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修心裏也是急了,那個如小竹般撫琴的女子身中劇毒,自己非但不能為她做什麽,如今卻是連見個麵都是難題,今日聽到司徒揚要帶她去寒山,那自己是不是有可能這一輩子都見不著她了?好不容易找迴了小竹的影子,怎麽可以任由她就這樣消失?

    “揚弟,,這母後生辰宴在即,四國國主也將到雲城,你此時離開,,怕是,,”既然不能明說,那就找個理由留住他們,他就不信了,皇宮裏什麽珍貴的藥材沒有?偏偏要去那個白骨堆成的寒山!

    “小子,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司徒穆帆擼這胡子道,“國事為重啊!”

    司徒揚隨意將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仍,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國事?”起身來到司徒修麵前,冷言道“三哥,小弟此次怕是幫不了你的忙了,為了冬兒,天下事也與我無關!”

    “可是,也不是非去寒山不可啊,宮裏禦醫甚多,難道就沒有一個能治得了冬,,肖姑娘的毒?”司徒修好言相勸,“何況,此去寒山路途遙遠,怕是肖姑娘的毒,,,”

    司徒揚劍眉微皺,太醫說要此毒會昏迷三天,就是說兩天後冬兒就會毒發,就算是給她輸了血,但情況卻仍舊沒有好轉,去寒山少說也要三天,怎麽算時間也是不夠啊!

    “我不管,再怎麽也要試試,我一定要帶她去寒山!”司徒揚倔強脾氣一上來,怕是誰也說服不了了。

    “難道你真的要置安國於不顧嗎?”司徒修忍無可忍,他怎麽可以放下自己的職責?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語氣中滿是憤怒,司徒揚奮力甩開,衝他大吼“我隻知道我不能置冬兒不顧,就算是閻王地府我也要去闖!”

    “你!!”司徒修怒目而視,雙手緊緊握拳,周身全然一股殺身之氣。

    司徒揚轉頭斜了一眼怒火中燒的司徒修,整整衣領,冷冷道“救不了冬兒,天下事與我無關!”

    “你真的要置天下於不顧?”司徒修語氣陰森,似乎是最後的警告,又像是給司徒揚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一旦他放下了這裏的事,那將來出什麽後果,他司徒修也不敢保證!

    司徒揚沉默許就,最終還是淡淡地迴了一句“抱歉,冬兒不能死!”

    司徒修聽得他最後的決定,仍是忍不住一步上前,卻被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司徒穆帆攔了下來,他太清楚他這兒子的脾氣了,隻要是他決定的事,就算是十頭牛也拉不迴來!

    “皇叔。”司徒修不可思議地看向司徒穆帆,難道他也要由著司徒揚放下這天下不顧嗎?“隨他吧,如果那丫頭真的死了,這小子指不定就把這天給掀了。”一臉無奈地搖搖頭,蘭兒死得早,他做爹的也不容易,如今兒子難得找到了一生的摯愛,沒理由攔著他。

    “可是,,,”司徒修雖心裏仍有不甘,但也是無能為力,“難帶非去寒山不可嗎?”

    “也不是啊。”一個好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如仙樂般動聽悅耳,三人不一而同地迴頭,隻見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此時正站在眾人麵前盈盈笑著,身後亦是一身白衣的老者。

    “師父?”司徒揚看著門口的雲辰,不可思議的喊了一聲,轉身迎了上去。

    司徒修一愣,寒山主人?

    司徒穆帆更是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猶記得三十年前見她時,也是如此的玉麵仙姿,如今,卻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妖怪啊!”心裏怵怵地歎了一句。

    “您怎麽出山了?”來到雲辰麵前,司徒揚好奇地問道,怎麽之前也不通知一聲。

    “不歡迎?”雲辰調皮一笑,徑自繞過司徒揚進了屋內,來到司徒穆帆麵前,輕笑著的雙眸滿是一片柔情,聲音卻是風輕雲淡“許久不見。”

    “姑姑”司徒穆帆一低頭,算是行禮了,“請坐。”

    雲辰款款在上座坐下,微笑著看著眼前三人,最終還是對司徒揚說道“揚兒,為師怎麽聽說你要迴寒山?”

    司徒揚一聽雲辰提及此事,連忙山前,滿臉的焦急與希冀,“徒兒懇請求師父救人一命!”

    “哦?”雲辰挑挑雙眉,一臉狡黠地看著司徒揚,“能讓揚兒如此緊張,不惜違背師命擅自迴穀的人,怕是揚兒的心上人吧?”司徒揚也不遮掩,大方承認“正是,請師父成全。”說著便一地跪下,如今救冬兒最要緊,顧不得那麽多了。

    “救人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雲辰整了整絲毫未亂的衣襟,平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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