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七個大佬覺醒BE記憶後 作者:二白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噓,那位的想法哪裏是你能夠參透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哎,說得也是……”曆代的恩卡納伽都有將自己的身形變化作世間萬獸的能力,就算是剛好在路上碰見了那位,恐怕也完全認不出來。狐耳少女歎息著說完,又道:“說起來,三天後的死刑你去不去看?”“我才不去,看見那人我就覺得可恨。”“也對……別想了別想了。”而房間裏,感受到眩暈的男人坐了下來,麵無表情的用右手捂住了頭。原本以為是中了什麽咒術的想法,在看見腦海中浮現出的那些畫麵時瞬間粉碎。先是青年溫柔的麵孔,然後是溫暖的雙手,抱著柔弱的小獸時甚至還哄著,哼起了不知名的歌,他獨自一人,毫無芥蒂的將那隻異族的獸養大,給予了對方自己所有的感情。然後……被背叛了。原本溫馨的小木屋被青年的鮮血染紅,他捂著自己的傷口,看著長大的獸悲傷的笑了,有淚水劃過他那滿是苦澀的笑容。‘我不怪、你……’他說著,已然有些艱難了,‘畢竟是自己的族人,比起我肯定是你的族人、要更……可信一些……’‘我不後悔、撿到你,諾厄,我隻是、沒有想到……你是他們的恩卡納伽……’‘就這樣吧,我……累了。’可笑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嚴格來說獸並沒有出手,他隻是在知曉自己的身份時,聽著族人口中的那些陰謀論搖擺了一瞬,而在覺悟過來那是養大自己的人,不可能會害自己時已經太晚了,族人已經動了手。然後他又能做什麽呢,那是他的族人,而他是天定的恩卡納伽。恨,恨這些什麽都不懂的族人,也恨動搖了一瞬,最後來不及挽迴的自己。隻能是目眥欲裂、撕心裂肺的唿喊著青年的名字,甚至可能說得上是自私的,想要聽青年再說一句“我還是愛著你的”,可是沒有,又或者如果真的聽見了,他內心的痛苦不會有半分的削減,隻會加劇而已。那是背叛,毫無疑問的背叛,連普通的畜生都明白知恩圖報的道理,顯然他連畜生都不如。而獸族大部分都是無辜的,至於關鍵的那幾個……明著不能來,那就來暗的吧。邊紹……“邊紹……”男人念出了這個名字,然後他忽地站了起來。這是、這是前世的記憶!不可能有什麽咒術師能夠強行往他的腦子裏塞進虛假的記憶!雖然現在他的大部分經曆都跟前世不一樣,但是他覺得這就是上天賜予他的機會。記憶畫麵中青年的麵容,以及那種給人的感覺,迅速跟先前在牢房裏見到的那名青年重合起來。諾厄起先並沒有多麽了解這個人,聽見審判下來後,又隻是心血來潮的想要去看看,結果意外的發現青年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現在看來的話,錯了,一定是哪裏錯了,邊紹是不可能犯下那些殘忍的罪行的。他三兩步的走到門口打開門,門口還在小聲說話沒來得及離開的狐耳少女跟侍女都嚇了一跳。“恩、恩卡納伽?您是有什麽事情嗎?”奇異的,明明男人的臉上依舊沒有太明顯的表情,可她卻莫名的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急切。“我去牢房。”他簡單明了的這麽說著。狐耳少女聽了很是吃驚的樣子,剛要開口詢問,便又忽的皺眉,耳朵直直的立了起來,像是在接收什麽消息,隨後她的臉色一變,道:“不好,有人劫獄!”她隻會以為是他們的恩卡納伽提前注意到了這個事情的發生,絕對猜不到事情的真相。第3章 如果讓邊紹知道出現在諾厄腦海中的那些畫麵到底是什麽的話,可能他這一直以來勉強保持鎮定的表情都要徹底裂開來了。先前說到[星羅界]是一款玩家自由度極高的全息遊戲,幾乎相當於另外一個擁有獨立世界觀的小世界,玩家可以在裏麵對戰、經商,甚至是種田。除了這種比較常規的遊戲玩法以外,也許是為了迎合一部分女性玩家,[星羅界]還擁有極為豐富的……攻略係統。當然,遊戲裏的npc是唯一的,如果大家都去攻略的話,在這種真實感極強的遊戲世界裏,那npc就成了一腳踏n船的濫情貨了,所以遊戲裏是有一個專門的攻略選項,一旦進行了攻略,那玩家的重心就必須是在攻略上,而不是攻略到一半又跑去種田。……嗯這其實也可以吧,就是可能攻略對象的好感度會降。跟選擇的分支選項不同就會衍生出無數的平行世界一個道理,這些所謂的攻略路線都不是唯一的,人工智能每一次計算的結果都會根據不同的玩家有所差別,這也就導致了不同的劇情展開跟最後結局。不過[星羅界]比較的有名的是說,也許是為了響應國家“遊戲是為了予人娛樂”這種號召,攻略模式下,達成be的難度要比達成he的難度要多得多得多。可以說隨隨便便都能he,那些npc都自帶濾鏡,就算真因為攻略到一半跑去種田而好感度下降,之後也必定會因為其他的事件,覺得“哼,真是有趣的男/女人”而上漲迴去。邊紹就比較畫風清奇,也不知他是怎麽做到的,他原本是打算全種族製霸,每個種族都攻略一次,結果就達成了全種族be大滿貫。每一次都是be也是絕了,也不是故意奔著be去的,完全是認真的態度,而別人想要出個be的攻略都出不了,讓他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麽神奇的天賦。不過他也沒當迴事,全看成是娛樂,過了也就過了。如果邊紹知道獸族的恩卡納伽居然覺醒了be記憶,再想到那會帶來的相關後果,接著聯係一下考慮到其他種族也會發生這種情況的可能性,他可能會覺得自己幹脆跑迴牢房裏老老實實等待三天後的死刑,直接一刀清靜掉算了。可惜,他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這邊,墨說他跟自己是青梅竹馬,邊紹並沒有懷疑墨的說法,或者說他現在也沒有驗證的方式,隻能是青年說什麽他信什麽,或者有一點保留意見,不過看對方的樣子,也的確是挺符合“鄰家大哥哥”這種形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