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過去了,姐夫你看我手勢哦!”趙小天說了一句,趕緊跑迴了趙雪月的身邊。


    趙小天一口一個姐夫,叫的任超心裏直癢癢,倒不是因為趙小天,而是他那如花似玉的姐姐。如果真是像趙小天說的沒人過了第一關,那她現在應該還是個雛兒吧,一想到晚上沒準就能顛鸞倒鳳,任超就緊張的搓手。


    “怎麽樣?”趙小天才剛一迴來,趙雪月就緊張的上前問,想要朝任超的方向看。


    趙小天一側身擋住了她的目光,說道:“五爺爺要是知道你這麽迫不及待,肯定不會饒了你。都給你說好了,不過你要記住你剛才說的話,要給我在爺爺麵前說好話。”


    “知道啦,這又不是什麽大事!”趙雪月聽趙小天的語氣,就知道他肯定是辦成了。


    隻見趙小天背著手朝任超招了招,任超趕緊脫下了自己的腰帶,拿在手裏走到趙雪月和趙小天的麵前,一伸手把腰帶交給趙小天。


    “幹嘛?剛才一臉的不削,現在又來討好,晚了知道不知道,趕緊給我滾,我姐姐看你就心煩。”趙小天白了任超一眼,裝腔作勢的說道。


    任超心裏一樂,知道趙小天這是故意在演戲,是為了突出自己的偉大,也是在幫趙雪月守著第二關,當下笑笑說道:“我見兄弟你褲子掉了,心想肯定是腰帶壞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尤其是當著姐姐這麽漂亮的女人的麵,我哪好意思脫褲子,就到洗手間去解下皮帶給你送過來,沒想到剛才有人吐了一地,我身為老板也不能不打掃,這才耽擱了。”


    趙小天心想你這王八蛋演技還挺好。他說的話不是兩個人商量好的,這時候隨機應變,任超用的倒也得心應手。


    趙雪月雖然不知道趙小天跟任超說了什麽,但是看任超一臉的歉意,心裏的一暖,對趙小天的辦事效率很滿意,想要給任超一個台階下,幾個人就此握手言和,大家該上床的上床,該喝酒的喝酒。


    可是還沒等說話,就見趙小天一把搶過任超的皮帶,係在了自己的腰上,嘴上還喋喋不休的說道:“別跟我套近乎,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告訴你,凡是把我姐惹生氣的,就算給我金山銀山也不好使,你看我姐現在的氣還沒消,你這人不知道那根弦搭錯了,居然扳著臉走了,你知不知道燕京城有多少王孫貴胄排著隊跟我姐說話我姐都不理,你還得瑟上了。”說著,趙小天用手掐了趙雪月後背一下。


    趙雪月冰雪聰明,一下子就理會了趙小天的意思,白了任超一眼,故意把下巴抬高,不看任超。


    任超看著趙雪月的樣子,現在燈光昏暗,更是嬌豔動人,心裏知道這是趙小天在從中調和,低頭對趙雪月道歉說道:“姐姐,實在不好意思,剛才我怕這小兄弟皮帶壞了不雅,這不是也折煞了美人嗎,所以沒等細說就走了,是我的不對,您別生氣,今兒的酒水都算我的了,咱們一醉方休,你喝多少,今天我任超奉陪到底!”


    趙小天朝任超擠眼,意思是很讚許的樣子,然後歎息的對趙雪月說道:“姐姐,這小子雖然很多地方沒禮貌,但是好歹也是一片好心,你就別生氣了吧。”


    趙雪月為了讓任超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佯裝生氣道:“那也沒有這樣的,我招誰惹誰了?”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這樣,從今天開始,姐姐要到我這玩,一輩子不用花錢,帶多少人都免單。”


    “你爺爺的,你是說我姐姐沒錢嗎?”趙小天也怒吼道。


    “哎喲,你看我這腦子,要不這樣,今兒我生意不做了,不管姐姐讓我做什麽,我都照辦,皺一下眉頭我是龜兒子。姐姐就算是讓我伴狗叫,我也學了!”任超心想這第三關還真是不好過,要不是早就知道題目,恐怕早就怒了,這不是欺負人嗎。


    趙雪月噗嗤一聲笑出來,說道:“我又不愛聽狗叫,你學來我也不喜歡。”話是這麽說,但是趙小天和任超都明白,趙雪月這是不生氣了。


    “你看看,我姐笑起來多好看。”趙小天不停讚歎。


    “好看好看!”任超也附和著。


    “好了姐,既然人家道歉了,你就跟他喝杯酒,今兒就算翻篇兒了,不提了。哎呦,那邊那個小妞要脫衣服了,我不理你們了,先走一步。”說著,趙小天朝著法國女仆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趙雪月跟任超化解了尷尬,任超扶著趙雪月坐到一旁,兩人開始喝酒。


    脫衣舞的台子很高,有一米六左右,所有人都抬著頭看台上的舞蹈,每個人手裏拎著啤酒叫喊,大家一看要脫衣服了,一個個興奮無比。


    趙小天藏在台子後邊,遠遠看著任超和趙雪月,心想:你們兩個還想跟老子鬥,那還早了幾十年,迴娘胎好好學學吧。


    其實趙小天是用了一個連環計,這一個計謀把趙雪月和任超折騰的不輕,就連任超的頂頭上司葉人龍都受到了牽連,趙雪月更是差點連活著的勇氣都沒有,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趙小天既然得逞,就不理他們兩個,一心的盯著門口,等著鬼手的到來。


    凸出來的四個t台是圓形的結構,大約有兩平米左右,豎著一根鋼管,能讓上邊的跳舞女郎有施展的空間,並且讓台下的觀眾能零距離的接觸。趙小天站的位置,正好是法國女仆左手方向,他麵對著門口,每一個進來的客人都先入了趙小天的法眼。


    就在趙小天盯著門口的時候,就聽見法國女仆麵前的一個男人叫喊道:“媽的,讓你脫,都半個小時了,一件都沒脫下去,你這是耍老子嗎?”


    那法國女仆臉色有點羞澀,好像是從事這個不是很長的時候。周圍的男人都露出很厭惡的表情看著那個叫喊的男人……其實在這種場合混的時間長的熟客都知道,這些跳舞女郎都是附近大學舞蹈專業的女學生,一個個都是十足的好學生,因為想要得到豐厚的報酬,又不想當別######情人,所以才來這種地方。


    首先自然是自己專業對口,畢竟都是舞蹈一類。其次就是這種地方雖然讓客人看了個光,但也不至於失*身,還算幹淨,所以有很多女大學生通過同學介紹過來,隻是場子裏挑選比較嚴格,不是所有女學生來了都會要的。


    在這種地方還有一個好處,就是自己的老師同學絕對不會來,相對安全。


    這叫喊的男人估計也是第一次來,因為常客都知道,隻有循序漸進才有看頭。一上來就有脫光的女人反而不能引起男人的興趣,這就是男人的心理。可是這大漢看上去五大三粗,不知道這裏邊的規矩,旁邊的人都叫喊“脫脫脫”已經叫了半個小時,他以為別人也跟他一樣心癢難耐,所以才出這個頭。


    “看什麽看,難道你們不是這麽想的?一個個假正經。”男人吼了一句,周圍的人哈哈一笑,就當他是###,也沒有引起爭鬥。


    可是台上的小姑娘扮演法國女仆的為難了,畢竟任超有規定,半個小時前都是欣賞和勾引別人的興趣,絕對不能脫任何一件。


    那姑娘向周圍的姑娘看了看,見他們沒有脫衣服的動靜,她也忍著男人的叫罵,繼續自己的舞蹈,可是心裏很忐忑,生怕男人一氣之下衝上來。


    好在男人隻是不停的罵著,手上倒也老實。


    音樂聲音一轉,音量變的更大了些,四個角上的女孩一聽音樂,搖擺的動作變的慢下來,那纖纖腰肢擺動著,勾著每個男人的魂兒。


    “喔!”男人們集體驚叫,然後一張張的百元大鈔往女孩的台上扔。


    趙小天一想,這是要開始了啊,女孩們開始斂錢,那就等於勁爆的事情要開始了。


    正在叫喊的時候,就看到大門又推開,走進來一個帶著線帽的人,雖然帶著帽子盤起了長發,可是趙小天一眼就看到那人是鬼手。


    “原來如此……”趙小天總算明白了,這娘們之所以這個時間段來,是因為不想看之前的表演,直奔主題,很有個性。趙小天雖然是在佛爺村長大,但是對這種取向問題一向看的很開,對鬼手沒有什麽歧視。


    隻見鬼手朝著法國女仆的方向走過來,站在趙小天的斜對麵。趙小天知道高手是有一種警惕心理的,所以一直用餘光看鬼手,沒有直視。鬼手好像也格外專注的樣子,拿出錢來大方的扔在女孩的台上,笑嘻嘻的看著她,沒有注意到趙小天。


    台上的法國女仆女孩似乎認識鬼手,看她來之後微微一笑,動作明顯都朝著鬼手的方向。


    “轟!”又是一陣尖叫,旁邊的一個台子上,穿著ol製服的美女已經開始脫了,上身的扣子解開三顆,露出了白皙嫩滑的皮膚,登時引起尖叫。


    隨後空姐和護士也都是開始解扣子,尖叫一聲高過一聲。


    唯獨這法國小女仆,動作好看,卻很慢,遲遲沒有動手。


    那大漢又叫道:“媽的,別人都脫了,你還在這裝什麽純潔,給老子脫!”


    旁邊有男人叫道:“你要願意就看別的去,難為人家小姑娘幹嘛?”


    那大漢怒吼一聲:“老子願意看女仆,關你屁事!”說完一拳揮了出去,那人被大漢一拳打中,立刻倒在了地上,掙紮後起身。他身邊沒有同伴,隻能吃了啞巴虧,哼了一聲,轉到空姐那邊去了。


    大漢不依不饒,喊道:“小娘們,你再不脫,老子就扒光了你,哈哈!”


    法國女仆一聽,心中一凜,伸手要去脫自己的衣服。


    鬼手聽到大漢出言不遜,往他那邊的方向走了一步,同時摘下了一隻手套,露出了淡藍色的雙手。


    忽然一隻手搭到了鬼手的肩膀上,嘿然說道:“你要是一出手就暴露了,你不在乎,可是人家小姑娘還不想讓別人知道,會影響人家生意的,我去幫你解救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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