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互相威脅
“啥？做臥底？”趙天明聞言直愣愣的看著李若凝，伸手摸了摸李若凝的額頭，無語的說道：“李警官，你沒發燒吧？還是無間道看多了？”
“少廢話！”李若凝一把將趙天明的手打開，拉著臉說道：“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否則的話，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把你揪迴來！”
“可是你這也太扯淡了，我是個有工作的人，又不是警察，怎麽給你當臥底？”趙天明懶得與對方一般計較，攤手說道。
“這個簡單！”李若凝笑了笑，道：“我也不用你深入虎穴，隻要平時幫我收集一些有用的情報就可以了。”
“慢著慢著。”趙天明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皺眉問道：“你是要我當誰的臥底？”
“當然是舒斷水啊！你還認識別的黑幫老大嗎？你要是和常老三的關係也不錯，那你順便幫我做常老三的臥底也可以，多多益善！”李若凝理所當然的說道。
“靠！”趙天明忍不住爆了聲粗口，道：“你這是讓我出賣朋友？”
“我是讓你改過自新！”李若凝麵無表情的說道：“你這是在將功贖罪知道嗎？”
“不行！舒斷水是我朋友，我不可能出賣她，你殺了我都不行。”趙天明義正言辭的說道：“這件事沒得商量，你如果執意要找我麻煩，那就請便。”
“嘖，你這人怎麽道理都講不清呢？”李若凝皺了皺眉眉頭，無奈的說道：“這種時候是講義氣的時候嗎？如果舒斷水是在犯罪，你知道她會害死多少無辜的人嗎？”
“我相信她不是這樣的人。”趙天明搖頭說道。
“哼！你還以為黑社會裏會有好人？”李若凝聞言不屑的哼了一聲，見對方依然不為所動，不由得說道：“哎，其實我讓你做舒斷水的臥底也是為了幫她，你怎麽想不明白呢？”
“什麽意思？”趙天明反問道。
“你以後多與舒斷水走動走動，要是發現她想要做某些犯法的事情，那你就提前和我打招唿，這樣我們可以在她鑄成大錯之前趕到，這樣一來她也就是犯罪未遂，起碼還能自保不是？”李若凝苦口婆心的勸道：“而且，你也知道黑社會成天打架鬥毆，舒斷水畢竟是一個女人，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遇上危險？你要是能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通知我一聲，我立刻就能帶警隊趕到，到時候不是還能救她一命？”
看著趙天明有點猶豫的表情，李若凝心裏別提有多膩歪了！要不是舒斷水警惕性十分之高，警隊這麽多年都未能在她身邊安插上一個臥底，老娘我還用得著這麽低聲下氣的求你？不過這事她還真沒辦法，隻能繼續說道：“你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們警隊的線人告訴我，在龍頭大會之前可能會有人要對舒斷水的毒藤幫出手，不過具體時間這些我們還沒掌握，因為聯係那名線人的風險極大，很可能會暴露對方的身份！”
“而且我還接到情報，這一次對舒斷水出手的很可能是以常老三為首的一係列黑幫分子，目的就是覆滅毒藤幫搶奪地盤！你也知道這件事是何等重大，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死很多人！但是你如果答應幫我那就不一樣了，你既然是舒斷水的朋友，那她肯定不會懷疑你，咱們可以經常聯係，有任何風吹草動你就通知我，我保證舒斷水不受傷害，怎麽樣？”
“這個···”趙天明聞言心中一動，舒斷水被天狼會盯上的事情他的確知道，他倒是沒想到警方的消息竟然也這麽靈通？仔細斟酌之後，趙天明心中已有了想法，於是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是這件事要是讓舒斷水知道了，我豈不是太對不起朋友？”
“你白癡啊！臥底臥底，什麽叫臥底？當然是要偷偷摸摸的，怎麽能讓她發現呢？”李若凝翻了個白眼，道：“她那麽信任你，甚至和常老三談判的時候都能讓你在場，這擺明了就是把你當做心腹，怎麽可能那麽容易被發現？而且你要這樣想，你幫我當臥底不是為了抓她，而是為了救她，身為她的好朋友，她如果有什麽事你是不是要責無旁貸都站出來幫忙？”
“這個倒是···”趙天明心中暗笑，表麵上卻是若有所思。
“那不就完了！隻有這樣才配得上朋友二字，否則的話你和她那些狐朋狗友有什麽區別？”李若凝聞言大喜，趕緊說道：“好，那就這麽定了！我迴去就給你安排一個秘密編製，以後你就算是我們警方的人，有任何事你都找我，我幫你處理！”
“我也算警方的人了？”趙天明聞言一愣，立刻笑了起來，道：“那有沒有啥工資補貼啥的？還有那警官證什麽的，都有嗎？”
“你想太多了！”李若凝無情的擊碎了趙天明的美夢，無語的說道：“我都說了你是秘密編製，怎麽可能還會有警官證？我也實話告訴你，我是你的上線，你的身份整個公安局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你要聯係也隻能聯係我，不然誰都不會買你的賬！至於工資補貼什麽的嘛，你那麽有錢，還差這點？”
“這年頭，地主家也沒餘糧啊！”趙天明無奈的歎了口氣，道：“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多少給點吧，臥底這事兒風險還不是一般的大！”
“一個月兩千！”想了想之後，李若凝開口說道：“這是我自個拿工資補貼你的，你別想跟我討價還價！”
“好吧好吧，現在的警察都這麽摳？你能買得起這車還差這兩錢？”趙天明腆著臉說道。
“我這車也就你四五頓飯吧？”李若凝冷笑：“我現在嚴重懷疑你的資金來路不正，你要是不幫我把事做好，看我怎麽收拾你！”看到趙天明的笑臉李若凝心中就有錢，忍不住咬牙說道。
“好吧好吧，兩千就兩千···”見李若凝露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趙天明頓時熄了氣焰，嘟嚷道。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浪費我這麽多時間？”終於看到趙天明吃癟的樣子，李若凝頓時樂了起來，終於贏了一迴。
“距離龍頭大會也就十來天時間了，這段時間你給我多盯著點，有機會的話也了解一下常老三他們的動向，還有，龍頭大會在哪裏舉辦你也要通知我，到時候你要是有資格入場的話提前和我說，幫我帶個竊聽器進去，我要知道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還有，我懷疑不夜街有幾家酒吧涉嫌販毒，不過暫時還沒有找到什麽有力的證據，你也幫我留意一下，最後可以給我提供一些可靠的線索···”
“你當我是機器人嗎？”聽李若凝嘚吧嘚吧的說了大半個小時，趙天明這才忍無可忍的說道：“我還要不要吃飯睡覺了？”
“嗬嗬，也沒讓你一天全幹完嘛！”一心想著破掉幾個大案的李若凝這才迴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總之你就好好幹，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行了行了，我都知道了，會盡力的，行了吧？”趙天明有氣無力的說道：“現在可以送我迴去了吧？”
“送你迴去？”李若凝狡黠的笑道：“哎呀，不好意思，剛剛局裏有事叫我迴去，我可能沒時間送你了，要不你打車吧？”
“打車？”趙天明聞言立刻就高聲叫了起來，怒聲說道：“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你讓我怎麽打車？”
“那沒辦法了，我實在沒時間，你也知道我是公務人員，現在局長都在等我迴去開會，要是遲到後果很嚴重的，說不定幾個月都白幹了！”李若凝無奈的說道。
“得了吧，明明叫你叫你把警官證送迴去，你以為我聾的？”趙天明給了個白眼。
“開會是昨天定下的事情。”李若凝笑道：“趕緊下車，我還忙著呢！”
“不走！”趙天明悶聲迴了一句，一聲不吭的坐著。
“要我送你迴去也不是不行。”李若凝得意的道：“不過我要是工資被扣了，你可得幫我補上！”
“你還有沒有人性？連這點錢你都不放過？”趙天明驚恐的睜大雙眼，指著李若凝說道。
“不是跟你學的嗎？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李若凝笑眯眯的說道。
“行！你這活我不幹了，誰愛幹誰幹！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殺人就是沒殺人，隨便你怎麽查！”趙天明也怒了，你這女人還得寸進尺了？
“好，那就跟我迴局裏調查！順便交代一下你的錢是哪來的！還有你身後的關係，全部都要一起交代。”李若凝眼神一眯，發動車子就朝著前麵開去，淡淡的說道：“我們警方有權扣留你24小時，足夠了。”
“你！”趙天明扭頭看著李若凝：“不至於吧？就為了這點錢？”
“你不也一樣嗎？”李若凝淡淡的說道。
“好吧好吧，要多少錢，你開口！”想到以後會遭到這個女人無休無止的騷擾，趙天明頓時就感到不寒而栗，算了，就當花錢消災吧！
“什麽叫我開口？我又不是搶劫你！”李若凝正色說道：“這樣吧，等到時我的工資條出來了我再來找你報銷吧，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做事，明白沒？”
“知道了！”趙天明隻能無奈的妥協，隨後眉頭一挑，忽然笑了起來，道：“不過李警官，既然我已經是你的下線了，那我需要幫忙的時候你也得幫我，不然的話就一拍兩散，這次我可是認真的，狗急跳牆你也聽說過吧？我知道你肯定對這個案子很重視，咱們將關係處好，互相幫助，各取所需，這不是雙贏嘛。”
有個警察當後盾，不拉出來用用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這007的身份？
“啥？做臥底？”趙天明聞言直愣愣的看著李若凝，伸手摸了摸李若凝的額頭，無語的說道：“李警官，你沒發燒吧？還是無間道看多了？”
“少廢話！”李若凝一把將趙天明的手打開，拉著臉說道：“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否則的話，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把你揪迴來！”
“可是你這也太扯淡了，我是個有工作的人，又不是警察，怎麽給你當臥底？”趙天明懶得與對方一般計較，攤手說道。
“這個簡單！”李若凝笑了笑，道：“我也不用你深入虎穴，隻要平時幫我收集一些有用的情報就可以了。”
“慢著慢著。”趙天明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皺眉問道：“你是要我當誰的臥底？”
“當然是舒斷水啊！你還認識別的黑幫老大嗎？你要是和常老三的關係也不錯，那你順便幫我做常老三的臥底也可以，多多益善！”李若凝理所當然的說道。
“靠！”趙天明忍不住爆了聲粗口，道：“你這是讓我出賣朋友？”
“我是讓你改過自新！”李若凝麵無表情的說道：“你這是在將功贖罪知道嗎？”
“不行！舒斷水是我朋友，我不可能出賣她，你殺了我都不行。”趙天明義正言辭的說道：“這件事沒得商量，你如果執意要找我麻煩，那就請便。”
“嘖，你這人怎麽道理都講不清呢？”李若凝皺了皺眉眉頭，無奈的說道：“這種時候是講義氣的時候嗎？如果舒斷水是在犯罪，你知道她會害死多少無辜的人嗎？”
“我相信她不是這樣的人。”趙天明搖頭說道。
“哼！你還以為黑社會裏會有好人？”李若凝聞言不屑的哼了一聲，見對方依然不為所動，不由得說道：“哎，其實我讓你做舒斷水的臥底也是為了幫她，你怎麽想不明白呢？”
“什麽意思？”趙天明反問道。
“你以後多與舒斷水走動走動，要是發現她想要做某些犯法的事情，那你就提前和我打招唿，這樣我們可以在她鑄成大錯之前趕到，這樣一來她也就是犯罪未遂，起碼還能自保不是？”李若凝苦口婆心的勸道：“而且，你也知道黑社會成天打架鬥毆，舒斷水畢竟是一個女人，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遇上危險？你要是能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通知我一聲，我立刻就能帶警隊趕到，到時候不是還能救她一命？”
看著趙天明有點猶豫的表情，李若凝心裏別提有多膩歪了！要不是舒斷水警惕性十分之高，警隊這麽多年都未能在她身邊安插上一個臥底，老娘我還用得著這麽低聲下氣的求你？不過這事她還真沒辦法，隻能繼續說道：“你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們警隊的線人告訴我，在龍頭大會之前可能會有人要對舒斷水的毒藤幫出手，不過具體時間這些我們還沒掌握，因為聯係那名線人的風險極大，很可能會暴露對方的身份！”
“而且我還接到情報，這一次對舒斷水出手的很可能是以常老三為首的一係列黑幫分子，目的就是覆滅毒藤幫搶奪地盤！你也知道這件事是何等重大，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死很多人！但是你如果答應幫我那就不一樣了，你既然是舒斷水的朋友，那她肯定不會懷疑你，咱們可以經常聯係，有任何風吹草動你就通知我，我保證舒斷水不受傷害，怎麽樣？”
“這個···”趙天明聞言心中一動，舒斷水被天狼會盯上的事情他的確知道，他倒是沒想到警方的消息竟然也這麽靈通？仔細斟酌之後，趙天明心中已有了想法，於是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是這件事要是讓舒斷水知道了，我豈不是太對不起朋友？”
“你白癡啊！臥底臥底，什麽叫臥底？當然是要偷偷摸摸的，怎麽能讓她發現呢？”李若凝翻了個白眼，道：“她那麽信任你，甚至和常老三談判的時候都能讓你在場，這擺明了就是把你當做心腹，怎麽可能那麽容易被發現？而且你要這樣想，你幫我當臥底不是為了抓她，而是為了救她，身為她的好朋友，她如果有什麽事你是不是要責無旁貸都站出來幫忙？”
“這個倒是···”趙天明心中暗笑，表麵上卻是若有所思。
“那不就完了！隻有這樣才配得上朋友二字，否則的話你和她那些狐朋狗友有什麽區別？”李若凝聞言大喜，趕緊說道：“好，那就這麽定了！我迴去就給你安排一個秘密編製，以後你就算是我們警方的人，有任何事你都找我，我幫你處理！”
“我也算警方的人了？”趙天明聞言一愣，立刻笑了起來，道：“那有沒有啥工資補貼啥的？還有那警官證什麽的，都有嗎？”
“你想太多了！”李若凝無情的擊碎了趙天明的美夢，無語的說道：“我都說了你是秘密編製，怎麽可能還會有警官證？我也實話告訴你，我是你的上線，你的身份整個公安局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你要聯係也隻能聯係我，不然誰都不會買你的賬！至於工資補貼什麽的嘛，你那麽有錢，還差這點？”
“這年頭，地主家也沒餘糧啊！”趙天明無奈的歎了口氣，道：“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多少給點吧，臥底這事兒風險還不是一般的大！”
“一個月兩千！”想了想之後，李若凝開口說道：“這是我自個拿工資補貼你的，你別想跟我討價還價！”
“好吧好吧，現在的警察都這麽摳？你能買得起這車還差這兩錢？”趙天明腆著臉說道。
“我這車也就你四五頓飯吧？”李若凝冷笑：“我現在嚴重懷疑你的資金來路不正，你要是不幫我把事做好，看我怎麽收拾你！”看到趙天明的笑臉李若凝心中就有錢，忍不住咬牙說道。
“好吧好吧，兩千就兩千···”見李若凝露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趙天明頓時熄了氣焰，嘟嚷道。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浪費我這麽多時間？”終於看到趙天明吃癟的樣子，李若凝頓時樂了起來，終於贏了一迴。
“距離龍頭大會也就十來天時間了，這段時間你給我多盯著點，有機會的話也了解一下常老三他們的動向，還有，龍頭大會在哪裏舉辦你也要通知我，到時候你要是有資格入場的話提前和我說，幫我帶個竊聽器進去，我要知道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還有，我懷疑不夜街有幾家酒吧涉嫌販毒，不過暫時還沒有找到什麽有力的證據，你也幫我留意一下，最後可以給我提供一些可靠的線索···”
“你當我是機器人嗎？”聽李若凝嘚吧嘚吧的說了大半個小時，趙天明這才忍無可忍的說道：“我還要不要吃飯睡覺了？”
“嗬嗬，也沒讓你一天全幹完嘛！”一心想著破掉幾個大案的李若凝這才迴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總之你就好好幹，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行了行了，我都知道了，會盡力的，行了吧？”趙天明有氣無力的說道：“現在可以送我迴去了吧？”
“送你迴去？”李若凝狡黠的笑道：“哎呀，不好意思，剛剛局裏有事叫我迴去，我可能沒時間送你了，要不你打車吧？”
“打車？”趙天明聞言立刻就高聲叫了起來，怒聲說道：“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你讓我怎麽打車？”
“那沒辦法了，我實在沒時間，你也知道我是公務人員，現在局長都在等我迴去開會，要是遲到後果很嚴重的，說不定幾個月都白幹了！”李若凝無奈的說道。
“得了吧，明明叫你叫你把警官證送迴去，你以為我聾的？”趙天明給了個白眼。
“開會是昨天定下的事情。”李若凝笑道：“趕緊下車，我還忙著呢！”
“不走！”趙天明悶聲迴了一句，一聲不吭的坐著。
“要我送你迴去也不是不行。”李若凝得意的道：“不過我要是工資被扣了，你可得幫我補上！”
“你還有沒有人性？連這點錢你都不放過？”趙天明驚恐的睜大雙眼，指著李若凝說道。
“不是跟你學的嗎？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李若凝笑眯眯的說道。
“行！你這活我不幹了，誰愛幹誰幹！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殺人就是沒殺人，隨便你怎麽查！”趙天明也怒了，你這女人還得寸進尺了？
“好，那就跟我迴局裏調查！順便交代一下你的錢是哪來的！還有你身後的關係，全部都要一起交代。”李若凝眼神一眯，發動車子就朝著前麵開去，淡淡的說道：“我們警方有權扣留你24小時，足夠了。”
“你！”趙天明扭頭看著李若凝：“不至於吧？就為了這點錢？”
“你不也一樣嗎？”李若凝淡淡的說道。
“好吧好吧，要多少錢，你開口！”想到以後會遭到這個女人無休無止的騷擾，趙天明頓時就感到不寒而栗，算了，就當花錢消災吧！
“什麽叫我開口？我又不是搶劫你！”李若凝正色說道：“這樣吧，等到時我的工資條出來了我再來找你報銷吧，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做事，明白沒？”
“知道了！”趙天明隻能無奈的妥協，隨後眉頭一挑，忽然笑了起來，道：“不過李警官，既然我已經是你的下線了，那我需要幫忙的時候你也得幫我，不然的話就一拍兩散，這次我可是認真的，狗急跳牆你也聽說過吧？我知道你肯定對這個案子很重視，咱們將關係處好，互相幫助，各取所需，這不是雙贏嘛。”
有個警察當後盾，不拉出來用用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這007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