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隻有玩狠的
“卡是哪來的？”他們問我。
“朋友給的。”
“叫什麽名字？”他要記錄。
“藍小雪，不過這事情跟她沒有關係，是她受一個朋友委托給我的。”
“那個朋友叫什麽？”
我想了下，擔心她會不會真因為這張卡弄出什麽問題來啊？可是如果不說，這事情就真說不清楚了，我想她應該不是那種女人，不管怎樣，她在我心裏還是有以前那些美好的形象的，可是她不會變了吧？
見我不說話，他又問我說：“那個朋友叫什麽名字？”
“林雅柔！”
“為什麽給你卡？”
“這個好像沒有關係吧？”
“問你呢！”
被這種口氣問著，感覺到屈辱。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又一個民警進來說：“查過了，這人有犯罪紀錄，做過兩年半的牢，因為打架鬥毆，在海城入獄過！”
審訊我的民警笑了，他點了點頭看著我說：“好，不用問了，你不迴答好，先關起來，等我們繼續調查，你說你清白，你說這卡是正當渠道得來，你自己信嗎？”
“我為什麽不信？難道，難道坐過牢的人就一定是壞人嗎？就算犯錯過，就不會改正嗎？你們為什麽要這樣認為啊？”我感覺欲哭無淚。
“我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是秉公執法，一切都按照法律程序來，現在你解釋不清楚，作為任何一個人都會對你抱有懷疑，你自己懷疑不？如果這卡真是非法得來，一千萬的資產，受害人可不聽你解釋，解釋是沒有用的，現在我們是要證據，你再鬧，我跟你說——”小地方的民警就是這樣，不是我說他們。
我們被關了二十多個小時，餓的兩眼冒金星，那種罪，我無法理解為什麽要承受，可是我又似乎非常理解為什麽如此，不可理解是你從道理上來講的，可以理解是從環境上來講的。
直到我快被餓昏後，一個穿著西裝的青年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裏，民警帶著他來的，他戴著眼鏡很有禮貌地說：“你好，葉先生，我叫鄭重，是我們林總派我來的，我立刻就坐飛機飛過來，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受委屈了，事情已經解釋清楚了，我們可以走了！”
這個時候，旁邊那個民警笑笑說：“哦，事情說清楚了，原來是這樣，你們可以走了，這個卡還給你！”
我捂著肚子有氣無力地說：“就這樣？我們憑什麽要被關二十多個小時啊？”
“不憑什麽，配合執法人員調查，是每個公民該有的義務，這不調查清楚了嘛，可以走了！”
我特別無奈地說：“你要給我們道歉，難道我們就沒有尊嚴嗎？說被抓就被抓嗎？配合可以，可是，我們一口吃的都沒有，喝的都沒有，就這樣，這叫配合嗎？這叫——”我哆嗦著。
“行了，行了！”那人把本子拍在桌子上說：“不想走是吧？”
“你還能再關我還是怎麽著？不講道理，你們，你們是為人民服務的，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我們？我隻想告訴你一點，國家是人民的，你們是為人民服務的，而不是對人民吆喝的，怎麽有你這樣的人！”我想我不是太天真，而是故意如此說，因為說其他幹嘛，也許隻有讓他們感覺你傻，他們才會有所觸動。
那個來的人也說：“你不可以這樣對他們的，我是律師——”
那人忙說：“行，好，好，走吧！”
出來後，那個陳律師說：“你好，我是公司的律師，林總有囑咐過我把這筆錢轉移到你用自己身份證開的卡的名下，葉先生，我先帶你們去吃個飯，然後再去辦理！”
那會是第二天中午了。
“不用了，對了，這卡，請你轉交給你們林總，我不需要她的錢，請幫我帶給她！”
毛蛋卻說：“叔，沒有錢，我們就沒有辦法承包煤礦！”
那個鄭律師說：“你們想包煤礦？”
我笑笑說：“隻是想了解下而已，沒有這個意思，對了，鄭律師，錢你幫我轉交給她，這筆錢是她的，在我這裏隻能惹麻煩！”
“葉先生，我想你沒有明白我們林總的意思，她知道你會拒絕，特意讓我跟你說，這筆錢已經屬於你了，是你的錢，從法律上講已經是你的錢，如果你不需要，你可以捐贈給需要的人，這是她說的話。”
“叔，要了吧，是嬸子疼你才給你的，嬸子的一片心意啊，你咋能這樣呢？”
“那好，暫時先這樣，不過，你跟他說，我不會動這筆錢的，我給存著，等她有一天萬一做生意傾家蕩產了，別忘了這裏！”
那律師搖頭笑笑說：“你說這話可真有意思，我們林總很有能力的，女中豪傑，是不會那樣的！”
我也笑笑說：“未必，人生在世，什麽事情都可能發生，沒有任何事情是永恆不變的！”
我們一起吃了個飯，在正宗的羊肉館裏，我們大口大口地吃著羊肉。
那律師文質彬彬地說：“葉先生，你可真是好運啊，有我們林總這樣對你好，如果我是你，我會很知足的，我們林總可是海城數一數二的大美女，女強人，厲害著呢！”
“隻是朋友關係，她給我錢是因為曾經我們之間有一些生意上來的來往，沒有其他！”這個時候，我想到的是保護她，不管對於誰，我都不想說過去的一點事情，也不想講。
……
那天過後，我們送了禮給那個主任，說來也是靈驗的，禮送出去後，一直沒有消息，過了三五天後，那人給我打了電話，說想跟我在茶館裏見麵談。
這果然是有效果的，立刻我們就變成了朋友，他坐在那裏笑笑說：“我聽說一件事，說你們前幾天被帶到派出所了——”
我想這事怎麽讓這個人知道了？
“你怎麽知道的？”
“哦，說來也巧，我一個朋友在裏麵，這事很多人講呢，說有一個腿不大好的，叫，叫葉天，說因為一千萬——”
我一聽，原來因為這個啊，我忙說：“哦，你誤會了，那錢不是我的，是我一個朋友的！”
他哎了聲說：“你這小子啊，你怎麽不早說啊，你有資金，就好辦多了啊，朋友的錢可以用的，不過這些事情你自己來定，既然你找到我，那我給你想個辦法，有家公司是新來申請的，深圳那邊的，他們是外地人，第一次涉足，這樣，你先成立一家公司，不管其他的，跟他們合作，這是個辦法，他們也會願意，我幫你推薦，至於以後嘛！”
我想了下說：“以後，如果成了，一切按照規章製度就好！”
“話我不多說，我相信你是明白人，你小子有魄力，至於能不能成，我不能打包票，隻是給你個建議，隻是建議而已！”
我笑了，說：“謝謝你，有這個建議就好了！”
後來，他又找到了我，說他們對我很看好，雖然什麽都沒有，但是有這個魄力，有一心想為當地人民做貢獻的想法，這點他們看好，他們可以幫我注冊公司，然後跟另一家公司合作，一起拿下采礦權。
對於他們的決定，我當時很驚訝，我想我葉天怎麽這麽好命啊，會不會因為他們認為我有一千萬，我有這個能力，才如此？可是想想不對，有錢的人多著呢，也許是上天發了慈悲，開始眷顧我了吧！
但是需要我拿一些錢出來，大概是二十萬，說什麽前期資金，證明我們有這個能力。
最後我還是動了她的錢，拿出二十萬，我想等以後我會一分不少地還她，可是當這錢拿給那個人後，接著就石沉大海了。
一個月後，我才知道被那人坑了，但是他有他的理由，並且揚言我可以去告，他不怕。
這錢是被那個混蛋給私吞了，後來這人東窗事發，被判了十年。
而且他根本就不是一個能說上話的官，隻是一個蛀蟲而已。
當我虧了二十萬，而這二十萬並不是我的，而且有家公司要開始采礦的時候，我急了，我喝過酒後帶著一群人衝到了那個礦井，當時我想，絕對不能給他們進設備，開工。
當然對方的人也不是吃幹飯的，他們召集了很多人，那個老板也來了，來到後對著我說：“你們一群地痞流氓，你們想幹嘛？”
我哼著說：“想幹嘛？我們不想我們村子下麵發現的煤礦被你們這些人白白挖去賣錢，發財，而我們就他娘的要喝西北風！”
那老板是個光頭，看起來也是混社會的，姓金，叫金萬山，四十歲左右，他更加橫地說：“笑話，政府很快就會讓你們搬走，賠償你們錢，要錢找他們去，找我們幹嘛？”
我冷冷地說：“這樣，你會幫我們找，賠償那點錢，什麽都不夠，總之，我們不允許你在這裏開工，要開工也可以，必須我們一起開！”
“你這個家夥，你瘋了吧你，你有什麽資本來要跟我談合作？”
我從懷裏掏出馬刀猛地剁到桌子上說：“什麽都沒有，就憑這條命，你可以報警，我早晚會出來，出來，我第一件事情就是讓你玩完！”對這些人必須狠，除了拚命沒有任何辦法。
絕對不可以讓我們祖祖輩輩住的地方下麵的寶藏給這些混蛋白白賺錢。
他愣住了，旁邊有人要報警，他忙按住了那人手，然後看著我一笑說：“兄弟，何必呢？這樣，我看你也不容易，我給你們一些錢，兄弟們拿去分分，大家做朋友總比做仇人好！”
我搖了搖頭說：“不，我不幹的，我以前很講道理，而且很守法，但是我現在被逼到這份上了，沒有任何辦法，你們單幹絕對不可以，我帶的這些弟兄也都不答應，我們都很窮，窮的以前都吃不上飯的，祖祖輩輩挨餓受窮，這是我們唯一改變人生命運的機會，是上天給我們的礦產，沒有任何好談的，這一次，絕不！”
他看著我，看了半天後，點了點頭一笑說：“兄弟，要不這樣，你們先迴去，我們改天找個日子，吃個飯，坐下來好好談，你看如何？”
我看著自己那條腿，我笑了，我說：“我這條腿不大利索，走路不方便，天黑，路滑，人心險惡，我就這樣出去了，明天就不知道在哪，反正也就這條命了，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說明我沒有那個能力，而如果我吃了這麽多苦頭，我還不長心眼，那是我他娘的不該，如果我就這樣走了，你們還是不能順利開工，不如這樣，你報警，我剛從裏麵出來，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我也不能讓你得到，就這樣，看著辦！”
他就那樣看著我，看著我，然後大笑了起來。
!!
“卡是哪來的？”他們問我。
“朋友給的。”
“叫什麽名字？”他要記錄。
“藍小雪，不過這事情跟她沒有關係，是她受一個朋友委托給我的。”
“那個朋友叫什麽？”
我想了下，擔心她會不會真因為這張卡弄出什麽問題來啊？可是如果不說，這事情就真說不清楚了，我想她應該不是那種女人，不管怎樣，她在我心裏還是有以前那些美好的形象的，可是她不會變了吧？
見我不說話，他又問我說：“那個朋友叫什麽名字？”
“林雅柔！”
“為什麽給你卡？”
“這個好像沒有關係吧？”
“問你呢！”
被這種口氣問著，感覺到屈辱。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又一個民警進來說：“查過了，這人有犯罪紀錄，做過兩年半的牢，因為打架鬥毆，在海城入獄過！”
審訊我的民警笑了，他點了點頭看著我說：“好，不用問了，你不迴答好，先關起來，等我們繼續調查，你說你清白，你說這卡是正當渠道得來，你自己信嗎？”
“我為什麽不信？難道，難道坐過牢的人就一定是壞人嗎？就算犯錯過，就不會改正嗎？你們為什麽要這樣認為啊？”我感覺欲哭無淚。
“我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是秉公執法，一切都按照法律程序來，現在你解釋不清楚，作為任何一個人都會對你抱有懷疑，你自己懷疑不？如果這卡真是非法得來，一千萬的資產，受害人可不聽你解釋，解釋是沒有用的，現在我們是要證據，你再鬧，我跟你說——”小地方的民警就是這樣，不是我說他們。
我們被關了二十多個小時，餓的兩眼冒金星，那種罪，我無法理解為什麽要承受，可是我又似乎非常理解為什麽如此，不可理解是你從道理上來講的，可以理解是從環境上來講的。
直到我快被餓昏後，一個穿著西裝的青年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裏，民警帶著他來的，他戴著眼鏡很有禮貌地說：“你好，葉先生，我叫鄭重，是我們林總派我來的，我立刻就坐飛機飛過來，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受委屈了，事情已經解釋清楚了，我們可以走了！”
這個時候，旁邊那個民警笑笑說：“哦，事情說清楚了，原來是這樣，你們可以走了，這個卡還給你！”
我捂著肚子有氣無力地說：“就這樣？我們憑什麽要被關二十多個小時啊？”
“不憑什麽，配合執法人員調查，是每個公民該有的義務，這不調查清楚了嘛，可以走了！”
我特別無奈地說：“你要給我們道歉，難道我們就沒有尊嚴嗎？說被抓就被抓嗎？配合可以，可是，我們一口吃的都沒有，喝的都沒有，就這樣，這叫配合嗎？這叫——”我哆嗦著。
“行了，行了！”那人把本子拍在桌子上說：“不想走是吧？”
“你還能再關我還是怎麽著？不講道理，你們，你們是為人民服務的，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我們？我隻想告訴你一點，國家是人民的，你們是為人民服務的，而不是對人民吆喝的，怎麽有你這樣的人！”我想我不是太天真，而是故意如此說，因為說其他幹嘛，也許隻有讓他們感覺你傻，他們才會有所觸動。
那個來的人也說：“你不可以這樣對他們的，我是律師——”
那人忙說：“行，好，好，走吧！”
出來後，那個陳律師說：“你好，我是公司的律師，林總有囑咐過我把這筆錢轉移到你用自己身份證開的卡的名下，葉先生，我先帶你們去吃個飯，然後再去辦理！”
那會是第二天中午了。
“不用了，對了，這卡，請你轉交給你們林總，我不需要她的錢，請幫我帶給她！”
毛蛋卻說：“叔，沒有錢，我們就沒有辦法承包煤礦！”
那個鄭律師說：“你們想包煤礦？”
我笑笑說：“隻是想了解下而已，沒有這個意思，對了，鄭律師，錢你幫我轉交給她，這筆錢是她的，在我這裏隻能惹麻煩！”
“葉先生，我想你沒有明白我們林總的意思，她知道你會拒絕，特意讓我跟你說，這筆錢已經屬於你了，是你的錢，從法律上講已經是你的錢，如果你不需要，你可以捐贈給需要的人，這是她說的話。”
“叔，要了吧，是嬸子疼你才給你的，嬸子的一片心意啊，你咋能這樣呢？”
“那好，暫時先這樣，不過，你跟他說，我不會動這筆錢的，我給存著，等她有一天萬一做生意傾家蕩產了，別忘了這裏！”
那律師搖頭笑笑說：“你說這話可真有意思，我們林總很有能力的，女中豪傑，是不會那樣的！”
我也笑笑說：“未必，人生在世，什麽事情都可能發生，沒有任何事情是永恆不變的！”
我們一起吃了個飯，在正宗的羊肉館裏，我們大口大口地吃著羊肉。
那律師文質彬彬地說：“葉先生，你可真是好運啊，有我們林總這樣對你好，如果我是你，我會很知足的，我們林總可是海城數一數二的大美女，女強人，厲害著呢！”
“隻是朋友關係，她給我錢是因為曾經我們之間有一些生意上來的來往，沒有其他！”這個時候，我想到的是保護她，不管對於誰，我都不想說過去的一點事情，也不想講。
……
那天過後，我們送了禮給那個主任，說來也是靈驗的，禮送出去後，一直沒有消息，過了三五天後，那人給我打了電話，說想跟我在茶館裏見麵談。
這果然是有效果的，立刻我們就變成了朋友，他坐在那裏笑笑說：“我聽說一件事，說你們前幾天被帶到派出所了——”
我想這事怎麽讓這個人知道了？
“你怎麽知道的？”
“哦，說來也巧，我一個朋友在裏麵，這事很多人講呢，說有一個腿不大好的，叫，叫葉天，說因為一千萬——”
我一聽，原來因為這個啊，我忙說：“哦，你誤會了，那錢不是我的，是我一個朋友的！”
他哎了聲說：“你這小子啊，你怎麽不早說啊，你有資金，就好辦多了啊，朋友的錢可以用的，不過這些事情你自己來定，既然你找到我，那我給你想個辦法，有家公司是新來申請的，深圳那邊的，他們是外地人，第一次涉足，這樣，你先成立一家公司，不管其他的，跟他們合作，這是個辦法，他們也會願意，我幫你推薦，至於以後嘛！”
我想了下說：“以後，如果成了，一切按照規章製度就好！”
“話我不多說，我相信你是明白人，你小子有魄力，至於能不能成，我不能打包票，隻是給你個建議，隻是建議而已！”
我笑了，說：“謝謝你，有這個建議就好了！”
後來，他又找到了我，說他們對我很看好，雖然什麽都沒有，但是有這個魄力，有一心想為當地人民做貢獻的想法，這點他們看好，他們可以幫我注冊公司，然後跟另一家公司合作，一起拿下采礦權。
對於他們的決定，我當時很驚訝，我想我葉天怎麽這麽好命啊，會不會因為他們認為我有一千萬，我有這個能力，才如此？可是想想不對，有錢的人多著呢，也許是上天發了慈悲，開始眷顧我了吧！
但是需要我拿一些錢出來，大概是二十萬，說什麽前期資金，證明我們有這個能力。
最後我還是動了她的錢，拿出二十萬，我想等以後我會一分不少地還她，可是當這錢拿給那個人後，接著就石沉大海了。
一個月後，我才知道被那人坑了，但是他有他的理由，並且揚言我可以去告，他不怕。
這錢是被那個混蛋給私吞了，後來這人東窗事發，被判了十年。
而且他根本就不是一個能說上話的官，隻是一個蛀蟲而已。
當我虧了二十萬，而這二十萬並不是我的，而且有家公司要開始采礦的時候，我急了，我喝過酒後帶著一群人衝到了那個礦井，當時我想，絕對不能給他們進設備，開工。
當然對方的人也不是吃幹飯的，他們召集了很多人，那個老板也來了，來到後對著我說：“你們一群地痞流氓，你們想幹嘛？”
我哼著說：“想幹嘛？我們不想我們村子下麵發現的煤礦被你們這些人白白挖去賣錢，發財，而我們就他娘的要喝西北風！”
那老板是個光頭，看起來也是混社會的，姓金，叫金萬山，四十歲左右，他更加橫地說：“笑話，政府很快就會讓你們搬走，賠償你們錢，要錢找他們去，找我們幹嘛？”
我冷冷地說：“這樣，你會幫我們找，賠償那點錢，什麽都不夠，總之，我們不允許你在這裏開工，要開工也可以，必須我們一起開！”
“你這個家夥，你瘋了吧你，你有什麽資本來要跟我談合作？”
我從懷裏掏出馬刀猛地剁到桌子上說：“什麽都沒有，就憑這條命，你可以報警，我早晚會出來，出來，我第一件事情就是讓你玩完！”對這些人必須狠，除了拚命沒有任何辦法。
絕對不可以讓我們祖祖輩輩住的地方下麵的寶藏給這些混蛋白白賺錢。
他愣住了，旁邊有人要報警，他忙按住了那人手，然後看著我一笑說：“兄弟，何必呢？這樣，我看你也不容易，我給你們一些錢，兄弟們拿去分分，大家做朋友總比做仇人好！”
我搖了搖頭說：“不，我不幹的，我以前很講道理，而且很守法，但是我現在被逼到這份上了，沒有任何辦法，你們單幹絕對不可以，我帶的這些弟兄也都不答應，我們都很窮，窮的以前都吃不上飯的，祖祖輩輩挨餓受窮，這是我們唯一改變人生命運的機會，是上天給我們的礦產，沒有任何好談的，這一次，絕不！”
他看著我，看了半天後，點了點頭一笑說：“兄弟，要不這樣，你們先迴去，我們改天找個日子，吃個飯，坐下來好好談，你看如何？”
我看著自己那條腿，我笑了，我說：“我這條腿不大利索，走路不方便，天黑，路滑，人心險惡，我就這樣出去了，明天就不知道在哪，反正也就這條命了，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說明我沒有那個能力，而如果我吃了這麽多苦頭，我還不長心眼，那是我他娘的不該，如果我就這樣走了，你們還是不能順利開工，不如這樣，你報警，我剛從裏麵出來，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我也不能讓你得到，就這樣，看著辦！”
他就那樣看著我，看著我，然後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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