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零倔強的擦幹眼淚:「背後說人壞話!你們又算什麽東西!」


    其中一個聞言停下。


    另一個趕緊拉她不想她惹事。


    她才不怕,不過是一個經理的女兒真以為自己是公主了,嶽源慣著她,她可沒必要慣她,不客氣的嗤笑一聲:「我背後說人壞話?!也是,我隻是背後說人壞話,總比某些人背後插刀體貼多了。」


    「你說誰!誰背後插刀——」


    「自己是個什麽東西自己不知道嗎,人家嶽源有女朋友,感情好著呢,有些人不長眼非要往前湊,以為自己是什麽天仙,其實就是一塊沒人喜歡的幹菜,憑白惹人笑話。」


    「你——你們——」淩零一口氣堵的喘不過氣來,她不是這樣的,不是——


    ……


    嶽源沒想過和傅慶兒分手,有誤會解決就是,她不喜歡淩零,以後都不見淩零,多大的事,既然手機裏說不清,見麵說,總能解決問題。


    嶽源直接請假去了華航。


    「嶽先生,傅姐飛走了,您不知道嗎?」


    「哦,謝謝,忘了,事情太多忙忘了。」


    說話的人笑笑,也趕緊去忙了。


    嶽源冷下臉來,走了,招唿也不打一聲。


    夏宇從隔壁走出來看著嶽源離開,分的太輕易他有些不好意思跟傅姐說他可以負責。


    「夏宇,夏宇!開會了,發什麽愣。」、


    「來了!」


    ……


    束鬆璟很久沒跟兄弟坐坐了,匆匆忙的,幾遍在機場遇到了,也指吃頓飯,又向下個目的地敢,剛入行時覺得充滿幹勁,能做一番大事業,時間久了,又覺得慢下來才不辜負好時節。


    明明還沒有老,已經貪戀曾經的閑散。


    束鬆璟穿著墨黑色風衣,裏麵帶陪著簡單的同色體恤,更簡單的牛仔褲,與以往西裝革履的樣子,隨時準備開會的樣子相去甚遠。


    這樣的束鬆璟看起來就像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立體的五官,柔軟的頭髮規矩的堪堪到耳際,唇色疏淡,眉宇不俗,能引起無數迴頭率的陽光青年一枚。


    夏宇卻知道他上學時可不是這樣的,那時候他老人家可不屑於與同齡人交際,透著高人一等的疏離,從不正眼看人,也不參與宿舍夜話,更不會合群的吃食堂。


    當年突然被他開口邀請一起去自習室,夏宇十分驚訝,但礙於宿舍裏都是兄弟朋友,就和他走進了,莫名其妙的理由,最後知道是烏龍後,他也罩了自己這麽多年,兄弟情義自然不是假的。


    如果問他這個兄弟有什麽不好,大概就是生冷不忌,私生活過於自我,鬆璟的確有同性伴侶,但學校裏沒有,他分得清該在什麽地點做什麽事。


    夏宇的單身寢室內,他親自幫大少爺用他的專用杯倒了一杯水:「今天怎麽這麽清閑?」


    束鬆璟半靠在他的床上,修長的雙腿隨意的搭著,雙手枕在腦後:「忙了一年,還不能讓我休息休息。」


    夏宇給自己倒一杯,束鬆璟很好看,尤其放鬆下來,還帶著刻薄的玉樹臨風,總之別有一番屬於束少爺的味道,所以男男女女的這麽多年前赴後繼,他很理解:「你不是要選妃嗎?」


    束鬆璟聞言撇他一眼,眉宇犀利、包容萬千。


    夏宇鬧的賠笑:「形容詞,你生什麽氣。」


    「你哪隻眼睛看我生氣了。」


    行了,說不過你:「中午想吃什麽,出去吃還是我來做。」他老人家不是什麽都入口的,他覺得鬆璟比他姐夫難伺候多了。


    束鬆璟如果知道,一定提醒他,普天下加起來獨你姐夫難伺候。


    「不吃,成仙,我說你也是,禾木集團的皇親國戚,做什麽飯,跟以前一樣,滿身小家子氣,滿月宴你沒去?」沒練出一身霸王氣來?!


    「去了,到你是,怎麽沒去。」


    總往心頭插刀的兄弟!要來何用:「我沒去,除了你有誰知道嗎?」


    夏宇疑惑,但想了想好像沒有。


    束鬆璟心更塞了,這就是他們『小人物』的悲哀,入不得何先生的眼,就是不去、不再、死了,也驚動不了他們,所以覺得自以為是的奮鬥有時候挺沒勁的:「你外甥怎麽樣,帥不帥。」


    「那麽小看得出什麽,但還是比較像我姐,長大一定很好看吧。」夏宇語氣忍不住自戀得意。


    束鬆璟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兄弟,你傻呀!像你姐有什麽可得意的,像何先生才是你們夏家祖墳冒煙,懂不懂行情。不過夏宇也就這點可貴之處,他姐好,他姐很好,他姐非常好。


    束鬆璟仔細想想:「上學時候會把你認錯成哪家隱形太子,你這種一根筋的形象起很大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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