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philip,我還是sara?”不是了,摯友飛身越過欄杆的那一刻,就不再是了。

    “不然那?你現在還要嚐試著告訴我你不愛我?”明明要她看著自己的眼睛說出最最殘忍的話語,philip的賭注就是塵硯的不忍,與那他認為不會再遇見,或者說今生難求愛情。在他而言,他們的愛從未走遠,從來沒有走遠過。

    舉起右手,看著食指上那代表一切,也隻代表philip的戒指,兜兜轉轉竟還是迴到了自己的手指上。或者,她終究是逃不開這糾纏的嗎?

    “睡一會?”一番的折騰,塵硯很疲憊。philip能夠感覺的到,接二連三的事情已經令他的寶貝有些疲憊了。他的sara合該是被嗬護的女子,為什麽要經曆那些折磨那?

    “恩。”轉身,調整了一下姿勢,將頭毫不客氣的枕在了philip的腿上,臉向著他的腹部。輕輕的塵硯閉上了眼睛。嗬嗬,還是那股最愛的龍涎香的味道,這個家夥,任何時候都完美得令人牙癢癢的。

    “嗬嗬,似乎你一直都很喜歡呆在我身邊小睡片刻哦。”伸手輕輕的拂過她的長發,那隨處披散的長發,一如他們之間的情絲,或者說也如同他們之間的糾纏。

    “因為很安心啊。我知道你會保護我,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你都有能力保護我。”或者說也是因為那句話,為你我願意與天下為敵。

    “傻瓜。”說起來,philip自己也不相信,這魅惑眾生的主,竟是這樣單純而直白,甚至有些傻氣的女子。但正是因為她妖冶囂豔外在,與那極其像小孩子純淨,而執著的內心世界。讓他的sara擁有了幾乎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正如那句話說的一樣,有這樣一種女子,生來便是毒藥,你看她一眼便會沉淪。

    不就是哪個布宜諾斯愛麗絲的晚上,他僅僅一曲探戈就淪陷了嗎?不就是西班牙街頭的驚鴻一瞥,就決定要與這女子緣定三生?

    看來,外人眼中不可一世的自己,也是凡人而已,依然是逃不過這小妖精所下魔咒的。

    “在想什麽?”philip,沉默就代表在思考的男子,說不上智計無雙,最少也是心思縝密的智者。他的沉默,往往代表了有什麽大計劃在醞釀,或者有什麽想法。最差,是某巨型財閥或者小國要遭殃了。

    “在想一句話,就是那句人們常常用來形容你的話,有這樣一種女子,生來便是毒藥,你看她一眼便會沉淪。”嗬嗬,難道男女老幼慨莫能外?

    “哈哈,誰那麽誇張,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如何妖媚天成的女子。”閉著美麗的雙眸,塵硯仍舊是在笑。對於這些紛紛擾擾,褒獎或者貶低,她早就看開了。並不上心。隻是,那些關於她的傳說,很多時候連她自己這個本尊聽來都是莫名其妙,一頭霧水。

    “可我覺得,很傳神啊。”好看的唇角,揚起淺淡的弧度。他的笑容,不可否認也是該死的魅惑人心,隻是他的笑容魅惑人心的是那雍容而尊貴的氣度。並非是什麽絕世的微笑或者容顏。philip,或者說“公爵”本身的長相並不差。試問,古老世家的基因,那個不是世世代代的優中選優,那個不是綜合了各個聯姻家族的基因優點,那個不是才貌雙全?

    更何況是“他”家的。

    可不管是誰,不管跟philip有著怎麽樣的交往,見過他真麵目的絕對隻有寥寥數人而已。而關於他的長相,世人似乎也並不是很關心。因為即便是他philip長得跟鍾樓怪人一般,他也是站在頂端的人,掌控的是生殺予奪的至高權力。這樣的人,麵目可以模糊,長相可以不明。因為沒有人會去關心皇帝的長相,即使貌若潘安。

    “傳神?是越傳越神好不好。”苦笑,天生的毒藥,看一眼就沉淪。這論調她是不止一次的聽過啦,可是這個,這個,自己的本尊雖然是漂亮了點,雖然是風情萬種了一點,也不至於到了什麽看一眼就會沉淪的地步吧。

    “我可是真的看一眼就沉淪。”不就是探戈舞俱樂部裏,她自人群的包圍中走來的那一眼嗎?不就是,那個身穿酒紅色禮服的女子嗎?隻一眼自己便沉淪。

    “那還要等到西班牙人潮人海的街頭?”塵硯一生都不會忘記,那個在人潮人海的街頭向她打招唿的男子。

    “因為我也害怕啊,害怕喜歡上這樣的你,害怕與你的騎士團,害怕與天下為敵啊。說真的,我並不認為一個女子有這樣的價值,值得我付出那麽多,當時。”輕笑,笑容裏夾雜的是一絲的無奈,還有一絲不可置信。在他的人生經驗裏,sara永遠都是那麽獨特的存在。

    “嗬嗬,說真話了吧。當時竟是這樣想的。”可行動確是那場與michel那個銀發娃娃臉之間的一場惡戰。

    “是呀,可我卻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你,無限的靠近。”所以才會不惜破壞古老世家的約定,對michel這個“藍血”下手。

    雖然控製了不傷害他本尊的限度,但是行動本身的意義遠非不傷害他本人就可以說清楚的。那是破壞誓約的行為,說重點就是背信棄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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