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喝著酒吃著烤串,非常愜意。


    就在聊的正開心的時候,杜康突然一臉嚴肅的問道:“小天,你會打架嗎?”


    趙小天撓撓頭說道:“算是會吧……咋了?”


    杜康沒有迴答,又問道:“一個人能打幾個?”


    趙小天不明所以,答道:“兩三個?那要看對方什麽實力了,一群人一起上估計夠嗆。”


    杜康皺了皺眉,對孔文瀚說道:“孔文瀚,高富腳傷還沒好,你先把他帶迴去。”


    孔文瀚抬頭看了看左手邊,搖搖頭說道:“就你倆我看懸,我留下來吧。”


    趙小天迴過頭,看到七八個人拿著棒球棒和鐵棍氣勢洶洶的朝四個人走過來,迴頭對孔文瀚說道:“杜康說的對,你帶高富先走,留在這隻能添亂,你看杜康的塊頭也不像會吃虧的。”


    高富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耽擱了這麽半分鍾的功夫,一群人已經走到附近,這會高富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


    人群裏,王昊怒氣衝衝的走過來,罵道:“喂,你們四個,誰是三辯?”


    杜康麵對著眾人,站起身,順手把屁股底下的馬紮拎了起來,叫喊道:“老子就是三辯。”說著走到了趙小天身邊。


    趙小天心裏一暖,剛認識沒幾個小時,杜康就能像一個守護神一樣站在自己身邊。在佛爺村,除了丫丫,他還沒感受過別人給自己這種感覺。


    “媽的,害老子被一群人揍,今天非得廢了你!”王昊叫罵著躍躍欲試。


    “等一下!”趙小天背對著人群說道。


    眾人本來要對杜康進行群毆,趙小天一說話都停了下來,王昊罵道:“你算哪根蔥,等你媽啊!”


    趙小天一臉笑嘻嘻的站起身,衝著王昊伸出斷了手指頭的左手,比劃出一個“三”,說道:“你說的是三辯?”


    王昊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趙小天的手指,心想這小子還是個殘廢,怎麽少了根手指?


    正看著,趙小天的手勢從“三”變成了“二”。


    王昊覺得眼皮有點沉重。


    “二”又在趙小天彎曲了一根手指頭後變成了“一”。


    王昊雖然是站著,但是眼皮已經不停的眨,上眼皮和下眼皮打著架。


    趙小天嘴角吊起一個詭異的笑容,又彎下一根手指,手勢從“一”變成了握拳。


    剛把手指頭彎下來,王昊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兩眼緊閉不省人事。


    杜康見過趙小天的本事,哈哈一笑說道:“哎呦,這位大哥是困了還是嚇破膽了?”


    王昊身後的一群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叫了半天王昊也沒有反應,一個人喊道:“媽的,這幫***肯定是用了法術了,弄死他們。”


    一群人唿啦一下衝過來,杜康揮舞著馬紮衝了過去,以一個人的身體擋在趙小天麵前對抗對方。


    趙小天心想,這家夥真猛,要是自己肯定掉頭就跑了,不愧是東北老爺們,打不過也他娘的往前衝。


    見杜康衝了上去,孔文瀚由於了一下,抄起一個酒瓶子也衝了過去,可是還沒走進人群的時候,被人群突然踹出來的一腳蹬了出來,躺在地上嗚啊亂叫。


    高富的腳有傷,不能劇烈運動,隻是坐在馬紮上,拿著啤酒瓶子往人群裏扔,他高中時期是籃球校隊的成員,扔的十分準,每一個都砸在對方人的腦袋上。


    人群裏有一個人被突如其來的酒瓶子砸中,正要衝出來,趙小天一腳又給踹了迴去。


    七個人圍著杜康打的時候,趙小天悄悄的拉過王昊,提氣抬手放在了王昊的小腹上,隨後嘿嘿一笑,參與到人群的爭鬥中。


    杜康身體壯的跟牛一樣,有一夫當關的勇猛,抓住其中一個人開始拳打腳踢,任周圍的人集體圍攻自己也不管。


    這種戰鬥的技巧是杜康多次一對多領悟出來的,盯著對方一個人打,要比防守來的實在。


    就像草原中的獵豹,盯準一個獵物之後,即使身邊有其他獵物走過,也不會轉換目標。


    那個被杜康抓住的人哪承受的了杜康沙包一樣的拳頭,沒過一會就躺在地上起不來,失去了戰鬥力。


    杜康打到一個,轉手抓過一個人,又是同樣的戰術。


    鐵棍不停的擊打在杜康的背上,可是他完全不理會,隻是盯著眼前的打。


    等趙小天參與到杜康的戰鬥中時,杜康已經放倒了四個,隻剩下三個。


    杜康腦袋上都是血,身上的t恤也被抓爛,露出了結實的肌肉。


    剩下的三個人都是比較健壯的,這是杜康的計劃,先打弱小的。


    趙小天衝著其中一個人,飛起一腳,把那人踹出三米遠,緊接著又是一把抓過其中一個人手中的鐵棍,猛的砸在那人的頭上,那人二話不說,當場休克過去。


    隻剩下一個人。


    那個人看了看猙獰的杜康,又看看一臉笑意的趙小天,再看看周圍躺著的兄弟,扔下鐵棍掉頭就跑。


    杜康啐了一口,罵道:“***,想跑?”


    還沒等杜康動,身邊一股風“咻”的一下竄了出去。


    趙小天身形一動,就跑出去兩三米,那人跑之前就已經腿軟,沒兩步就被趙小天抓住了後脖頸,一把扔了迴去。


    正好倒在杜康腳下,杜康抬起腳,正要踩在那人胸口,隻聽身邊不遠處一個女人喊道:“不許動,警察!”


    杜康哼了一下,放下了腳。


    躺在地上的人聽到警察的聲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知道自己不用受皮肉之苦,正要起身,趙小天走到身邊,抬起腳踩在那人的小腿上。


    “哢嚓”一聲,骨頭斷裂。


    紀雅涵喊完話後就急急忙忙的趕過來,剛到跟前,就看見趙小天一腳踩斷了那人的骨頭。


    蹙了蹙眉,紀雅涵掏出手銬,指著趙小天等人喊道:“全部趴下,雙手抱頭不許動。”


    趙小天站在杜康身邊,眯著眼睛看紀雅涵,心想跟這個###警花還真是有緣啊。


    杜康聽到紀雅涵喊趴下,二話沒說,立刻蹲在地上,雙手抱頭。


    “還有你們倆!”紀雅涵指了指高富和孔文瀚。


    高富坐在馬紮上抱著腦袋不動,孔文瀚捂著肚子也蹲在地上。


    趙小天蹲在地上,看了看杜康,杜康正低著頭嘿嘿笑。


    “你笑啥呢?”趙小天看著杜康滿腦袋的血,順著頭發流下來,在鼻尖往下滴。


    “這警察是我的菜,嘿嘿。”杜康嗬嗬的傻笑。


    趙小天心想,都被打成這樣了,還能笑的出來,估計這個世界上沒幾個。


    紀雅涵看穩定住了局勢,鬆了一口氣,地上那個被趙小天踩斷腿的人疼痛難忍,抱著小腿嗷嗷叫,聲音一點不亞於殺豬。


    趙小天反手一個耳光打在那人臉上,罵道:“再他娘的叫一下試試!”


    紀雅涵看趙小天的舉動,一緊張掏出手槍指著趙小天喊道:“不許動!”


    周圍被打的人有幾個已經緩過來,剛想逃跑,看紀雅涵拔出手槍,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雙手舉過頭頂,十分滑稽。


    紀雅涵右手拿著手槍,左手掏出手機說道:“張婷,派幾輛警車過來,明大門口有人鬥毆,一共十二人。”


    剛說完,紀雅涵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低頭一看地上躺著王昊,口吐白沫,褲襠濕了一大片。


    杜康也聞到了氣味,看了看王昊,哈哈大笑道:“這小子大######了,哈哈,笑死我了。”


    趙小天在一邊也捂著嘴笑,剛才他用靈療把王昊暈倒,之後釋放了他的膀胱和腸道,這會屎尿齊流,現場氣氛非常難聞。


    即使是王昊一夥人,也捂著鼻子一陣惡心,誰能想到王昊膽子這麽小,打架居然會嚇暈過去,這就算了,暈過去之後居然還上吐下瀉,實在是丟人。


    不過一會,來了四輛警車以及救護車,斷腿的和王昊兩人被抬上救護車送往醫院,其他人分坐警車來到警局。


    趙小天短短幾天,已經二度拜訪警局,在門口一陣唏噓,真是跟警局有緣。


    除了兩個被送到醫院,其他十個人蹲成一排。


    杜康悄悄跟旁邊一個人說道:“哥們,要不咱和解吧,這事鬧大了就驚動學校了,對誰都沒好處,剛上大學就被開除可不是鬧著玩的。”


    趙小天一聽就知道杜康肯定沒少打架,這種伎倆應該經常用。


    那人啐了一口罵道:“***,我們被打成這樣還跟你和解,你做夢呢吧,反正學校知道了也是處分你們。”


    杜康撇了撇嘴嘀咕:“指不定處分誰呢,不知好歹的東西。”


    紀雅涵指著趙小天,恨的直哆嗦,說道:“又是你,你把警局當成你家了是嗎?三天兩頭往這跑。”


    趙小天咧了咧嘴,無辜的說道:“警花姐姐,不是我找事,是他們先找我們麻煩的,作為祖國未來的花朵,我們總不能被這群狗屎給玷汙了,我們這是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紀雅涵氣著說道:“都送醫院兩個了,有你們這樣正當防衛的嗎?”


    趙小天嘿嘿一笑道:“不是我們的原因,這幫人太不禁揍了,我們占理啊。警花姐姐你仔細想想,我們四個可能去找一群人的麻煩嗎?他們要是不找我們麻煩我們也不會以少打多不是。我們可是受害者!”


    紀雅涵說也說不過趙小天,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杜康趕緊附和著說道:“警察姐姐,我腦袋都被他們開瓢了,是不是也應該送醫院去包紮一下?”


    “你?我親眼看見你一個人打一群,死不了,忍著吧。”紀雅涵隨口說道。


    “好嘞!”杜康開心的笑著。


    趙小天看了看沒心沒肺的杜康,歎了口氣,這家夥真是活靶子,打的渾身都是傷,腦袋還留著血,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紀雅涵指了指趙小天說道:“你跟我到廁所來!”


    “啊?”周圍的人都是驚叫一聲,“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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