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鬆靈也感到了危險驟然而至,現在迴刀格擋已經來不及了,就在波得戈布的馬刀,離郭鬆靈的脖子還有不到十厘米的時候,郭鬆靈對波得戈布說了一句話,波得戈布的刀立刻停在空中,低頭迴顧,茫然失措。

    郭鬆靈說的是:“波德先生,請珍惜你貴族的榮譽,你的褲襠開了!”波得戈布作為血統高貴的俄羅斯貴族,十分重視自己的騎士形象,圍觀者甚眾。純粹的哥薩克戰士怎麽會穿著開襠褲,讓自己的小毛子在窟窿裏肆意的晃來蕩去,任人參觀。波得戈布趕緊收刀,兩腿夾得緊緊的,跳在一旁。

    郭鬆靈喘了一口氣,用刀護著自己的全身,說道:“給波德先生換一條褲子,我們的比試還沒完呢。”

    然後,郭鬆靈很賴皮的對著波德戈布說道:“看看,你的褲襠開了,你都不知道吧?要不是我提醒你。你這臉可就丟大了!”

    郭軍的

    士兵,有些人也不幹了,大叫道:“老毛子耍賴,褲襠裏有暗器,別著一根棍子!剛才露出來時,被我看到了!”

    波得戈布大窘,臉紅得象個超級猴屁股,郭鬆靈咳嗽了幾聲,說道:“各位不要看到別人的身體器官畸形,就大驚小怪,波德先生作為我的對手,能做到身殘誌不殘,從這點上,我還是很佩服他的。”

    郭鬆靈的勤務兵給波得戈布送上來一條肥大的軍褲,波得戈布慌忙的把它套在自己的開襠褲外麵。感激的看著郭鬆靈點點頭,然後提著自己的馬刀問道:“我們還要比試麽?”

    要說此局應該算波得戈布獲勝,因為剛才波得戈布確實有立取郭鬆靈性命的機會,但是郭鬆靈不這麽想,他有他的理由:“這一刀是波得戈布主動收迴去的不假,但是他並不是說不想殺我,而是他的褲襠開了,他自己為了急於遮羞,這才把刀收迴去。老子我輕鬆的一句話,就起了圍魏救趙的效果,實乃我用計高明之處,我雖空門大開,所用的卻是空城計,然後告訴他褲襠開了,此乃聲東擊西之計。”

    郭鬆靈還真不是見好就收的人,身體內的那顆達姆彈在不斷的折磨著他,鮮血從傷口裏流出,染紅了身子下麵的毛氈,他自己都這副德行了,還要逞強,用刀尖向波得戈布一點,臉上掛著微笑道:“波德先生,我剛才故意空門大開,引誘你來攻,幸好你閃得快,不然你一個大招發出去,你不但丟臉還會丟命,來吧,我們重新打過。”

    我吐!這種話,他居然也說得出,難怪郭鬆靈小小年紀就當上了少將,瞪眼說瞎話的人,都能當領導。波得戈布也不示弱,提著馬刀躍過來,和郭鬆靈繼續開打。郭鬆靈這迴兒改變了臨場策略,隻守不攻,郭鬆靈的眼睛緊盯著波得戈布的馬刀,在空中劃過的弧線軌跡,心裏緊張的判斷著馬刀攻擊自己的何處部位,手中的戰刀總能在刀鋒接觸到自己身體前的那一刹那,墊在波得戈布的馬刀上。

    郭鬆靈的戰刀本來就材質精良,又經過靈氣的淬煉,堅韌無比,鋒利異常,波得戈布手中那把用高加索精鐵打造的祖傳馬刀,和郭鬆靈的戰刀稍一接觸,就能被磕破一個豁口,波得戈布的馬刀往往不敢和郭鬆靈的戰刀硬碰,但是波得戈布的刀法確實淩厲非常,隻見一道道白光圍著郭鬆靈繞來轉去,刀刃劈在了空氣中,發著攝人的嗚嗚嘯叫,寒光閃閃的刀鋒不離郭鬆靈的腦袋,前胸,小腹的等要害部位,看得周圍的人手裏攥著冷汗,大氣都不敢出。

    雖然郭鬆靈的防守之法可以大量的節省體力,但是卻異常兇險,隻要稍有差錯,郭大仙就轉眼之間成了郭小鬼,郭鬆靈腦海裏全部是波得戈布的揮刀姿勢和刀鋒軌跡,全無一絲雜念,漸漸地郭鬆靈覺得,波得戈布揮舞在空中的刀影愈來愈清晰,而自己身體的痛楚好像已經不存在了,郭鬆靈現在心中一片空曠,隻剩下兩把刀的影子,一把是自己的刀,一把是敵人的刀。

    這兩把刀在郭鬆靈心中如同活了一般,郭鬆靈可以感覺到它們的唿吸聲,它們的不同性格,它們彼此之間的廝殺呐喊,郭鬆靈對刀的理解從來沒有這樣清晰過,那散發冰冷殺氣的刀身如同閃著光澤的生命,深深的血槽是貫通全身的血管,刀就是吞噬生命的另一種生命,一種讓人依靠更讓人膽寒的生命。

    最後,郭鬆靈在波得戈布全力劈出的一重重寒鋒刀幕中,輕笑一聲,“波德先生,現在應該是你跪倒唱征服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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