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店裏就監控,是不是汙蔑一看就知道了。”幾個壯漢同時齜牙咧嘴的站了起來,有些客人看這樣子好像要打起來,連忙扔下錢往外麵走。“你們想怎麽樣?”許然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絲冷厲。“賠錢!”壯漢眼睛一轉,“一百萬,沒有一百萬我們就把你這個店砸了!”許然冷哼,“你當我是冤大頭?”看他的態度強硬,壯漢們互相對視幾眼,“好,你不賠錢,那就不要怪我們兄弟幾個了。”幾人說著就要開始砸東西,許然一手按住壯漢拿椅子的手,另外一腳迴旋踢把旁邊一人手裏的刀踢飛了出去,雪白的刀子掉落在地上,嚇得人群轟的一聲全跑了。許然冷冷的吩咐收銀台後麵的服務員,“故意鬧事,報警。”今天這事兒不可能算了,幾個壯漢是別的店專門請來的打手,要不就毀了店的名譽,要不就毀了店。樓上發生了爭執,樓下的保安也快速趕了上來,他們拿著叉子急急忙忙衝進店裏的時候,隻看到地上幾個打滾的壯漢,還有一腳踩在壯漢背上的年輕男人。“許先生!”許然看他們來了才鬆開腳,“把他們綁起來,等會兒警察來了送進去。”這裏是未來繁華的市中心,警備力量自然預備充足,沒過多久警察就來了,在看了店裏的監控以後認定是壯漢們故意鬧事、打砸財物,許然屬於正當防衛,並且也沒有過激的地方,鬧事的幾人被警察壓走,外麵看熱鬧的人群嘩然大驚。門外還有一些剛剛就餐到一半的人,許然高聲把剛剛幾人的所作所為說了出來,並且說剛剛就餐的客人可以迴來繼續吃,全部免單。壯漢們背後的故事也被快速挖掘了出來,警方對幾個商家進行了約談,並說這種不正當競爭大了能入刑,讓他們自己看著辦。許然心想這也挺煩的,於是讓物業告訴他們,他們店麵的租金直接漲兩倍,愛租不租,不租就滾。他一點都不在乎違約金那點錢。得知惹到了真正的金主,之後的幾天,那幾家店瞬間老實了,還不斷地托人找許然求饒。甚至還直接拎著東西上門求和。“江老板,我們之前是有眼無珠冒犯了您,您就當我們是蠢豬,不要跟我們計較了。”幾人姿態放的很低,送來的東西也很貴,江寧覺得很諷刺,之前還對她那麽冷嘲熱諷的人,不過就是因為一點租金就恨不得磕頭認錯。“你們的事我幫不了。”“怎麽可能?”幾人不信,“您分明和老板是……朋友?”“是兄妹。”許然走進店裏,示意讓江寧進去。“許老板。”許然端坐在椅子上,“怎麽,幾位大老板終於知道錯了?”“是是是,是我們錯了,我們混蛋!我們有眼無珠!”這裏的租金算是中偏上,而且人流量又大,幾個老板在這裏開店都是可以賺錢的,要是租金翻倍,那他們現在本來就人流量驟減的店鋪肯定入不敷出。更何況他們非常看好這裏未來的前景,雖然江寧的店占了大頭,但是總有漏下來的給他們接不是。解決了幾個紅眼病的老板,江寧的店終於開始紅火起來,因為她不俗的廚藝讓不少人對她印象深刻。店鋪每天營業到淩晨,接了最後一個外賣單子以後便準備關店。“老板,我家裏突然出了急事,這單我可能送不了了!”小張接了一個電話以後急得嘴巴冒火。江寧炒完菜裝好盤,“沒事沒事,你先迴去,這單我自己去送。”一般附近的單都是他們店的自己去送,今天正好是小張一個人值夜班,他有急事就隻能江寧去送。把店鋪關好,江寧急著迴家看孩子,急急忙忙掃了一眼地址就飛奔了出去。然而站在明顯剛剛裝修好的公司樓下,她驚呆了。麵前的大樓就是剛搬進來的袁氏公司,已經被塵封的記憶突然蘇醒,江寧強忍著眼淚把飯盒交給了前台。前台奇怪的看著跑出去的女人,因為低垂著頭並看不清臉,但是這外賣又的確是總裁辦公室的,嘟囔著送了上去。“總裁,您的外賣。”北袁剛剛處理了一份文件,正頭疼呢,“行,放在那兒。”飯盒隱隱散發出一股獨特的香味,他不知道怎麽的又想起了偷偷離開的江寧。本來他以為他愛的是蘇玉,所以才對當年蘇玉的不告而別而耿耿於懷,現在蘇玉迴來了,並且釋放出信號想要跟他和好,但是他反而沒什麽心理波動。北袁都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麽了,明明蘇玉就在眼前,自己為什麽遲遲不敢接受。手機上彈出一條短信,不出意料又是蘇玉發來的。兩人的關係好像發生了翻轉,北袁關上手機不想去看。剛打開桌上的飯菜他就猛的一愣,不可置信的吃了一口頓時愣住了,沒有吃第二口,他立刻打電話給定外賣的助理,“今天的晚餐是在哪兒訂的?”助理聽領導這口氣好像有人搶了他媳婦兒一樣,“是廣場外的一個商家,叫鬧鬧餐廳,距離我們公司不遠,就幾分鍾的路程。”說完了,電話那邊沒有聲音,助理試探性的問道,“是外賣不合您心意嗎?”“把餐廳地址給我。”北袁呆呆的看著麵前熱騰騰的飯菜,突然想到了以前他每天不管工作再晚再累迴到別墅都有人為他送上一碗熱湯。可是他好像把那個人弄丟了,在他以為再也找不迴來的時候,那個人又在不經意間出現在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