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訴安看向賈晚晚,目露諷刺:“晚晚,這些話我說沒說假,你最清楚了對吧。”“那,那是因為你在裝模作樣!”賈晚晚被時訴安的眼神刺得極度憤怒,眼淚幾乎要流下來。“時哥哥你現在目的達到了,不裝了,就肆無忌憚了?你昨天說的話做的事絲毫不懂禮數,不知尊重!沒老沒少!氣壞我爸,也氣暈了我媽,實在太過分無恥!其實我爸本來說算了,但是我氣不過,所以才來找你理論,因為我知道做人應該有良心,你在幹了那些事兒後不能理直氣壯!”“啪啪。”時訴安笑著拍了拍手,臉色卻冷了下來:“晚晚,你說的可真對,做人應該有良心,所以你這樣汙蔑我,圖的是什麽,靠的又是什麽?”“你還說我汙蔑你?”賈晚晚簡直氣炸了,“有本事你別要我家的花瓶!”“我為什麽不要?”時訴安隨手將兜裏的幾張照片掏出,往前一放,“你看清楚了,你口口聲聲的你家的花瓶,是我家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1-25 21:20:53~2020-01-27 00:17: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栗旬 18瓶;本涼涼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 12 章時訴安這一句話,仿若石子劈裏啪啦地砸進了水麵,引得氣氛掀起陣陣漣漪。原本目露嫌惡或者寥有興趣的人麵色紛紛隱約變了,愈發微妙。“你胡說!”賈晚晚聲音陡然拔高,幾近尖利,眼淚刷地流了下來,她第一次這麽憤怒又委屈,劇烈的情緒燒得她腦袋都發嗡了。“這明明就是我家的花瓶!你居然還在說謊,顛倒黑白!簡直沒有良心!!!”“我顛倒黑白?”時訴安冷淡地看著賈晚晚,一手拿著照片,向周圍緩慢展示了一下,“到底是誰顛倒黑白,證據在這,不是賈晚晚你空口白牙就能汙蔑的。”時訴安手上一共五張照片,最前麵的照片上赫然就是賈家這次送來的古董花瓶,放在一輛破舊的三輪車上;再後麵一張,則是一個正用布擦著花瓶的女人,這個女人挺著大肚子,眉眼和時訴安長得非常像,顯然不是賈家人。再往後麵,則是幾張普通居民房的客廳照片,客廳看起來很小,有些破舊,但也很溫馨,花瓶放在桌上,插著說不上名的野花。最後一張裏,花瓶旁邊還趴著一個小男孩,可愛非常,簡直仿若時訴安的縮小版。原本還比較安靜的會場頓時響起了些細微的響動,還隱隱傳來竊竊私語。“這不可能,這些肯定都是假的!”賈晚晚含著眼淚的眸子睜大,去時訴安手裏搶照片,全都狠狠扔到了地上,然後哭泣起來。旁邊的謝清清感覺臉皮子發燙,周圍的目光實在刺得她倍感憤怒恥辱,下不來台,張嘴就要攆走時訴安。“你說這算證據就是證據?嗬,那我還說賈家的證人是我呢,我從小就在賈家見過這個花瓶!保安呢,保安,把這個垃圾給我攆出去!”“誒,等等啊,先別攆人啊。”突然有一個中年男人出聲,笑著走了過來,時訴安看見他,心底隱隱笑了,這人不就是賈國慶最恨的幾個死對頭之一,周家的二爺周博廣麽。“我看看這照片啊。”周博廣蹲下,從地上拿起照片,然後推了推眼鏡,仔細地看了看,歎了口氣。“這些照片都是真的。”說完,周博廣站起來,又伸手拍了拍時訴安的肩膀,仿佛在安慰:“小夥子,這些照片都是幾年前的?”“十年前的。”周博廣在圈子裏本來就是出了名的喜歡玩攝影,對於鑒別ps更是有一手,他這一說照片是真的......周圍人的眼光不禁更意味深長了,心底各有心思。這個花瓶居然真的不是賈家的?!!有意思,這可是個大新聞啊。一向會做表麵功夫、麵上心善仁義的賈家居然暗地將養子家的古董花瓶占為已有了十年,並且這麽些年沒給過養子幾個錢!養子也是靠自己賺獎學金讀書,還一直在賈家幹活,嘖......賈家還一直在外麵表現得多麽疼愛養子,仁善寬容,結果背地裏居然是那副麵孔,真是驚人的——不要臉啊!!!這麽一個花瓶,可值個七八百萬呢,聽說這個時訴安可是個孤兒,所以被賈家收養,賈家平時用這事兒來給自己添光,暗地卻私吞孤兒的財產,甚至還不好好對待人家,虛偽陰險到這種地步,還就喜歡裝什麽偉光正。賈家裝得夠深夠真啊。不一般,不一般!!!“你們胡說,這都是假的,假的!”賈晚晚被那麽多目光刺得憤怒難忍,還恥辱非常,她哭邊反駁,梨花帶雨可憐得很,引得個別男人忍不住有點憐惜,但更多的,是覺得這賈家閨女怎麽這麽愚蠢,虛偽。和以前表現出來的完全不一樣啊。有幾個家主準備迴去讓自家老婆趕緊打消讓賈晚晚做兒媳婦兒的想法,這麽蠢的兒媳婦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娶迴來是怕家敗得不夠快麽!賈晚晚可不知道經此一事,她在整個上流圈子的風評幾乎崩裂了,之前那些一見她就挽著她的手親切誇她,想要她做兒媳婦兒把她說得都要不好意思的夫人們,紛紛不再提起半句。雖然兒媳婦兒天真單純是好事兒,但是到了單純到會壞事兒的地步,那就不行了。她們對此也很歎息。謝清清覺得她的臉都要燒爛了,驚怒和後悔在腦子裏嗡嗡作響,她去拉了下賈晚晚的袖子,臉色不好但裝得真切:“晚晚,別說了,你們肯定是被什麽人騙了,我看可能是在當年賈叔收養那個時訴安的時候,有什麽人偷了這個花瓶,然後賣給了你們!你趕緊迴去找賈叔,賈叔肯定會解釋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