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忽然又一下子平靜起來,豐子愷那夜離開之後,再也沒有一點消息。


    介子微隨後第二天離開,貌似兩個人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介子微的出現,似乎就是為了告訴豐子愷,她是他的女人,除此之外就是過來懲罰她,要她明白隻能有他一個男人,對他忠誠。


    忠誠?


    雲朵朵失笑,介子微曾經有過多少女人?


    對於介子微而言,什麽叫做忠誠?


    在她離開以後,介子微是不是身邊還有其他女人?甚至是很多女人?


    習慣了妞泡的他,能缺少女人嗎?


    她有些糾結,介子微那樣優秀的男人,財力實力雄厚,從來就不缺少美女的投懷送抱,為什麽一定要盯著她不放。


    豐子愷,那個被她傷到體無完膚的男人,該不會再出現在她的麵前,不會給她打電話和短信。


    從此以後,從義無反顧地跟隨介子微離開,被豐子愷親眼看到他們兩個人在床上的親密。她想,豐子愷在那一刻該對她已經徹底死心,那樣離去,對她絕望,對於豐子愷而言,或許是一件好事!


    沒有去翻看豐子愷給她的發的短信,雲朵朵沒有勇氣,也沒有臉麵再去看豐子愷給她發了什麽樣的短信。


    那個夜晚,她拋棄了豐子愷,跟介子微離開,後來豐子愷是給她打過電話,發過短信的。


    但是當時的她,正在和介子微一起親密,手機也事先被介子微果斷關機,她沒有發現豐子愷的電話和短信


    豐子愷出現在她客廳的一瞬間,雲朵朵的內心複雜到極點,不願意被豐子愷看到她和介子微在一起,尤其是兩個人身無寸縷在床上相擁的場麵。


    然而那個時刻,或許對於豐子愷而言,不僅是殘忍,更是對他們之間關係的一個徹底了斷,給他們之間,畫上一個濃重的句號!


    子愷,你該恨我吧?


    雲朵朵輕輕地問了一句,微微搖頭苦笑,希望豐子愷痛恨她,厭惡她,以後不必再為她付出,為她做什麽!


    沒有了愛,她和豐子愷之間,該什麽都沒有剩下才對。


    繼續準備,這一次雲朵朵要徹底離開這裏,離開介子微。


    所有的東西,她都不準備留下,哪怕是一件衣服,一雙鞋子,一個包!


    因為她不知道,在這些東西裏麵,是不是會有介子微或者豐子愷留下的什麽神器,能追蹤到她的神器!


    必帶的東西,隻剩下一些無法藏匿神器的證書和銀行卡。


    她在等,等一個很好的時機,因為沒有足夠的時間和裝備,她沒有把握能逃離這裏,逃離介子微的追蹤。


    周末休假兩天,或許是一個最好的時機,她有兩天兩夜的時間可以離開,離這裏更遠!


    上班,學習處理公務,下班,迴家休息!


    她的生活忽然簡單起來,平靜的仍然讓她感覺到很詭異。


    下班,雲朵朵迴到家裏,打開房門,走進房間。


    忽然間,她感覺到不對勁,沒有看到人,也沒有發現什麽,然而她就是感覺到了不對勁,那種危險的直覺和預感,從來都不會出錯。


    戒備的目光,從客廳掃過,臥室的門半遮半掩,看不到裏麵所有的情況。


    雲朵朵試探著向前走了兩步,手插入褲兜,緊緊地握住小刀。


    似乎有不該有的氣息,她像是一隻野獸,迴到巢穴發現了陌生人的味道。


    “啪啪啪……“


    有人在鼓掌。


    “果然不愧是介子微看上的女人,夠機敏,但是你以為,你既然進來了,還有能逃出去的機會嗎?“


    一個聲音,從臥室裏麵傳了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陌生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狠戾和陰冷,還有些許得意。


    雲朵朵頭也不迴,立即後退轉身向門口逃去,她想打開房門逃走,立即下樓。


    隻要下樓,到了下麵的小區或者大街上,人多的地方,這些人也不能把她怎麽樣。


    房門拉開,剛才腳步踏入房門的一瞬間,她感覺到了不對勁,所以房門沒有關緊,而是半開著。


    一隻黑洞洞的槍口,正對準她的胸口,門外不知道什麽時候站著一個陌生而彪悍的大漢,冷冷地盯著她。


    “進去!”


    大漢冷酷無情地說了一句,用手中的槍在雲朵朵的胸口點了一下,雲朵朵不由得後退了一步,隨即瘋狂地猛然向門口撲了過去


    寧願麵對槍口,寧願被槍擊打死,她也不要落在這些人的手中,讓羽格patty夜的噩夢重演!


    原來她還是沒有逃過,如果……


    一瞬間雲朵朵沒有時間去想太多,她隻知道,決不能落入到這些的人中,任憑這些人擺布。


    微微蹲了下去,雲朵朵一個掃堂腿,側身盡量避開槍口。


    她不知道是不是能幸免,卻願意試一試,冒險從槍口下衝出房門逃走。


    對方抬起腿,手中的槍沒有開,而是抬手用手中的槍,直接重重擊打在雲朵朵的胸口。


    雲朵朵微微抬起手臂,腿沒有收迴,手臂去擋住槍支的猛烈撞擊。她本來就是要用這樣的方式,為她贏得一線生機和時間,一點空隙!


    大漢抬腿,用膝蓋壓住雲朵朵的腿,巨大的力量從男人的手中傳到雲朵朵的手臂上。


    劇痛!


    一瞬間手臂似乎已經被大漢用槍給砸斷,痛徹心扉的感覺。


    同時,兩個人的腿也撞擊在一起,力量壓倒性地把雲朵朵,推向房間裏麵,大漢一步邁進房門,後麵有人跟在後麵,隨手關閉了房門。


    原來在房門外麵,有兩個人在截擊,不給她一絲一毫逃走的機會!


    雲朵朵沒有繼續向門口衝過去,敏銳的直覺和判斷告訴她,正麵交手,她絕不是眼前那個男人的對手。


    交手僅僅一個迴合,她的手臂幾乎抬不起來,腿也斷了一樣劇痛著。


    翻身,她用最快的速度向陽台撲了過去,不去查看手臂的傷。


    能從陽台的窗戶跳下去,或許她還有一線生機!


    廚房半掩的門,被雲朵朵用力撞擊開,然而她的腳步和身體,卻驀然停頓僵硬,站在門口盯住廚房裏麵。


    同樣有一個男人,略帶慵懶地坐在陽台門口的椅子上,手裏玩弄著一把槍,漫不經心地看著她,唇邊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


    從那個男人的態度上,雲朵朵看出了什麽,心徹底沉陷下去。


    沒有巨大的自信和把握,那個男人不可能在那裏什麽都不做,就這樣看著她,等她撲過去!


    背後是兩個男人,手中都有槍,麵前也是一個有槍的男人!


    雲朵朵隻停頓了兩秒鍾,立即隨手抄起一把椅子,向陽台門口的男人撲了過去。


    “好野性兇猛的妞兒,不愧是微少的女人!”


    男人淡淡地說了一句,仿佛沒有看到雲朵朵撲過來一樣,甚至沒有舉起手中的槍!


    抬腳,男人一腳踹在雲朵朵砸過來的椅子上。


    “哢嚓……嘩啦……“


    椅子如同脆弱的紙片一樣,在男人的腳下碎裂開來,變成碎片掉落在地上。


    雲朵朵的身體隨同椅子一起撲了過去,事如猛虎一般,一腳挑過另外一把椅子,向男人的砸了過去。


    男人的一個動作,讓雲朵朵的心,徹底陷入到絕望的深淵!


    行家一伸手,就知道有沒有,這個麵前的男人,比身後剛才那個男人更加可怕,因為他的身體沒有動,一直優雅淡定地坐在椅子上。


    雲朵朵一腳把椅子砸了過去,身體從前俯衝擊,忽然變成了急退,迅速隨手拿起廚房中的東西,一個轉身向廚房外麵的客廳衝了出去。


    選擇在這一刻格外的重要,她必須遠離麵前危險的男人,去對付身後更加弱一些的男人。


    “不錯,很機敏,可惜……“


    陽台門口的男人淡淡說了一句,拿起一塊雪白的毛巾擦拭雙手,雖然他連出手都沒有,卻仍然像是剛剛殺了一個人,要清理手上的血跡一樣。


    “砰……“


    沉悶而微弱的槍聲響起,巨雷一樣迴蕩在雲朵朵的耳邊,讓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滯,隨即恢複了原來的速度和姿勢,從廚房撲了出來。


    “真是一個不怕死的妞兒!“


    陽台門口的男人,搖搖頭用憐憫的目光看著雲朵朵,悲憫地說了一句。不錯的妞兒,身手功夫都算可以,最重要的是反應很快。


    “噗通……“


    雲朵朵重重地跌倒在地,一個翻身想起來,或者利用身邊所有可以拿到的東西,和麵前的兩個男人繼續搏鬥。


    “妞,想吃苦頭嗎?“


    男人說了一句,一腳踢了過來,兩個人在客廳中搏鬥起來,另外一個男人,站在門口袖手旁觀,似乎準備圍觀這場好戲。


    心,無盡地沉淪,她到底不過是一個業餘的選手,平時對付一些混混二流子,手到擒來,但是麵對這些訓練有素,多年摸爬滾打的真正高手,她的功夫不值得一看。


    腳腕被男人一腳踩住,一陣劇痛傳入雲朵朵的體內,她抬腳用另外一隻腳,狠狠向男人的腿彎踢了過去。


    “不要命了是吧?“


    “給這個妞兒一點教訓,你不是在憐香惜玉吧?:”


    門口的男人笑著說了一句,語氣中滿是調侃。


    “要命,碰上個不要命的妞兒,麻煩。”


    客廳裏麵的男人說了一句,繼續和雲朵朵在客廳中劇烈地搏鬥。


    【作者題外話】:親們,煉獄至親骨折,經常要跑醫院,而煉獄最近身體也不好,牙拔掉了一顆,牙床一直腫脹疼痛,為了保證更新沒有時間迴複親們的書評。


    煉獄誠信為本,親們的書評和高見,我都會仔細看,如同電影一樣,文學作品也是有遺憾的,未能讓所有的親們滿意,但是煉獄已經盡心竭力。


    親們的鼓勵,是煉獄的動力,親們的批評指正,是煉獄改進的目標,拜謝所有親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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