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過牢,被判過死刑。


    打過長達兩年的官司。


    曾任國內某知名企業的首席執行ceo。


    卸任後自創某品牌公司。


    公司已上市。


    談過一場戀愛,以失敗告終。


    這麽多的資料顯示,夏如初是一個有故事有閱曆的人。


    也是曾在血雨腥風中摸爬打滾,在刀尖上舔過血的人。


    但秦君澤就是沒有查出來,夏如初急著閃婚生子的原因。


    夏如初的房子,處在鵬城市中心的繁華地段,落地窗,大平層。


    站在落地窗前放眼望去,可以看見大半個鵬城的繁華景象。


    可看著那些繁華的街景,秦君澤心情卻有些沉重。


    他無法想象,像夏如初這般人生大起大落,經曆眾多的人,站在這個位置看這些風景的時候,會是怎樣的孤獨與淒涼。


    那些夏如初坐牢被判死刑的原因,更是讓他疑惑重重。


    他發微信給助理:夏小姐母親的死亡原因,到底是他殺還是自殺,公安局那邊查不到嗎?


    助理:之前是被判定為被夏小姐所殺,後來夏小姐被無罪釋放。這裏麵肯定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秦君澤:多方渠道再打聽打聽。


    他不相信一個當女兒的,真的會殺自己的母親。


    所以入獄被判死刑,肯定是有人在暗箱操作。


    助理:秦總,夏小姐會不會真的是個殺人犯,但是花錢洗脫了罪名。畢竟她也不缺錢。


    秦君澤:未必。夏如初倒像是個受害者。


    聽聞身後有腳步聲時,秦君澤退出手機聊天頁麵,轉身迴頭。


    見夏如初端了一杯水遞給他,他上前接過來。


    夏如初說,“秦先生,這三天你先住在這裏。如果你無法答應我的條件,我們還是把離婚證辦了,然後請你搬離我這裏。”


    “這個房子真的是你租的嗎?”秦君澤答得風馬牛不相及。


    沒有得到夏如初的迴應,他放下水杯,去房間裏拿了一疊文件來。


    遞給夏如初時,夏如初有些不明所以,“這是什麽?”


    秦君澤應聲,“房本,戶口本,身份證,資產明細,都在這裏了。”


    等夏如初垂頭拆開,去看那一堆的這樣本那樣文件時,秦君澤又說了幾句。


    “夏小姐,雖然我和你是閃婚領證,彼此也不了解對方,但我既然決定跟你結婚在一起,就是衝著要過安穩日子而去的。”


    “我也向你交代一下我的一些真實情況。”


    “我自幼不知生父生母是誰,有過兩任養母。”


    “四歲半前遇到了一些不幸,但都被人品正直為人善良的第二任養父養母治愈了。”


    “他們便是我的再生父母,說出來你或許聽說過。前商氏集團的二把手秦森,便是我的養父。”


    對秦森這個名字,夏如初何止是聽說過。


    那是如雷貫耳。


    她開始打量著站在燈光下一身儒雅紳士的秦君澤,“你不是工薪階層?”


    “我的身份和身家你都知道了。”秦君澤不答反問,“現在你可以不要再提離婚的事嗎?就算我們現在沒有感情,也可以生活在一起。我還想帶你去見見我父母。”


    他承認,他根本放不下喬長安。


    可是既然喬長安認定了李遇,那麽他也該給自己的青春畫上一個句號。


    前塵往事,皆為序章。


    他該走進新的生活了。


    也該讓李遇放棄始終想要把喬長安托付給他的念想了。


    夏如初的出現,剛剛好。可以讓他跟過去徹底畫上句號。


    夏如初是真沒有想到,他開一輛普通的國產比亞迪,車子總價不超三十萬,竟然身價數十億,身份背景也這般強大。


    她直言道,“你對我毫無保留,就不怕我訛你財產?”


    “如果夏小姐願意跟我組建家庭共赴餘生,我的財產就是你的財產。”秦君澤說,“反之,如果你想打什麽歪主意,我也有我專業的律師團隊。當然,我相信夏小姐絕對不是貪圖別人財產之人。你我可以說是勢均力敵,你做的那些生意我也查過,全是正當所得。而且你在業界口碑極好。”


    “你查我?”夏如初跟所謂的“秦先生”閃婚,是隱瞞了身份領的證。就連她住的這套房子,也是謊稱說是租的。


    她始終留了一手。


    秦君澤:“你生氣了?”


    “所以,我坐過牢,被判過死刑,成了殺人犯,殺的人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夏如初反問。


    秦君澤:“既然跟你結婚了,我選擇對你坦誠相待,自然也需要知道你的真實情況。”


    夏如初並沒有接話。


    她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想好之後,又道,“你不是說要帶我迴去見家長?”


    “你同意?”秦君澤反問。


    夏如初想了想,“明天晚上我有空,你安排一下。”


    秦君澤:“好。”


    宋薇和秦森得知兒子要將兒媳婦帶迴家裏來,忙著準備了一天。


    他們一直打電話問秦君澤,兒媳婦喜歡吃什麽,有什麽過敏的沒有,生怕怠慢了。


    一切準備妥當後,隻等著君澤帶人迴家了。


    秦森拉著宋薇坐下來休息,給她揉了揉肩,“忙了一天了,累壞了吧,我都說讓廚師去準備,你非要親自動手。”


    “兒媳婦第一次迴家,當然要用點心思,不能怠慢了。”宋薇也是給人當過兒媳婦的,體會過當兒媳婦的種種艱辛。


    那個時候她受到陳亞軍一家人的欺負,她就下定了決心。


    以後等她當婆婆的時候,她要把進門的兒媳婦當親生閨女對待,好好疼人家,不讓兒媳婦受半點委屈。


    她問,“老公,我給如初準備了八萬八的見麵紅包,八萬八的改口費,還有兩千萬的彩禮,還有一輛車一套別墅當新婚禮,會不會太少了點?”


    對於她和秦森現在的身家來說,錢根本不是問題。


    重要的是如何體現他們的真心。


    盡管當時在電話裏聽夏如初的口吻並不太好,他們依然選擇相信兒子的眼光,也相信夏如初一定會是個好姑娘。


    生怕怠慢了。


    秦森:“先見一麵再說吧。你準備的這些,已經很周到,不會失了禮節的。要是夏如初那孩子真是個好姑娘,我們後麵再送東西也行。要是她不是好姑娘,這些錢和財產就當是打了水漂了。反正我會聽你的,相信君澤。”


    正說著,秦君澤打來電話了,說是馬上就到家門口了。


    掛了電話,宋薇趕緊把家裏人召集在一起,齊刷刷地等著了車庫前。


    當秦君澤開著車,帶著夏如初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秦爺爺、秦奶奶、秦森、宋薇、秦盼盼和她丈夫、秦恆及他媳婦,還有秦陶陶,秦蔓蔓齊刷刷的站在那裏。


    最先上前的,是秦爺爺和秦奶奶,非要看君澤帶迴來的孫兒媳婦,上前便笑著塞紅包。


    這讓初來乍到的夏如初很不適應。


    接著盼盼夫妻和小恆夫妻當姐姐姐夫,哥哥媳婦的,也送了見麵禮。


    然後是宋薇和秦森,送了紅包。


    一時之間收了很多禮,夏如初想要拒絕,但見一家人如此熱情,不想掃大家的興,趕緊把自己準備的見麵禮也一一分到大家的手裏。


    一家人高高興興地把夏如初迎進門。


    夏如初從未見過待人如此熱情周到的人家,而且秦家上下到處充滿了幸福和睦的風氣,感染力極強。


    夏如初忽然鼻尖一酸。


    來的時候,她別有用心。她想打探秦君澤的真實家底,甚至懷疑秦君澤跟她閃婚並不是因為她認錯了人,而是秦君澤的陰謀。


    這也不能怪她疑心太重。


    是她被最親的人送進了監獄,她才如此小心謹慎。


    但現在看來,是她把人性想得太惡了。


    秦家絕非那些懷揣陰謀詭計的家庭,況且早有耳聞,當初公公秦森和前鵬城首富的一些愛國事跡。


    她把秦君澤拉到了一邊,果斷道,“秦先生,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這麽好的家庭,她不能給他們帶來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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