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子愷冷笑,如果不是在國內,剛剛迴到這裏根基不穩,他怎麽會一次次看著這些卑微愚蠢的人,一再傷害她?


    朵朵,為什麽你不肯醒悟?


    愣怔了一下,他的眸子深處閃出一抹柔情,麵對這嫵媚動人身無寸縷的女人,他的心裏想的仍然是雲朵朵。


    手腕因為猛力的撞擊,摩擦出一道道傷痕,深深勒緊到手腕中。身上的淤痕指印,劇烈地疼痛著,卻比不上這一刻被刺穿的劇痛。


    痙攣著,楊雨菲的身體想蜷縮起來,卻因為雙手被吊在上麵,身體戰栗著無法站穩。


    楊雨菲大聲尖叫著,淒厲地哀嚎,大口大口地吸著空氣,卻絲毫不能減輕那種痛苦。


    痛苦,仿佛沒有盡頭一樣!


    男人是馳騁在沙場的猛將,她是被追趕殺戮的敗軍。


    雪白的地麵,染上了一層淒迷豔麗的紅色。


    她的身體,抖動的如同秋風中枝頭最後一片落葉,無可抑製地惶恐,祈禱這一刻盡快結束,不必繼續承受下去。


    哀求在浴室中迴蕩,尖叫和痛唿讓豐子愷更加興奮起來。


    他的眸子燃燒兩簇火苗,似乎要把眼前的女子,揉進身體中,撕成碎片。他喜歡聽女人的尖叫痛唿,呻吟求饒。


    麵前的這個女人,是愚蠢到一次次傳播雲朵朵的謠言,陷害雲朵朵的女人,他怎麽肯放過。


    敢傷害雲朵朵的人,他必定給予那個人,十倍、百倍的反擊,甚至殺死那個人。


    手機鈴聲一次次響起,豐子愷想了一下,終於一把拿起毛巾堵住楊雨菲的嘴,從楊雨菲的體內上站了起來,走出浴室接聽。


    “朵朵,我很好,剛才在處理傷口,本想處理完就給你打電話的,讓你擔心了。”


    手機中傳來豐子愷略顯壓抑輕微急促的喘息聲,雲朵朵托著腮,貌似很曖昧的喘息聲,她的臉一紅,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跟流氓狼在一起太久,她也變得有些流氓了嗎?


    “子愷,你肩頭的子彈取出去了嗎?你怎麽樣?”


    “子彈取出去了,我很好,我有些累想休息,你好好在家裏休息,我明天給你打電話。”


    “好,你休息吧。”


    雲朵朵想問豐子愷現在住在什麽地方?要不要通知淩雪若過去照顧,想到豐子愷幾次說過的話,最終還是把這句話咽了下去。


    她可以不愛豐子愷,不接受他的愛和好,卻沒有資格把淩雪若一次次塞給他。


    “先愛上的人必定受傷嗎?”


    輕歎一聲搖搖頭,又想起豐子愷上次說過的話,她苦笑,和介子微之間算是愛情嗎?


    如果他們之間算是愛情,誰是先愛上的那個?


    介子微愛她嗎?


    她對介子微,有沒有愛?


    如果沒有淩雪若……


    雲朵朵不敢繼續想下去,用力搖頭把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東西清空。


    豐子愷第一次先掛斷了她的電話,雲朵朵搖搖頭,他是生氣了還是在忍受痛苦,或者真的累了想休息?


    放下手機,豐子愷邁步走進浴室,一把從楊雨菲的身上把毛巾扯掉,再一次摟住楊雨菲的腰肢。


    “豐少,饒我一次吧,我是第一次,禁受不住您的勇猛。求求您,下一次我一定讓您滿意,求您!”


    楊雨菲的音調中滿是痛苦和哀求,身體不由自主地戰栗著。


    迴應她的,是猛力的攻擊,毫無半點猶豫。


    楊雨菲發出幾乎是非人的痛苦吼叫,一**似乎永無盡止的狂風暴雨,她恨不得可以立即昏迷過去,不必承受這樣的痛苦。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的神智已經有些不清,唯有那樣深邃的痛苦,隱約卻帶著某種莫名的奇異感覺,衝擊著她。


    我甚至沒有看到初次的落紅,沒有留下紀念!


    楊雨菲朦朧中想著,感覺到水流停止,她的身體被毛巾草草裹住,從浴室中被拖了出去。


    身體被扔在一張柔軟的床上,楊雨菲迷迷糊糊地想,終於結束了,她可以休息一會兒。


    “哢嚓……”


    打火機的聲音,有人給豐子愷點燃香煙,嫋嫋的煙霧中,他在沉思。風語和風語的人,在這件事情裏麵,到底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


    還有背後的神秘的黑手,到底想做什麽?


    籌謀策劃,精密的布局,一個連環的圈套,背後操縱這一切的人越來越瘋狂,甚至有要殺死雲朵朵的意思。那隻黑手是要殺死雲朵朵,還是要對付介子微?


    “boss,您的傷口裂開了,我重新給您包紮一下。”


    冷漠的男人聲音,不是剛才那位豐少的男人,應該是另外一個男人。


    楊雨菲在半清醒間,聽到有人在說話,顯然這裏不是隻有豐少一個男人。


    “嗯。”


    她分辨不清,嗯了一聲的男人,是不是剛才那個對她肆虐的男人豐少。


    房間中沉默下來,忽然房間中響起輕微的哢嚓聲。


    “哢嚓……哢嚓……”


    似乎是金屬輕微碰撞,或者機關組合的聲音。


    “金槍,你一天不擺弄你的槍,就睡不著是吧?”


    是剛才叫boss的那個冷漠聲音,現在那個聲音有些抓狂的味道。


    “金手指,我是金槍,你是金手指,我沒有阻攔過你撫摸你自己的手指吧?”


    冷硬有些別扭的國語,似乎說話的那個人,不是純正的漢族,或者不是中國人。


    “你要擺弄你的槍,迴房間去擺弄。”


    金手指不滿地說了一句,冷冷看了金槍一眼。


    “哢嚓……”


    一支金色的槍,在金槍的手中變成了一堆零件,幾秒鍾過後,零件又在金槍的手中變成了一支金色完整的槍支。


    耀眼生輝,神秘莫測,帶著死亡的氣息。


    金槍的眼睛一直閉著,根本沒有去看手中的槍和零件,金色的槍,在他的手中一次次從完整的槍支,變成零件,再從零件變成槍支,他的眼睛一隻沒有睜開。


    “金槍,你的速度提高了一點兒,手更靈活了。”


    楊雨菲聽出,這個聲音是屬於變態惡魔男人豐少的。


    “boss,什麽時候能超過您我才會滿意。”


    金槍終於睜開眼睛,笑著用生硬的國語說了一句。


    “做夢!”


    金手指冷漠的聲音響起,楊雨菲徹底打消了想逃走的念頭,靜靜地趴伏在床上,不敢真正沉睡過去,也難以清醒過來。


    “boss,這個女人怎麽處理?”


    金槍的目光落在楊雨菲的身上,性感的東方美女,他很想品嚐一下她的味道,可惜現在她是boss的女人,他也隻敢看幾眼。


    “想要她?”


    “boss,我沒有這個意思,絕對沒有。到了這裏,我想要什麽樣的東方美女沒有。”


    被豐子愷看出心思,金槍不敢承認,有賊心沒有賊膽地說了一句。


    楊雨菲的心提了起來,那位豐少果然是黑道老大,不知道會怎麽樣處置她?


    耳朵豎立起來,她想聽聽豐子愷會說什麽。


    “你們都去休息吧。”


    金槍和金手指看了一眼,點點頭下去到自己的房間去休息。


    豐子愷按住肩頭,剛才的活動的力度是太大了一點兒,傷口裂開滲出鮮血,重新包紮後,肩頭仍然隱隱作痛。也好,該注意點不要搞太大的動作,難度太高的動作才是。


    朵朵睡著了嗎?


    一縷煙霧從豐子愷的手指間升起,他忽然想到了雲朵朵。


    外麵夜色已深,她該是睡著了才對。


    為什麽會在這樣的時候想起她?


    豐子愷苦笑著搖搖頭,他剛剛要過楊雨菲,怎麽會在這樣曖昧的時候想起雲朵朵?


    如果是她被抓住,她會像楊雨菲那樣柔順卑微嗎?


    不!


    絕不!


    他心目中的雲朵朵是倔強高傲的,是絕不會像楊雨菲那樣,逆來順受,為了保住一條命那樣卑賤的。


    雲朵朵,他心中獨一無二的雲朵朵!


    想到雲朵朵現在就在介子微的家裏,躺在介子微的床上,被那個男人摟在懷中,在那個男人的身下婉轉承歡,呻吟著。


    想到雲朵朵纖細苗條的美好,被介子微欣賞著,占有著,一股難以壓抑的怒火,從豐子愷的心中和小腹升騰起來。


    他想要雲朵朵,卻不願意勉強她。或許在這個世界上,她是唯一他不願意去勉強,用暴露和強迫的手段占有的女人。其他女人,他都可以用任何的手段,唯獨對她,他不忍也不願。


    豐子愷站了起來,無法壓抑心中的憤怒和渴望,每次看著她和介子微在一起,他的心就被那條蟄伏的毒蛇咬噬,一次次的咬噬,抽痛著忍耐著。


    他在等,等終究有那麽一天,雲朵朵會離開介子微,成為他的女人。


    他要她自願,他要她愛他,全身心地愛上他!


    床邊,楊雨菲又昏睡了過去,被折磨了那麽久,她連想逃走的念頭也沒有力氣有。


    身上沒有一根線頭,她的酮體上布滿了青紫的淤痕和指印,還有被牙印,這些有一部分是被那些人抓住的時候留在她的身上,更多的是被豐子愷虐待時留下。


    驀然,有人抓住了她的腳踝,一把將她拉到床邊,宛如衝殺在戰場上對敵人毫不留情的將軍!


    “啊!”


    一聲淒慘痛苦的尖叫,從楊雨菲的咽喉深處吼了出來!


    【作者題外話】:祝親們元旦新年快樂,鴻運高照,事業有成,桃花朵朵,合家團聚,心想事成,學業火紅,財運滾滾……以下省略三千字!


    傳說中地新年元旦即將到來,煉獄也要迴家看看,迎接新年,親們,節日期間,煉獄會保持更新,也請親們給煉獄更多的支持,讓親們的支持,暴風雪一樣來的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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