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朦一摸到那滾熱滾熱還硬邦邦玩意兒,嚇得立刻就把手縮了迴來。而邢東則趁這個時候摟住她的腰,順勢往她上身一壓,兩人一起倒在了座椅上。

    陶朦看著自己上方目光灼灼的男人,比起一年之前,他真的變了很多。她的腦子裏突然湧上了許多想法,好像在一年之前,兩人的關係還不是這樣的……什麽原因呢?陶朦知道,這並不完全是因為燁燁。

    如果她不知道的話,剛才也就不會那樣了……有時候陶朦覺得自己很矯情,想法矯情,做事也矯情。自從和邢東這樣了之後,她時不時的都要矯情一下。

    邢東盯著自己身下的人看,她愣愣的看著自己,但雖說看的是他,不過眼睛裏卻好像已經出神了,聚焦點都散了。陶朦似乎經常會這樣,無論說什麽做什麽,隻要一陷進自己的世界裏,就會突然地旁若無人了。現在她光溜溜的被自己壓著,居然還能在這裏冥想……雖然陶朦這樣也挺可愛挺招人喜歡的,但是在這種狀況下,她的思緒眼看著都要神遊到車外麵去了……

    “嗯……”身體裏突然傳來的疼痛感一下子就拉迴了她的思緒,陶朦小聲的呻.吟了一聲,雙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臂。的確是因為太久沒有做過這種事了,所以剛一進入,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邢東順著陶朦抓著自己手臂的動作,托起她的腰,然後將她半抱在懷裏。陶朦也就著他抱著自己的姿勢,雙手改為向上攬住了他的脖子,雙腿隨著這個動作下意識的往上抬起,哆嗦著盤在了他的腰上。

    不過這個動作剛一固定,就牽連到了兩人相連的地方,邢東臉上都密密麻麻的出汗了,憋得夠嗆,然而陶朦卻突然大煞風景的來了一句,“啊……哎呀呀,輕點兒輕點兒,你看看你這技術……”

    她似乎很擅長一點,在這種天雷勾地火的場合下,總是會說點耿直話。不過這話聽在邢東的耳朵,那就是催.情和撒嬌的話,更讓他火上心頭了。他微微撇過頭,輕輕舔了一下她的耳廓,然後帶著笑意的說,“我盡量。”

    說完,邢東試著在她的身體裏動了幾下,陶朦的腦袋貼在他的肩膀上,耳朵還是濕濕的,她咬著嘴唇,不肯出聲音。因為前.戲做的很足的緣故,所以雖然在剛進去的時候有些不舒服,但是很快的,這種不舒服就慢慢地變成另一種感覺了。

    這種感覺似乎有些難為情。

    “還好嗎?”邢東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股情.欲的味道,他還沒有太大的動作,隻是在

    慢慢的讓她適應。

    “……”陶朦紅著臉,眼角有點濕。邢東每次說話的時候,都是轉過頭咬著她的耳朵說,熱熱的氣息噴在耳朵邊上,癢癢的有點發麻。

    “感覺怎麽樣?”

    “……”

    “我……”

    陶朦用力的捏了一下他的後脖頸,又羞又憤道,“你能不能不說話,煩死了。”邢東就這點最討厭,每次都是,一邊做著奇怪的事情,一邊還在她耳邊唧唧歪歪個不停。

    邢東看不見陶朦的表情,但是能看見她耳根子紅通通的,不過脖頸子猛不丁被掐了一下,毫無防備的還真有點疼。他被掐的下意識縮了下腦袋,身體也跟著往前挺動了一下。

    “啊——嗯——等……”陶朦突然驚叫了一聲,然後連忙捂住嘴。身體裏陡然升起的快.感讓她有點驚慌,這種莫名的快.感讓她沒有忍住,一不小心就叫出了聲。

    邢東低低一笑,看來這是找對地方了。他雙手扶著她的腰,然後又往她身體裏的那一處接著頂.入撞擊著,而且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漸漸地,車裏就不再隻是兩人喘.息和身體摩擦的聲音,而慢慢響起了曖.昧交.合的聲音。等到陶朦適應了之後,邢東就不再淺嚐輒止,而是加快變換著撞擊的動作和幅度。

    “嗯……嗯……輕點兒……輕……慢點兒……”陶朦一開始還能憋著不出聲,後來就憋不住了,她大概不知道,這種無意識的話在做.愛當中,完全就相當於是春.藥和催.情劑。所以她的話使得邢東不僅沒有溫柔的放慢動作,反而更加用力了。

    兩人的身上都是汗,陶朦的兩條腿被他劇.烈的動作和身上黏膩的汗水弄得盤不住了,不停地再往下滑。邢東見狀,索性就用手抬住了她的雙腿,並且順著這個動作調轉了個方向,將她從平放的車椅上抱起來,然後讓她靠在車門上。而擔心陶朦硌著後背不舒服,他又特意在她身後墊了個車上的靠墊。

    這個過程中,兩人身體相連的部分一直沒有分開,而且因為這個幅度不小的動作,身體裏反而還產生了更加強烈的錯動。

    車子的幾個車窗都沒有拉上窗簾,陶朦正對著車窗的方向,正好能夠看見外麵的小樹林,她咬了咬嘴唇,然後就想和邢東說一下拉窗簾的事情,“窗簾它……啊……啊……窗簾……唔嗯……”結果還沒等她說幾個字,邢東就又開始跟打樁機似的在她身體裏進出,跟釘釘子似的。陶朦被他弄得說不出話來,嘴裏就隻剩下細碎的呻.

    吟聲了。

    ……

    第一場戰役打完了之後,陶朦躺在車裏,身上蓋著小薄毯。邢東怕她受涼,所以車裏的空調和窗戶都沒有打開,狹小的空間裏仍然彌漫著淫.靡和情.欲的氣味。

    這個葡萄園裏有一個小木屋,這個小木屋絕對可以說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裏麵除了放了一些收拾園子的工具之外,再就是一張床,還有一個簡便的洗澡間。邢東是去小木屋收拾床和洗澡間去了。

    過了五分鍾,邢東還沒有迴來,陶朦躺在車裏感覺有些悶,所以就想著還是下車去透透氣好了。她慢慢的坐起來,然後揉了揉腰,她拿起了掛在車座上被揉成了一團的睡裙,上麵沾著一些白白點點的痕跡,看來被殃及到了。

    陶朦無奈的放下睡裙,其實邢東的襯衣和褲子上也都沾上了那東西,不過他剛才是麵不改色的穿上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薄毯,這個毯子好像還挺幹淨的,也夠長。於是陶朦索性就披著這個薄毯下車了,反正剛才這裏的大門也給鎖上了,沒有外人會進來。

    小木屋大概在這片小林子邊上,也沒幾步路,陶朦剛走兩步,就感覺到自己腳邊竄過一隻毛茸茸的小東西……

    “啊!”

    邢東正蹲在洗澡間舉著淋浴頭調熱水,結果陶朦這麽一叫,差點就把他的魂兒給叫出竅了。他一把扔下淋浴頭,然後連忙跑出小木屋,順著聲音的方向找到了陶朦。

    陶朦坐在滿是土的地上,身上披著的小毯子從身上滑了一半下來,邢東連忙跑到她身邊蹲下來,然後急忙問道,“怎麽了?你怎麽出來了?”

    陶朦連忙往他身邊湊去,然後看了看四周,說,“這裏好像有陸地生物,剛才從我身邊跑過去了……”

    陸……陸地生物?

    邢東覺得有些哭笑不得,能在這裏頭出現的,八成也就是小老鼠什麽的。對了,陶朦是最害怕蟲子和老鼠了,他倒是差點忘記了。

    “咳咳,可能是小老鼠吧,正常,大半夜的它們就喜歡出來玩……”邢東的話未說完,陶朦便連忙說,“行了行了,別說了。”

    邢東看著陶朦是真害怕的樣子,便在地上坐下來,然後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哄著說,“沒事,那些毛茸茸的小老鼠看見我,就全都不敢出來了……嗯?別害怕。”

    陶朦倒是真被剛才那隻不明生物……大概就是老鼠給嚇住了,她下意識在邢東的懷裏左右蹭了幾下,找了個比較

    舒服的姿勢。邢東被她蹭的一陣火起,本來為了讓陶朦緩緩,好適應一下,所以剛才在車上兩人隻做了一次,雖說酣暢淋漓,但都沒有盡興。

    結果這姓陶的小菜鳥什麽也不懂,居然就敢這麽半.裸著上身,下麵什麽也沒穿,然後坐在他腿上磨蹭。

    而陶朦就算是怕老鼠,她嘴上也不會抖摟出來,“我也不是害怕,就是……就……你……”話還沒說完,陶朦就感覺到不對勁了,她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後撇過頭去,默默地提醒了他一句,“你頂著我了……”

    陶朦沒覺得‘頂’這個字有什麽特殊含義,隻是隨口找了個比較貼切的動詞。

    邢東點了點頭,然後趁著陶朦還在一邊撇頭害羞的時候,忽然將她壓到了地上。因為她身上披著薄毯的,所以邢東在她躺到地上之前,早就已經將毯子擺好了位置。所以陶朦是躺在了皺巴的小薄毯上麵,驚訝的望著他。

    “你要幹……唔……不行……唔……”陶朦意識到他是忍不住要在這種地方做那種事,心裏頓時就想反抗了。這可是露天啊,外麵還有被人呢,這……不過還沒等她反抗,邢東就直接用熱吻的方式堵住了她的話。

    兩人第二次的結合,要比剛才在車裏順利的多了。

    在外麵和在車裏是完全不一樣的,陶朦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出來。萬一自己要是不小心喊一嗓子,這大半夜的,絕對會叫外麵的人聽見的。結果她有自覺,有的人卻是一點自覺都沒有,一邊低聲吼著,一邊在她身邊喘著氣,動作還特別的大,深入深出,顯然是激動極了。

    陶朦的腿都快軟了,她敲了敲他的後背,氣息不穩的說,“輕點兒……外麵還有人……”

    “沒事,他們不敢聽見。”其實邢東想說的是,剛才那幾個人已經迴自己屋裏去了,離葡萄園距離比較遠,而且那屋子隔音挺好,基本上也聽不見。

    不過,幕天席地,要的就是這種刺激和快.感。

    邢東厚臉皮,壓根就不怕被人發現,而且陶朦因為比較緊張和擔心,所以身體的反應十分強烈,還帶著羞.恥感。就因為這樣,所以他是越做越來勁。

    外麵畢竟地方大,做了還不到一半的時候,兩人就忍不住在地上翻滾了起來。濕潤的泥土和落地的樹葉沾在身上,雖然有些髒兮兮的,但卻增加了不少情.趣。

    兩人在小樹林的土地上翻來覆去的滾了半天,結果不知道怎麽迴事,就又滾到

    了幾株葡萄藤旁邊。一串串的紫色葡萄被兩人壓碎了不少,黏糊糊的汁液沾在身上,涼涼的。這期間邢東還順手摘了幾顆葡萄,在她身上碾的碎碎的,然後再慢慢地吃了。

    陶朦在累得癱軟之前,已經不記得她和邢東在地上滾了幾圈,做了多少次了。再後來,她就忍不住困意,在做的過程中就睡著了。

    等陶朦再醒來的時候,場景變了,不是在外麵而是在屋裏了,不過,她還是困,所以就又睡過去了。等她第二次再醒來的時候,邢東在給她洗澡,水流熱乎乎的,澆在身上很舒服。

    不過澡才洗了一半,陶朦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麽毛病,迷迷糊糊的就往邢東身上蹭,而且一邊蹭還一邊拍他的屁股,還摸了他的胸……而且嘴也不消停,非要在他身上咬,結果好像就咬到了什麽不該咬的地方……

    邢東一開始本來還忍著,並且還阻止她的這種撩火的行為。畢竟剛才做過好多次了,他不想讓陶朦累著,作為男人,他必須要照顧到自己女人的身體和感受。

    但話說迴來,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自家白嫩漂亮的老婆這麽挑.逗和撩撥自己的?尤其是陶朦這個人,你越是不讓她幹,她就越要跟你對著幹。

    都說喝醉酒的人撒酒瘋叫酒品不好,那她這就應該是睡品不好了。

    於是沒過幾分鍾,陶朦又眼淚巴巴的被邢東壓在淋浴間的牆上,整個人懸在空中,身體大幅度的上下搖擺著,因為後背和牆壁摩擦的太快太劇烈,所以她感覺背後火辣辣的,特別的熱。她的身體現在已經徹底沒力氣了,現在全靠邢東一個人在使力支撐著自己。

    邢東估計是被陶朦給弄瘋了,他紅著眼睛,一邊用力的和她接著吻,一邊大力的開拓著她的身體。陶朦被她弄得眼淚漣漣的,不是委屈的哭,而是快.感太過強烈,眼淚是被硬逼出來的。

    邢東很心疼陶朦哭,無論出於什麽理由,他都心疼。所以,他離開了她的嘴唇,轉而開始輕吻著她的眼睛。

    陶朦被他這種溫柔的安撫弄得有點想哭,她很眷戀這種被人珍視和愛惜的感覺。自己以前活的真的很失敗,親情、愛情和友情,她失敗了兩樣。而現在好像真的不一樣了,她有了燁燁,還有了這個大流氓……這是不是已經圓滿了呢?

    想到這裏,陶朦用力的揪著邢東的頭發,聲音裏帶著哭腔,“邢東,你欺負我,你要對我負責,你要是敢不喜歡我,你要是敢喜歡我姐,敢喜歡我弟,敢喜歡我妹,敢喜歡我哥,我就

    殺了你,然後把你埋在茅坑裏……”

    雖說陶朦後麵的那幾句話完是放飛了自我,不過邢東還是被她激動的情緒給感染了,他將陶朦抱在懷裏,心疼的不得了,“好好好,以後我要是敢喜歡你的兄弟姐妹,你就把我埋在土坑裏……”這隻一碰就碎的小老虎,邢東想,他這輩子是再也放不下了。

    “是茅坑!”

    “對對對,茅坑,埋在咱家的茅坑裏,以後你一上廁所就能看見我……”

    陶朦癟著嘴看他,“臭……”

    “是是是,我老婆最香。”

    陶朦抬手給了他一個軟綿綿的巴掌,“你剛才還說不敢喜歡別人,老婆哪兒來的?”

    邢東,“……”

    所以,這一晚上,飄香的葡萄園裏就沒消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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