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又是通過女人接觸,可不可以換個方式。”許言苦著臉道,對這種方式都有陰影了。


    “如果你有更好更有效的辦法,我倒是不介意換一個。”吉旭輕笑道,並鼓勵的看向他。


    “我需要先研究一下資料。”許言並沒有誇口,而是開始查看塔木的資料。


    他看得很仔細,把資料上的信息完全看完,包括塔木的生意圈,朋友圈,商業對手,生活習慣等等,全都仔細看完,並在腦海中形成一個關係網,試圖從中找到破綻。


    不過,他卻失望了,想要順利接近塔木,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塔木旗下有許多產業,有一家運輸公司,一家物流公司,以及多家酒吧與會所,想要進入這些地方都不難,稍微花點心思都可以,可是要打進他的核心圈,取得他的信任,卻千難萬難,雖然不說做不到,可要做到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正如吉旭所言,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通過他的女兒。


    其實想想也是,這些資料吉旭不知道研究過多少遍了,以他們的經驗與能力,如果有別的可行辦法的話,恐怕早就被想到了,也不用等他來看了。


    他是有急智,腦袋非常靈活,應變能力非常強,可是也不至於誇張到看一眼資料,就能比吉旭等人研究多時還厲害,那就太誇張了。


    見許言放下資料,眉頭緊鎖,似乎並沒有想到好辦法,吉旭開口道:“這些資料我們研究過許多遍了,通過塔木的女兒,這是目前可以想到的最快最有效的辦法。”


    “可是…”許言苦著臉,對此他又如何不知道,隻是他真的不想再招惹女人了。


    “你這邊有什麽問題嗎?”吉旭挑眉。


    “沒有!”許言搖搖頭,詢問:“什麽時候開始?”


    “越快越好!”


    “我去跟戰友道個別。”


    ……


    東南亞某國。


    一處地下基地裏,一間密閉的房間中,五道身影正在搏殺。


    其中四人是一夥,他們一色的黑衣黑褲,衣衫下肌肉噴張,充滿爆炸性的力量,手裏拿著軍刺,兇悍對著中間一人發動攻擊。


    伴隨著他們出手,房間內勁風大作,帶著放血槽的軍刺分割空氣,發出尖銳的鳴嘯,朝著中間一人壓去。


    麵對這等攻勢,中間那人凜然不懼,其猩紅的眼眸,野獸般盯著對手,並主動迎了上去…


    這人光著上身,身上肌膚呈現古銅色,上麵密密麻麻的盡是傷疤,如同一隻隻蜈蚣趴在身上,隨著唿吸運動不斷起伏蠕動,看起來觸目而驚心。


    當然,更讓人心驚的,卻是他的速度,以及不顧一切的打發,他形似鬼魅,一躍到達一人麵前,無視身側兩人的軍刺,一拳打在前方那人胸膛上。


    單聽喀嚓嚓幾聲脆響,前方那人胸骨斷裂,整個也隨之倒飛出去,轟然撞擊在後方牆壁上,然後死狗般砸在地上,口鼻之中往外躥血,出氣多進氣少,竟是被他一拳打的奄奄一息。


    而他也為之付出了代價,左肋被劃出一道深深的血槽,右臂也被刮去一大塊皮肉。


    可是,他卻連眼皮都沒眨一下,身形鬼魅般突進,又到了右側之人身旁。


    砰砰砰!


    拳拳到肉的擊打聲,接二連三的響起,這人身上又舔了幾道傷口,而對手則一個個倒下,很快隻剩下最後一人。


    “殺!”


    此人爆喝一聲,一躍到達最後這人身前,身形扭動如遊魚般避開軍刺突刺,一隻手掌抓向此人胸膛。


    噗!


    單聽一聲悶響,這人手掌竟生生穿入對手胸膛,硬生生將其心髒抓了出來。


    砰!


    這人五指用力,手中心髒爆裂,而對手也應聲倒地,致死眼睛都沒閉上。


    接連殺死四人,這人也是傷痕累累,不過他卻不知疼般全然不顧,而是癲狂大笑,“桀桀,成功了,我終於通過了死訓計劃,許言你給我等著,我史雲鬆必讓你生不如死。”


    ……


    基地,另一處房間裏。


    兩名男子站在一起,透過監控畫麵看著裏麵血腥搏殺。


    這兩人一人約莫四十上下,麵容略顯消瘦,臉龐如刀削般,眼眸子不時有精芒閃爍,正是蠍子傭兵團的團長蠍子;其身側一人身材消瘦,看起來文質彬彬,是他的助手。


    “成功了!”助手望著屏幕上癲狂大笑的史雲鬆,忍不住震驚的張大嘴巴。


    太震驚與意外了。


    從蠍子傭兵團成立至今,死訓計劃實施也有十幾年來,參加訓練的人不低於百人,除了製定死訓計劃的團長蠍子之外,從來沒有第二個人可以通過訓練,而現在眼前這個人,卻打破了這個記錄,成為第二個通過死訓計劃的人。


    可是誰有又能想到,在兩年前史雲鬆還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絝,雖然說不上弱不禁風,卻絕對是個弱雞。


    僅僅兩年時間,他一次次麵臨死亡,一次次超越極限,並最終在死訓中脫穎而出,成長為團長蠍子一樣可怕的人。


    蠍子眉頭凝起,望著史雲鬆,眼眸閃爍不定,有殺機潛藏。


    按理說,團裏有人通過死訓計劃,他應該感到高興才對,畢竟這將為團裏增加一個超級高手,可是史雲鬆卻是個例外。


    因為史雲鬆的父親史寧,可以說是被蠍子逼死的,本來史雲鬆也是要死的,卻因為史寧的臨終求情,最終以紈絝子弟身份加入死訓計劃,本來蠍子以為他必死的連一關也過不了,結果他卻奇跡般的通過了。


    “團長,史雲鬆的父親,可以說因咱們而死,我怕他會因此記恨咱們,要不咱們把他…”助手跟著蠍子日久,見他如此神色,立時猜測出他的心思,提出要對付史雲鬆,並比了個割喉手勢。


    蠍子沉吟片刻,搖頭道:“這等強者,舉世都沒幾個,不讓他發揮出作用就毀掉,豈不可惜。”


    “可是,留下他終究是個隱患。”


    “那就看使刀人的手段了,使的不好會傷到自己,可使得好卻未嚐不是絕世利器。”蠍子自信一笑,道:“而且他目前最大的敵人是許言跟龍牙,龍牙亡我之心一直不死,就讓他去殺了許言,把龍牙捅個天翻地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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