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團團部在萍鄉一家大富豪家裏，辦公條件比太上清宮不知好了多少倍。大富豪是愛國開明人士，把全家搬了出去。房屋非常多，每間房子也相對較大。張昊的會客室是兩開間的，裏麵擺著一套沙發，和一張小會議桌。客人假如較多，沙發坐不下時，可以坐小會議桌旁。
祁老和田耀祖來到後，錢詩雨請他們在單人沙發上坐下，並給他們各泡了一杯茶。
張昊過來，在三人沙發上坐下，錢詩雨在張昊身邊坐下。
張昊對祁老和田耀祖說：“請你們過來，主要談兩件事情，一是委座想出口的火箭炮，必須抓好質量。你們也看到過德國蘇聯這兩國製造的武器，質量性能確實非常好。火箭炮雖然是新式武器，外觀也許還可以馬虎些，但假如一用就壞，人家就不願意買了。”
田耀祖小聲說：“一旦出口，美國馬上就能仿製，感覺不應該立即就出口。”
張昊笑說：“千萬不要夜郎自大，以為隻有我們能夠製造，告訴你們，蘇聯德國美國早就能夠製造了，蘇聯還裝備了隊伍。我們的火箭炮並不具有獨創性。即使是車載的，蘇聯都已經有少量在使用。”
田耀祖尷尬笑說：“那些國家真有這麽厲害的？”
張昊點頭說：“我們國家工業基礎太落後，不說別的，就說步槍，我們國家製造的步槍連我們隊伍都不喜歡使用，我們使用的都是繳獲的三八大蓋。”
祁老歎氣說：“我們主要是生產用機器設備沒有外國的先進。”
張昊點頭說：“正因為這個原因，我連步槍都不敢讓你們生產。槍管製造難度極大，不僅要有好鋼材，還得有熟練工人。但火箭炮屬於彎道超車，不受炮管槍管需要的材料與技術局限。”
田耀祖笑說：“團長，我明白您的意思，不僅要實用，還得美觀。”
張昊點頭說：“裝載汽車就用我們運輸營的，這都是美國卡車。發射部分必須與卡車配套，滑軌床、炮架、迴轉盤、底架、瞄準裝置、發射裝置等，大小重量都要精心研製，汽車駕駛室內裝發火轉輪，不能出任何問題。”
田耀祖連連點頭說：“我們早就按您的思路研製了，沒問題。”
張昊笑說：“在太上清宮時，我就跟你們講了這個問題，幾個月下來，我想也應該把技術難關全都攻克了。”
田耀祖點頭說：“主要是您的思路清晰，我們根據您的思路研製，基本不走彎路。”
張昊說：“接下來，我們在火箭彈上要不斷有所創新。”
祁老、田耀祖和錢詩雨趕緊屏住唿吸，看著張昊。
張昊對錢詩雨說：“拿本本子記下，好記性不如爛筆頭。記下後，可以給我們的兩位專家看。”
祁老和田耀祖感到好尷尬，兩人暗想，以後到團長這裏來，一定得帶好記錄本。
錢詩雨趕緊跑迴自己辦公室，拿會議記錄本。
錢詩雨迴來伏茶幾上，做記錄準備後，張昊開始說話。
張昊說：“我們的遠程火箭炮具有較強的投送能力，可以把上百斤重的火箭彈投送到十千米以外的日軍集結區域爆炸，效果非常好。但我們不能滿足於這種效果，我們還要進一步提升炸藥威力，提升對日軍的殺傷力。據我所知，世界上有一些國家，正在研製子母彈炸彈，主要用於飛機投放。什麽叫子母炸彈？簡單地說，就是母炸彈肚子裏裝滿小炸彈，母炸彈爆炸後，子炸彈散開爆炸。母炸彈必須在空中爆炸，子炸彈一般利用引信撞擊爆炸。飛機投放的這種炸彈，技術要求極低，隻要用個箱子把小炸彈裝在裏麵，到目標空域打開箱子就行。我們沒有飛機，我們隻能使用火箭炮，為此難度會增加許多。”
祁老和田耀祖看著張昊，兩人的眼睛睜得好大，注意力完全集中。
張昊笑說：“先講火箭彈頭，原來在火箭彈頭內裝滿tnt炸藥，利用炸藥爆炸，產生破片，殺傷日軍。現在彈頭功能發生徹底改變，它僅隻是運載小炸彈母體，不需要它來殺傷日軍，殺傷日軍靠的是小炸彈。彈頭內中間用一根空薄鋼管，圍繞鋼管排兩圈小炸彈，外圈一排14枚，內圈排7枚，具體數量看間距，我說的是大致數量。小炸彈威力不必太大，能炸死炸傷日本鬼子就行，直徑兩厘米就差不多了。但因為是炸彈，也需要有引信，通過撞擊地麵，引起爆炸。固定這些小炸彈可以利用高溫加熱聚碳酸酯塑料，使之液化澆在小炸彈上，冷凝後使小炸彈不致於鬆動。”
錢詩雨快速記著，她沒有聽清聚碳酸酯塑料，小聲插嘴問，張昊解釋後，錢詩雨記下。
張昊接著說：“我們目前的火箭彈主彈頭到底能夠容納多少小炸彈，我還沒有研究過，你們可以計算，或者做模型試驗。接下來我要講的第二點是，如何把小炸彈拋散出去，拋散小炸彈的方法有很多種，我感覺比較可靠的一種是中心藥管式拋射法，戰鬥部中心部位裝藥管，具有時間引信作用，引起中心藥柱爆燃後，衝擊波既使得彈頭殼體沿全長開裂，再將子炸彈向四周拋出。”
張昊指點錢詩雨記錄，發現記錄好後，張昊說：“散布範圍極其重要，這裏對於火箭彈在目標區域上空爆炸的高度提出了嚴格要求，隻有在合適的高度爆炸，投放小炸彈，才能散布範圍合適，分布相對均勻。在拋射過程中，要求子彈能相互順利分開，不允許出現重疊現象。如果子炸彈分離不開，尾帶張不開，子炸彈引信就解脫不了保險，將導致子炸彈失效。拋射過程中，子炸彈不得有明顯變形，更不能出現殉爆現象，必須避免子炸彈間相互碰撞。此外，還要求子炸彈引信解脫保險可靠，發火率正常，子炸彈起爆完全性好。”
張昊講完後，祁老和田耀祖還做著繼續聽下去的準備。
張昊笑說：“我就講這麽多，你們兩位專家想想看，能不能按要求製造？”
田耀祖眉開眼笑說：“主要得看祁老，祁老沒問題，我這裏也就沒問題。”
祁老看住張昊的眼睛，小聲說：“兩三百枚小炸彈拋散在廣闊區域，利用的都是引信起爆，團長啊！小炸彈會有相當數量落在草叢和爛泥裏不爆炸的呀！假如有相當數量小炸彈不爆炸，戰後排除未爆小炸彈的難度極大啊！”
張昊點頭說：“我知道這種炸彈是有點喪心病狂的，為了防止出現未爆小炸彈在戰後會傷害老百姓，我們必須在日軍集結在硬地時使用這種炸彈，而且必須在遠離村莊區域使用。你們得知道單一彈頭對老百姓的負麵影響，其實比我們將研製的子母彈更大。這種炸彈研製出來後，隻限我們獨立團使用，對外不公開。研製經費反正都是我們自己籌集的，我們不必向上報告。”
祁老點頭說：“我感覺問題不大，您的思路好清晰，我們一迴去，就立即組織人員研製，保證盡快拿出樣品來。”
田耀祖笑說：“火箭投送方麵，我保證做好！”
張昊點頭說：“最好年前能夠試製成功，明年我還有新任務交給你們的。”
祁老和田耀祖兩們專家離開後，錢詩雨跟著張昊迴辦公室，張昊和錢詩雨在沙發上坐下。
錢詩雨看著張昊眉開眼笑說：“我還以為您把研製打飛機新式武器任務交給他們呢！”
張昊笑說：“打飛機難度最大，我們得一步一步來。剛才我讓他們研製的武器，一旦在戰場上使用，跟你說啊！隻要向日軍集結區域打出10發火箭彈，日軍聯隊都得被打殘。”
錢詩雨笑說：“小炸彈不一定炸得死人。”
張昊笑說：“炸掉小鬼子的胳膊和腿，讓小鬼子因受重傷而失去戰鬥力，比炸死小鬼子的作用都更大。這種武器在戰後，會有很多大國研製，將來國際社會會製定規則不許研製和使用，但是象我們中國、美國、蘇聯這樣的大國不僅繼續研製還會裝備隊伍。小炸彈假如具有破甲功能，坦克集群上空投放一枚，很多坦克就得趴窩，可惜我們沒有能力研製破甲彈。”
錢詩雨笑說：“日軍坦克使用得不多，在我們這一側到處是山地，平原都是水稻田，坦克不適合使用。”
張昊點頭說：“正因為如此，我們擁有一定數量反坦克火箭筒就可以了，不必生產太多。用反坦克火箭打普通小鬼子，殺雞用上了牛刀。用子母彈炸小鬼子，運氣好的話，一枚這種炸彈，就能炸死或炸傷一百個以上鬼子。重點是對小鬼子的心理會產生極大的震憾作用，以後聽到獨立團三個字，就會嚇得扭頭就跑。”
錢詩雨看住張昊的眼睛，小聲說：“您腦子裏裝的全都是學問，好厲害，好佩服。”
張昊說：“你是我的秘書，應該成為我的好助手，要多說有助於我開展工作的話，少說這類沒頭沒腦的話。”
錢詩雨笑說：“好的，我不說就是了。”
張昊說：“日軍飛機始終是我的心腹大患，接下來，我一定要想出好武器，成為日軍飛機克星。”
錢詩雨笑說：“我們一起動腦筋想。”
張昊笑說：“你已經有一個點子不錯，就是天女散花，現在我要考慮的是怎麽讓小炸彈漂浮空中，並能淩空爆炸，擴大打擊麵的問題。”
祁老和田耀祖來到後，錢詩雨請他們在單人沙發上坐下，並給他們各泡了一杯茶。
張昊過來，在三人沙發上坐下，錢詩雨在張昊身邊坐下。
張昊對祁老和田耀祖說：“請你們過來，主要談兩件事情，一是委座想出口的火箭炮，必須抓好質量。你們也看到過德國蘇聯這兩國製造的武器，質量性能確實非常好。火箭炮雖然是新式武器，外觀也許還可以馬虎些，但假如一用就壞，人家就不願意買了。”
田耀祖小聲說：“一旦出口，美國馬上就能仿製，感覺不應該立即就出口。”
張昊笑說：“千萬不要夜郎自大，以為隻有我們能夠製造，告訴你們，蘇聯德國美國早就能夠製造了，蘇聯還裝備了隊伍。我們的火箭炮並不具有獨創性。即使是車載的，蘇聯都已經有少量在使用。”
田耀祖尷尬笑說：“那些國家真有這麽厲害的？”
張昊點頭說：“我們國家工業基礎太落後，不說別的，就說步槍，我們國家製造的步槍連我們隊伍都不喜歡使用，我們使用的都是繳獲的三八大蓋。”
祁老歎氣說：“我們主要是生產用機器設備沒有外國的先進。”
張昊點頭說：“正因為這個原因，我連步槍都不敢讓你們生產。槍管製造難度極大，不僅要有好鋼材，還得有熟練工人。但火箭炮屬於彎道超車，不受炮管槍管需要的材料與技術局限。”
田耀祖笑說：“團長，我明白您的意思，不僅要實用，還得美觀。”
張昊點頭說：“裝載汽車就用我們運輸營的，這都是美國卡車。發射部分必須與卡車配套，滑軌床、炮架、迴轉盤、底架、瞄準裝置、發射裝置等，大小重量都要精心研製，汽車駕駛室內裝發火轉輪，不能出任何問題。”
田耀祖連連點頭說：“我們早就按您的思路研製了，沒問題。”
張昊笑說：“在太上清宮時，我就跟你們講了這個問題，幾個月下來，我想也應該把技術難關全都攻克了。”
田耀祖點頭說：“主要是您的思路清晰，我們根據您的思路研製，基本不走彎路。”
張昊說：“接下來，我們在火箭彈上要不斷有所創新。”
祁老、田耀祖和錢詩雨趕緊屏住唿吸，看著張昊。
張昊對錢詩雨說：“拿本本子記下，好記性不如爛筆頭。記下後，可以給我們的兩位專家看。”
祁老和田耀祖感到好尷尬，兩人暗想，以後到團長這裏來，一定得帶好記錄本。
錢詩雨趕緊跑迴自己辦公室，拿會議記錄本。
錢詩雨迴來伏茶幾上，做記錄準備後，張昊開始說話。
張昊說：“我們的遠程火箭炮具有較強的投送能力，可以把上百斤重的火箭彈投送到十千米以外的日軍集結區域爆炸，效果非常好。但我們不能滿足於這種效果，我們還要進一步提升炸藥威力，提升對日軍的殺傷力。據我所知，世界上有一些國家，正在研製子母彈炸彈，主要用於飛機投放。什麽叫子母炸彈？簡單地說，就是母炸彈肚子裏裝滿小炸彈，母炸彈爆炸後，子炸彈散開爆炸。母炸彈必須在空中爆炸，子炸彈一般利用引信撞擊爆炸。飛機投放的這種炸彈，技術要求極低，隻要用個箱子把小炸彈裝在裏麵，到目標空域打開箱子就行。我們沒有飛機，我們隻能使用火箭炮，為此難度會增加許多。”
祁老和田耀祖看著張昊，兩人的眼睛睜得好大，注意力完全集中。
張昊笑說：“先講火箭彈頭，原來在火箭彈頭內裝滿tnt炸藥，利用炸藥爆炸，產生破片，殺傷日軍。現在彈頭功能發生徹底改變，它僅隻是運載小炸彈母體，不需要它來殺傷日軍，殺傷日軍靠的是小炸彈。彈頭內中間用一根空薄鋼管，圍繞鋼管排兩圈小炸彈，外圈一排14枚，內圈排7枚，具體數量看間距，我說的是大致數量。小炸彈威力不必太大，能炸死炸傷日本鬼子就行，直徑兩厘米就差不多了。但因為是炸彈，也需要有引信，通過撞擊地麵，引起爆炸。固定這些小炸彈可以利用高溫加熱聚碳酸酯塑料，使之液化澆在小炸彈上，冷凝後使小炸彈不致於鬆動。”
錢詩雨快速記著，她沒有聽清聚碳酸酯塑料，小聲插嘴問，張昊解釋後，錢詩雨記下。
張昊接著說：“我們目前的火箭彈主彈頭到底能夠容納多少小炸彈，我還沒有研究過，你們可以計算，或者做模型試驗。接下來我要講的第二點是，如何把小炸彈拋散出去，拋散小炸彈的方法有很多種，我感覺比較可靠的一種是中心藥管式拋射法，戰鬥部中心部位裝藥管，具有時間引信作用，引起中心藥柱爆燃後，衝擊波既使得彈頭殼體沿全長開裂，再將子炸彈向四周拋出。”
張昊指點錢詩雨記錄，發現記錄好後，張昊說：“散布範圍極其重要，這裏對於火箭彈在目標區域上空爆炸的高度提出了嚴格要求，隻有在合適的高度爆炸，投放小炸彈，才能散布範圍合適，分布相對均勻。在拋射過程中，要求子彈能相互順利分開，不允許出現重疊現象。如果子炸彈分離不開，尾帶張不開，子炸彈引信就解脫不了保險，將導致子炸彈失效。拋射過程中，子炸彈不得有明顯變形，更不能出現殉爆現象，必須避免子炸彈間相互碰撞。此外，還要求子炸彈引信解脫保險可靠，發火率正常，子炸彈起爆完全性好。”
張昊講完後，祁老和田耀祖還做著繼續聽下去的準備。
張昊笑說：“我就講這麽多，你們兩位專家想想看，能不能按要求製造？”
田耀祖眉開眼笑說：“主要得看祁老，祁老沒問題，我這裏也就沒問題。”
祁老看住張昊的眼睛，小聲說：“兩三百枚小炸彈拋散在廣闊區域，利用的都是引信起爆，團長啊！小炸彈會有相當數量落在草叢和爛泥裏不爆炸的呀！假如有相當數量小炸彈不爆炸，戰後排除未爆小炸彈的難度極大啊！”
張昊點頭說：“我知道這種炸彈是有點喪心病狂的，為了防止出現未爆小炸彈在戰後會傷害老百姓，我們必須在日軍集結在硬地時使用這種炸彈，而且必須在遠離村莊區域使用。你們得知道單一彈頭對老百姓的負麵影響，其實比我們將研製的子母彈更大。這種炸彈研製出來後，隻限我們獨立團使用，對外不公開。研製經費反正都是我們自己籌集的，我們不必向上報告。”
祁老點頭說：“我感覺問題不大，您的思路好清晰，我們一迴去，就立即組織人員研製，保證盡快拿出樣品來。”
田耀祖笑說：“火箭投送方麵，我保證做好！”
張昊點頭說：“最好年前能夠試製成功，明年我還有新任務交給你們的。”
祁老和田耀祖兩們專家離開後，錢詩雨跟著張昊迴辦公室，張昊和錢詩雨在沙發上坐下。
錢詩雨看著張昊眉開眼笑說：“我還以為您把研製打飛機新式武器任務交給他們呢！”
張昊笑說：“打飛機難度最大，我們得一步一步來。剛才我讓他們研製的武器，一旦在戰場上使用，跟你說啊！隻要向日軍集結區域打出10發火箭彈，日軍聯隊都得被打殘。”
錢詩雨笑說：“小炸彈不一定炸得死人。”
張昊笑說：“炸掉小鬼子的胳膊和腿，讓小鬼子因受重傷而失去戰鬥力，比炸死小鬼子的作用都更大。這種武器在戰後，會有很多大國研製，將來國際社會會製定規則不許研製和使用，但是象我們中國、美國、蘇聯這樣的大國不僅繼續研製還會裝備隊伍。小炸彈假如具有破甲功能，坦克集群上空投放一枚，很多坦克就得趴窩，可惜我們沒有能力研製破甲彈。”
錢詩雨笑說：“日軍坦克使用得不多，在我們這一側到處是山地，平原都是水稻田，坦克不適合使用。”
張昊點頭說：“正因為如此，我們擁有一定數量反坦克火箭筒就可以了，不必生產太多。用反坦克火箭打普通小鬼子，殺雞用上了牛刀。用子母彈炸小鬼子，運氣好的話，一枚這種炸彈，就能炸死或炸傷一百個以上鬼子。重點是對小鬼子的心理會產生極大的震憾作用，以後聽到獨立團三個字，就會嚇得扭頭就跑。”
錢詩雨看住張昊的眼睛，小聲說：“您腦子裏裝的全都是學問，好厲害，好佩服。”
張昊說：“你是我的秘書，應該成為我的好助手，要多說有助於我開展工作的話，少說這類沒頭沒腦的話。”
錢詩雨笑說：“好的，我不說就是了。”
張昊說：“日軍飛機始終是我的心腹大患，接下來，我一定要想出好武器，成為日軍飛機克星。”
錢詩雨笑說：“我們一起動腦筋想。”
張昊笑說：“你已經有一個點子不錯，就是天女散花，現在我要考慮的是怎麽讓小炸彈漂浮空中，並能淩空爆炸，擴大打擊麵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