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那個不知道為什麽一直起不來,拿刀的開始煩躁起來,猛的一步上前揮刀,“錚——!”利刃從手中脫落,在半空中旋轉了一圈掉落在地,拿刀的男人蒙了一下,“你的腳……”話還沒說完,許然直接一個手刀砍在他脖子上,頓時壯漢身體一軟就倒了下去。另外一個剛要爬起來,被許然眼明腳快的一腳將頭又重新踩迴了土堆,地上的人在拚命的掙紮。“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前麵兩個抽煙的已經抽的差不多了,白色煙圈繚繞,還一邊調侃,“今天這動靜有點大,以後還得再培訓一下才行。”“害,新手嘛,以後還是別隨便讓新手上了。”“也是,那我們迴去驗收成果吧,袋子和毛巾準備好了吧?”“那肯定……”兩人將煙頭一扔,腳尖上去那麽一踩一攆,紅色煙頭就那麽輕易熄滅了,迴過頭想象中的血腥畫麵卻並沒有發生。那個柔柔弱弱的少年還是無助的站著,地上卻躺著他們兩個兄弟!“md!賤人,看來我們小瞧他了!”兩人罵罵咧咧的拿起鋼管猛的向許然打來,許然伸手一接,想象中的鋼管打斷手的場麵並沒有發生,因為……鋼管彎了。是的,被麵前文靜的少年直接捏彎了。兩人立刻放棄鋼管,掄起胳膊向他打了過來,疾風夾雜著汗臭猛烈襲來,許然歪頭一躲,腳步快速後退、旋轉、起跳、騰空、伸腿,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兩腳踢在胸口處。巨大的衝擊使得兩人止不住的後退,兩人也不是吃素的,胸口震痛,喉嚨裏甚至還有了一絲血腥味,這更激起了兩人要除掉許然的念頭。“呸!”來迴幾個迴合,每次要碰到許然的時候都碰不到,還自己落得一身痛,許然似乎在把他們當猴戲耍。兩人氣急敗壞。突然,外麵傳來了一陣聲音,兩人下意識的感覺不對勁,因為這裏人跡罕至,口子還有他們的人守著,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多腳步聲?兩人對視一眼,覺得今天這單算是虧了,做不了了,得趕緊撤退。“別走啊,兩位。”許然快步走到兩人麵前伸手擋住。“滾!”為首的男人不耐煩的去扒扯許然的手臂,誰知道下一刻麵前剛剛還那麽強勁的人直接頭一歪倒地了?“???”“??????”正在將人一頭霧水的時候,腳步聲也到了。“住手!警察!”“雙手抱頭!蹲下!”“報告長官,地上還有他們的兩個同夥因為不明原因暈厥,受害人也暈了。”“把嫌疑人都拷起來帶迴去,救護車來了嗎。”“快到了!”為首的陳警官檢查了一下地勢,又在許然的口袋裏找到了那個還在通話中的手機,對裏麵的人說了一句“人已經解救”後便掛斷了電話。這時候他們才從緊張的心情中放鬆下來,天知道他們接到這個案子的時候多怕受害人在窮兇極惡的匪徒手裏已經被害,各個心裏都捏著一把汗,現在好在人還活著。小警官看了看“暈倒”的許然,小聲說,“這群人真可惡,竟然把人打成這樣,還好我們來的及時!”地上的少年身形算中上,並不孱弱,手臂上還能隱約看到肌肉線條,可是那個麵孔就有點不諳世事的樣子,像是孩子一樣純真,有一種讓人嗬護的yu.望。陳警官“嘖”了一聲,如果被隊裏其他女孩子看到了,心裏肯定會高興的尖叫起來。他們在來的路上已經預備了最壞的打算,所以在出發的時候已經通知了救護車,醫護人員很快到達現場,將三個暈倒的通通拉了迴去。可是最讓審訊的警察想不通的是,那兩個唯一清醒被抓的兩個嫌疑人硬說他們沒有打少年,還說少年打了他們?警察a,“???”警察b,“你當我們傻子嗎?”那兩個人痛哭流涕,說少年把他們打的很痛,他們根本一根手指都沒碰到過少年,少年的暈倒就是作秀!警察,“嗬,我們當時可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你把人家打暈過去,現在你們竟然還敢狡辯!”由於兩個人強烈要求,陳警官找來了法醫鑒定他們到底有沒有傷。法醫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兩人身體十分健康,絕對沒有傷口,至於他們口裏所說的用腳踢的胸口也根本沒有檢測到淤青和任何其他痕跡。末了,法醫還說了一句,“人飛起來踢你們胸口,你們多高受害人多高?你們以為在拍武打片嗎?”兩人麵麵相覷,“???”難道真的是他們記憶錯亂?這邊,在調查許然家庭背景以及殺手的背景時,意外發現了一條新線索。“頭兒,之前那個出租車被撞案,林然當天就坐的那趟出租車,當時他身體不舒服提前下車,然後過了一會兒出租車就被撞,這兩件事有沒有可能會有關聯?”“查!給我仔細的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