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美玲見郭鬆靈答應的很幹脆,抬著頭,忽閃著大眼睛,感激的望著郭鬆靈,輕輕的說道:“謝謝郭將軍,我該怎麽感謝你呢!”

    “什麽謝不謝的,你找個地方陪我睡一覺就行了,啊呀!我又說錯了,我是說你找個地方讓我睡一覺就行了,我都累了幾天了,困的不行,我也是個正常人,也有七情六欲,也需要人陪我睡覺,哎呀媽呀,怎麽又說禿嚕嘴了……,這可咋整,我的嘴皮子咋不聽使喚了呢!”

    一旁的芳子又接上話了:“郭將軍說來說去,還是想找人陪著睡覺,如果翁姐姐不方便的話,我可以陪著郭將軍睡覺。”

    “怎麽哪說話哪有你,誰說我不方便了!”翁美玲不滿的白了芳子一眼。

    郭鬆靈則上下打量打量這個日本女孩,看她長得細眉俏目,身材玲瓏有致,襯著一身華麗的和服,顯得嫋娜多姿,她的小摸樣頗有些姿色,而且還有些眼熟,隻是忘記哪兒見過了。

    郭鬆靈吧嗒吧嗒嘴唇,才說道:“你是誰啊,我和你很熟麽,怎麽你們日本女人和別人睡覺,就象和人握手一樣隨便呢?雖然我很感謝你剛才一直替我說話,但我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人耶!你是哪來的,不會是關東軍派過來的間諜吧!”

    芳子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對郭鬆靈深鞠一躬,然後說道:“說起來郭將軍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你在戰場上救出來的呀,後來送我到了林西城。”

    “啊,啊,啊——,原來是你啊,我想起來了,你不是那個張宗昌的小姨太太麽?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誰是張宗昌,我是個日本孤兒,是由在日本留學的中國養父把我養大,後來我的中國父親發表文章反對軍國主義思想,被憲兵抓走,病死在牢裏,我被日本關東軍送到中國,派在關東陸軍醫院做護士,前些時被一位叫河本大佐的軍人帶到灤州,後來就上了戰場,要不是郭將軍搭救,我恐怕已經死於亂軍之中了,為報答郭將軍的救命之恩,我才願以身相報,嗚嗚嗚---咦咦咦---”

    芳子說著,低聲啜泣起來。郭鬆靈心裏也深感難受,雖說郭鬆靈現在是風頭正勁兒,牛逼的不得了,但是這廝也犯男人的通病,那就是對美女都缺乏免疫力,特別更見不得美女的眼淚。

    郭鬆靈上前一步,攬住芳子的香肩道:“我真不知道你還有這麽悲慘的身世呢,你也是個可憐人,我們都是日本軍國主義的受害者,往後你就跟著我,我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你。”

    芳子就勢將頭倚在郭鬆靈的肩頭,用手輕輕的環住郭鬆靈的脖子,小鳥依人的樣子倒是十分惹人憐愛,她露出很滿足很依戀樣子,說道:“哥哥,以後你要多多關照,拜托了。”

    郭鬆靈很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答應你,現在我就要上床開始睡覺!”

    翁美玲在一旁跺腳道:“芳子,你怎麽能這樣,你真的要和郭鬆靈睡覺,你是欺負中國沒女人了麽!你把手給我放開,就是要上床也輪不到你!”

    郭鬆靈不禁愕然,扭頭來迴看了著,這倆不同風味的美女,喃喃自語道:“這個世界太瘋狂,美女搶著要上床,我靠!到底是我的話犯病,還是這倆妞有病?”

    最終,在兩位美女人的極力挽留下,郭鬆靈還是到了東屋裏間睡下了。這間房是鳳舞揚現在住的,這棟獨立的房子本來是軍務處長安排給翁美玲住的,現在已經成了鳳舞揚和芳子他們三個人的臨時女宿舍。

    原來,鳳舞揚在林西城一直牽掛著郭鬆靈,但是林西城和太平莊現在已經成為了郭軍的後方基地,籌集糧草,安置傷兵,囤積彈藥,作為郭鬆靈的副官,鳳舞揚事事都要操心,實在脫不開身。

    鳳舞揚雖然很累,但是知道郭鬆靈在前線大獲全勝,自然是很為郭弟弟高興鼓舞,後來鄭虎臣從前線帶迴來一個日本女俘虜,說是郭鬆靈吩咐的,要對她多加照顧,鳳舞揚心裏很是不爽,對郭鬆靈愈發不放心起來,害怕自己暗中喜歡的郭弟弟被別的女人搶先給禍害了。

    但是,一來、這位叫芳子的日本女孩長得嫵媚乖巧,低眉順眼的很會來事兒,二來,這個芳子不但會醫術,還會說流利的俄語和漢語,圍前跑後的幫著鳳舞揚安置傷兵、安撫部隊,籌措物資,時間一長,成了鳳舞揚的得力助手,因而這次鳳舞揚借往前線送給養的機會來看郭鬆靈,把芳子也帶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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