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虞飛揚迴到他家後,千邪震驚的差點沒跌破眼球。

    沒有想像中的舊房破屋,有的卻是一座華麗美觀的府邸,內有閣樓小院、涼亭水榭、花圃景樹,毫不遜色一般王孫貴族的家園。

    隻是偌大的一座府邸卻隻有虞飛揚跟他娘兩個人,顯得特別的冷清、寂靜。

    虞飛揚的娘親是位很美麗的年輕少婦,隻是臥病在床,顯得特別的清瘦、柔弱。

    千邪將在酒樓的一切清晰明了的娓娓道出時,第一時間裏,她關心的不是唯一賴以生活的工作沒了,而是她的兒子有沒有被傷著。

    千邪早就知道在父母的心中,沒有任何的東西能夠重要過他們的孩子。

    而當千邪說完這一切,天色已經變黑,這一夜,她與項小穀順理成章在人家的家裏宿下。

    隻是虞飛揚家的宅子雖然裝潢華麗,外形美觀,可卻家徒四壁,清貧如洗,連一張多餘的床榻與被褥都沒有。

    如此,千邪與項小穀隻能擠在虞飛揚的床上,三人一同睡。

    幸好虞飛揚的床夠寬,三個人一起睡一點也不擁擠。

    而項小穀與虞飛揚兩人都不過五六歲大,千邪與他們睡一起倒沒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

    是夜!

    明月當空,繁星點點。

    三人頭靠頭睡在大床上,透過寬敞的窗口數著天上的星星。

    千邪終是抵不過好奇心的驅使,扭頭望著虞飛揚,問道:“這座豪華的府邸真的是你家的嗎?”

    “當然是。”虞飛揚毫不猶豫的迴道。

    “那真是奇怪了,你們住得起這樣的豪宅,為何卻又窮的要以賣藝為生呢?”

    虞飛揚歎息一聲:“說來話長。”

    “切,你又來這句。”千邪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反正我現在也睡不著,你且慢慢說,我也慢慢聽。”

    “這事也不是什麽不可以說的秘密,告訴你們聽也不妨事。”虞飛揚伸手枕在頭下,望著夜空上那輪圓圓的皎月,小臉一片凝重,道:“其實我和娘是“琴宗”的人,而且還是直係血脈!”

    “什麽琴宗?沒聽過。”千邪不以為然。

    “什麽?你連“琴宗”都不知道?”虞飛揚猛的彈坐起身,瞪大了眼睛,借著窗外灑進來的月光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盯著千邪。

    千邪頓時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訕訕的一笑:“那個,我是剛從窮鄉僻壤的小山區出來的,所以對於這外麵的一切我全不知情。”

    “能夠理解。”虞飛揚又慢慢的躺下身,頓時娓娓道來:“在我們星國最富盛名也最具威懾力的莫過於“兩大家族三大宗派”。

    “兩大家庭——是指當今手握全國一半兵權的兵馬大元帥“花鴻”的花家,和第一首富的莫城令狐家。

    “三大宗派——則是指虎宗、琴宗、劍宗。這三大宗派,各承一脈,以本門強大的器師陣容及器師們所擁有的強大魂器震懾中外。顧名思異,虎宗直係血脈傳人的魂器是“虎”,琴宗直係血脈傳人的魂器的“琴”,劍宗直係血脈傳人的魂器則是“劍”。”

    千邪很認真的聽虞飛揚說完,隨即蹙眉道:“這麽說來你做為琴宗的直係血脈,你的魂器應該就是琴,對不對?”

    “嗯,不錯。”虞飛揚點頭,若非本身的生命守護魂器是“琴”,才不過六歲的他,在琴藝上豈會有如今的造詣。

    “那給我們看看,好不好?”一直安靜躺在千邪左邊的項小穀,忍不住的一骨碌爬起身。

    “好呀。”虞飛揚也坐起身,然後平伸出右手,一陣光芒吞吐,一把長短不過半尺、非常小巧精致的五弦琴,頓時懸浮在他的手心之上。

    “哇,好可愛的小琴琴啊!”項小穀伸出小食手摸了上去,“叮……”的一聲響起一記琴音,在這寧靜的月夜,有如鳴佩環,泉水叮咚,非常的悅耳動聽。

    相比一般的琴,有說不出的清越脫俗,說不出的神清氣爽。

    “它能夠發出聲音耶!”項小穀頓時大是歡喜,手指一動又想去撥弦。

    隻是魂器覺醒也不過一年時間的虞飛揚,根本不能長時間的將魂器懸在體外,不到一分鍾,五弦小琴就自動淡化飄入了虞飛揚的體內。

    “啪!”的一聲脆響,項小穀的後腦勺挨了千邪一巴掌,“就你手癢。”

    項小穀眨巴著無辜的雙眼,有點小委屈的摸了摸微痛的後腦勺。

    “我說可愛的揚揚,你說了這麽多,貌視還沒有說到正點,我對我提出的問題依舊一無所獲耶。”千邪有些無奈的盯著虞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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