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你們怎麽在這啊。”鍾毓秀一臉的尷尬。


    周臣一聽,連忙鬆開了手,看著眼前的這一對中年父親,臉色也是有些尷尬,不由得抱歉的喊道:“叔叔阿姨。”


    中年女人,約莫有快五十歲了,不過保養的卻不錯,那臉上依稀可見年輕時候的豐韻,其精致的五官,即使在經過這麽多的歲月之後,仍舊可見其驚豔。


    可想其年輕的時候,容貌一定也是個大美女。


    中年男人,眉宇之中戴著一股英氣,雖然臉上有一股濃濃的學者氣息,卻仍舊掩蓋不了那英俊的臉龐,盡管老了,但仍舊可以見到那年輕那迷人微笑的雛形。


    “你這丫頭,談個男朋友這麽神神秘秘的,真是的。”中年女人笑著道。


    “小夥子,來來來,進家裏坐坐,喝杯茶,這麽晚了還讓你送我們丫頭迴來,真是麻煩你了。”中年人極為客氣的說道。


    “啊,這麽晚了,要不我就不打擾了。”周臣眼神看向鍾毓秀。


    隻見鍾毓秀杏目含波,蕩漾著笑意,似乎也很期待周臣能夠進來坐一坐。


    “不晚不晚,進來坐,進來坐啊。”說著,中年男人已經起去開門了。


    鍾母也是一臉的笑容,拉著周臣的的手聊起了家常,直到鍾毓秀將其拉開,這才讓周臣免於一頓無妄之災。


    “有驚無險”之下周臣終於進入了鍾家,這裏的一切布置都像是一個書房,這裏充滿濃濃的書香之氣,就跟古代的書生秀才的家室一樣。


    書架到處可見,上麵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琳琅滿目,看的人目不暇接。


    “叔叔很喜歡書嗎,聽秀秀說你們兩位都是教授。”周臣隨處看了一眼,不禁說道。


    “隻是平常沒事的時候,喜歡看看書,都是些上不了台麵的東西。”鍾父謙虛道,可是看其眼中那種難掩驕傲與心愛之色,根本就是在想周臣說明,這些書都是他的寶貝,是他一生的珍藏。


    不一會,鍾母沏了一壺上好的龍井茶過來,放在了精致的檀木桌子上,那古色古香的桌子配合上紫砂壺,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周臣品嚐著這特殊的情愫,輕輕的飲了一口茶,他在李天豪那喝過更好的茶,可是比起這茶來,總是少了一股味道。


    很明顯鍾家的茶,不如李天豪這位大土豪的茶,可是好歹這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而起配上這古色古香的家庭,實在令周臣懷念不已。


    這種茶的清香與古香,甚至能令他感受到唿吸之後甘甜。


    “這茶雖然不是我喝過最好的茶,可卻是最有味道的。”周臣笑著稱讚道。


    鍾父鍾母相視一眼,不由得點點頭,他們給周臣泡的茶確實是普通的龍井,隻不過加了一些他們家特殊的煮茶手段,令茶水更具迴味,沒想到竟然被周臣品嚐出來了。


    而且周臣為人坦誠,看起來,是個值得信賴的人,並不是社會上那種喧囂與浮躁的年輕人。


    “年輕人不驕不躁,非常不錯。”鍾父稱讚道。


    周臣撓撓頭,一臉的不好意思,那雙璀璨的眸子,流動著異樣的光芒,他看了一眼那裏的書籍。


    “十八世紀的地獄詩人,卡爾的詩集,這可是絕版,十九世紀就停止印刷了,想不到叔叔您竟然有這個。”周臣道。


    鍾父一看周臣懂這個,不由得驚詫的問道:“小夥子,你竟然懂這個?”


    “家師教過我一些東西,不過算不了什麽,我也是湊巧知道這個而已。”周臣謙虛的道。


    不過,這個東西,確實是湊巧,當初他曾經接下一個任務,就是要求他去偷一本這卡爾詩集來,所以他知道這東西的價值。


    單單這一套詩集,就要上百萬的華夏幣,每一頁的詩,都跟金子印的一樣,值錢得很。


    關鍵時期價值,他們這一版本的卡爾詩集,實在堪稱經典。


    盡管過去了這麽久,在後人的共識中,仍舊沒有人覺得有任何一版可以超越現在的這版,這才是這卡爾詩集最值錢的地方。


    “不錯不錯,年輕人能知道這些東西的人,真的不多了。”鍾父滿意的道。


    曾經也有一些鍾母的親戚來過他的家裏,隻不過她們那一方的小孩都是淘氣的很,有一次,險些將果汁灑在這卡爾詩集,嚇得鍾父險些以身護書。


    結果那親戚反而跳起來指著鍾父,說是再貴的書,能跟他孩子比嗎,就這一句話就讓鍾父鬱悶了很久,再也不讓那些沒見識的親戚來自己家中胡鬧。


    鍾母將這件往事悠悠道來,心裏也是為鍾父高興,能遇見知音,對於他們這種學者來說,可比中彩票要激動多了。


    “小夥子你可以拿出來看看。”鍾父指著書櫃說道。


    周臣摸了摸鼻子,這詩集是什麽內容他不感興趣,不過他知道這書絕對值一張五百萬的彩票。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周臣笑道,接過那卡爾詩集來,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鍾父無比高興,千裏馬也是需要伯樂的,這裏的書籍,除了偶爾能跟幾個老友聊一聊,一般的人來了,根本就看不懂。


    此時,鍾毓秀走了過來,看著周臣一本正經的樣子,輕輕的在其老腰上擰了一把問道:“別裝模作樣的了,看書的樣子,都透著一股色狼樣。”


    “什麽時候你也喜歡叫這個稱唿了?”周臣眉頭一挑問道。


    “怎麽難道還有其他女人也叫這個稱唿嗎?”鍾毓秀那張精致的小臉上露出一股狡黠的笑容。


    “當然沒有。”周臣心中一凜,暗罵自己多嘴。


    周臣在鍾家逗留了一會就趕忙離開了,在這兩位資深學者麵前,他也不敢忽悠太久,極容易露出馬腳,他一個大學都沒念過的人,實在是有點關公麵前耍大刀的意味。


    好在周臣足夠激靈,聰明的應對過了這場危機。


    迴家的時候,謝美茹已經早早的休息了,唯獨秦蕾還坐在周臣新買的沙發上,看著電視裏那些無聊的腦殘劇。


    “又是這個什麽星啊,有意思嗎?”周臣問道。


    “比你有意思多了。”秦蕾氣鼓鼓的道。


    周臣輕輕的彈了這個丫頭的腦袋一下,然後閃進了自己的屋子裏,氣的秦蕾將靠墊都扔了過去,重重的砸在周臣的房門去。


    周臣度過了最愜意的幾天,由於李曉芸有任務,所以被政府臨時抽調去了京都幾天,而這幾天,周臣跟鍾毓秀經常跟普通的情侶一樣,時常出來約會,晚上兩人經常在一起吃飯,隻不過打死周臣都不敢再去鍾家了。


    尚璐璐跟唐琳兩位大小姐,不知道跑去哪玩了,反正最近也不在華南市,不過周臣特意叮囑了兩人,讓她們不要走的太遠,畢竟毒蠍還在暗中虎視眈眈。


    或許自己放話可以震懾對方,可是他可不相信,對方如果看到機會的話,不會緊緊抓住。


    時間一晃而過,終於到了周臣與李詩詩約定時間,晚上的時候,似乎有一個舞會,就在炎黃大廈的樓頂舉行。


    這一天,李詩詩早早的就給周臣打電話,問他一起都準備好了沒有,周臣一副懶洋洋的語氣,險些將李詩詩給氣壞了。


    這家夥怎麽什麽時候看起來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可是又時候麵對女孩子看起裏又很害羞,她真的懷疑周臣有時候,那股子害羞是不是裝出來的。


    這種情況,其實很符合一個詞語,悶騷。


    周臣就是這種,悄無聲息的,啥事都能要做了。


    今天你看見某個罵過周臣的人,還在街道上,悠閑的走著,實則不知道,當那個人過下一個街道的時候,就被一群大漢擄走,與其探討人生去了。


    下午的時候,周臣跟謝美茹說了一聲就出去了,謝美茹也衝分理解自己這個寶貝兒子最近忙的心情。


    因為每次周臣都是找借口說出去跟李曉芸幽會了,拿著李曉芸當擋箭牌,真是百試不爽,謝美茹似乎心中已經認定了這個兒媳婦。


    隻是不知道尚在京都李曉芸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會不會讓周臣補償給她。


    炎黃大廈,這是華南市最為靚麗的一道風景線,看上去讓人會感歎這個世間,人類的創造力。


    完全螺旋形的外貌,像是一道拔地而起的旋風一般,那內中一條金龍從旋風中鑽出,金色的龍身格外的顯眼。


    龍順著旋風的條紋,不斷向上,與旋風纏繞在一起。


    周臣到了那裏的時候,已經快要晚上了,下午早些出去的時候,周臣去了一趟天龍夜總會,晚一點才來到了炎黃大廈。


    此時,李詩詩一身白色的露肩小禮服出場,猶如一個行走在雲端的女神,一抹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氣襲來,令人迷醉。


    她臉上隻是化了淡妝,隻是為了應付一下正常,卻仍舊有著一抹難掩的驚豔,尤其是其眉心那一點美人痣,更是將女人的氣質與撫媚結合在一起。


    周臣甚至在想,若是這個充滿東方氣質的美女,穿著一襲旗袍,坐在會場的中央彈奏一曲鋼琴《神話》會是何等的驚豔。


    周臣突然在想,其實征服每一個上帝製造的完美瑰寶,才是對於上帝饋贈最完美的感謝。


    今天晚上的李詩詩確實跟平常不同,天生就是走地毯的範,看上去,禦姐範十足,甚至還有一股女皇般的霸氣。


    “你可真慢,周大少爺不會是怯場吧。”李詩詩咯咯嬌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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