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在一張白紙上一遍又一遍寫kd,張昊當然對英語比日語還精通,圍繞了這兩個字母,想了很多,但由於長久不接觸英語,能夠想到的單詞有限得很。假如有一本牛津英漢詞典,張昊保證能夠把kd的意思想出來。張昊憑經驗作出的基本判斷是k為動詞,d為名詞。


    董壯飛參謀長走過來坐下,看張昊寫的字母,笑說:“我知道這是英文字母。”


    張昊點頭說:“二十六個英文字母,應該是首字母,每個字母代表了一個特定單詞。”


    董壯飛參謀長笑說:“我不懂,沒想到,您居然懂英語。”


    張昊擺手說:“略知一二,也能湊和說兩句,但靠掌握的這一些英語單詞,要想能夠破解代號,難度太大了。”


    董壯飛參謀長笑說:“那個大俘虜和雪兒他們聊得很投機,在一張白紙上寫了好多用字母組合出來的字。”


    張昊的眼睛一亮笑說:“看來我們留下陳少勇,還是留對了。他們是不是還在研究?”


    董壯飛參謀長點頭。


    張昊笑說:“把他們叫來,讓他們坐這,我也參與聽聽。”


    董壯飛參謀長點頭說:“行,我去把他們叫來。”


    陳少勇、下野和雪兒來到後,張昊請陳少勇和下野坐下,陳少勇不肯坐,他說:“在您麵前,哪有我的座?我站著就行。”


    下野縮在後麵也不肯坐。


    張昊擺手笑說:“都坐下吧!這是命令。”


    陳少勇和下野大聲說是後,這才在一側坐下。雪兒在董壯飛一側坐下。張昊仍然坐主席位。


    張昊向陳少勇伸手,陳少勇把寫滿英語單詞的紙雙手捧著遞張昊,張昊接過攤麵前,仔細觀看。


    陳少勇好奇問:“將軍,您也懂英文的?”


    張昊點頭。


    陳少勇臉上露出崇敬之色,在當時,很多將軍都懂日語,因為有很多將軍在日本軍校上過學,陳少勇沒有聽說過有哪位將軍到英美去留過學。


    張昊看k字條,有幾十個單字。看d字條,也有幾十個單詞。


    dame 女神,damask 花緞,dale 寬穀溪穀,dairy 牛奶廠奶品店,document公文,文獻,doctor 醫生;博士,doctorate 博士學位;博士頭銜,dock 船塢,碼頭,dividend 紅利,股息,ditch 溝,溝渠,水溝,district 地區,distance 距離,discovery 發現,dirt 汙物,汙垢,director 指導者,主任,導演,direction 方向,dinner 正餐,宴會,deer 鹿,deed 行為,deration 宣言,december 十二月,debt 債,債務,death 死,dean 院長;主持牧師,dealer 商人,danger 危險;威脅;危險事物,dairy 牛奶場,奶店,dam 水壩,水閘。


    張昊豎大拇指笑說:“不錯,憑空能想出這麽多單詞,看來英語確實很過硬。隻是假如用於代號,感覺一個都不行。設身處地想一想,這些名詞都不大氣,假如是你來起個行動代號,你會選擇什麽樣的名詞?”


    陳少勇輕輕歎氣說:“敝人才疏學淺,一時半會還真想不出什麽好的名詞。”


    張昊笑說:“在你看來,你假如想給我起個代號,是什麽?不會是dame 女神吧?嗬嗬!或者deer 鹿?”


    陳少勇的眼睛一亮,笑說:“我想到了一個詞,dragoon龍騎兵。”


    張昊笑說:“有點對路了,至少把我說成了一個軍人。但日本人會把我說得這麽好嗎?”


    陳少勇想了想後,眼睛一亮,笑說:“dragon龍,龍在西方人眼中可不是好動物,用在人身上,是兇暴的人的意思。”


    張昊的眼睛也一亮,笑說:“killingdragon,狗日的,殺龍,不,屠龍。小日本算是抬舉我,還是貶低我?”


    雪兒喃喃念了兩遍後,點頭說:“屠龍行動,對,團長是龍,團長的名字昊,日天,龍在天上飛,龍指的就是團長,他們想殺了團長。”


    陳少勇大驚說:“這麽說,日本特務機關組織了一批人,想殺團長?”


    張昊笑說:“日本人黔驢技窮,竟敢刺殺我。”


    雪兒站起來,大聲說:“可能日本特務已經滲透進來,我們必須趕緊行動起來。”


    張昊說:“仙桃方向到處有我們的駐軍,潛江方向也一樣,南側張溝也有駐軍,日本人最容易進來的地段是北側漢江。想殺我,可不容易。人數不會少,必須有據點。”


    雪兒說:“我已經找孔小姐和周永強談了,讓保長排查的,特戰隊騎馬加強了巡邏。”


    張昊搖頭說:“必須內緊外鬆,讓周永強把巡邏人員撤迴,騎著馬招搖過市,日本特務老遠就會發現,不知會躲得多遠呢!讓特戰隊和警衛連人員偽裝成小商販,在方圓五公裏範圍內,進行暗中訪查,重點訪查大量人員可以落腳之地。暗訪日軍在時,有哪些人與日本人走得特別近。召開抗日積極分子會議,讓他們迴去看看村上有沒有陌生人。不要找保長,保長中有人在日軍在時,可能就已經當上了漢奸。重點訪查大地主,因為大地主家房屋多,躲幾十個人都很難發現。”


    張昊想了想後,又說:“尋找日本特務需要有一個過程,必須換位思考一下,日本特務一旦找到我們團部後,有可能會采取哪些措施呢?”


    大家七嘴八舌議論。


    陳少勇說:“用炮轟您所在位置,或者讓飛機炸。”


    張昊點頭說:“這種做法,對日本特務行動隊來說,最方便逃跑。這樣吧!大家一起想,陳少勇,你把大家想到的辦法全都列出來,等會交我看。”


    陳少勇受寵若驚,大喜說:“好的,好的。”


    下野用日語對雪兒說:“提醒團長,日軍指示飛機轟炸,會用小鏡子。”


    雪兒連連點頭用日語說:“對!得查身上藏有小鏡子的人。”


    董壯飛參謀長對張昊說:“團長,讓他們討論研究,我們到您那邊去坐會,我有話跟您說。”


    張昊和董壯飛參謀長離開,來到張昊帳篷,在八仙桌旁坐下。


    董壯飛參謀長看著張昊,小聲說:“您不感覺奇怪嗎?情報部門都是些什麽樣的人?特高課王牌特工雪兒,日軍聯隊軍事少佐參謀下野,偽軍俘虜少將副師長陳少勇。想想都會令人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的。”


    張昊點頭,笑說:“自從使用雪兒起,你就應該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了。”


    董壯飛參謀長笑說:“雪兒經曆了長久考驗,而且必須弄清楚的是,雪兒隻是為你工作,國家民族對她來說,都是狗屁。”


    張昊歎氣說:“不給他們武器,不讓他們發報,他們能反得了天嗎?他們雖然身處團部,在我們的核心區,但他們卻整天隻能待在這裏,絕對沒有機會離開。想與外界聯絡,必須擁有超強本領,我看憑他們這些人,就隻能乖乖待在團部。”


    董壯飛參謀長笑說:“小心駛得萬年船。”


    張昊笑說:“相信我的判斷吧!這幫人反不了天,讓他們參與我們團部工作,不知不覺間,他們就會把自己當成我們團部的一員。尤其是陳少勇,他這人過去打仗不含糊,曆史是可以追溯的,隻是由於忠於師長上了賊船,給他機會反正,他有什麽必要再去當漢奸?當漢奸必須有好處,我看他被我們俘虜後,假如再迴去,日本人絕對不可能再用他了。他比誰都聰明,在我們團部老實工作,弄不好我們一高興,還能給他一官半職,讓他洗白。嗬嗬!對於他而言是千載難逢機會。再說了,他確實帶領了那麽多部下投降的呀!五千俘虜中至少有三千是他帶來的吧?上麵都讓俘虜迴33集團軍去接受改編,我們倒反而小氣了。”


    董壯飛參謀長點頭笑說:“我也是擔心嘛!那小野怎麽說?他可是正宗日本人。”


    張昊笑說:“不許他碰發報機,不讓他發報,想逃走隻管逃,隻要他有這種本事。”


    董壯飛參謀長點頭說:“您的魄力匪夷所思,用人上麵不拘一格,膽子大得不可想象。”


    張昊笑說:“尊重他們,給他們工作機會,有成績時不吝表揚就夠。我隻用抓牢雪兒,這些人雪兒會知道怎麽處理的。你和他們相處畢竟少,雪兒整天和他們在一起,雪兒假如以為某些人不可用,我堅決不用。你聽了不要生氣,我們是兄弟,我辦事,你放心,假如出問題,一切責任我張昊承擔,絕不拖累兄弟。”


    董壯飛參謀長哈哈大笑說:“團長,我隻是隨便一說,假如真出問題,我董壯飛承擔,絕不要您團長承擔。您可是我們獨立團之魂,我無條件相信您。”


    晚上團部,張昊召集董壯飛參謀長、趙大誌副團長、周永強、孔小姐、雪兒、張江、小花開會。


    錢詩雨做記錄。


    張昊看雪兒遞過來的討論稿,眼睛發亮,笑說:“列出了二十鍾日軍特務可能采取的行動。我看後,覺得三種方法需要重點防備。一是指示飛機轟炸,這是日軍特務最輕鬆最容易做的事情,方法是讓漢奸用小鏡子反射陽光指示飛機轟炸。二是日軍特務用迫擊炮遠距離轟炸,在兩公裏範圍內,眼睛能夠看到的可以隱藏之處,架設迫擊炮,打過後,就逃走。三是狗急跳牆之策,特務們提著槍不顧一切硬衝殺。”


    孔小姐聽後,著急得很,大聲說:“團長,不管日本特務采用哪一種方法,我們都防不勝防,說實在的,排查漢奸比登天還難。我還派人工作了一天,一點頭緒都沒有,表麵看,人人都是愛國者,但人人都是懷疑對象。”


    張昊看孔小姐笑說:“短時間內想排查出漢奸,確實有難度。”


    雪兒趕緊說:“團長,排查不出漢奸我們就會陷入被動之中。”


    張昊笑說:“實在排查不出,就不必浪費精力,必須把重點放在電報偵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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