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麽可以將想的話就直接說出來呢?薄音坐在旁邊難得的笑了兩聲,我心底有些不好意思,唉,又丟臉了。

    在薄音的麵前似乎總是這樣猝不及防的丟臉,這讓我心裏覺得很憂傷。

    感覺又輸了他一步。

    也好在這時候,阿姨送晚飯進來,薄音起身過去吃飯,我也裝作什麽事沒有發生過一樣,胃口極好的吃了兩碗。

    吃了晚飯,我到陽台上吹了吹風,想起今天中午遇見的許念,她那封信寫的,分明就是對薄音還有意思,可是在我麵前裝的很淡定,在薄音麵前也是很淡定。

    他們兩個私下會嗎?

    應該會吧,不然怎麽許念一迴來就和薄音簽約,成為他公司下的藝人?

    而薄音也肯定會念在這是前女友的份上,給她極好的資源,甚至讓她的事業更上一層樓,說到底,薄音是不會撒手不管。

    當然,許念也是有實力的,不然這樣一個溫和女子怎麽在國際上立足?

    甚至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未婚夫的前女友迴國,工作的地點在未婚夫公司,這樣的劇情怎麽看怎麽就狗血,一不留神兩人發生點什麽就足夠我後悔。

    我歎息一聲,薄音暫時被我降服,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與他領結婚證。

    我特麽有些後悔之前不直接做薄夫人呢,但是當時我也沒想到薄音是喜歡我的,人生這陰差陽錯……一隻手臂忽而從後麵伸過來,從脖子處將我抱住,手掌扣住我的肩膀,將腦袋輕輕的放在我的肩膀上,臉頰摩擦著我。

    這個姿勢是……鎖骨殺?

    薄音堅硬的身體透過薄薄的布料抵著我,炙熱的溫度也如數的傳到我身上。

    他的臉頰摩擦著我的臉頰,像小狗一樣……好吧,這樣形容他一點都不道德。

    薄音溫熱的鼻息在我耳邊遊走,弄得我有些癢癢的,我偏過頭遠離他,道:“癢。”

    “小東西,給我。”

    薄音忍的太久了,他下麵的死死的抵住我的腰,我轉過身吻住他的側臉,他動作有一絲的停頓,我伸手按住他的手臂,伸出舌頭舔他的臉頰,舔他的唇角,舔他的耳垂。

    既然他想要,我給也無妨。

    畢竟這是我的薄先生,我的大叔。

    我轉身抱住他的腰,薄音死死的將我摟在懷裏,另一隻手掌已經從薄款的毛衣下麵伸了

    進去,摩擦著我的敏感處。

    我腿一緊,軟在他懷裏,有些求饒道:“這是在外麵,你抱我迴去。”

    薄音從前不懂什麽是前戲,但是現在他還肯花一兩分鍾挑逗我,讓我稍微愉悅,隨後勇猛的進來,動作急促也很給力。

    古詩詩問他那方麵……

    我眼睛向下,攀著他的肩膀看了眼,這……特麽太強悍了,大叔還是給力呀。

    薄音力,我彎腰親了親他的頸側,又用了點力吸允了一個草莓,隨即吻上他的喉結,他喉嚨裏滾動了一下,悶哼一聲。

    動作又急促起來,我忍不住的歡叫出聲,抱著他的肩膀求饒道:“薄音你慢點,呀,我說了你慢點,這樣很疼。”

    下麵真的有種被撕裂的感覺。

    感覺身上的人放慢了節奏,我舒服的歎息一聲,十幾分鍾後兩人都到了愉悅之處。

    我癱在上,像死狗一樣,薄音壓住我的身子氣息有些淩亂,他在平複情緒。

    薄音事後總是喜歡這樣壓住我,他的身體又重。我動了動身子,感覺身上的人又有了反應,我連忙消停住,休息一會。

    薄音已經坦誠了自己的心思,所以避孕這事就不必了,我甚至還有些期待。

    期待懷他的孩子。

    不過一次也不可能中標,我歎息一聲伸手摸了摸我和他的結合之處,薄音忽而愣住,我笑了笑說:“薄音,我來伺候你。”

    我翻身壓住薄音,用我所知道的,所會的,盡一切努力讓他愉悅。

    帶他嚐試從未嚐試過的,薄音太清純了,應該是太強勢了,所以很多姿勢都是一知半解,但他強製鎮定,任我折騰。

    後半夜的時候終於消停,薄音抱著我起身去了浴室洗澡,在裏麵很規矩。

    他用浴巾裹住我,抱我像抱孩子一樣,摟在懷裏,用一隻手扶住我的腦袋。

    我疲憊不堪的閉著眼睛,薄音將自己的手臂放在我腦袋底下枕著,另一隻帶著戒指的右手順了順我的耳發,嗓音略有些愉悅道:“薄夫人,看來你會的東西還挺多。”

    他恩愛過後是有聊天的興致?

    但我的確疲憊,敷衍的嗯了一聲。

    “我很愉悅。”

    都特麽悶哼出聲了,還不愉悅?

    這樣的男人悶哼出聲其實一點都不容易,我真特麽想聽薄音,肯定很。

    薄音見我不太愛搭理他,將我的頭發順了順,隨後從後麵抱著我睡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我睜開眼,房間裏麵空蕩蕩的,外麵還在下雨。

    這是薄家,他太爺還不知道我迴來,我又不敢亂跑,隻有給薄音打電話。

    他這次接的很快,我連忙問:“在哪裏?”

    “書房,等我。”

    薄音掛了電話,我從一旁撈起薄音的毛衣穿上,去浴室洗漱,然後又出去坐在上。

    我盤腿坐在上等了五分鍾,看外麵的雨水看的出神,薄音卻還沒有過來,我忍不住發消息問:“大叔,你怎麽還不迴來?”

    剛發了這條短信,薄音就從外麵打開門進來,手上還拿了一個白色的袋子。

    按照我的經驗,裏麵是衣服。

    薄音穿的白色的毛衣,還有棉質的長褲,他將袋子遞到我手上,吩咐道:“換上。”

    我接過來,薄音過去打開衣櫃,我看過去,這裏西裝白襯衫很少,基本是居家的衣服,而且還有一件黑色的大衣。

    我出聲提議道:“薄音,我覺得你身上這毛衣很好看,配大衣就更加k。”

    薄音的手指在襯衫上麵頓了頓,沉默的拿過那件黑色的大衣穿上,又換了一條深色的褲子,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

    這與穿西裝時候的模樣不一樣。

    這樣的薄音,很平易近人。

    與之前那種高高在上,淩駕一切的模樣相差甚遠,這樣看上去像自家男朋友。

    我開心的笑了笑,然後換上薄音遞給我的衣服,衛衣加牛仔褲……他的欣賞水平,我真想告訴裴尚溪,薄音比我還眼瞎。

    我用手指理了理長發,薄音過來拉住我的手,“太爺在樓下等你。”

    我驚訝問:“他已經知道我過來了?”

    “我剛給他提過醒。”

    這樣也好,免得雙方尷尬,不過我第一次見薄音的太爺,我心底還是很緊張,抬頭看見薄音的脖子……我轉身去了衣櫃旁。

    選了一條沉色的圍巾走到薄音的身邊,他不明的望著我,我語氣溫和的解釋說:“有草莓,我昨晚不小心種的。”

    “哦。”

    薄音任由我替他圍上,隨後我和他十指相扣下了樓,看見太爺那一刻我立馬鬆了薄音的手,很規矩的站在他身邊。

    我悄悄的抬頭打量,鍾薄兩家的老太爺都是從戰場上走下來的老將軍,身子很硬朗,所以他和我爺爺看上去還算年輕。

    至少在同齡人裏比較年輕。

    “雲辭,快把孫媳婦帶過來我看看,這孩子這麽多年也沒有來看我。”薄音的太爺連忙招著手,迴憶以前說:“幾歲大的時候天天賴在我們雲辭懷裏,長大就不見人了,問鍾老頭,他也是一副雪藏的模樣,生怕我看一眼,拐跑他的乖孫女。”

    我以前天天賴在薄音的懷裏?

    還有這麽一遭事?

    我悄悄打量薄音,他神色如常的拉著我的手過去坐下,語氣極其溫和道:“她最近學校裏事多,一空閑我就給你帶迴來了。”

    麵對太爺,薄音的態度很端正,甚至很乖巧的主動解釋,這樣的他難得一見啊。

    “帶迴來就好。”薄音的太爺笑的極其高興,道:“你說的那個訂婚宴什麽的我看不必辦了,你和孫媳婦直接領證,我直接讓你父母給你們辦婚禮,直接娶迴家。”

    我剛在樓上還想這個問題,現在太爺直接給我助攻,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他似乎收到我的視線,又說:“領證這事不能拖,我也給你父母打了電話,他們半個月之後就會迴來籌辦婚禮。”

    太爺的意思讓我們半個月內領證。

    薄音安靜的等他說完,半晌才道:“這事不是我能決定的,你問時光。”

    薄音這個球踢的真好,以前他說這個事不是他決定的,是他太爺要孫媳婦。

    現在太爺這樣問,他說這事也不是他能決定的,要來問我,敢情他就是一路人?

    將我們算計進去,完了最後沒他事?

    我怎麽不懂他那個小心思,他想讓我自己承認,他想讓我說我願意和他領證。

    切,求婚都沒有,還領證!

    不能因為他是薄音,就忽略男朋友的義務,望著殷切的看著我的太爺,我笑的極其明媚,將這個球踢迴去道:“太……太爺,這事問薄音,畢竟他是男人,我可以和他商討,但是這事還需要他來決定。”

    “這事需要商討什麽?證一領,婚一結,就可以給我薄家生曾孫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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