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依風劍運功一下子飛到雪吟風房間,看到了正與三名黑衣人纏鬥的修長身影。顯然雪吟風不是他們的對手,看著狼狽抵禦的他,一陣弑血的怒火燃燒著我。“鐺”的一聲,把出劍來,劍身的寒光映稱出了我冷冽的目光。輕起腳步瞬間移到了雪吟風的身前,劍花閃過擋開了欲襲來的刀劍。

    “你沒事吧?!”扶起某人緊張地問到,”我沒什麽大礙!“說著別開了支撐自己的雙手搖晃地站著。

    “依風劍,逍遙派的武功。無常醫是你什麽人?”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我的傷感。問話的是黑衣人中貌似頭領的人。

    “你看他是我的什麽人?!”沒好氣的迴了一句“嗬嗬!”“當年神醫曾救過我一命,今日就當賣他老人家一個人情,我們走!”說完“嗖!”的一聲不見了蹤影,夜襲好象從沒發生過一樣。

    “公子沒事吧?!”“大人沒受傷吧?!”趕來的李章文和水憐開口問道。

    “我沒事,不過公子受了點傷,勞煩李大哥拿點金創藥來,我要為公子上藥。”

    “不用麻煩了,讓遠之為我上藥吧。”望著從始至終沒有正眼看過我的人,心下一片刺痛無奈地對一旁的水憐道”我們迴房吧!“說完牽著他的手離開了那個另我窒息的房間。

    看來雪吟風未死之事已被有心人知曉,所以第二日我們便馬不停蹄地兼程趕迴了京城延京。這一趕也就可憐了我喲,屁股疼的那個沒法說。等這些麻煩事兒了結後定叫雪吟風給我加官晉爵。(看來某人已經徹底忘記了自己真實身份嘍)

    “站住,你們是什麽人?”到了城門下就被守城的士兵攔了下來。

    “大膽,擦亮你的狗眼看看,月前本官才出京辦事,怎麽才一月就不認識本官了,難道守城的換了不成?!”這麽一說,攔路的士兵細看了一下便跪在了地上“小人不知是李大人迴京,請大人恕罪!”

    看了看不停磕頭的士兵對李章文使了個快閃的眼色“起來吧,本官有要事在身,今日就不與你計較了,若有下次,定當不會如此輕饒你。”說完領著我們朝他的住所奔去。

    “李勇啊,你剛才看清楚那位大人身後兩個帶著麵紗的人的樣子沒?看那身段,樣子應該很漂亮吧!”“還看,再看小命都難保了。”

    來到一座朱紅色大門前,門上懸掛著的白底黑字的大匾額上分明地寫著“尚書府”三個字,“大哥,原來你是尚書啊,我還隻道你是什麽一品大員呢?!你是管什麽的啊?”被水憐輕扶著下馬後便迫不及待地問到,李章文剛欲迴答,一個淡漠的聲音就代替答到“遠之官居刑部尚書,還有什麽問的嗎?”

    癟癟嘴,拉著略顯疲憊的水憐走進了已經打開的尚書府。果然是朝廷一品大員的府院,走廊交錯,院落甚多,最重要的是這麽大一座府,還是一品大員的宅院,絲毫不顯淩亂和奢華,就和它的主人一樣,安靜中透這沉穩,給人一種寧靜舒適之感。

    “大哥,你這房子可真好啊!我和水憐就在你這兒住下了,你說好嗎?”轉頭看見李章文對我微笑著,還算俊逸的臉上陽光燦爛。

    “區區尚書府也能入樂愛卿的眼,那不知朕的皇宮在愛卿心中又是怎樣的呢?!”忽略空氣中若有似無的酸味,恭敬地迴到“雖然沒親眼目睹,也知道陛下的皇宮當然有天下第一景致,但是青菜蘿卜各有所好,李大人這府邸剛好對上了微臣的胃口。”

    一路來到大廳,“文兒,一路可順暢?”廳內正席上端坐這一位老翁,雖白發蒼蒼卻精神利爍。“爹,孩兒一路還算平安。”

    “這三位是?”

    “這三位都是孩兒在江湖上認識的朋友,前麵兩位因其麵容被毀,所以要以麵紗遮蓋。”李章文如此向他的父親解釋到。

    “您好,李伯伯,晚輩樂辛研,這一路上晚輩全都仰仗李大哥的照顧,大哥在我麵前還經常提起伯父您呢!”

    “嗬嗬,好一個嘴甜的可愛小子,既然你都叫文兒大哥了,看在我們投緣的份兒上伯父也就收你作幹兒子吧,你意下如何?”

    “父親,這萬萬不可。”李伯父瞪了驚慌的兒子一眼“有何不可,你給我一個理由!”我也盯這他道“莫不是大哥看不上小弟才不願伯父認我作幹兒子?!”說完故作傷心狀。

    看我傷感的模樣李章文急急說到“不是這樣的,研兒你別想歪了,大哥隻是…隻是不知你願不願意才否決了父親的。”

    “我願意,我當然願意。那麽爹爹在上,受新上任的幹兒子樂辛研一拜。”

    “好好,今日老夫真是太高興了。”我也沉浸在了認幹爹的喜悅中而沒有看到李章文含滿痛楚的眼眸。

    在李章文安排住所時水憐仍要求與我同房,我當然沒反對,這一路下來我已經舍不得水憐那個又香又軟,而且舒適異常的抱枕了。習慣的力量啊,就向習慣那人溫暖的懷抱一樣。

    房間裏,勞累了幾日的我不停地晃動四肢,“研研,這幾天你也累壞了吧,憐兒給你上點兒藥按摸按摸好嗎?!”還好嗎,答案很明顯嘛,我還沒答應,某個帶著獻媚笑臉的美人的纖纖玉指已經摸上了我疲憊的肩頭。讓他給我上藥不是什麽都揭穿了嗎!我怎麽可能讓它發生,現在的情勢隻有擁有男兒身份的我才可能留在那人身邊,至少可以和他並肩作戰。

    身體一晃,從那雙美麗的魔爪下逃了出來。正想著辦法抵禦似要再次撲過來的水憐,一道聲音解救了我“樂公子,我家少爺請您去書房議事。”我立刻興奮地打開了門,逃也似的離開了屋子,留下了一臉好笑的水憐“真是個有趣的人呢!”

    書房外沒有一個人把守,而書房所在的園子卻守衛森嚴,有這麽秘密嗎?!當我踏進書房看到的陣勢讓我明白了“草民樂辛研參見陛下,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坐在上位的雪吟風道出‘平身’後示意我到靠門的末席上就坐。

    “這位樂大夫是朕的救命恩人,他跟你們一樣,都是效忠於朕的。近段時間朝廷裏不少大臣遭到不明不白的謀害,朝臣們人心惶惶,加之朕的失蹤,朝廷根基已有動蕩。有人想破壞晶雪國百年的和平和安寧,想必大家已經看出來了吧!而這個人朕自會親自處理。今天招你們來是望你們在其職謀其事,未朕安撫這動蕩的局勢。”

    一名年過半百坐在離雪吟風最近的官員起身迴到“聖上所言極是,臣下當謹遵聖諭。”看樣子應該是個頭了,不僅位置靠前,看那拽拽的樣子都比身為尚書的大哥還要有大官樣。

    又起來一個“丞相大人所說甚是,陛下歸朝一定能將那惡徒繩之以法。”原來剛才那位是丞相啊,難怪嘍!

    “這次秘密召見,希望在座的臣子都明白朕的用意。好了,你們都退下吧!”望著那張略顯疲憊的絕美容顏,我的心也跟著一陣糾悶。

    “樂愛卿,遠之,你們怎麽還沒退下?”揉了揉額頭後發現我們存在的人開口問到,“陛下今日應該好好休息,待有精神後才去操勞國事豈不事半功倍?!”

    對於我關心的話語雪吟風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說道“朝廷不安,江山不穩,你叫朕如何安睡?!兩位愛卿幾日奔波勞累還是下去休息吧!”

    我還想說什麽,一旁的李章文拉了一下我的衣袖,匆忙地拉著我退下了。

    走出園子我甩開了李章文的手對著一臉落寞的他責問到“我勸陛下保重身體,你為何執意要拉我離開?”

    “研兒,一看不出陛下對於你的關心很反感嗎?”“你是聰明人,想必也是知道的吧,那又為何要去自己尋求傷害呢?”

    被說中心事的我呐呐地說到“你以為我想嗎,我已經決定打消對他的念頭了,可是一看到那樣的他又會忍不住對他關心起來。嗬嗬,要忘掉他不容易啊!”

    迴到房裏,水憐那家夥不知從什麽地方找來一件透明的沙衣還擺了個嫵媚的姿勢躺在床上,看那若隱若顯的冰肌雪膚還有在沙質睡衣磨蹭下欲顯挺立的紅色葡萄,一下子把我所有的自哀自憐全都打到外太空去了。惡!看到進屋的我居然開始眉眼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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