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兄,你痊愈了?”


    正在殷語芯驚喜的時候,殷語蕊看到陳陽,她快步從裏麵走出來,臉上滿是欣喜之色。


    “我已經全好了。”


    陳陽笑了笑,直奔主題道:“走吧,現在我們前往吉方郡,你帶我去殷家故居,我幫你們奪迴家業。”


    聞言,殷語蕊愣了下,這才想起來,陳陽之前對自己的承諾。


    當時,她並不認為,陳陽能夠戰勝許禪,所以沒有把陳陽的話,放在心上。


    卻沒想到,陳陽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這讓她的心裏,還是頗有幾分感動。


    “那就勞煩陳師兄了。”


    殷語蕊並沒有推辭,姐妹二人商議之後,決定立刻啟程,返迴吉方郡。


    陳陽有筋鬥雲號,他們倒是不用乘坐空船。


    吉方郡和龍武學院所在的華嚴郡,距離還是很遠,相隔了兩個郡,已經屬於東九郡的範圍。


    當然,也正是距離遠,許禪才不知道殷語芯、殷語蕊姐妹的消息。


    不然的話,他若是調查到殷家姐妹的信息,為了免除後患,他必然是想方設法,也要殺掉殷家姐妹。


    三天後,筋鬥雲號進入了吉方郡的境內,為了避免太顯眼,陳陽把筋鬥雲號降落下來,隨後三人乘坐空船,前往目的地,殷家山。


    殷家當年有洞虛境修者坐鎮,在地方上是非常強盛的家族,即使郡守也要賣幾分麵子,甚至專門劃了一片地域給殷家經營,因為區域連綿幾座山,被稱之為殷家山。


    殷家的祖宅,就在殷家山上,叫做殷家莊。


    經過殷家數百上千年的經營,殷家莊十分富庶,族人都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這裏可謂是一片世外桃源。


    不過,現在這裏,已經不叫殷家莊,而叫禪莊,取了許禪的“禪”字來命名。


    禪莊之中,雖然下人、奴仆、婢女等等,依舊是以前殷家莊的人,但這裏姓殷的人,已經寥寥無幾。


    即使有,也是偏房旁支,或者是投靠了許禪的殷家之人。


    如今的殷家莊,已是完全在許禪的掌控之中,這裏的祖業、地盤、人員、資源,全都被許禪占據。


    並且,在他的強壓之下,殷家莊沒有人敢忤逆他,否則的話,必死無疑。


    甚至就連離開也不行,任何人都必須對他表示忠誠,若是以前的殷家下人敢提出辭職,那麽下場一樣是死。


    表麵看起來,許禪已是統治這裏的一切,但事實上,大家心裏都堆積滿了怨恨,隻是不敢爆發出來。


    加上許禪占據殷家莊之後,向吉方郡的郡王送了許多好處,殷家殘存下來的人,就算是想要告狀,也沒人受理。


    總而言之,在大家看來,殷家已是無力迴天了。


    這一天,日光溫和,禪莊內一片寂靜,每個人都各幹各的,就連說話都要避諱。


    一名身著錦袍的青年,邁著大步,昂首挺胸地朝著裏麵走去,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


    等他走遠了,幾名掃地的下人,低聲議論起來。


    “殷封少爺身為殷家嫡係,竟然甘願拜許禪為幹爹,許禪做牛做馬,可真是丟人。”


    “別叫他殷封,現在他叫許封了。”


    “當初許禪可是連他父母也殺了,他不僅不報仇,居然還當走狗,也真是做得出來。”


    “別說了,被殷封聽見的話,我們就死定了。”


    眾人竊竊私語,話頭剛打住,一道冷厲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響起:“竟敢在背後嚼舌根,我看你們一個個的,都想死了。”


    眾人迴頭一看,大吃一驚,那說話之人,正是他們剛才提到的殷封。


    或者說,許封。


    許封以前在殷家,也是嫡係,可以得到不少資源,但他卻好吃懶做,不受族人待見。


    他的父母,屢次勸他,讓他好好修煉,他也從不聽從,於是,他在殷家被漸漸邊緣化。


    後來許禪占領了殷家莊,他第一個表衷心,成了許禪的左右手,管理著殷家許多事情,儼然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殷家的下人,都對殷家頗為衷心。


    背地裏,難免嚼舌根。


    雖然大家處處防著,但難免會被許封知道,因此,許封殺了不少人。


    此刻幾名下人,見許封出現在身後,他們都嚇得麵色慘白,覺得自己的死期到了。


    “少爺,我們就是瞎說,請您別放在心上。”


    有下人立刻給許封跪下,瑟瑟發抖道。


    其他人,也都紛紛下跪。


    許封臉上露出冷笑,突然抽出一根長鞭,啪啪啪地打在了幾名下人的身上,大罵道:“我爹對我視如己出,我當然應該對他效忠。你們這幫混蛋,我爹和我,好心留下你們在禪莊工作,你們居然敢背後嚼舌根,看我不打死你們。”


    “少爺,我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們。”


    “哎呀,少爺,要打死了。”


    “啊!”


    幾名下人被打得唿天搶地,渾身鮮血淋漓。


    許封沒有絲毫手軟,手中的長鞭抽下去,凝聚了真元,一鞭子就把這幾個下人打死當場。


    “一幫廢物!”


    他不屑一笑,收起長鞭,就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一般,繼續往前走,到達了大殿。


    隻見殿內,坐著一名光頭的老者,身材微胖,穿著一身錦袍,若是不看那張臉,光看體型,倒像是個普通的富家翁。


    但他那張臉,雙眼細長,眼神陰冷,鼻翼寬大,兩條深深的法令紋似乎要延伸到麵頰兩側,薄薄的嘴唇,整體給人十分陰狠的感覺。


    事實上,他的確很陰狠。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許禪。


    “爹!”


    見到許禪,許封一臉笑意地迎上去,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


    許禪淡淡一笑,道:“封兒,我不是給你說了嗎,我是你爹,你不用對我行大禮,隨便一點就好。”


    “爹對我這麽好,我是由衷的敬愛你。”


    許封露出真誠的笑意,在旁邊坐下來,道:“對了,爹,淩雲派的掌門淩浮華,已經到達了郡治,正在和郡王會麵,應該在三日之後,就能到達禪莊。”


    許禪點了點頭,道:“淩浮華是洞虛中期的強者,實力比我還高,此次一定要好好接待,切勿不能怠慢了他。對了,他兒子淩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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