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擔心任健吃虧,就嚷著原石不賣了。


    “溫雅,胃口不要太大了,還是見好就收吧!


    別再一刀切下去,都是石頭,就一文不值了!”


    美豔的女孩恨不得把這塊原石給賣了,最起碼也能掙二百萬,把剛才賠的二百萬這個窟窿能堵上。


    開始的時候見點綠,一刀切下去成了灰沙石,這種情況屢見不鮮,在賭石圈裏叫邪性!


    “還是不賣,我們自己切,就是出了邪性,也怪我們自己倒黴!”


    溫雅很堅決,切割的師傅繼續擦,大概用了半個小時,一個玲瓏剔透豆綠色的翡翠展現在人們的麵前。


    “美女大發了,上等玻璃種,帝王綠!”


    人群中有人在驚唿!


    這種玻璃種的帝王綠,是翡翠中最好的料子,可是一年中也不一定開出這麽一次,這塊玉最少值一千萬!


    南方的客戶拿出強光燈,在這塊玉上照著,折射出七彩的光芒,通透明亮。


    “一千萬,我要了!”


    這個南方客戶直接開價一千萬!


    溫雅和美豔的女孩都驚呆了,還沒有迴過神了,對於南方客戶的問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一千五百萬我要了!”


    另外一個客戶過來了,往上抬價。


    現場一片亂哄哄的,最後南方客戶以五千萬成交!


    任健默默退出了人群,現在他想找到周記珠寶店的經理。


    “帥哥,你不要走!”


    溫雅和那個美豔的女孩站在了任健的跟前,兩個人拽住了任健的胳膊。


    由於太激動,臉頰的潮紅沒有褪去,顯得分外的嬌豔。


    “帥哥,要不是你給我們指導,我們不可能掙這麽多錢,我跟我表姐商量過了,掙來的錢我們三個人一起分,去了二十萬的本金,我們每個人分一千六百六十萬!


    都存到這張銀行卡了,密碼……”


    “是你們兩個人的運氣好,與我無關!”


    雖然任健缺錢,可是這種錢來的有些太勉強。


    “你害怕什麽,我們姐倆又不會吃了你。我想過了,我們三個人聯手賭石,我們姐倆出資金,你出技術!”


    兩個女孩都抱著任健的胳膊,把周圍的人羨慕的直罵娘,這個窮酸小子是誰,怎麽這麽有豔福?


    別說兩個通吃,就是得到其中的一個,也會把牛給累死。


    任健吞咽了一口唾沫,怪不得女人做公關,往自己身上一靠,誰受得了啊!


    “美女,我不喜歡投機的生意,我隻想做一個本本分分的人!”


    任健想把她們推開,卻被她們抱得緊緊的。


    這些話讓溫雅的臉紅了,她是夜色酒吧的老板,是一個風塵中的女子,為了生存,與一些男人周旋,免不得風花雪月之事。


    不過她隻是逢場作戲,沒有跟那個男人在一起睡過。


    “不要說得那麽高大上,我們也是本本分分的人,都有自己的職業。


    賭石是合法的,我們不偷不搶,有錢不賺,你傻啊!”


    那個美豔的女孩不樂意了,嘟著粉嫩的嘴唇,那麽的可愛,任健恨不得親上一口!


    “這麽說,錢我必須要了?可是以後不一定再賭石了!”


    “賭不賭的再說,這個錢必須要。先去買一件名牌衣服吧,好像一個幹勞務的!”


    美豔女孩吃吃的笑著,但是沒有惡意。


    任健把銀行卡接了過來,他不想高調的掙錢,隻想通過別的載體來達到掙錢的目的。


    他掙錢太容易了,很快就能成為一個暴發戶。


    可是他不想一下子太突出自己了,他附身的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窩囊廢,他突然左右逢源的大把撈金,不但自己感到突兀,在別人的眼裏也會不可思議,也許會帶來無妄之災。


    現在這個家庭他不很滿意,可是他覺得林雨欣似乎是前世的約定,他特別的喜歡她,覺得慢慢的真的愛上了她。


    越是這樣,越要小心,別驚動了自己的敵人,給自己最愛的人帶來傷害。


    “謝謝,我已經習慣了。能告訴兩位美女的芳名嗎?”


    “你說話還文縐縐的,挺可愛的!”


    美豔女孩比較開放,火辣辣的目光似乎燃燒的火焰炙烤著任健。


    “我叫姚兔,她是我表妹溫雅,你叫什麽名字,幹什麽工作?”


    “姚兔?是不是有個姚兔公司就是你的?”


    任健錯愕的看著美豔女孩。


    “是啊,你怎麽知道的,看來我的公司很有名!”


    姚兔格格的笑著。


    鬧了半天,姚兔是林雨欣最大的競爭對手!


    怪不得江家勁下不了決心,這個姚兔太妖豔性感了,不亞於妲己和褒姒!


    他定定的看著姚兔,眼前出現了一個狐媚的幻影。


    “九尾狐!”


    任健喊了一聲,一把抓住了姚兔的胳膊。


    “你幹什麽,弄疼我了!”


    姚兔嬌滴滴的說道。


    好像做夢一樣,任健醒過來了,麵前站著兩個笑靨如花的美女。


    任健認定姚兔就是妲己的化身。


    “她是被我一劍殺死的,以後我們豈不成了仇人?”


    “小帥哥,被錢燒糊塗了吧,別跟範進中舉一樣,瘋掉了!”


    姚兔在開著玩笑。


    溫雅在不停的咳嗽著,痰裏居然有血絲!


    “你怎麽了?”


    任健問道。


    “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天總是咳嗽胸悶,還時常做噩夢,被一些披頭散發麵目猙獰的人追著。


    到了醫院裏,醫生說我勞累過度,讓我多休息,多睡覺。


    可是根本睡不著,好像有一座大山壓在我的身上。”


    溫雅歎了一口氣,表情很惆悵。


    “年紀輕輕的,有什麽病,是不是想男人了?


    你的酒吧裏帥哥多的是,一抓就是一大把!”


    姚兔的嘴還挺汙,調侃著溫雅。


    “我們找個地方,我給你看看病!用中醫可以調理好!”


    任健說道。


    “這個小哥哥也不錯,可以給你調理一下!”


    任健歎了一口氣,真是秉性難改泰山難移,已經三千多年了,妲己還是那麽騷。


    三個人就離開了周記珠寶店,在門口站著四五個描龍畫虎的男人。


    任健認識,是老虎和他的幾個弟兄。


    “任健,聽說你發財了,可喜可賀!


    有錢就是任性,左摟右抱,想玩雙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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