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承認是我徒弟,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覺得咋樣?”霍金篆剛一出門就低聲對趙小天說道。


    “如果你先告訴我,我評價這個秘密的價值之後會判斷要不要認你當師父。”趙小天做買賣從來不吃虧,佛爺村是,在明珠也是,任誰都無法改變他自私的性格。


    “你還挺聰明。”霍金篆說道:“我都不管你###三刀了,你還先記仇了。”


    趙小天無語的抬起頭,說道:“話要說清楚,我捅了你一刀,不是三刀。”


    霍金篆指著趙小天,哈哈大笑說道:“說你沒知識你肯定不願意聽,在我們那個年代,三是個代詞,可以代替任何數字。”


    “你有病!”趙小天由衷的說道。


    “我絕對沒病,我自己就是醫生,有病我知道。”霍金篆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可能沒看出來,你腦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輕。”


    霍金篆想了想,嘿嘿一笑,說道:“你這話說的在理,我也覺得自己腦子有問題,但是應該夠不上病,頂多算是想的比較奇特。”


    趙小天加快步伐,十分不想跟這個老頭有過多的接觸,怕自己也變得神經兮兮的。


    “你慢點啊,我跟你說的事你答應不答應啊。你肯定不吃虧,相信我,真的。”霍金篆催促著說道。


    “如果你不說,那就別指望了。”趙小天在前邊走,沒有理他。


    霍金篆捂著嘴咯咯笑,嘀咕道:“想誘惑我,門兒都沒有。”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往小區外邊走,經過門口的時候,那個站的筆直的保安心裏有點納悶,難道這個老頭是他親爸爸?這也太荒唐了,不過兩個人的穿著打扮倒是如出一轍。


    這個豪華的別墅區門外總是停著一輛輛的出租車,他們趴在這裏守株待兔,隻盼望能有有錢人出來打車。


    不巧的是,趙小天雖然有錢,但是很摳門,如果是自己的話還好,帶著一個老頭總覺得吃虧了。


    “你帶錢了沒有?”趙小天問道。


    “這話說的,錢財乃身外之物,我還用帶錢?”霍金篆梗著脖子說道。


    趙小天心想這次真是要吃虧了,又得花出去幾十。正要打車的時候,霍金篆朝著一個男人走了過去,在那個司機耳朵邊嘀咕了幾句話。


    那個司機臉色一變,登勢大罵:“你***才有病,滾蛋,沒事找抽是嗎?”


    霍金篆哎呦一聲跳開,指著司機說道:“你就不聽話,看你死不死。”


    趙小天心底一樂,知道霍金篆肯定是想用治病的方式當打車的錢。這招不錯,可以空手套白狼,不用花錢還讓人心甘情願。但是顯然他找錯了人,這個司機有點諱疾忌醫。


    霍金篆撅著嘴,走向下一個司機,在司機耳朵邊說了兩句話。


    這個司機一臉震驚,然後說道:“你能治?”


    霍金篆點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顆藥丸說道:“你吃了這個就能好,這個藥一般情況下我不賣,價值連城,正好我身上沒帶錢,你帶我進城,我就給你,你看咋樣?”


    男人將信將疑的問道:“你是騙子吧?”


    霍金篆操著含糊的口音說道:“哪有這麽說話的,別說我不是騙子,就算我是騙子你這麽問我我能相信?你要想質疑一個人是不是騙子可不能這樣,你得從對方的語言漏洞裏找到突破,然後再攻其不備,這才是正道。”


    “滾!”司機大罵道。


    趙小天啞然失笑,這個司機本來可以被勸服,可是霍金篆的話無疑給對方敲響了警鍾,告訴他不能相信自己,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這位大哥。”霍金篆對第三個司機說道。


    還沒等他說完,那個司機張口說道:“沒錢就滾蛋。”


    明珠的天氣炎熱,在這種情況下出租車司機都頂著大太陽等生意,難免會有些煩躁,霍金篆算是撞到了槍口上,接連問了五個都沒有成功。


    身邊有個司機說道:“大爺,您有這功夫都迴家拿完錢出來了,何必跟我們這群的哥逗悶子啊。您住在這裏,還能沒個打車錢?”


    霍金篆叉著腰,喊道:“我今天就不想花錢,在我徒弟麵前要是不漏一手,那我這個當師父的臉上多沒光。”


    他沒有放棄,又走到第三個司機麵前,趴在耳朵邊說了兩句話。


    這個司機跟前幾個的反應不一樣,張著大嘴不動,臉上通紅通紅的,一個勁的點頭。


    霍金篆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真的管用,要不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司機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道:“行,我就死馬當活馬醫了,您上車。”


    霍金篆開心的拍著手,迴頭對趙小天招手喊道:“還等啥啊,上車!”


    趙小天搖搖頭,跟著上了出租車。


    “我們到底去哪?”趙小天進了出租車後問道。


    “去有女人的地方,有好多女人的地方。”


    “霍永然到底是誰,為啥會在那種地方?”趙小天有點不解。


    霍金篆哼了一聲,說道:“他是我們霍家的敗類,也不知道祖上造了什麽孽,竟然生下這種王八蛋。”


    “具體點說。”


    霍金篆一臉神秘,又有些惋惜的說道:“霍永然是霍炎的二叔,也就是我哥哥的兒子,我這麽說你能明白嗎?”


    趙小天點點頭。


    他接著說道:“三十年前的時候,霍永然是我們霍家的希望,簡直就是天之驕子。我們兄弟三人把身上所有的本事都想傳授給他,沒想到霍永然果然不負眾望,二十多歲的年紀竟然能跟我的醫術相差無幾。你也知道,我的醫術天下無雙,過去的時候我曾經……”


    “打住!”趙小天打斷他,說道:“你跑題了,說他就行,我不想聽你的事。”


    霍金篆撇撇嘴,接著說道:“三十年前他學有所成,霍家決定讓他出去闖蕩闖蕩,也好打響個名聲,為以後霍家增光。可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三年以後,霍永然像著了魔一樣研究起了毒藥,而且十分沉迷,對誰都下毒,一度讓整個燕京陷入恐慌。”


    趙小天想了想,如果真的是醫術天才,不在醫學界登頂,卻去研究毒藥,這確實有點荒唐。


    “然後呢?”


    “然後?”霍金篆想了想,說道:“然後我二哥把他抓了迴來,不想放棄這麽好的一個苗子,軟硬皆施的說教了個把個月,還是沒有用。隻要有時間,他就開始養毒製毒,而且還對家人下毒。”


    趙小天抱著手裏的盒子,心想這個東西可能是霍永然用來實驗的東西。


    不過都已經三十年過去了,霍永然難道還想要拿這種慢性藥做實驗嗎?


    霍金篆看著趙小天抱著盒子發呆,問道:“你抱著個盒子幹嘛?”


    趙小天沒有說話,把手裏的盒子遞給霍金篆。


    霍金篆接過盒子的一刹那,渾身像是被電到一般,驚訝的說道:“這個……難道是情人木?”


    趙小天點點頭,說道:“正是你們滇南的情人木。”


    “你是說……這個盒子是霍永然做的?”


    趙小天心想,我剛才在房間裏一邊問盒子一邊問霍永然,難道這件事還沒有聯係上他那個愚笨的腦袋?


    霍金篆仔細打量盒子,說道:“有可能,這種工藝也隻有霍永然才會幹。簡直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趙小天知道他說的意思,如果霍永然想要毒害淩鴻烈,完全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對方痛不欲生,卻偏偏選擇了藥效最慢的情人木,有點難以理解。


    “後來呢?”趙小天又問道。


    “後來我二哥實在是沒辦法了,咬著牙把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轟出了霍家,從此以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他,不過聽說他在明珠,我這次來的其中一個原因也是想看看這個侄子死沒死。你知道,他畢竟是我二哥的親生兒子,我二哥嘴上不說,心裏邊也想他。”


    趙小天明白這個意思,虎毒不食子,哪個家長不想自己的孩子好,不想自己的孩子永遠在自己身邊,就算是不要臉的方劑門也不例外。


    “你怎麽知道他在那種地方?”


    霍金篆神秘一笑,說道:“因為他想要製作最厲害的毒藥,隻能去那種地方。”


    趙小天沒明白,他也不關心什麽毒藥的問題。


    他現在比較關心的是,這個癡迷於毒藥的家夥,跟玄社下毒的那件事有沒有關係。這個家夥跟淩雲誌又有沒有關係,這些都是他要考慮的事情。


    “你找我那個不爭氣的侄子到底有什麽事?”霍金篆問道。


    “不告訴你。”趙小天說道。


    “告訴我把,我很好奇啊!”霍金篆著急的抓耳撓腮,像是個孩子一樣吵鬧。


    趙小天微微笑著,說道:“你告訴我一個秘密,我就告訴你這個秘密。”


    “這……”霍金篆有點猶豫。


    “那算了……”趙小天無所謂的聳聳肩,表示對他的秘密不感興趣。


    霍金篆見趙小天沒有意思告訴自己,一咬牙說道:“好,我告訴你,霍炎有腳臭!”


    “……”


    趙小天很無奈,這也算是秘密?


    “該你了。”霍金篆一臉興奮的說道。


    “你有病!”趙小天說道。


    霍金篆捶胸頓足,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說話不算數,我都告訴你了,你居然還不說。”


    出租車的司機師傅從倒車鏡裏看了看身後的兩人,一臉無奈。


    趙小天說道:“說正事,我們到底去哪找,沒有目的怎麽找?”


    這時候出租車已經開出了很遠,霍金篆問司機道:“師傅,明珠哪兒美女最多,是特別美的那種,最好端莊秀麗的。”


    司機想了想,說道:“要說美女的話,蜀錦最多吧。”


    “好,我們就去蜀錦。”霍金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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