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的布被拿開了。車裏有光,謝一唯適應了一下然後看到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媽的霍成舟。穿得人模狗樣, 噴了香水頭發還做了造型。這禽獸。“你要幹什麽?!”他現在一看到霍成舟就覺得惡心,雖然他和霍珩長得很像,但這也妨礙不了謝一唯惡心。而且這貨出手準沒好事兒,書裏原主竟然還喜歡他?我的天啊。霍成舟好整以暇地,對謝一唯的炸毛沒一點兒反應,有點兒脾氣的人反而更好玩些,在床上叫的也會更大聲,他有些興奮,慢悠悠地解開捆著謝一唯的繩子:“你說我幹什麽,大晚上地綁你來,當然是——”他靠近謝一唯,近乎癡迷的嗅了嗅:“想幹你啊……”他還真沒看錯,許久沒見過謝一唯,這小東西越長他越覺得喜歡。謝一唯的嘴有些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掙紮過,臉蛋兒也是紅的,就像染了胭脂。不自覺地勾人。霍珩是沒福氣消受了,說不定這會兒已經快被燒成灰了。謝一唯瞪大眼睛,這惡心人的玩意兒,說的話都讓他想吐。所以在霍成舟靠過來時,他正好一拳頭揮過去:“幹你媽啊傻逼!”憤怒的時候力氣總是最大的,雖然謝一唯打得骨節都在疼,但他覺得很爽,霍成舟沒想到他會來這麽一出,一時不防,鼻梁的劇痛讓他慘叫出聲。沒一會兒,霍成舟的指縫裏就流出了鮮紅的液體。車裏空間太小還不夠謝一唯發揮,不過他知道自己和霍成舟還是有差距的,等待會兒這人渣反應過來,自己可不是他的對手。跑才是硬道理。他動了動身後的車門,發現被鎖了,謝一唯出不去,好在周圍的那些人都離開了,應該是為了不耽誤霍成舟“辦事兒。”大聲唿救肯定是不行的,車門打不開隻有砸窗了。但他手上有沒工具……“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霍成舟用袖子擦了擦鼻血,等那股最難忍的痛楚過去,撲上來就把謝一唯給摁住:“我本來還想溫柔一點對你的,你他媽不知好歹就別怪我了!”謝一唯真的沒估計錯,霍成舟怎麽說也是二十多歲啊,一個成年了還比較壯的男人,他肯定幹不過。“滾開!你這個人渣!”謝一唯奮力掙紮:“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是在犯法!”“犯法?”霍成舟開始撕‘’。謝一唯的、、、衣服,他的表情都變得猙獰,此刻看起來非常地醜陋:“你不是第一次了吧,被霍珩幹、、過了嗎?他幹。。。得你爽嗎?試試吧,我會比他幹的你更’【;【爽的!”謝一唯被他按。‘’、‘在皮質的座椅上,霍成舟說話時的口水有時都噴在了他身上,謝一唯現在是又慌又急,但倆人力量懸殊,他掙了半天也沒什麽效果。即便如此,霍成舟tuo他的衣服也沒能...tuo///下來,最後霍成舟幹脆不脫了,直接把手神。。。。向了謝一唯的褲子。這迴謝一唯是真急了,急的眼淚都出來了:“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霍成舟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那你今晚上既要被混蛋給上’‘’了。”謝一唯胡亂地亂抓一通,腳也拚命地踢,拚盡全身的力氣不讓霍成舟得逞。再怎麽謝一唯也是個快成年了的,身高體型也不是很差,霍成舟還有些抓不住,就想再說些話刺激他:“別那麽烈,反正你也是□□過的,你是擔心霍珩不開心嗎?我告訴你,不用擔心,霍珩今晚上就會死,死得麵目全非,你以後可以跟著我了。”謝一唯一愣,強烈的不安感又重新出現:“你什麽意思?!”霍成舟:“說不定,我們完事兒了以後,還可以去見燒焦了的霍珩最後一麵。”他說著,覺得謝一唯生著氣的樣子特別動人,低下頭想吻他。燒焦……火災……是今天晚上!不知哪兒來的力氣,謝一唯現在已經全然忘記了害怕,霍珩、霍珩快被……他要快點去!他用力往上一頂,用自己的頭去撞霍成舟的頭,悶聲一響,謝一唯疼得覺得頭蓋骨都快碎了一樣,當然,霍成舟也好不到哪兒去,他一放鬆,謝一唯立馬又將腿蜷起來一腳踢在霍成舟的跨下,那一腳找準了位置也用夠了力道,夠這人渣疼的了。果然,霍成舟是捂著下,。體滿臉痛苦地蹲在地上:“你、你找死!”反正你最後是沒有後代的 ,謝一唯想,倒不如我這一腳就把你給解決了。他不敢耽擱,見霍成舟無暇顧及自己,便想找個辦法把這車窗給砸開。怎麽砸,用頭還是用拳頭?隻能說天不亡我,謝一唯看見副駕駛處有一個黃金的小佛像。不大不小,但用來砸窗子應該是夠了。他趕緊爬過去,剛一拿到,腳腕上就套上個粘糊糊的東西,霍成舟抓住他:“我說了你跑不掉……”謝一唯有了武器,底氣都足了很多,他轉頭,拿著那個佛像砰地一下就朝霍成舟砸去:“我還說了你要去死呢!”“呃!”霍成舟擋了一下沒成功,被謝一唯砸到了頭,暈暈乎乎間謝一唯趕緊又給他補上了幾下,總算把這人徹底砸趴下。霍成舟腦袋在流血,雖然謝一唯恨不得他去死,但這時候還是擔心他死掉,不過他試了試霍成舟的鼻息,還有氣的,可能隻是暈了。他不再管那個人渣,開始砸起窗戶來。純金的佛像真的有用,但謝一唯也砸了好久車窗才破開,爆裂的玻璃劃傷了他的手,但現在他也無暇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