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力很容易查到她父親的地址和其它信息。如果說,向晚還能利用康迪演演戲,而如果有人敢傷害她的父親,那就是動了她那根最無法忍受的底線。


    「我的房間在二十八層2888,我知道你會乖乖聽話的。」


    向晚咬牙切齒的掛斷電話。


    斟酌再三,還是乖乖上了樓,敲開陳力的房門。


    門一開,便被陳力不由分說的拖到他的房間。


    那是一家很豪華的總統套房。


    他的手勁很大,向晚腳下踉蹌,就被他摔在地毯上。


    「你又發什麽瘋?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做了。」


    見他陰鷙的站在那裏,單手脫外套解領帶。向晚有種不詳的預感,環抱雙臂,臉上掠過一絲慌亂。


    領帶被他狠狠往床上一扔,他過來拎著向晚的胳膊,把她提起來,隨手一甩,扔到對麵的床上。


    同時壓過來的還有他高大沉重的身體。


    「你要幹什麽?你別過來!」


    陳力一將她壓製住,就開始撕她的衣服。混合著菸草味道的嘴唇,落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他給人的感覺是霸道的,強勢的,侵略感十足的。


    撕咬的痛感傳來時,向晚一陣毛骨悚然,仿佛她不是被一個男人吻著,而是被一隻險惡的動物在啃咬,撕扯。


    她用力的推開他的臉,還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陳力感到痛,揮手一巴掌就要抽下來,卻驀的對上向晚倔強的目光。


    她紅著眼睛,眸底氤氳著濕意。


    那樣既恐懼十足,又拚命強撐的目光,莫名的讓人心軟。


    「不識抬舉是不是?」


    最後還是手機的突然響起,讓他放棄了對向晚的淩虐。


    起身拿過手機看一眼電話號碼,走到陽台處接起。


    向晚同時坐了起來,重新扣好被他扯亂的衣服,對著鏡子,整理好頭髮。


    照鏡子的時候才發現,嘴唇被那個禽獸咬破了。點點鮮血滲出來,妖嬈而又淩厲。


    向晚想她是不是應該離開,迴頭,瞥到陳力警惕的眼神時,她又別開目光,靜靜的坐在梳妝檯前,一動不動。


    「七日下午四點?好,謝謝老闆給我機會。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好好……您放心,阿哲那邊的門路我最清楚,我親自把關,絕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陽台的門,虛掩著。他說話的聲音又低,間或幾個詞隱隱約約傳來,連在一起,卻也沒什麽實質性的意義。


    陳力一迴來,向晚就緊張的站了起來。


    她纖細的腰部緊緊抵著身後的梳妝檯,臉色是微微的蒼白。


    陳力桀驁的走近,欲求不滿的他,盯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又不安分的扯了扯衣領。


    裏麵結實的胸肌若隱若現,有種很粗礪的男人味。


    「過來!」他朝她倨傲的勾勾手。


    向晚緊緊抓住身後梳妝檯的桌沿。


    「陳總,你不能對我這樣。」她肯定的說。


    陳力冷硬的唇緊抿著,眼睛危險的眯起。


    向晚低頭,又繼續說:「勉強女人沒有意思,尤其是您這樣身份的人。」


    「我是什麽身份?」


    「你說呢?你身邊的鶯鶯燕燕那麽多,根本不需要勉強女人就有人主動爬上你的床。」


    陳力笑了笑:「這話說的倒不錯。」


    他身邊女人很多,但感興趣的幾乎沒有,充其量也就是發泄工具。


    「過來!」他又加重了語氣。不容違拗。


    「我……我那個來了。」向晚瞬間羞紅了臉。


    「哪個?」陳力有些不懂。


    「就是女人每個月都來的。」


    這一次陳力懂了,臉上呈現出被耍弄後的憤怒。


    「我說的真的,沒騙你!」


    向晚有些難堪的絞著手指:「就在剛剛……」


    「你耍我!」


    向晚看著他,不說話了。


    陳力突然衝上來,扯著她的手腕往洗手間拉。


    「你要是敢騙我,今天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把向晚推到花灑下,不由分說把她摁在牆上,伸手就去扯她的褲子,想要一辨真偽。


    即使隻有一隻手能用,他粗暴的力量依舊讓向晚毫無還手之力。


    「陳力,你不要太過分!」她負隅頑抗,絕望的扭著身子,卻還是被他霸道的製服,摁在那裏一動不動。


    手才落在向晚的褲腰上,驀地,她褲子後麵的一抹鮮紅讓陳力眼睛跳了跳。


    一股掃興的感覺油然而至。


    他鬆開她,咒罵了一句,轉身出了洗手間。


    向晚依然保持著手撐在牆上的姿勢,心跳的很快。


    危險似乎解除了?


    假裝來了月經,這個主意還是陸錚給她出的。


    來陳力房間的路上,向晚悄悄將那個血包,放在她的褲子口袋裏,趁著陳力去接電話,她將血包紮開,弄到褲子上。


    還好那傢夥沒有繼續變態的檢查,不然褲子脫下來,向晚恐怕還要另找理由對付他。


    一番折騰,筋疲力盡。


    從洗手間出來,見陳力還陰鷙的坐在沙發上。


    向晚不出聲的往門口走,手才按在門把手上,身後又傳來他的聲音。


    「去哪兒?」


    向晚轉身:「我沒帶衛生巾。」


    說完,又嘲弄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怎麽?陳總難道想浴血奮戰?」


    她的笑是清冽的,有著挑釁和蠱惑的味道。


    陳力眉心一蹙,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鬼才想!」


    向晚以為她可以走了,誰知他又在後麵說:「打電話讓你的助理送過來!」


    「你……」


    向晚惱怒,沒想到他這麽難纏。


    「有問題嗎?讓你的助理送過來。」


    向晚咬了咬牙,隻好按他說的做。讓木子送了衣服和幹淨的衛生巾過來。


    等待的過程中,陳力一直閉目養神,臉上寫滿疲倦。


    向晚安靜的坐著,盡力不去惹他。


    門鈴一響,向晚打開門。


    木子戰戰兢兢站在外麵,看到向晚,臉上寫滿了擔憂。


    把東西塞給向晚,木子站在那裏,仍舊沒走。


    「老闆,斯姐姐說公司總部那邊有急事找您。想讓您三天之內迴去,她還在樓下等著你,你看你什麽時候迴去?」


    「知道了。」向晚應了一句,迴頭看仍舊閉著眼睛的陳力。


    他不作聲,眉宇間一團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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