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搞定了。”


    小尾巴匆匆跑迴來上車,啟動車子向前麵開了一點,跳下去打開一道門:“頭,抱著嫂子跟我來,我保證不會有半點事情。”


    介子微抱住雲朵朵下車,小尾巴在前麵帶路,走過幽暗的過道,直接打開了一道房門:“頭,裏麵一應俱全,嫂子交給您了,我在外麵等您,隨時聽候您的吩咐。”


    雲朵朵忽然一把抓住了小尾巴:“來,過來……”


    介子微黑著臉,一把握住雲朵朵手,抱著雲朵朵進入房間。


    小尾巴滿頭冷汗,急忙在介子微的身後關閉房門,抹了一把冷汗悄然退了出去。


    他沒有出去,不遠不近地守候在附近,等候介子微的同時,也是在監視周圍情況,0保護介子微和雲朵朵。


    或許他一個人的力量有限,但是他有勇氣和決心,有一條命!


    “快些過來要我,我要……”


    雲朵朵撲倒了介子微,把介子微壓在身下,傷口的劇痛全然感受不到,這一刻她隻想擁有介子微,做介子微的女人!


    “朵兒,你想好了要給我?”


    苦笑,介子微不由得搖搖頭,一句話沒有說完被雲朵朵咬住他的紅唇,將他沒有說完的話,吞了下去。


    記得這一向是他的專利,想不到會在今夜被雲朵朵剝奪。


    何必多問?


    現在的雲朵朵早已經被藥物控製,那種催情的藥物,藥力很大,他又沒有在身邊帶著解藥。


    “來要我!”


    雲朵朵堅定地說了一句,低沉嘶啞的聲音帶著一抹莫名勾魂的顫音。


    裝飾布和介子微用來裹住她身體的東西,被她從身上扯了下來,曲線玲瓏美好的身體,袒露在介子微的麵前。


    怒意和無窮無盡的殺機,出現在介子微的眼中,冰寒的讓人不敢直視心悸。


    她身上滿是遍布的傷痕,更有很多地方是曖昧血紅的牙印!


    在他趕到之前,她到底都經曆過什麽?


    那些噩夢般痛苦不堪的事情,是不是會讓她一直都生活在陰影中,痛苦中?


    隻怪他來遲了一步,還是太遲!


    瞑目,介子微抱緊雲朵朵,翻身坐起將雲朵朵抱了起來,走進浴室。


    她身上滿是汗水和塵埃,還有無數的血痕,青紫的傷痕和牙印。


    那些牙印和傷痕,介子微甚至不願意去多看一眼,不願意再看下去。


    每一個痕跡,每一個曖昧的牙印,都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隻有他清楚,他從來都沒有侵犯過雲朵朵,更沒有趁人之危,在醫院中的那夜,他隻是雇傭了一個特護,給雲朵朵擦拭幹淨身體換上了衣服。


    說雲朵朵是他的女人,隻是他的一個小把戲,要禁錮雲朵朵的說辭。


    清水從雲朵朵的頭頂落下,衝洗雲朵朵秀發和身體上的汙漬。


    一縷縷紅色,從雲朵朵肌膚上隨著水流滑落,消失在雪白的地麵上。


    介子微的動作很輕,擔心用的力度稍微大一點都會傷害到雲朵朵,會讓她感覺到疼痛。


    大手輕柔地隨著水流洗去雲朵朵身上的汙漬和血跡,介子微眸色幽深不見底的深潭一般,滿是憐惜看著雲朵朵滿身的傷痕。


    “芥末,給我……”


    雲朵朵不老實地繼續勾引著介子微,身體和介子微緊密地貼在一起,火一樣的熱情撩撥得介子微很想一口把她徹底吞下去,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朵兒,今夜可是你主動要給我,求著我要你的!”


    “求你要我,芥末,芥末!”


    “說你願意做我的女人,願意給我!”


    “我願意,願意……”


    雲朵朵呢喃著,用力在介子微的身體上揉著,恨不得直接把介子微揉進她的身體裏麵。


    “朵兒,我想要你很久了!”


    介子微再也忍耐不住,看著滿身冷汗眸子充滿血絲的雲朵朵,知道這樣下去會給雲朵朵帶去很多傷害。


    催情的藥物,隻要及時得到異性,就可以輕易地解掉藥物的作用,不會有太多的副作用。


    相反的,如果不能及時得到宣泄,而是用其他的辦法去解除藥力,多多少少都會對服用催情藥的人造成一定的傷害。


    兩個人如同連體人一樣,緊緊地貼在一起,親密地分不開,似乎都想彼此把對方揉進身體裏麵。


    雲朵朵的身體騰空而起,被介子微抱了起來,她用力摟緊介子微的脖子,唇緊密地貼在介子微的紅唇上,片刻也不願意離開。


    介子微小心翼翼,輕柔地把有些狂野,在他懷中蛇一般糾纏不休索取的雲朵朵,放在床上,像對待易碎珍貴的瓷器。


    春風般,大手拂過花瓣的輕柔愛憐,每一個動作介子微都做的那麽小心柔緩,不想帶給雲朵朵一絲一毫的痛苦。


    對女人,他從來沒有這樣細心珍愛過,雲朵朵在他的懷中,在他的手下,宛如古代最名貴珍稀的易碎的瓷器。


    雲朵朵熱情如火,緊緊地糾纏住介子微,理智從感覺到介子微到來身邊的一刻,就完全遠離了她。


    剩下的,隻有那種深切的渴望,最為原始的本能和**!


    “朵兒……”


    “芥末……”


    兩個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溫度和氣息互相把對方包圍在裏麵,她是這樣的美好,美好到讓他心疼的地步。


    她是這樣的讓他迷戀,不能放手,如果他可以早些對她放手,或許她不會一次次受傷,更不會遭遇今晚這些不堪!


    如果可以,他願意抹掉她所有的記憶,隻留下他們兩個人今夜在一起的記憶!


    如果可以,他寧願讓她以為,今夜是他對她用了藥,用了卑鄙下流的手段,占有了她!


    如果可以,他寧可她恨他,恨到想殺死他的地步,卻不會有今夜之前那些不堪的迴憶!


    風雨驟停,晚風輕拂,月朗星稀!


    烏雲退去,風雨停止,明月當空星辰璀璨,清風吹拂,楊柳輕飄。雨後清爽的空氣和風,從紗窗外吹拂進來,帶著一抹潤澤的涼意和濕潤。


    石榴花火紅,海棠盛開,荷花飄香淩波搖曳……


    裝飾布淒慘地零落在地麵上,清風吹拂過柳枝樹梢,花瓣草地,發出輕微的低吟,一如一曲古箏上奏鳴的低音抒情樂曲。


    她的熱情仍然如火,他仍然是小心翼翼,溫柔無比。


    “啊!”


    痛唿從雲朵朵的口中吐出,殷紅滿口,濃重的血腥味道仍然餘留在她的口中。


    “朵兒,一切都交給我就好!”


    介子微俊朗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更加深情溫柔,原來今夜他沒有遲到,原來她還沒有遭遇到最可怕的事情,被那些汙濁的男人們淩辱!


    一片片火紅的海棠花瓣飄落,隨風輕舞,吟唱一首歡快的歌曲!


    雪白的床單上,一朵朵海棠盛開,美的觸目,殷紅的刺目!


    “你……”


    劇痛讓雲朵朵有一瞬間的清醒,聽到介子微讓她把一切交給他。


    繼續沉淪,沉陷在那種陌生而奇妙的氣息裏麵,藥物的力量仍然在發揮作用,帶著她飄上雲霧。


    痛!


    好痛!


    然而他的溫柔體貼,還有那些藥物的力量讓雲朵朵忽略了更多的劇痛,被這樣的感覺左右,在波浪中蕩漾起伏的一朵荷花般。


    “朵兒,你是我的女人!”


    介子微宣布了雲朵朵的所有權!


    渾身沒有一寸肌膚不是在劇痛著,絲絲的清涼從介子微的手中傳遞到雲朵朵的肌膚中,涼絲絲的滑潤,一點點遍布她的身體。


    雲朵朵想裹緊毛巾被,卻被介子微掀開,輕笑著抱住她的纖腰:“朵兒我的寶貝老婆,現在才想起來害羞嗎?別動,我在給你抹藥,你挺住。”


    一言不發,抿緊唇趴伏在床上,雲朵朵把頭埋在枕頭裏麵。


    剛才一次次的索取,無度而瘋狂,那些藥物的後勁是巨大的,她隱約記得向介子微索求了好多次。


    介子微給她服用過什麽藥物,還有冰水,還有沐浴……


    天,她在介子微的麵前,真的半點秘密都沒有,最終被貼上魔狼王的標簽!


    無悔!


    既然必定要給了一個男人,她寧願給了他!


    眸色沉暗,剛才在恐懼絕望的密室中,那些不堪的經曆,深邃的記憶,將是她永遠揮之不去的噩夢。


    一個字也不想說,原來她一直誤會錯怪了介子微,他從來沒有趁人之危,更沒有在用藥讓她昏迷不醒的時候,趁機占有她!


    原來,今夜才是她的第一次!


    感激,因為今夜她的第一次,是給了介子微,而不是被那些猥瑣不堪的男人奪走,淩辱她!


    “朵兒,後悔了嗎?”


    介子微輕聲問了一句,手指挑起藥膏在雲朵朵身上每一處傷口上塗抹。


    “無悔!”


    雲朵朵輕聲說了一句,抿緊唇把臉貼在介子微的腿上。


    這樣真好,眷戀這一刻的感覺,多想時間可以永遠定格在這一刻,永遠不會改變?


    “嗯,迷羊羊老婆乖,我下手太重了,看看把你全身弄得遍體鱗傷。好吧,算我欠了你的,讓我想想,你欠了我多少,可以用這個抵消你什麽欠賬和利息。”


    介子微故意用輕鬆的語氣調侃著,希望雲朵朵不要想起之前那些噩夢般的事情。


    “芥末,謝謝你及時趕來,你……”


    雲朵朵想問介子微怎麽會知道她在什麽地方,終於沒有問出來,不想再去迴憶那些揮之不去的噩夢,如果不能忘記,寧願不去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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