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七翻翻白眼,她不在這裏在哪裏?


    昨晚翟淵寧並不知道他媳婦留宿,但今晚,想到他媳婦就在他麵前,翟淵寧心裏無端緊張起來,生怕他媳婦不留宿一會兒就走。


    “不去休息?我要洗澡了!”


    翟淵寧盡管知道他媳婦與他同房的幾率很小,此時聽到他媳婦的話,他眼底透著幾分暗淡和失落,不過他媳婦願意在他兒子房間睡,也總比離開翟家迴殷家私人別墅的好。


    前者他還能乘著他媳婦睡著過來看她,後者他就算開車去也隻能在門口等他媳婦。


    兩者對比,翟淵寧很快接受前者,見他媳婦抬眼看他,翟淵寧反倒冷靜,厚著臉皮打定主意多留一會兒,薄唇開啟:“我再坐一會兒,我去看看深深!媳婦,你可以先去洗澡!”


    說完,男人不等殷七開口,大步往臥室走去,拖著一把椅子坐在床沿。


    翟懿深小家夥迷迷糊糊聽到動靜醒來,看到他爸爸,小手主動握住翟淵寧的手,抿著小嘴嘟囔喊了一聲:“爸爸!”後又睡了過去。


    翟淵寧一臉慈愛溫柔摸摸小家夥的腦門,殷七進來的時候,也不好把人趕走,遠遠瞥了某個男人一眼,先去洗手間洗澡。


    安靜的臥室,翟淵寧聽著從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麵色波瀾不驚,心裏卻無端緊張了起來,想到那個畫麵,喉結微微滾動,莫名口幹舌燥起來。


    翟淵寧強壓下心裏的欲望。


    十五分鍾後,門吱呀一聲被打開,聽到動靜,翟淵寧下意識看過去,就見他媳婦身著一件格子睡衣,渾身雖然裹的嚴實,可脖頸處露出光潔大片白色的肌膚,燈光下,那片肌膚白的幾乎反射白光。


    濕漉漉的頭發披著,他媳婦不緩不慢擦頭發,漆黑的眼眸濕漉漉的,少了幾分冷意,多了幾分柔和,原本清秀的五官莫名平添幾分風情和姿色,翟淵寧吞吞口水,手一抖差點沒把擱在床沿的杯子碰在地麵,手疾眼快握穩杯子,男人啞著嗓音低沉道:“媳婦!”


    殷七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見某個男人還在自家兒子窗前正襟危坐,她瞧了眼牆上的時鍾,已經將近十點,瞥了眼床上睡熟的小家夥,示意麵前男人跟她出來。


    翟淵寧巴巴跟在他媳婦身後,順手帶緊臥室同客廳的門,家裏隔音很好。等到了客廳,男人聲音也大了一些:“媳婦!”


    翟淵寧心裏好奇又期待以為他媳婦有事同他說,就見他媳婦不知從哪裏找到一個溫度計讓他再量量溫度。


    翟淵寧接過溫度計,心裏還有些失落,不過也代表他媳婦關心他不是?


    “晚上喝了多少酒?”殷七坐在沙發對麵擦頭發不經意問道。


    翟淵寧對他媳婦突然問出這一茬下意識有幾分心虛,麵色卻十分冷靜:“沒事!”


    “你先量,其他再說!”今天是老爺子壽辰,這男人不喝酒也不可能,殷七也沒有繼續追究。


    她擦頭邊等著男人量溫度的時候,麵前突然多了一個高大身影,男人太高,幾乎把他的光擋了大半,頭上很快多了一雙修長的手,殷七一愣。


    殷七不大習慣,下意識想拒絕。


    男人先強勢開口:“我來!”語氣習慣性透著幾分命令和不容置喙,沒用給殷七一點拒絕的機會,不等殷七迴應的時間,男人順勢接過毛巾溫柔耐心擦了起來。


    殷七剛開始還是有些不習慣,後來麵前男人擦的倒是挺舒服的,她幹脆也懶得動手,就讓他幫忙擦。


    翟淵寧怕他媳婦不舒服,攏著他媳婦腦袋靠在他身上,剛開始他還是心無旁騖認真給他媳婦擦頭發,隻是過了半響,他意識到他媳婦靠的位置不對,每每他媳婦唿吸,仿佛細小的電流落在他身上,暗沉的瞳孔猛縮了縮,手背青筋一根一根鼓起。


    翟淵寧下意識習慣性壓下心底的欲望,不過不知是不是今天酒喝多一些,後勁兒有些足,心底深處的情欲仿佛驚濤駭浪的波浪洶湧失控,男人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線,下巴繃直,冷峻的麵容嚴肅許多,特別是那雙黝黑深邃的眼眸深不見底仿佛有旋渦,看的人心驚膽戰。


    殷七沒察覺男人的異樣,倒是感覺到男人給她擦頭發力道重了不少。


    殷七打算吹頭發比較容易幹,便讓男人不用給她擦了,她自己吹頭發,哪知道男人當沒聽到默不作聲繼續耐心給她擦頭發。


    殷七隻好默不作聲讓這男人繼續給她擦頭發。


    “媳婦!”半響,男人沙啞的嗓音響起,莫名多了一股其他情緒,語氣特別深沉。


    “嗯!”


    “媳婦!”


    “嗯!”


    “媳婦!”


    殷七剛開始還有耐心應男人的話,隻是等過了一會兒男人一直重複那兩個字,她懶得應了,她按住男人的手:“可以了,不用幫我擦了!”


    感受到他媳婦溫熱的肌膚溫度,男人修長完美的手頓住,心裏的欲望一觸即發,連帶他額角青筋鼓起幾根。


    殷七很快感覺到不對勁,抬眼剛好撞入男人洶湧、克製、壓抑的情欲深淵,殷七麵色一僵,很快意識到兩人姿勢有些不對,她下意識瞥過男人下身,麵色越發不好看。


    翟淵寧酒量不錯,雖然有幾分後勁兒,可這會兒瞧見他媳婦麵上的表情,翟淵寧也清醒起來,他咬著牙壓製欲望,覺得自己要憋的廢了,胳膊青筋若隱若現鼓起,甩下一句‘我去洗手間’一趟便匆匆走人。


    殷七原本沒打算管人,不過見溫度計正擱在桌上,某男人沒量,殷七思量一會兒,還是起身去了隔壁。


    翟淵寧洗了個冷水澡才勉強壓製住火,洗澡之前,他怕惹火打定主意一會兒老老實實在自己臥室呆著,隻是等洗完澡後,他下意識又忍不住想多去瞧瞧他媳婦。


    很快,翟淵寧敏銳感覺房間有其他人,他掀眼皮瞧了眼,就見他媳婦正坐在臥室沙發上看書,他麵色一呆。


    殷七見麵前男人巴巴盯著她看,瞧了眼某男人隻要風度不要溫度下半身隻裹了一件浴巾,移開視線,低咳嗽幾聲道:“先穿好衣服,再量一下體溫!要是有熱,自己多喝點開水!”


    殷七示意溫度計在桌上這邊,說完起身準備走人。


    男人此時再瞧見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他麵前,他媳婦還這麽關心他?剛強壓製的火苗再次仿佛跟澆了油,轟的他腦中的理智一點點崩離,眼見他媳婦要走,男人也算豁出去了,大步走過去抬腳踹上門,強勢突然把人抱起抵在牆上,低頭狠狠堵住她媳婦的柔軟的唇。


    翟淵寧剛開始親的時候還有幾分壓製控製自己試探溫柔親了幾下,隻是等過了一會兒見他媳婦眉頭微蹙卻並沒有拒絕他,男人心裏壓製住狂喜和激動,像是失控脫韁的野馬,惡狠狠又瘋狂親了起來,邊親又咬,因為太久沒有吃到葷腥,男人動作又急又粗魯,連脫衣服的耐心都沒有,三下兩下扯開他媳婦的衣物。


    邊親邊大步往床上走去,兩人一同倒在床上,從始至終男人沒有離開他媳婦唇一下,親的十分火熱,他身上隻裹了一件浴巾,正待他剛要扯下。


    殷七突然把人踹開,翟淵寧猝不及防被踹開麵色微怔,渾身情欲被點燃,手背青筋猙獰一根一根鼓起,沙啞低啞透著幾分痛楚:“媳婦!”


    “你洗冷水澡了?”殷七眯起眼,眼底透著幾分冷厲。


    翟淵寧血液僵直,麵色平靜,心裏卻莫名心虛,對上他媳婦冷漠的眼神,渾身的情欲仿佛被一盆冷水澆滅大半。


    “你洗冷水澡了?”殷七再次問了一聲,語氣卻比剛才冷了許多。


    因著之前幾次糊弄他媳婦被拆穿的經曆,翟淵寧生怕他媳婦生氣,也不敢扯瞎話騙她,老實點頭,立即保證表示隻此一次。


    “你生病還敢洗冷水澡,不要命了?”殷七冷著臉道,不緩不慢起身,想扣好扣子,低頭就見自己衣服的扣子被某男人扯的差不多,抽了抽嘴角,對某個發情一臉痛苦的男人視而不見:“先量體溫,其他事一會兒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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