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考慮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原本打算和阿海帶著天叔衝出房屋,奪路而逃……

    但說句實話,這種做法是一個讓人難以接受的下下之策,尤其對於阿海來說,這等於是被人從家裏趕了出來。雖然家並非真正意義上的被人搶奪,還可以再迴來,但是被人從自己家裏嚇跑的這種恥辱,估計阿海是很難咽下這口氣的。而且就算是我們被動地衝了出去,難免也會被一路追殺,帶著行動不便的天叔又能跑多遠呢?

    我的心思急轉,有了計較……

    我沉聲對廖永強說道:“我不管你們為何找到我們頭上,也不管你們有什麽企圖,但是我告訴你,迴去和你的老板知會一聲,我們無意參與什麽人的利益之爭,更不想攪進你們的渾水,我想你老板是誤會我們了。我希望他以後不要再找我們的麻煩,不然你也該知道,如果再如此招惹我們,我們會很生氣,後果會很嚴重!希望我們不要繼續成為敵人。”

    兵不厭詐,我現在依然希望廖永強背後的人還沒有摸清我和阿海的底細,即使他們知道阿海和林翰之間的叔侄關係,或許更大程度上是認為這是阿海的個人行為,我隻是一個幫手。何況據我所知,阿海g市之行確實沒有發現他們什麽秘密。他們這次劫持行動的真正目的是尋找和鄭奇在一起的人,隻要我給他們來個死不認賬,他們又怎能肯定我就是和鄭奇在一起的人呢?

    雖然我沒有期望對方能信我多少,但放出煙霧來混淆他們的視聽對我們來說是有利而無害的,至少短時間內可以減少他們對我和阿海的敵意和威脅。

    廖永強對我的話將信將疑道:“我相信我老板的分析是沒有錯的,你沒有必要故弄玄虛,你就是我們要找的人。總會有一天,我讓你們趴在我的腳下吃屎!哼……”

    阿海用力頂了一下廖永強的後背,罵道:“真他媽的嘴硬,嘴裏再不幹不淨,現在就給你弄點屎嚐嚐。”

    我看到廖永強齜牙咧嘴一副吃痛的樣子,接著說道:“我看你還是識實務些的好,你也是給人賣命,歲數也不小了,應該在社會上混出點明白來了,而且現在我站著,你趴著,應該知道誰更有話語權。這是我們和你老板之間的對話,你隻需要帶個口信,到時候你老板信不信我的話由他自己來決定。”

    廖永強雖然莽撞但並非蠢笨,自然明白我的含義,終於沒有再一次掙紮反駁。

    我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繼續說道:“接下來,今天事情的善後由我來安排,你沒有選擇,你要聽好了。是否照做,你要考慮清楚。”

    我已經完全掌握住了局勢的主動權,那麽我不會錯過利用強者的口吻繼續打擊對方心理,來通過強迫性的談判讓廖永強接受我所說的話。

    “現在局勢對你來說,心裏應該十分清楚,我已經恢複了體能,而且還多了一個幫手,就算你們十幾個人全上也討不著什麽便宜,外麵天也快亮了,這些對你們都很不利,而對我們極為有利。假如你們想糾纏不清,我們完全可以選擇報警。我可不管你什麽背景和計劃,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不信沒有警察來管你們這些私闖民宅,行兇作惡的家夥,你要知道國家現在正在嚴打社會黑勢力,你想想,如果當場抓你們的現行,看誰能保住你們。”

    我在威嚇廖永強的時候,注意到了他聽到我後麵說的話,全身微微扭動了幾下,拳頭握了握然後又鬆開,說明我說的話已經起了作用,他基本接受了我的說法。

    “那你說怎麽辦吧?”廖永強嘴裏含混不清地說道。已不似剛才的蠻橫。

    “很好辦,你們怎麽來的就怎麽離開,以後不要再出現,不然我保證等著你們的將會是警察。今天事情過去後,我們就當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

    我看到廖永強臉緊貼在地麵上,沒有做出反應,於是繼續說道:“這個提議怎麽樣?是不是在考慮迴去怎麽交代?如果迴去不想挨老板罵,你就告訴他我剛才對你說的話就可以了。另外我再送你一句話:黑道不好混,趁早做好人!”

    廖永強沒有對我說的話表示出最初的那種抵觸,沉默了一會兒,最後終於好像做出了決定,張口道:“好,我同意帶人離開,以後的事留給我老板決定,如果我老板還是認為你有問題,那麽希望下次別讓我們再碰上,否則我一定把你們踩在腳下。”

    看來廖永強這個武術狂人由於今日之事是和我們較上勁上了,今天的失敗對他來說是有生來的奇恥大辱,是沒有經受過的,所以他希望將來有機會一定會一雪今日之恥。

    “好啊!我答應你的挑戰,不過我希望到時候我們可要光明正大地比試哦,別再弄個破漁網招待人了就好啊!不然別人看到你的“秘密武器”,以為你是打漁出身的呢?哈哈……”

    我示意阿海可以把廖永強放開了,廖永強齜牙咧嘴爬了半天才爬了起來,臉色可真是不大好看,和剛才盛氣淩人,驕傲不可一世的神情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廖永強忍著疼痛恨恨地看了我和阿海一眼,然後手撫右肋低伏著腰向房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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