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體內程序一層層刷刷亮。它一定要好好建議它家酸酸,爭取把謝無偃那個小變態榨哭!謝無偃走進病房時,正巧看見時訴安麵上隱隱露出微笑,頓時也眉眼一緩,不自主地露出笑容。“哥哥。”時訴安被謝無偃這一叫叫迴了神,連忙甩掉腦袋裏亂七八糟的想法,轉過頭,看著謝無偃朝他邁開大步走過來,發尖帶著一些汗水,肩寬腿長荷爾蒙爆棚,笑容瀟灑,如果不是臉上的胎記,怕不是要迷死一幫人。時訴安心底突然有點驕傲,又有點微酸,他是打準主意要讓用續命點幫謝無偃去掉胎記的,到時候這小子怕是要少不了“招蜂引蝶”。“哥哥在想什麽這麽開心?”謝無偃走過來,立刻在時訴安嘴唇上親了一下,含笑看著耳朵隱隱變紅的時訴安,越發愉悅:“哥哥,我去衝個澡,省得一身汗熏到你。”“好,去吧”時訴安有點臉熱,咳嗽了一聲,看著謝無偃走進衛生間,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沒出息。他明明都打準主意要收拾這小子了,結果一見人,又瞬間拋到腦後了!就算他現在又想起來了,卻又不忍心下手。他真是......謝無偃很快就衝好澡出來了,他之前為親自照顧時訴安,找了理由向導員請假,沒有參加華大的軍訓,院裏要求他在下一屆學生軍訓時補上,但軍訓後的正常課時,他到底是不能全曠的、所以他每天來迴奔波,在這九月份的天氣裏,經常熱出一身汗。“上課感覺怎麽樣,覺得有難度嗎?”時訴安知道謝無偃聰明過人,但還是忍不住想多問問。“我覺得沒什麽難度,但老師們講課很有意思,我收獲不小。”謝無偃坐在時訴安的病床上,輕車熟路地一手攬住時訴安,眼神深深地望著時訴安的唇瓣,腦子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哥哥,我們做任務吧,今天的日常任務還有一個沒......”“晚上再說!”時訴安頓時打斷了謝無偃,並對他剛剛的“心軟”感到了唾棄。他就不該心軟!“還有。”時訴安正色看著謝無偃,表情逐漸嚴肅,“以後每次做任務,你必須給我一次完成,要是再故意搞破壞,你等著,看我不收拾你。”“哥哥,我沒故意搞破壞啊,我那隻是情不自......”謝無偃說著就又吻上了時訴安,“...禁,僅此而已。”“唔...你,唔!你這個小混蛋以為我傻麽?!”時訴安使盡力氣偏過頭,雖然手不能動,但現在他已經練成了其他功夫,當即在謝無偃肩膀上咬了一口。謝無偃卻發出了溫柔的低笑,將時訴安抱得更緊,貪婪地攝取時訴安脖頸間的味道。“哥哥,你上次咬我那一口,留下了印子,今天我在學校宿舍中午換衣服時......那印子被看見了。”時訴安動作一滯,微微一僵。謝無偃親吻時訴安的耳朵,“我同學故意問我怎麽迴事,我說是我戀人太愛我了,故意咬的。”“!”時訴安臉頰滾熱,“你,你......”你了半天,時訴安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因為他根本無力反駁!“哥哥接著咬啊,你在我脖子上也留個印吧,這樣更明顯。”謝無偃說著,就在時訴安脖子上吸吮了一下,種下一個草莓。“誰要在你脖子上留、留印了!”時訴安被謝無偃“拐帶”得完全不記得初衷是訓斥時訴安昨日任務故意做很多初次了,臉頰通紅。“都不知道你天天腦子裏在想什麽,都沒有正事兒。”“誰說沒有正事兒了,哥哥你這可就是汙蔑,我每天都要處理很多事情,學校啊,公司啊,哥哥都不心疼我麽。”謝無偃緊緊抱著時訴安的腰,越吻越往下,很快就要親到時訴安的鎖骨,時訴安被親得顫抖,被壓在病床上,眼角泛紅,不住喘息:“還沒吃晚飯呢,你又胡鬧什麽!”“我沒胡鬧。”謝無偃仿佛一隻大狼狗,趴在時訴安身上黏糊糊留記號,“哥哥,我們做任務吧,我們做任務......”不說做任務還好,一提這個時訴安就想到了他原本的初衷,立刻嚴肅著泛紅的臉,盯著謝無偃,“對,我剛剛正想說...!”“叩叩。”病房外突然想起一陣敲門聲,是複健醫生的聲音:“我能進去嗎?”時訴安瞳孔一縮,怒瞪謝無偃:“!!!”謝無偃使勁在時訴安唇瓣上親了一口,遺憾地起身去開門,不得不說,幸虧他把他哥哥轉到這種豪華病房了,門是全實木。不然他哥哥一定會惱羞成怒,影響到他以後的福利。複健醫生進來後,查看了時訴安的情況,依然是滿口的驚歎和表揚,還好好誇獎了謝無偃,誇他年紀不大但很可靠,還細心,說時訴安能恢複這麽好與他的照料不無關係。謝無偃眸色深沉,微微一笑,那模樣要多沉穩有多沉穩,氣勢強大又踏實,引得那醫生連連誇讚,簡直和剛剛壓著時訴安要做任務的“狼狗”完全不是一個人。看得時訴安眼皮直跳。等醫生一走,田六就帶著飯菜來了,飯菜剛擺好,謝無偃就接到了一個消息,他掛下電話,眼底漆黑翻湧,臉色沉戾。“怎麽了?”見謝無偃情緒一下子翻了個個兒,時訴安連忙道:“出什麽事兒了嗎?”“沒出事,是我昨天和哥哥說的事情。”謝無偃麵上陰沉倏散,對時訴安笑了下,“是好事兒,哥哥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