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牧和遊懷試過了飛行服,遊懷高興的不得了,拍手叫好。牧把用竹筒和火藥做的推進裝置和遊懷講了一番,又教他如何觸發引燃機關,並囑咐他在落後或者最後快到達終點的時候再觸發,遊懷脫下飛行服,愛不釋手,左看看右瞧瞧,差點沒把推進裝置的觸發機關拉動了,好在牧及時的製止了,然後又苦口婆心的交代的叮囑著,遊懷像一個小學生似的,不住地點頭答應,對牧的話是言聽計從。牧借機問道:“這迴您能告訴我你跟那老道賭的是什麽了吧。”遊懷把飛行服抱在懷裏,眨著小眼睛思忖半天,道:“還是不行,等一會見了那老道你就知道了。”遊懷越是不說,牧越是好奇,越是覺得這裏麵肯定有什麽貓膩。


    午飯時,達達托、官嬋飛、雲蘇子三人誰也不搭理牧,他沒辦法,隻能厚著臉皮沒話找話道:“昨晚睡得可都好,今天我們就要迴若蘭鎮了。”


    牧看沒人接他話茬,又接著道:“達達托,我們準備什麽時候迴大望城。”


    一聽這個,達達托不能不接話了,道:“伯父不是讓我們先去屍骨關嗎?”


    牧道:“是,是,先去屍骨關,那也得定個出發得日子啊,我們得準備準備。”


    關嬋飛和雲蘇子驚訝地看著二人,官產飛愕然問道:“你們去大望城做什麽,什麽時候定的事?”


    牧詭異地笑笑道:“做一樁大買賣,很快就迴來。”


    雲蘇子好奇地問道:“那大望城可比得上若蘭鎮。”


    達達托道:“大望城是人宗世界的都城,有好多個若蘭鎮加起來那麽大。”


    雲蘇子一聽要去大城市必定有好吃的,急著道:“我們什麽時候動身。”


    牧道:“我們得先迴若蘭鎮再做打算。”


    雲蘇子放下碗筷道:“那我們趕快迴去啊,這還瞎耽誤功夫幹嘛。”


    牧口打唉聲道:“不行啊,我這不擔心遊懷他老人家被騙嗎,午後還得和他老人家去赴賭約,等辦完事我們再走,你們先在這等我迴來,若萬一我有什麽不測迴不來了,你們就自己先迴若蘭鎮。”


    雲蘇子道:“我們一起下山,辦完事直接走豈不是更快嗎?”


    達達托也道:“對啊,我們一起去幫師爺,然後直接就迴若蘭鎮,我們這就跟伯父辭行去。”


    牧假裝思忖半天,故作為難地道:“這樣也好,省時間,隻是不知關統領是何意見啊。”


    關嬋飛把筷子往桌上一拍,道:“你這算盤都打到如此地步了,還問我作甚。”對於牧和達達托要去大望城的事她一概不知,她此時有些遷怒於牧,這等大事都不告訴她,她覺得在牧的心裏一點位置都沒有。


    牧看出關嬋飛是真的生氣了,趕緊解釋道:“去大望城的事也昨天才跟修圖城主定的,本來昨天晚上要和你說的,這不後來遊懷他老人家來了,你們不就都走了嗎,沒來得急說。”


    關嬋飛質問達達托道:“那迴去時你怎麽也不說。”


    達達托憋了半天,支支吾吾地道:“這不凡事都得聽牧大城主的嗎,他不說,我哪裏敢說啊。”


    牧心想,好你個達達托啊,這皮球又踢給我了。


    牧道:“我們別耽誤功夫了,趕緊收拾一下跟修圖城主辭行,然後下山。”


    幾人迴房各自收拾妥當後,跟修圖辭了行,然後找到遊懷一起坐著藍溪龍下了山去。


    離賭約比賽之地還有一段距離時,在山下一片草場的邊際處,遊懷就讓達達托把藍溪龍降落了下來,囑咐幾人道:“我和那老道比賽的時候你們隻能躲在遠遠的地方觀瞧,否則他該說我泄漏了我們之間的秘密,那我就輸了。”


    牧暗道:“這老頭被那牛鼻子老道下的什麽蠱啊,真是事事聽人家的。”對遊懷道:“我們讓藍溪龍在這呆著,您先自行過去,我們隨後就到,就遠遠的藏著。”


    遊懷摸著懷裏抱著的飛行服道:“那老道的兩大壇子美酒我是贏定了,還得跪著給我叫爺爺。”說完就哈哈大笑,然後突然又用手捂住了嘴,悶聲道:“我可什麽都沒說啊,你們就當沒聽見。”轉身騰躍而起,腳踏草尖,淩行而去,不一會就見不著人影了。


    牧跟官產飛道:“你就和藍溪龍在這等著吧,遊懷他老人家武功高強,出不了什麽事,我們跟著過去看看,去去就迴。”


    官嬋飛點頭同意,道:“你們多加小心,這個你先拿著吧。”牧來日照峰的時候沒有帶血魂劍,官嬋飛解下戰劍遞給了牧。


    牧道:“我用不著,你自己在這反而更要注意安全。”


    官嬋飛隻好收迴戰劍,目送著三人朝遊懷剛才的方向走去。


    ......


    三人走著走著看見了一片樹林,樹林邊上有幾個人影在晃動,猜測那必是遊懷和那老道在那邊,他們隱沒入了樹林,往那邊靠近著,牧看方位這裏應該離平陽鎮不遠了,這片樹林應該就是平陽鎮口那片樹林的另一端。


    在離遊懷的位置很近,已經能聽到他們講話時,他們三人俯身下來,躲在樹林裏望著那邊的情況。


    遊懷不知什麽時候把飛行服穿上了,隻見他對麵站著幾個人,一個老道和幾個跟班的,地上還有兩個大壇子。看著這老道的身材和穿著好像是狐天風,牧揉揉眼睛仔細觀瞧,這老道不就是狐天風嗎,後麵那幾個人中有三個是前兩天被牧打得胳膊折腿斷的,怎麽好的這麽快。達達托也認出了狐天風,這氣就不打一處來,真是冤家路窄啊,在這裏碰見了,他剛要起身,被牧給按住了,小聲跟他說道:“稍等片刻,且聽聽他們說些什麽,這老道在此必有陰謀”


    遊懷指著老道旁邊的兩大個壇子道:“今天你這酒我要定了,還得給我跪下叫爺爺,然後再給我抬到山上去。”


    狐天風哈哈大笑道:“你若贏了我便如你願,可你若輸了,那本風雲冊可就得給我了,你可真的帶來了,你方才驗了我的酒是好酒,現在我也得驗驗你的風雲冊是不是真的。”


    遊懷眨著小眼睛拍著胸脯道:“自然帶來了,這風雲冊怎能有假,全天下就這一本。”


    狐天風慍怒道:“你這老頭好不懂規矩,哪有不驗明賭資就賭的道理,方才你看了我的酒,現在你不讓我看你的風雲冊,你是不是怕輸,輸了耍賴不成,或許你根本就沒有那風雲冊,跑我這騙酒來了。”


    遊懷聽狐天風這麽一激,跳著從懷裏掏出風雲冊摔給狐天風,道:“臭老道,誰要與你耍賴,你驗便是,認賭服輸,你若要贏了我自然會給你。”


    遠處的牧一看完了,遊懷上當了,現在上前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衝達達托和雲蘇子使了個眼色,做好準備,要生擒狐天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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