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和雲蘇子往城外走,待到沒人之地,雲蘇子好施展禦空術將他們兩個帶迴煙雲閣,以免的被人看見起了驚慌。


    他們剛走出鎮外不遠,就聽著有女子唿救之聲,往過一看,正有三個男人抓著一個女子往路邊樹林裏拉扯,還不斷地發著淫dang的笑聲,“小娘們你就別喊了,讓我們兄弟三個快活快活,就放你迴家。”一個公鴨嗓的人邊笑邊說著。女子仍舊拚命地掙脫著,叫喊著,啪~,“敬酒不吃吃罰酒。”其中一個瘦子打了女子一個耳光。


    這是遇見淫賊了,天還沒黑呐就敢如此猖狂,真是無法無天了,牧想都沒想,大喊一聲“你們三個王八犢子,快給我住手。”


    那三人光急著把女子往樹林裏拽了,沒留意這路邊還過來了人,就是平常有人他們也不會害怕,看見他們的人都躲著遠遠的,這些人在這一帶作惡多年,有恃無恐了,可聽突然咋聽牧這麽一喊,也嚇了一跳,迴頭一看是一大一小穿著考究的兩人。


    公鴨嗓子笑著道“嘿,還等你兩個臭小子呐,還自己送上門來。哥幾個,今天咱們可是要財色兼收了啊。”三個人一起哈哈大笑著,抽出了腰刀。


    瘦子道“老三,你把這娘們看緊了,我和大哥先把這一大一小收拾嘍,然後咱們再快活。”


    被叫老三那個人是個小胖子,他把那女子死死的抱住,任憑她怎麽掙紮都脫開不了身。


    牧一看,這不是剛才吉掌櫃飯店裏看見那三個賊眉鼠眼的家夥嗎,原來在這等著打劫我那啊。正好最近手癢癢了,沒人練手,得試一試功力長了沒有。他看了一眼雲蘇子,把油布仍到地上,雲蘇子小手一擺,“給我來段好看點的,我這看熱鬧就行”。他一屁股坐在了油布上,盤著腿等著看牧這出戲怎麽唱,這三個人下場會如何。


    牧勾了勾手道“趕緊過來,讓我試試你們禁不禁打。”


    公鴨嗓一看牧比自己小了一圈,手裏也沒兵器,還如狂妄,這氣就不打一處來,“臭小子,識相的趕緊把懷裏的金子都掏出來,老子一高興興許還能放你們兩個一條活路,牙蹦半個說個不字,老子今天把你大卸八塊了。”


    牧笑嗬嗬地道“老子是能隨便叫的嗎,你想明白誰是誰的爹啊,是不是我是你的爹啊,誰是誰的兒啊,是不是你是我的兒啊。”


    公鴨嗓一聽牧再罵他,道“我他媽是你的爹,你是我的兒。”


    牧快著道“誰是誰的爹啊,誰你的爹。”


    公鴨嗓道“你的我的爹。”


    牧又快著道“誰是誰的兒,你是誰的兒。”


    公鴨嗓道“我是你的兒。”


    雲蘇子在旁邊哈哈大笑道“傻子,你被騙了。”


    那瘦子道“大哥,你咋管他叫爹。”


    公鴨嗓氣得暴跳如雷,舉刀過來就要砍牧,牧趕忙往瘦子那邊跑,道“你趕緊勸勸你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他圍著瘦子跑,還抓瘦子當擋箭牌,公鴨嗓子的刀幾次都差點砍到那瘦子,瘦子還無法擺脫開牧,嚇得他嗷嗷大喊,“大哥,大哥,別砍了,別砍了。”抱著頭趴在了牧和公鴨嗓的中間。


    公鴨嗓累的唿唿直喘氣,盯著牧道“小子有種你別跑。”


    牧笑嘻嘻地道“我滴不孝兒呀,我不跑你剛才差點砍死你爹我啊。”


    公鴨嗓道“你等著,老子今天非把你剁成肉醬不可。”他踢了一腳地上趴著那個瘦子道“沒用的東西,趕緊起來。”


    就在瘦子剛起來的時候,牧箭般速度來到胖子旁邊,胖子還沒反應過來呐,他抱著那女子胸前的手腕子已被牧的右手扣住,牧稍微一帶勁力,哢嚓一聲,他的手腕子斷了,牧順勢把斷手往胖子的背後一拽,又哢嚓一聲,胳膊斷了,胖子疼的連聲都發出來了,眼睛似要爆出,滿臉全紅,咬著牙齒,牧左手抓其後背一推,胖子像顆肉彈一樣飛了過去,把公鴨嗓子和瘦子全砸倒在身下,女子掙脫後趕緊躲在了牧的背後。


    這三個人躺在地上全都嗷嗷隻叫,胖子把那哥倆也砸了腿斷胳膊折的,牧過來蹲下看著他們三個道“你們以後還敢不敢幹這些齷蹉的勾當了。”


    三人齊道“不敢了,不敢了,大爺饒命啊,大爺饒命啊。”


    牧笑著道“說誰是誰的爹。”


    三人齊道“你是我們的爹。”


    牧又道“誰是誰的兒。”


    三人齊道“我們是你的兒。”


    牧起身拂打了下衣袖道“趕緊滾吧,下次再作惡我就殺了你們。”


    三人互相瞅瞅,互相攙扶著踉蹌的爬了起來,也不管疼了,趕緊跑了。


    那女子頭發淩亂,驚魂未定的看著牧,牧讓她趕緊迴鎮子裏去。女子千恩萬謝後爬進了鎮子。


    雲蘇子也站起身來道“你咋不再多演會,我還沒看夠呐,就這麽虎頭蛇尾草草的結束了,沒勁。”


    牧撿起油布道“我的神仙娃娃爺,我這迴去還得做飛行服哪,下次再給你好好演襖。”


    雲蘇子道“為何不殺了他們,日後定會再出來禍害人。”


    牧道“奸淫擄掠在我的家鄉還不至於罪死啊,我也不是官家怎麽定他們死罪。”


    雲蘇子道“他們這樣應該不是一次兩次了,你怎知他們以前沒殺人越貨過,這樣的人就得死,留著是禍害。”


    牧無言以對,心想雲蘇子應該是對的,但自己如何下得了手直接殺了他們三個,畢竟還沒親眼看見過他們做那些罪該當死的勾當,但日後他們要還做著,是不是自己今天放虎歸山,也做了間接的施害者呐。


    牧和雲蘇子進了煙雲閣,達達托和官嬋飛吃完晚飯後正在庭院裏聊天。達達托看到牧他倆急著問道“你們這是跑哪裏去了,招唿都不打一聲,急死我們了。”


    牧看了一眼官嬋飛道“我們去了趟山下的平陽鎮溜達溜達。”


    達達托道“你這手裏拎的是什麽啊?”


    牧道“是塊油布,給你師爺做飛行服用的。”


    雲蘇子道“我先迴房了,你們聊吧。”直接就走了。


    官嬋飛道“那我也迴房間了。”說著也走了。


    達達托兩手一攤,扯了下嘴,然後拍了拍牧的肩膀道“我去看看修圖師伯。”他也走了。


    就剩牧一個人傻了吧唧的站在那摸不清什麽情況,心想,這都什麽意思嗎?也不說幫個忙,我自己一人怎麽能做完這飛行服啊。這可怎麽辦呐?


    他來到官嬋飛房門前,在門口站了半天,猶豫再三,硬著頭皮敲了敲門,官嬋飛打開門看著牧冷冰冰地道“你有什麽事嗎?”


    牧磕磕巴巴地道“這事,這事還得,還得求你幫幫忙啊。”


    官嬋飛道“你這大城主有什麽事還非得我幫忙不可。”官嬋飛看著牧手裏拎著那塊油布明知故問。


    牧道“這不還是給遊懷他老人家做飛行服的事嗎,我一人做不完的。”


    官嬋飛道“你確定這飛行服他穿上能飛起來。”


    牧道“你穿上也能飛起來,隻不過他老人家功力深厚能飛得更快更遠一些。”


    官嬋飛對這飛行服心生好奇,道“若我幫你做完你如何感謝我啊。”


    牧一聽這話有門,道“等迴去我買兩壺上好的老酒請你喝,我們還去金字塔那個大平台上。”


    官嬋飛道“你這就算感謝了,也太,太過簡單了點吧,怎麽也得再帶些龐老爺子店裏的拿手菜吧。”官嬋飛已是心花怒放,喜上心頭。


    牧趕緊點頭,取悅地道“隻要你高興,我就是把龐家酒樓的菜全帶過去也不成問題。”


    官嬋飛看著牧,撲哧笑了一下,道“這牧大城主為了幫人家一個忙,倒是很用心也很舍得啊,你什麽時候能對我這樣就好了。”她說完,臉升紅霞,有些不好意思的轉身進了房間。


    牧沒想到官嬋飛如此直接的對自己表達情愫,站在門口不知如何是好,這是進去還是不進去呐?


    官嬋飛迴身道“你站那幹嘛啊,不進來怎麽和你做那飛行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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