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嗯……想要……給我……”沒有幽冥暗衛的支撐,渾身虛軟無力的沈蕭軟倒在地,衣不遮體的身體貼著地麵蠕動間,時不時露出重點部位,沈蕭徹底的失去神智,絲毫不知道自己正在母親的麵前,躺在地上一邊媚眼如絲的低喊著自己的需求,一邊自己動手撫上了圓滾滾的胸部,嘴裏不斷發出勾人的呻吟。“嗚……嗚……”蕭兒,蕭兒……是娘啊,你看看娘……蕭兒……被裝在壇子裏的劉舒涵衝著兒子激動的嗚咽,一張嘴不斷開開合合,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心疼焦急又憤怒的眼淚染濕了他整張臉,小畜生們到底對他的蕭兒做了什麽?為何他的蕭兒會變成這副不堪入目的樣子?為何他已經認不出來她這個親娘了?“嗚……嗚嗚……衝著兒子喊了半天也得不到迴應,劉舒涵又激動轉向沈涼兄弟倆嗚嗚叫喚,淚眼中迸射出滔天恨意與憤怒,他們怎麽敢如此對待蕭兒?他的蕭兒……畜生,他們簡直是畜生!“恨嗎?”蹲下身,沈涼如同呢喃般低語:“這樣就受不了?你知道當我們在密室裏發現被你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爹爹的時,我們比你現在更恨十倍百倍,別急,你不覺得你兒子現在的樣子很勾人嗎?而且你最是擅長用那些下作的藥了,應該看得出來吧?他現在很渴望男人,哪怕是給他一群叫花子,他也能用自己的身體將將他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叫花子上他的,東外城有個叫采菊樓的窯子不知道你聽過沒有,相比尋常青樓,那裏匯聚的全都是一些在你們眼中極其低賤的人,不論男女還是雙兒,進入那裏都隻能淪為讓人發泄的對象,看在曾經兄弟一場的份兒上,我還特別讓人今晚亥時整在那裏為他準備了一場競標宴,從今往後,那裏就是他的歸宿,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成為采菊樓的招牌,每天都有接不完的客人。”他不會讓沈蕭死,相反的,他還會讓他出名,豔名遠播,成為外城窯子裏最紅的娼妓,讓劉文錦,章太師和沈薔都看看,他們嫡親的親人是如何的放浪,如何被千人騎萬人壓,從心理上一點點的擊潰他們。“嗚……嗚嗚……”劉舒涵衝著他不斷嗚咽,憤怒的雙眼幾乎噴射出實質性的火花來,小畜生,為何當初她沒有直接殺了他,為何?“劉舒涵,別急著崩潰,後麵還有更精彩的,我會讓你一一看到的,沈蕭,沈薔,劉文錦一家,所有與你有關之人的下場。”站起來,沈涼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如同判刑一般宣告他的複仇。“嗚嗚……”不要,不要動我的孩子,不要……劉舒涵怕了,憤怒的雙眼轉化為**裸的哀求,她都已經這樣了,欠他們的也還清了,為什麽他還要針對她的兄長和兒女?難道她一個人還不夠嗎?“走吧。”懶得看她攜帶著指控的哀求,霍燁霖伸手攬住沈涼的肩膀,一行人跟來時一樣迅速架起發情的沈蕭離開。“嗚嗚……嗚嗚……”不要走,你們不要走,放下我的孩子,放過他……身後,劉舒涵激烈的嗚咽,隻剩下軀幹的身體在壇子內用力掙紮,可不管他怎麽掙紮,壇子都像是生在地上一般,紋絲不動,她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帶走兒子。入夜的皇城大部分街道都褪去了白日的喧囂,唯有花街柳巷依然人聲鼎沸,人分三六九等,青樓妓館也分子醜寅卯,內城的青樓一個比一個奢華熱鬧,接待的客人也大都是達官顯貴,名門貴子,而外城的青樓一般統稱窯子妓館,光顧的都是一些三教九流之輩,他們可不懂什麽憐香惜玉,隻管給錢幹人,大多數在床上都有特殊癖好。沈涼讓雷真找的采菊樓位於東外城,是一家很大的小倌館,生意極其火爆,很多糙漢子都喜歡這裏,包括那些駐紮在皇城,偶爾休沐無處可去的士兵,他們一般都會到采菊樓發泄自己多餘的精力,由於龜公頭白日裏就大肆宣揚今日樓中將有極品小倌第一次掛牌,很多人早早就等在了大廳中。“大家請靜一靜!”亥時整,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子站上了大廳中央特地空出來的場地,嘈雜的大廳慢慢安靜下來,男子衝著四麵八方依次抱拳:“打攪各位爺雅興了,今兒我們要掛牌的小倌雖然不是雙兒,但卻有著連雙兒也沒有的獨特之處,保證不會讓各位爺失望,來人,把他帶上來。”這裏也不是什麽高大上的地方,男人並沒有搞一些亂七八糟的花招,簡單的說完後就讓開了身體,所有人都忍不住往他的身後看去,隻見兩個龜公攙扶著一個渾身隻著一層淡粉色薄紗的男子走了出來,薄紗根本無法遮住他纖細修長的身體,不該屬於的男人高聳胸部行走間上下顛簸,細長的腰肢柔韌優美,筆直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還有那張在這種地方少見的俊臉,以及哪怕不用觸摸也看得出滑膩細嫩的肌膚,幾乎全場的人都忍不住垂涎三尺,恨不得立即掏出家夥弄死這個小妖精。“草他的奶奶的,還真個勾人的小妖精,老子要定了。”一個粗壯的漢子拍案而起,兩顆眼珠子似乎都要黏在沈蕭身上了,舌頭不住的舔舐有些幹裂的唇瓣,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好,那對奶比娘們兒還要大,真是個極品!”“能草他一夜,怕是會爽上天吧。”“哈哈……”這裏可沒有什麽斯文人,每個人言語都相當粗俗,毫不掩飾自己對那具身體的渴望,應該是龜公頭的男人再次抱拳道:“各位爺也看到了,這可是真正的極品,你們瞧瞧這臉蛋腰身,絕對能讓人噴鼻血,而且他可是出生於大富大貴的人家,一身肌膚滑得跟撥了殼的煮雞蛋一般,各位爺想想,要是能在他細嫩的肌膚上留下屬於你的印記,將是何等的愉悅?他的花名叫含蕭,今日第一天掛牌,夜資一兩銀子起價,價高者得,歡迎各位客官踴躍喊價!”“去你娘的,居然一張口就一兩銀子,他那屁眼兒是鑲了黃金嗎?”“就是,龜公頭你也太黑了。”“娘的勞資豁出去了,一兩十文銀子!”“一兩十五文!”“一兩……”一兩銀子在這種地方已經算是貴的了,尋常小倌也就幾十幾百文不等,龜公頭話音落下,不少人都咒罵了起來,也有不少人爭相喊價,場麵一時間非常熱鬧,或許是太吵了,被**控製的沈蕭眼底出現少許的清明,一開始他還有些懵,不知道自己在那裏,當他低頭看到自己幾近**的時候,特別被人收拾了一番的俊臉爬滿了恐懼,虛弱無力的手臂努力掙紮。“唔……嗯……”“老實點!”架著他的兩個龜公喝止的同時不忘在身上色迷迷的摸一把,其中一人更是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用力揉捏他的屁股,稍微迴複一些的清明逐漸消失,沈蕭的身體再一次被**控製,不自覺的溢出呻吟。二樓特別被隔離出來的隱秘包間內,沈達夫夫以及裴元冽沈達皆沉默不語的看著下麵火熱的叫價,沈蕭先前的掙紮也沒有逃過他們的注視,沈涼附在霍燁霖耳邊耳語幾句,在樓下幾個粗壯漢子合夥喊出十兩銀子的價格後,四人轉身離去。“幾位爺還有何吩咐?”結束了前麵的事兒,龜公頭在送沈蕭迴房的時候遇到了沈涼等人,此時他們個個以麵具覆麵,龜公頭知道他們身份不凡,卻看不到他們的長相,他也不是什麽蠢貨,大概已經猜到沈蕭恐怕是哪個高門大戶犯了錯的庶子,但他並不在意,他的身後也不是沒人的,就算是皇帝的兒子,到了他這裏也得老老實實的給他接客。“這個人該如何處理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如果哪天我發現他不在你這裏了,仔細你的小命!”冷眼一掃,沈涼上前抽出銀針在沈蕭的身上紮了幾下,片刻之間,他被**操控的雙眼就露出了少許清明。“爺放心,落到我手裏就是我的人了,隻要他還有一口氣在,就必須天天接客,我答應爺的事兒絕對不會忘記。”龜公頭凝聲堅定的保證,他們的交易很簡單,沈蕭免費簽死契給他,他不能讓任何人贖走他,哪怕是達官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