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京山卻被自家大嫂冷哼一聲嚇的夠嗆,一路迴酒店,陳京山額頭陸續冒冷汗,直到車子停在酒店門口,陳京山還想替自家老大辯解幾分,自家大嫂已經下車,下車正好碰到剛從賀家過來的賀家兄弟。


    賀陽銘這次見到殷七可比之前幾次見到的十分激動,那眼神看殷七一臉激動又崇拜,臉上的激動就沒有平複過,不等旁邊的賀成銘開口,賀陽銘已經迎過去了,連忙激動喊了一聲:“嫂子!”語氣那叫一個殷勤。


    殷七瞥見賀陽銘臉上的殷勤有些微愣,不過她並未多想,隻以為對方是看在翟淵寧那男人的份上,殷七衝賀陽銘點點頭隨後又看向賀成銘,盡管殷七視線隻是掠過賀陽銘,可如今賀陽銘可謂是把麵前這位十分厲害牛逼的嫂子當最崇拜的偶像,麵前這位嫂子點頭衝他打招唿,賀陽銘心裏那叫一個激動。


    這一兩天,藺懷恩幾個就沒停過讓他約人,比他的語氣和激動無過之而無不及。至於賀成銘如今不管是麵對這弟媳還是淵寧,一並仍是十分心虛。


    賀成銘尷尬低咳嗽幾聲厚臉皮喊了一聲:“弟媳!我們又見麵了,咳咳……!最近住的怎麽樣?要不去賀家住幾天?”


    賀成銘邊說邊打量周圍,生怕淵寧突然竄出來,他現在是對淵寧格外心虛,生怕他見到他心情不好一個又忍不住開始收拾他,賀成銘試探弱弱問了一句:“淵寧呢?還在京都?”


    殷七把賀成銘的心虛瞧入眼底,眼底閃過精光,勾起唇突然道:“他在裏麵,一會兒就出來,賀二少一會兒就能瞧見他了!”


    她這話差點沒把賀成銘的冷汗嚇出來,麵色那叫一個僵硬:“淵……淵寧真來了?”恨不得腳底抹油立馬走人,賀成銘這麽想還真這麽做了,稍稍說了幾句,立馬找借口表示有事要走。


    賀成銘要走,賀陽銘卻舍不得走,難得碰到這牛逼的嫂子,賀陽銘緊張的搓了搓說,恨不得跟她大談帝苑賭牌的事情幾天幾夜。


    見他哥要走,賀陽銘立即拆台:“二哥,我怎麽不知道你有什麽事情?你剛才還說有空,怎麽轉眼就沒空了?”


    賀陽銘一拆台,賀成銘更尷尬,抬眼對上殷七似笑非笑的笑容,賀成銘忙道:“弟妹,以前的事情是我這做兄長的不好,真對不起!”說完,賀成銘很快又問了一句道:“弟妹,淵寧真來a市了?一會兒就出來?你可千萬別唬我,不瞞你說,我現在是真挺怕你家男人的,前些日子因為你家男人,我這做兄長的倒黴有進了一趟醫院!”


    賀成銘邊說邊掰扯自己的倒黴和可憐,說的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確定對方是真慘不是假慘,殷七也懶得再計較以前的事情,她該出的氣也早已出了再加上對方也幫過她,她是個恩怨分明的人,麵色倒是緩和許多:“放心,他雖然來了a市,但現在並不在這裏!”


    賀成銘立即感激衝殷七道謝:“弟妹,太感謝你了,太感謝你了!”


    旁邊賀陽銘雖然有些好奇想知道他哥是怎麽得罪翟哥媳婦的,不過他這會兒更想同翟哥媳婦說賭牌的事情,所以在他哥一直搶話,賀陽銘麵色又急又憋,立馬道:“二哥,你說完了廢話沒?我還有事跟嫂子說說其他事呢!”


    賀成銘對這個弟弟十分清楚,也知道這個弟弟想問什麽,說實話,他也是十分好奇,說實話,他現在越發覺得淵寧娶了這媳婦就跟開了掛一樣,淵寧的眼光要不要這麽好,一想到之前陳京山跟他說的淵寧媳婦贏的錢都讓人喊淵寧去喝茶,可見麵前女人得贏了多少錢,得多牛逼!


    賀成銘這會兒想想都忍不住一個羨慕妒忌恨,先不說殷家的財產和勢力,就是淵寧媳婦本人也絕壁是個財神爺啊!


    這媳婦簡直娶的不要太好!


    陳京山這時候下車,賀成銘兄弟同陳京山打照麵,兩兄弟估摸又想到一起,眼神看殷七那叫一個複雜又激動。


    “賀二少,三少!”陳京山下車打招唿。


    賀家兄弟也同陳京山打了個招唿,而後目光注意力仍然落在殷七身上,殷七被賀家兄弟灼熱的目光看的微微蹙眉,總覺得麵前兄弟有些不對勁,這是受了什麽刺激?


    若是賀陽銘是受了翟淵寧那男人的刺激?賀成銘又是受了哪門子的刺激,殷七瞧著這裏不好說話,幹脆打算讓人進去說。


    賀陽銘兄弟立馬點頭。


    這時候不遠處駛過來十幾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酒店門口,直到車停下,這陣仗引得賀家兄弟側目,不過相比早就知情的賀成銘,賀陽銘倒是怔怔瞧了眼旁邊不小的陣仗,剛要開口說什麽,隻見為首的柏風清先下車,走到殷七麵前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殷七點點頭:“成,迴別墅!”


    “是,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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