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不會是兩個人親親密密的到同一個單間裏來解決生理問題。……等等,這個生理問題是不是有兩層意思?“……菲、頤明?”邊紹試探著喚了一聲,下一刻便被吻住了。這種事情, 就算先前沒有經驗,現在他也算是一迴生二迴熟, 可這經驗就算是積累了, 也還是沒有什麽抵抗能力。然後他又發現了自己的一個弱點, 那就是一被吻住腦子就暈乎, 舌頭若是再攪動一下,他的腦子就能徹底的變成一灘漿糊, 連帶著整個人的都發軟。菲茲抱著邊紹轉了個方向,把他抵在了門板上,一吻結束,邊紹喘不上來一樣胸口急劇起伏,菲茲的氣息卻始終均勻, 然後湊近了邊紹的耳邊,道:“紹紹,我剛才沒吃飽。”“什、什麽?”“我沒吃飽,所以紹紹喂我吧?”明明聲音還是一樣的溫柔,菲茲誘哄著懷裏的人。邊紹又開始覺得小腹在發熱了。他知道這個符文的具體作用了,這裏不是真正的“現實”,所以他把這個符文一塊帶來了也是沒有選擇的餘地,卻沒想到會變成這樣。這豈不是顯得他很饑渴,在求、求那什麽一樣??他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可是那種熱度一路往上燒,被吻之後的大腦似乎還有些缺氧,反應遲鈍,耳邊男人的低語更是讓他頭暈目眩,甚至稱不得是丟盔棄甲,因為他從頭到尾就沒有這種東西,隻能是勉強的用手推阻了一下,反倒顯得是在欲拒還迎。不是,等等,來真的?邊紹不知道事情是怎麽發展成這樣的,怎麽菲茲好端端的就跟發那什麽了一樣??難道是在他去洗手間的這段時間裏有人暗地裏給菲茲下藥了??菲茲說“餓”,要他“喂”,這具體是怎麽個“餓”法跟“喂”法,其實已經相當明顯了。男人鬆開了一隻手,邊紹的腳才得以踩在地麵上,好歹是減緩一下那懸空的別扭感,可問題是他能踩地的也隻有一隻腳,另一條腿還掛在菲茲的另外一條手臂上。這個姿勢就很……這叫什麽,門戶大開?與此同時菲茲已經將手放在了邊紹的褲腰上。然後他又慢慢的蹲了下來,將邊紹在自己手臂上掛著的那條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於是空出來的另一隻手,便又摸向了邊紹的後腰。邊紹知道“喂”法有很多種,反正主菜都是他,可他沒有想到會是這一種。比起全套大餐的話,這對菲茲來說大概更像是小點心,他之所以選擇這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終究是考慮到這裏是公共場所,不合適也不方便。期間的確是有人進來過,洗手間的單間也沒有做成隔音的必要,能夠很清楚的聽見那幾人的談話聲。邊紹還沒有心大到在這種情況也能淡定如常,他又不是什麽變態,自然會擔心外麵的人會發現這個小單間裏發生的實情,不可避免的升起了緊張感,身體緊繃。菲茲在底下抬眸看他,眸底裏藏著笑意,這個角度真是絕了。這男人倒是一點也沒有要擔心的意思,卻也沒有惡趣味的故意想要讓邊紹抑製不住的發出聲響,動作依舊細致且溫柔。是很細致溫柔沒有錯,可這也細致過頭了,邊紹頂不住。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慶幸菲茲沒有要搞大事的念頭。感覺要求真是越來越低了,怎麽,這是說隻要不搞大事,做其他的事情也可以的意思?除了關鍵的一步沒有做,距離沒有變負以外,他不還是什麽都沒有保住嗎?要這麽說的話也是有些淒慘。總之邊紹隻能是被動著接受,然後淚眼朦朧的看著菲茲伸舌將唇邊沾到的那一點也卷進口中,他抽出手,便又看著他那修長好看的手指沾染上一層水光。饒是邊紹也感到了羞恥。也許就是因為他升不起惡感,這麽一副任人□□的姿態,所以才讓這些人對他肆意妄為,並且越來越過分。菲茲像是終於滿足了,心情甚好的去洗手,邊紹卻還有些腿軟得走不動道。看著他,菲茲輕笑了一聲,道:“紹紹這麽弱也不行啊,還要繼續練習,加強一下。”他這話說得雲淡風輕,仿佛話裏指的單純隻是跑步之類的運動。邊紹:“……”他是不是還要說“謝謝”。講道理,剛才全程被服務的人是他,菲茲也沒提要他反過來做點什麽的意思。他要是說些什麽的話,豈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被占便宜的到底是誰都不清楚。邊紹麵對著菲茲,悄咪咪的往他下方看了一眼。目前是看不出有沒有什麽反應的,按理說不可能沒有,那他應該是挺難受的。邊紹也不敢問,萬一這一問,菲茲以為他有那個意思,又把他懟迴單間裏做完全套怎麽辦。所以隻能是選擇性眼瞎,裝作什麽都不知道。菲茲用手背碰了碰邊紹的臉,道:“臉還是很紅啊。”“在這種地方,果然還是太刺激了嗎?”他用著最溫柔的聲音,說著這樣的話。邊紹沒說話,他便又道:“我出去讓服務員拿條毛巾過來,你稍微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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