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逸的心理很不是滋味,感覺有某種東西堵在胸口不能暢快地唿吸。

    他搖下車窗,讓外麵的氣流湧進車內。

    出租車司機看著乘客有些鬱鬱寡歡,思討著對方是不是什麽親屬在精神病院裏的準概況不是很好,所以不再像一路來時說笑,專心地開著車。

    沿途公路兩側的楊樹已經吐出了嫩綠的枝葉,草地如綿延不絕的綠色地毯不斷向遠處延伸……

    不知不覺中,鄭逸陷入沉思。

    “活死人墓”中小薑等百十多名受困的工人等待救助。自己和幾個礦友當初身陷絕境,迴想起來還如昨天剛剛發生的一樣,記憶猶新。如今,文豹和老蔣又遭人算計,被關在精神病院。文豹已經被“治療”的神誌不清,老蔣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對方總是不給自己寬鬆的機會。不能再繼續等下去,該是出手的時候了!。

    如果有證據證明安寧醫院和那些人沆瀣一氣,狼狽為奸,那麽也必將進行清除。這些人的手段簡直比明目張膽地要人性命更為可怕和陰險!

    鄭逸離開安寧醫院不久,一個電話打到了縣委辦公室。

    “……什麽?他去過了……他都做什麽了?哦……嗯……什麽?他見了何文豹和蔣才幹?他特意去看他們兩個嗎……啊……你說他是為了寫書?這麽巧?你看不出他有什麽特殊目的嗎……嗯……好,我知道了。”

    姚天成放下電話,一股涼氣從腳底直竄到頭頂。

    這個鄭逸要幹什麽?他到底是什麽人?和何文豹和蔣才幹是什麽關係?如果和這兩個人同時產生聯係的話,那麽隻有一個人符合條件——李文東!可是據認識李文東的人報告說,兩個人的相貌雖然有些相像,但絕對不會是一個人啊?難道……難道鄭逸和李文東有著什麽特殊的關係?

    這個想法讓姚天成如坐針氈。如果李文東和鄭逸聯起手來,那可是大大的麻煩。一個李文東就已經夠難纏了,再加上一個更加難對付的鄭逸……

    姚天成突然感覺自己有些老了,有點不是這些年輕人的對手了。不過就像獅群中逐漸年邁力衰獅王,雖然已經遭到了年輕力壯的雄獅的挑戰,但是不會那麽就輕易地就讓出自己主宰的這片領土的統治權,除非對方要用鮮血來讓自己臣服,而且除了自己的血還必須讓對方也付出血的代價。

    姚天成拿起電話。

    “你抓緊辦好一件事情,用最短的時間找出李文東,既然他已經‘死’了,那麽我們不在乎再讓他多‘死’一迴,你知道該怎麽做嗎?隻要不被人看到,將來即使有人出麵質疑,法律上也不會糾纏不清地去追究。切記:要神不知鬼不覺,要不擇手段!”

    姚天成放下電話,思考了一會兒再次拿起電話。

    “喂,是我。把所有知道內幕的人員全部遣散,關於怎麽讓他們閉嘴就不用我教你了吧!另外,趕緊把那個老家夥搞定,我不希望再有什麽人跑過去和他講什麽笑話,寫什麽書啊劇本啊什麽的。”

    就在姚天成進行一係列部署的時候,我正坐在電腦前。我必須抓緊時間和總部進行聯係,因為我知道如果賈為民是姚天成的一個棋子的話,那麽姚天成現在已經知道我去了安寧醫院,我的所說所做恐怕已經全部被他洞悉。我要和他比速度。

    當天傍晚。

    安寧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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