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冤枉的……何木安重新懶洋洋的靠在躺椅子上,耳畔響著渺渺急吼吼的奪何不勺子的聲音還有大女兒笑小兒子傻的得意樣子,嘴角揚起一抹笑,笑容還沒有完全綻開,溫和平緩沒有任何煙火氣的聲音響起。


    「曬夕陽很有意思是不,小不的碗筷掉地上了聽不見——」


    何木安一個激靈起身,掉哪了——


    夏渺渺看著他,轉過頭忍不住笑了——傻樣。


    ……


    萬籟寂靜的臥室內,夏渺渺突然挪開何木安伸來的手:「困了……」軟糯可期。


    「何不不在——」


    夏渺渺迷糊的想起她把何不交給何叔了:「行了,行了,快點吧——」


    「——」


    一分鍾後。


    「你笑什麽——」


    「我沒有笑。」夏渺渺一本正經,她怎麽可能笑,尤其在這種姿勢下。在這種時候不是破壞氣氛嘛。


    「你有。」很肯定。


    「沒有。」


    「你有!」


    夏渺渺無奈,非要說這個問題是不是:「好吧,我有。」


    何木安文言,看看現在的處境,不禁惱自己為什麽非要問出所以然了!她笑就笑了,問出來是要怎麽樣!


    ……


    夏小魚的婚禮熱鬧非凡,夏家一片歡聲笑語,比夏渺渺的時候更溫馨喜氣,夏渺渺結婚夏家多少有點以男方為主,迎合男方安排的意思,接親的時候除了夏渺渺的好友根本沒有人鬧何木安,親朋好友更是沒有人開何木安的玩笑。


    於是說是結婚不如說是陪著何家完成一個盛大的儀式。


    夏小魚臨出嫁這一晚,夏家的親戚都到了,燈光通明的夏家大院內,裏裏外外坐滿了人,聊天的、大牌的、看影片的、陪新娘子的。


    小魚的臥室裏不時傳來潮氣蓬勃的笑容。


    夏渺渺忙碌的招唿著客人,還要應付七大姑八大姨拉著她念叨嫁得好、女婿好,夏渺渺用自己的尷尬,完美的取悅著自家的親戚。


    在熱鬧的氛圍中,也有不那麽熱鬧的,比如陪著嶽父應酬的何木安一桌,明顯像商務會談,桌上的瓜子、堅果、酒水整整齊齊的擺放著,說著隨時可以冷場的話。


    夏宇和束鬆璟坐在末尾,兩人也中規中規的坐著,束鬆璟完全沒有平日肚子麵對夏宇的隨意,一本正經,與側位上的何木安同出一格的鄭重。


    夏宇偷偷的替坐姿比值的束鬆璟一下,以前兩人上課時,他也偶然這樣幹,就是看不慣束鬆璟隨時完美無缺的樣子。


    束鬆璟看眼夏宇。


    夏宇神色如常,好似認真的聽著父親講自行車的槓桿原理,不停的點頭表示原來如此。


    周圍夏宇的同事、夏爸爸的同事、夏家重要的男性親屬也一致點頭。有把夏爸爸的話當成課題研究的意思。


    這樣無聊當大事的氛圍下,不私下做點小動作,夏宇都對不起大姐夫和束鬆璟的人品。


    束鬆璟又被踩了一腳,立即抬腳狠狠迴踩,結果踩了空,猛然落空的腳踝一陣刺痛。


    夏宇低頭喝口水。


    束鬆璟裝作不經意的把手放在盤邊的叉子上,神色自然的把叉子往袖子裏撥,打算給夏宇來個狠得。


    何木安的目光驟然看過去。


    束鬆璟把手拿下來——認了!心裏不禁嘆口氣,為夏宇的逆天運氣唏噓,可不是誰都有運氣能讓何木安當外戚照顧。


    「渺渺,渺渺,快來看!親家遠過來的這一缸魚真好看。」五米長兩米寬三米高,幾乎相當於一間普通臥室的大小,裏麵裝滿了各種各樣沒有見過的魚,在燈光下好看極了,剛送來便引來很多人觀賞。


    夏渺渺認出都是熱帶品種:「嗯好看,邢家真是太客氣了,以後兩孩子不愁魚吃。」


    小姨拍她一下:「你這孩子,就會拿我們尋開心,這是讓吃的嗎!你吃一條我看看。」


    夏小魚在朋友的擁簇下也出來看,免不了又得了親朋好友一陣誇獎,說邢家會疼人的、說小魚命好的、說邢家重視兒媳婦的、說邢家客氣的,說的小魚臉頰滾燙。


    夏媽媽知足的在一旁笑著,孩子們大了,成家了,都好好的,好好的——正在老人家心滿意足時猛然想起還有一個最該結婚的單子,心裏的美不禁減了三分,操不完的心。


    夏渺渺在和樂的氣氛中迴頭,見院子中央的一桌還在一板一眼的對視著,不禁一笑,轉身叫何木安去樓上接電話,有人找。


    何木安離開後,她二叔三舅瞬間各找藉口趕緊離開,夏爸爸說腰疼也走了,留下夏宇的同事,想離開又沒有藉口。


    「我看我們也散了吧——」


    院子裏的釘子戶終於散盡,留下婦人一陣起起伏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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