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臣一腳踢在那猥瑣中年人臉上,沒有一絲的留情,不過周臣也沒有出全力,隻是把握在對方可以承受的最大範圍內。


    如果周臣真的施展全力,隻怕一腳下去,這中年人的腦袋就爆掉了,哪裏還有慘叫的機會。


    周圍所有人被周臣突如其來的一腳震住了,他們都不敢說話,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冷心然長的漂亮,趁著這次冷劍雄落難,有不少人都想一親芳澤,心懷不軌,可是礙於冷劍雄在京都的關係,都沒有敢來硬的。


    畢竟,冷劍雄當初是當過兵,當過將軍的人,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才下海經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這些商人,是萬萬惹不起帶過兵的。


    可是冷心然就不一樣了,他隻是冷劍雄的女兒,而且他們掐準了冷心然的命門,隻要看到冷劍雄這樣被人奚落,說不定冷心然還真的會挺身而出,賣身還債,到時候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隨心所欲了。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就在他們以為自己奸計大有進展的時候,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個年輕人。


    周臣一臉的兇神惡煞,臉上帶著濃鬱的怒氣,而且,那一雙清澈的黑眸之中,還露出一股股殺氣。


    那種殺氣,簡直令人心悸,誰也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從這樣一處地方殺出一尊殺神來,看那模樣,似乎那風範還在當年的冷劍雄之上啊。


    “你,你到底是誰,竟然敢這麽做,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另外一名中年人開口了,他的模樣比之前的猥瑣大叔要強上一點。


    隻不過這中年人呢眉宇之間帶著一股桀驁的氣勢,看上去也像是一位成功人士。


    下一刻,這人還沒有說完,周臣的拳頭就到了,一拳砸在了其臉龐上,他的臉龐瞬間就腫了起來,然後重重的飛了起來,然後身體砸在了那猥瑣中年人的身上,兩人的身體頓時疊在了一起。


    剩下的幾名董事,頓時驚訝極了,這周臣有些膽大包天吧,這可是繁華路段,並且還是市中心,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就敢動手?誰給他的勇氣,誰給他的自信?


    “你,你這個年輕人,怎麽可以這樣。”有人用著官腔,跟周臣說道。


    周臣聽到對方這麽說,越發的不恥,這些人有好處的時候,就跟冷劍雄稱兄道弟,恨不得跟親兄弟一樣,現在冷劍雄落難了,非但沒有人來幫,竟然還有人來踩,落井下石。


    並且他們這些人,簡直連禽獸都不如,連冷心然的注意都敢打,真當他周臣是吃素的不成!


    “別跟老子扯廢話,立刻給我滾,要不然他們就是你們的榜樣。”周臣指了指地下的兩人。


    那些人一個個眼睛瞪得滾圓,長期以來的養尊處優,幾乎聽不到有人敢這麽跟他們說話了,現在這個年輕人,竟然敢指著他們的鼻子喊罵,而且看那模樣,似乎還有動手的意思。


    看了地麵上躺著的幾名“同道中人”,頓時不寒而栗,一個個登時都不敢說話了,連忙黑著臉乘車離開了。


    他們心中都忌憚周臣,這個年輕人行事無法無天,沒有任何忌憚,簡直太狂了。


    再在此地久留,隻怕他們他們都會遭到“毒手”,這一下連他們的同伴都不管了,丟下自己人就跑,實在是太不人道了。


    周臣看著這些見風使舵的家夥,心中充滿了不屑,這群家夥,簡直太不是東西了。


    “好,幹的好,要是老子年輕人,一定打死這群垃圾。”冷劍雄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本來就是軍人,要不是顧忌自己家裏還有冷心然跟方漣豔,早就動手了,有了家庭的男人,就是有了牽掛,並不是說他們軟弱,隻不過他們有更重要的東西去保護。


    一旦現在招惹了這群人,隻怕他們下一秒就會派人來報複,冷心然跟方漣豔的安全都成問題,他們這些董事,哪個不是黑白通吃,在天海市都有有名的一號人物。


    “伯父你放心吧,隻要有我在,心然跟伯母就不會受到傷害。”周臣說道。


    “臭小子,你這是說我老了嗎?保護不了他們嗎?”冷劍雄歎了口氣,調侃道。


    “不是,隻是我覺得我年輕,有些東西,我也應該承擔一些。”周臣不卑不亢的說道。


    “好小子,果然沒有看錯你,這些人就是人渣,連畜生都不如,老子要還是一條光棍,早就一槍崩了他們了,特麽的,什麽東西一個個的。”冷劍雄心中充滿了怨氣,一下子發泄出來,仿佛輕鬆了不少。


    看來這些天了以來,公司的事,讓他有些壓抑,現在看到一個合適的契機,終於爆發了出來。


    冷心然雙眼閃爍著雷光,她輕輕拉了拉冷劍雄的手,緩緩的道:“爸,您沒事吧。”


    隻見冷劍雄揮了揮手,說道:“我當然沒事,應該問問這兩個人渣有沒有事。”


    周臣的冷眸落在那了那兩名中年人身上,頓時,那兩人的衣衫被冷汗打濕,渾身冰冷,宛若被一頭野獸盯上一般,心中充滿了恐懼。


    “給我滾。”周臣咆哮道。


    周臣心中已經打定了計劃,這兩人已經被列入了必殺名單,他們決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就是算天海市的市長,惹下他周臣,敢妄圖染指他的女人,也一樣要死!


    那兩人一聽周臣的話語,如釋負重,屁都不敢放一個,屁顛屁顛的跑了,簡直比兔子還快。


    冷劍雄對這二人充滿了厭惡,連多看他們一眼也覺得惡心。


    “走吧,去我辦公室坐坐吧。”冷劍雄神情有些落寞,像是一位英雄失落之後露出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傷感。


    周臣看在心裏,卻又無可奈何,畢竟今天的事情,一切都是冷劍雄一手造成的,如果他不是太過相信自己的朋友,隻怕還不落得這番田地。


    對於冷劍雄的這種性格,周臣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或許就是因為他當過軍人,性格太過耿直,所以才沒有看出他朋友的伎倆。


    兩人徑直上了大廈,來到了冷劍雄公司所處的樓層,發現這裏已經不是一般得冷清了,前台連一個接待小姐都沒有,隻有淩亂的紙張,漫天遍地灑落。


    看到公司這副蕭條的模樣,冷劍雄越發的落寞了,冷心然非常懂事的上前,整理起了文件。


    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這是自古以來,亙古不變的道理。


    冷劍雄就在麵臨這樣的問題,偏偏他還無法發作。


    當有人知道冷劍雄無法再發工資的時候,很多人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公司,另謀出路,畢竟這個社會,誰都要生活,冷劍雄也理解。


    冷劍雄的公司規模不算小了,進去一看,那空間不比周臣見過的任何一家公司小,是名副其實的大公司。


    可是偌大的空間中,卻隻有寥寥的幾個中年人,這些人都是冷家公司的骨灰級人物了,從公司創立開始就跟著冷劍雄打天下。


    現在公司麵臨著破產,他們卻依舊留了下來,是這個公司真正的骨幹。


    “冷總,由於我們還不起貸款,銀行已經將我們之前的幾座樓盤,全部凍結,我一連打了幾個電話過去,銀行都不肯借錢給我們,我隻能試試之前跟我們關係不錯的幾家私人銀行了。”一名中年人歎息,他眼窩深陷,黑眼圈無比的明顯,顯然是勞累而致。


    “劉叔,你快去歇會吧,別把身體累垮了。”冷心然心疼的道。


    “丫頭啊,劉叔不累,劉叔怎麽著也得給心然攢一份嫁妝,到時候跟你秦叔,王叔還有你爸,一起風風光的把你嫁出去。”劉姓中年人寬慰的一笑。


    那句讓人心酸的話,忍不住讓冷心然幾欲落淚,眼前的這三個中年人,不僅是公司的開國元勳,更是冷劍雄的戰友。


    冷心然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從小他們就很疼冷心然,比自己親閨女都要疼,現在說出這樣的話來,讓人鼻子忍不住一陣發酸。


    周臣心中也有些複雜,好好的一個公司,怎麽會搞成這個樣子的。


    “好了,你們三個先去睡一覺,什麽事情,等休息好了再說。”冷劍雄說道。


    “可是冷總。”王叔還要說話。


    “這是命令,必須遵從!”冷劍雄不容置否的道。


    “好吧。”三人異口同聲,苦笑著搖了搖頭。


    冷劍雄看著他們三人走進各自的辦公室,這才點了點頭,帶著周臣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這些天來,這三人的努力,冷劍雄看在眼中,知道他們非常的勞累了,這些天,如果不是他們傾囊相助,隻怕公司早就垮了。


    不過,這偌大的一艘大船,實在是漏洞太多了,他們這三個補丁,可是修補不好。


    冷心然忍住了眼淚,隻是抓著周臣的手越發用力了,她心中一陣心酸,這三個叔叔跟她的感情很深厚,不過她很為自己的父親高興,不管怎麽樣,總是有三個這樣的朋友,始終陪在他父親左右。


    進入到辦公室,冷心然為周臣跟冷劍雄沏了一杯茶,緩緩的放在了桌子上。


    冷劍雄愁眉不展,眼睛之中滿是愁容,良久緩緩說道:“周臣啊,心然嫁人的時候,我可沒嫁妝了,你不會嫌棄我這窮嶽父吧。”


    周臣微微一笑,淡然說道:“伯父你這說的哪裏話,心然我疼還來不及,您我跟是打心裏尊重,您保家衛國,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立下過功勳,別說您曾經是叱吒商界的梟雄,就算是一個普通人,我也尊敬您。”


    冷劍雄聽了,心中十分受用,若是別人的話,他一定會當馬屁,可是周臣就不一樣了,這個年輕人,敢作敢當,而且行事作風,比當年的自己還要強上太多。


    把冷心然交給他絕對不會有錯,也正是周臣的話,才會讓他這麽受用與高興,換做其他人的話,隻怕他都會不屑一顧。


    “還有伯父,有些事情,不到最後關頭,不可輕易放棄,或許我有辦法呢。”周臣微微一笑。


    聞言,冷劍雄那有些黯淡的眸子,有最先的黯淡,緩緩的變成有了光彩,最後更是成為了兩盞明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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