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對自己可以控狗的機能很仇恨?


    好像不想跟鍾寶多聊,本來是要派人拿單子要東西的,最後獨孤良親自跑一趟。


    獨孤良走後沒一會兒,一個邋裏邋遢的老頭兒坐到了鍾寶對麵:“好多天沒喝酒了,小夥子能不能請我喝一杯?”


    老頭兒這一坐下,旁邊的人直皺眉頭。他身上的味道實在太大了,可是鍾寶不介意。光是他們的反應鍾寶就應該請老頭兒喝,本來他來這裏就不想讓獨孤家好過。


    “別說是一杯,一壺都行!”鍾寶說完叫來了店小二,讓他上了兩壺的燒刀子。


    旁邊的兩桌客人都起身移到一邊去了,老頭看了看嗬嗬一笑:“小夥子!難道你鼻子不好使?”


    “喝酒關鼻子什麽事?有人陪我喝酒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老頭聽完哈哈大笑。然後看了看四周,接著壓低聲音對鍾寶說道:“這屋子裏的沒一個好貨,要不是饞這口酒,老子才不會來這裏。”


    知音啊!原來在這塊地方,討厭獨孤家的人不光自己。


    “我也有同感,要不是酒香,咱還真不給他這個麵子。”


    “你小子可不要順情說好話,這個不是小說,像我這樣的糟老頭兒有什麽降龍十八掌給你練,請我喝酒雞毛也得不著。”


    這老頭還挺有意思,鍾寶把酒壺推到他跟前:“放心喝!這幾口酒我還請得起。”


    老頭兒也真不跟他客氣,自己倒了酒抿了一口,還吧嗒吧嗒嘴:“你很麵生,跟老頭兒說說從哪裏來的?”


    “我叫鍾寶!現在看來應該是門主二兒子的兒子。”


    “噢?你是那個狼女的孩子?”


    老頭說話的時候臉上並沒有什麽厭惡的表情。鍾寶點了點頭。


    “那你怎麽能跟獨孤良那小子坐在一起喝酒?你的娘跟他的娘可是有仇。”


    獨孤良的娘鍾寶還真的沒見過,“有什麽仇?”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老頭說完就端起酒,鍾寶幹脆把酒菜都帶著。


    祠堂是在朝陽麵兒,在背陰麵還有一座小廟,這裏邊比祠堂可是髒多了,四處漏風,那樣子都快塌了。


    老頭兒就把鍾寶帶到了這個小廟。“別客氣隨便坐。”


    滿地的稻草,鍾寶見老頭坐到了地上,他幹脆也坐了下去。這舉動讓老頭兒暗裏點頭,這說明鍾寶沒有嫌棄。


    “前輩!你應該也是獨孤家的人吧?能不能多給我講點我父母的事?”


    “別幾吧文縐縐的,就叫老頭兒。把你帶來就是想給你講講。”


    一邊喝酒,老頭一邊把鍾寶想知道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別看這老頭兒邋裏邋遢的,原來竟是門主的弟弟。就因為無兒無女,成天邋裏邋遢的,獨孤家沒有一個人待見他。


    但是有一個人例外——鍾寶的父親。這兩人最對脾氣的就是都喜歡詩詞歌賦,對練武沒什麽興趣。


    鍾寶的母親來的時候,鍾寶的父親害怕家裏不同意,所以他母親第一個落腳地就是這個小廟。


    “你娘可是個大美人兒,就因為你娘的漂亮,獨孤良那個娘就嫉妒上了。當你爹把你娘帶到獨孤家的時候,那個死婆娘就百般的糾纏。”


    “可是我來這麽久並沒有見到她呀?”


    “早特麽死了!而且是因為你娘。兩人發生了口角,你娘就讓狗去咬她,也是真湊巧,當時她肚子裏懷著獨孤慶,這一咬一嚇的,結果早產,小的保住了大的沒保住。”


    原來還有這麽一段兒,怪不得獨孤良聽到自己說狗的時候,他眼裏閃了寒光。


    “照你這麽說,倒是我娘親對不起獨孤家了?”


    “屁!那是因為你娘懷了你,獨孤良那個娘想逼你娘喝打胎藥,別說是因為早產,就是你娘讓狗把她吃了也應該。”


    “草特麽這麽毒?”


    “那時候獨孤靖就獨攬大權,加上獨孤靖的老婆又是花家的人,你說你娘在這裏能待得下去嗎?”


    “你說什麽?獨孤良的娘是花家的人?”


    “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隻不過是花家的老爺子給獨孤靖保的媒。”


    不管是什麽樣的親戚,現在鍾寶終於知道獨孤慶為什麽放著花蝶依那樣的美人兒不追,而去追求萬筱雨那樣的sao貨。


    “那這樣也不用查了,我父母就應該是獨孤靖找人殺死的。”


    “可是證據呢?現在你用嘴說可不好用。我那個哥哥還護犢子,這事可不好辦。你別看獨孤靖不顯山不露水的,其實是個高手,祠堂的富貴都不是他的對手。


    “嘶……”這還真是鍾寶沒有想到的。


    “你不覺得光是殺了他太便宜他了嗎?這狗日的做的缺德事太多,應該讓他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鍾寶不禁抬起頭,怎麽聽著這老頭兒跟獨孤靖還有深仇大恨呢?


    “我在獨孤家沒錢沒勢,但卻有一幫窮哥們兒,我把電話號碼留給你,你需要調查什麽東西,我出麵要比你出麵更有效。”


    從小廟出來,鍾寶感覺要查清父母的死因不難,難的是怎麽把證據全都收集過來,然後像老頭兒說的,讓獨孤靖身敗名裂。


    這還不夠,光是對自己父母的生死不管不顧,他獨孤門主也逃不了幹係。


    家裏畢竟還有個不能動的,鍾寶買了些吃的,傍晚的時候迴到自己的地盤。


    獨孤靖還真上心,鍾寶所有需要的東西都擺在門口。


    他把東西全都拿到了做倉庫的帳篷,這才把吃的送到山本結衣麵前。


    “我很好奇,那兩條狗怎麽那麽聽你的話?”


    “老子不信獨孤靖沒跟你說過,別沒話找話兒,先把你喂飽了老子要去洗澡。”


    山本結衣翻了翻白眼兒,鍾寶已經把割好的肉送到了她嘴邊。


    一個雞腿不到,山本結衣就說飽了。


    “我也好久沒洗澡了。”


    鍾寶拿著毛巾頓在那裏,什麽意思?她想跟自己一起?“那裏可就一個木桶。”


    “隻要能裝下兩個人就行。”


    對了!他們國家男女同浴是常事。“你不怕老子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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