體上的位?”


    “無聊!”


    任健說了姚兔一句就站起來了,他有些頭暈,想吐,就問道溫雅洗手間在哪兒了。


    溫雅指給了任健,這個房間裏有廁所。


    “溫老板,你幹什麽去了,怎麽不來陪哥哥?”


    一身酒氣的一個瘦高個推開了門,站立不穩,差點摔倒在地上。


    溫雅攙扶著任健去廁所了,隻有姚兔坐在沙發上,這個瘦高個眼睛都直了,趕緊的揉揉眼睛。


    我靠,這是從天上來的仙女嗎?怎麽這麽漂亮?


    不說別的,就是胸前的巨無霸,也讓男人如饑似渴呀!


    “小姐,有些麵生,您是?”


    瘦高個趔趔趄趄的過來,迫不及待的去抓姚兔的手。


    “滾開,你的狗爪子往哪裏摸?”


    姚兔站起來,厭惡的躲開了。


    “你特麽的罵誰,在老子的麵前裝清純,你不就是一個賣的小姐嗎?告訴你,老子看上你了,說一句,多少錢一個晚上?”


    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打在了瘦高個的臉上,他立即破口大罵。


    “臭婊子,你想翻天嗎,居然敢打老子,我於哥看上的女人,沒有逃出我手心的,今天老子不給你擠到嘴裏,讓你嚐嚐味道,我特麽的就不姓於了!”


    來了一個餓虎撲食,一下子抱住了姚兔,嚇的姚兔高聲喊道:“任健,你特麽的掉到下水道裏嗎?怎麽還不出來?


    救命啊!”字<更¥新/速¥度最&駃=0


    溫雅第一個跑了出來,看到於哥抱住了姚兔,趕緊的過來,拉住了於哥的胳膊。


    “於哥,你放手,她是我表姐,不是小姐!”


    “不就是差一個字嗎?可是於哥喜歡!要不你們表姐妹今天來一個雙飛?”


    於哥在獰笑著,心裏說道:“真他們的有豔福,今天要來個一馬雙跨了!”


    “你放手,我求你了,於哥!”


    溫雅去掰餘哥的手,於哥抬起腳一腳踢在溫雅的肚子上。


    “你特麽的老實一點,今天你表姐我要定了!”


    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了,人已經走光了,今天這姐妹倆就是自己嘴裏的肉!


    “任健,你死了嗎,怎麽還不出來?”


    姚兔用盡全身力氣喊道。


    任健早就聽到姚兔和溫雅的喊叫了,可是他有些生氣姚兔,自己為了她得罪了江家勁,被林雨欣趕出來,跟她有直接的關係,可是她不領情。


    不但不感恩,還對自己冷嘲熱諷,就讓她吃點苦頭吧!


    聽到溫雅的慘叫,他忍不住了,從洗手間出來了。


    這時姚兔已經被於哥摁倒在沙發上,臭烘烘的嘴在姚兔的臉上亂親著。


    任健拿起了一個酒瓶子,來到了他們的跟前,舉起酒瓶子打在了於哥的頭上。


    於哥悶哼一聲,昏迷過去,趴在了姚兔的身上。


    姚兔喊叫著,把於哥推開,然後撲倒在任健的懷裏,現在把任健當做最可信賴的男人了。


    把姚兔推開,任健來到了於哥的跟前,於哥已經醒過來了,頭上流著殷紅的血。


    “你別過來,你特麽的太狠,你記住我不會放過你的!”


    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奪門而逃。


    溫雅從地上爬起來了,她臉色慘白,一隻手捂著肚子。


    任健扶著她坐到了沙發上,抓著她的手腕子,一股真氣順著神門穴進入到溫雅的身體之中。


    臉色變的漸漸的紅潤了,唿吸也變的均勻了。


    “溫雅,你這個酒吧裏的客人太可惡太放肆,見到女人就想揩油,你沒少受欺負吧?”


    姚兔很關心的問道溫雅。


    “都是老客戶了,也就是逢場作戲,喝了酒亂性,也是很正常的。”


    溫雅對此是不以為然。


    “你們休息吧,我找個賓館去睡覺。”


    “任健,別說的淒淒慘慘的,這裏沒有同情你的,你被林雨欣趕出去是自找的。


    要不這樣吧,你送我迴家,就住在我的別墅裏,我的別墅裏房間很多的,我不要你的錢!”


    姚兔是滿臉的期待。


    “不用,我還有住賓館的錢!”


    任健轉身就走,姚兔擋在了他的前麵。


    “任健,你老老實實的送我迴家,你把於哥得罪了,他會放過我嗎?


    都是你,打了他一瓶子!”


    任健錯愕的看著她,真是哭笑不得。


    “姚兔,你說話不要傷人好不好,我是為了你才得罪於哥的!真是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任健有些後悔管姚兔的閑事了。


    “所以你要送佛送到西,你必須送我迴家,酒吧裏亂哄哄的,我還真的不習慣!”


    任健徹底無語了,這個姚兔還是一個無賴。


    “你送表姐迴家吧,你當時沒有地方住,可以住在她哪裏!”


    任健沒有說話,轉身走出了房間,姚兔急忙的跟上。


    來到了酒吧的外麵,看到月朗星稀,好像要天亮了。


    坐著她的瑪莎拉蒂,直接來到了姚兔的別墅裏。


    別墅是一個二層的小樓,院子不大但是修飾的很整潔,可能姚兔有專門的工人修剪。


    來到了院子裏,任健坐在了石凳上,他冷著臉說道:“姚兔,我隻能坐在這裏過夜,我跟林雨欣沒有離婚,我不能背叛她!”


    姚兔感到震驚了,這個任健還這麽癡情,可惜現在很少見到這樣的癡情男了。


    她迴到了別墅裏麵,拿來了毯子和蓋的東西放到了地上。


    “你要幹什麽?”


    這個鬼靈精怪而且有點中二的姚兔真讓人頭疼。


    “不是有句話嗎,舍命陪君子!


    你為愛癡狂,我就為你瘋狂一次!”


    在任健的腳底下鋪好毯子,她倒下睡覺了。


    這個姚兔,真是有些另類。


    早晨醒了之後,任健沒有叫醒姚兔,就自己出門打車來到了民政局門口。


    心裏很煩亂,簡單的吃了早點,就坐到在民政局的台階上。


    “你特麽的快走,別磨磨蹭蹭的,發昏當不了死!”


    任健聽到這個男人說話的聲音有些熟,抬頭一看,走過來一對男女,他們是金城和他的老婆雨涵!


    雨涵在金城的後麵,哭哭啼啼的,金城罵道:“你這個不下蛋的雞,你不跟我離婚,你想要耗死我啊?”


    任健似乎明白了,他有些怒不可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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