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亂情人生 - 第三百五十七章 欠罵的甘霖
晚上將近九點的時候，浩子和曉姿終於把甘霖“押”了迴來。
浩子一臉暖意，懷裏抱著一個不至一周歲的小女娃。女娃長得粉粉嫩嫩的，正咿呀學語。看到屋子裏這麽多人，一點兒也不認生。
甘霖走在最後，一臉地不高興，看這意思是極不願意迴來。侍在端叫了一聲她的名字，甘霖才抬起頭來，看到侍在端，目光裏才有了久違的激動，把包包往地上一扔，摟住侍在端的脖子。
眾人看到甘霖上來就抱住了侍在端，連著喊了好幾聲“端哥”。別說劉曉姿和夜無影，就連站在一邊的侍老轉兒老兩口都驚得張大了嘴。這個甘霖，也太豪放了吧，自家男人還在邊上呢，就抱著別的男人。
侍在端輕拍她的肩膀，不露聲色地推開了甘霖，“好啦！迴來就好，你呀，就是欠收拾。無影，飯不是都做好了嗎，讓他們填補點兒，要不晚上可不好熬！”
“端哥，我就是不想迴來。浩子非讓我迴來，曉姿也偏向著他。他們倆都不聽我的。端哥，我在華都挺好的，我的小店年營業額好幾萬，我們娘倆不愁吃不愁喝，我不想跟一個不跟我結婚的人在一起。”甘霖說著，竟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浩子懷裏的小女娃瞪著眼睛看到甘霖哭了，使勁撇了撇嘴，醞釀了一下情緒，也哇哇哭了起來。
“甘霖，浩子不是答應你，馬上就結婚嗎？你看看把孩子嚇的，行了，別哭了！”劉曉姿無奈地撫著甘霖的背，一邊拍一邊勸解。
“誰知道是不是又把我騙迴來，然後又是沒名沒份地跟著他。我就是想給我閨女完整的戶口本，上麵有爸爸有媽媽，而不是隻有我們娘倆的名字。”
甘霖的哭功還真是到了一定級別。侍在端記得奶奶去世的時候，村裏有幾個大媽大嫂到靈堂吊了個紙，好家夥，那個哭功真是一絕，拍著大腿，前仰後合，聲淚俱下，抑揚頓挫，啊啊——嗚嗚——當時他奶奶都八十多歲了，在農村那叫喜喪，被這幾個女人一攪，愣是把周圍人的眼淚都勾了下來。
甘霖把這本事一拿出來，屋裏的人都傻了眼。這女人，哭得讓人心裏特別難受，這從浩子受了多少委屈，才哭成這個樣子啊！
看著甘霖大放悲聲，浩子的心裏別提多不舒服了。好不容易看到了自己親閨女，爺倆站在一塊兒，如果誰說這孩子不是他親閨女，他跟誰都急。最讓浩子滿意的是，這孩子左耳朵上居然跟自己一樣，長了一個小“拴馬樁”。可別小看了這小東西，這可是顯性基因遺傳，是父女倆血脈相通最有力的證據。
大人哭，孩子也跟著起哄，哭得比甘霖聲音還大。在浩子懷裏掙紮著，手不斷夠向甘霖。
“閨女，你可別哭了！你看看，這孩子哭得都岔氣兒了。看看這小臉，都憋紫了。這孩子，長大了肯定厲害。”侍大嫂上前，想要把孩子抱過來哄哄，可那小丫頭一扭身，把臉埋到了浩子肩上。
甘霖一聽侍大嫂這麽說，抽噎著走過來，想把女兒抱過去，浩子卻躲開了，“先去吃飯吧，我先抱一會兒，你吃完了再抱。”
“甘霖！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還哭個什麽勁兒，你看看浩子，生怕你餓著，自己先哄孩子！甘霖，你再哭，就把孩子留給浩子，你自己想走就走吧！你看看你住的那個地方，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這一年多沒出事兒，算你幸運！”
劉曉姿氣得小臉都紅了，她這一路上嘴沒有停，礦泉水喝了好幾瓶，大道理也講，小道理也說，什麽時候這個甘霖居然變得這麽軸，認上了是浩子的不是。這浩子也是，挺能說的一張嘴，看到甘霖隻會抱著娘倆，也不吭聲，快氣死她了！
“我不！閨女是我的，憑啥給他！我——”
甘霖還想辯解，侍在端忍不住了，“甘霖！你給我閉嘴！出去這一年多，膽也肥了，心也野了是不是？浩子哪裏對不起你？！他家裏是什麽態度你不知道？浩子在中間受的夾板氣，他什麽時候抱怨過？女人，你別光站在自己的角度考慮問題，你也得替他想一想！
“他是男人！首先是一個男人，然後才是你的男人！你有孩子怎麽了？你長能耐怎麽了？你如果敢說對浩子一點感情也沒有了，你這就滾出去，沒人攔著你！”
“端，你怎麽說話呢？甘霖——”劉曉姿一看侍在端情緒也激動起來，這可是比較少見的。
“曉姿你別插嘴！你看不出來嗎？甘霖這是蹬鼻子上臉，就是欠收拾，欠罵，她在拿浩子的愛當籌碼！你悄沒聲地離開了，你知道浩子這一年多是怎麽過的嗎？你開個水晶之夜，你撒丫子跑了，全都扔給了浩子，你也不看看浩子體重掉了多少？
“在水晶之夜那小房間裏，浩子整天除了抽煙就是喝酒，因為你，身板都要糟踐了！你還在這裏逼他。甘霖，你心裏要是沒有了浩子，你這就滾！滾得遠遠的！”
侍在端這些話，無疑是一劑猛藥，把甘霖擊得當時愣在了原地。她以為，她不在的這一年多裏，浩子花天酒地，肯定泡在水晶之夜裏，找女人，喝大酒。浩子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看上去特別精神，她還以為，還以為浩子不要她了呢！
甘霖看看侍在端，又看看浩子，脖子來迴轉動了好幾次，一臉的不相信。
“甘霖，端子說的對，我也得說你兩句了。看看浩子這段時間遭的這些罪，我們看著都心疼。你呀，長點心吧！”一直沒有開口的夜無影也說話了。
浩子的眼圈兒紅著，把臉貼在女兒的小臉上，一副父女情深的樣子。甘霖抽泣著，看著父女倆，這麽多年，她一直拿不準浩子對自己的感情，因為身份地位的差異，特別是吳永新的反對，讓兩個人彼此誤會頗深。
她一直以為，浩子隻是想讓她陪他度過那個年代，她並不是他理想的結婚對象。可現在看來，她錯了。有些愛情，隻有經曆過，才知道對方的珍貴。
“你先吃飯吧。中午都沒好好吃飯。曉姿，你也先吃吧！”浩子背過身偷偷抹了一下眼睛，低聲說道。
“對，都先吃飯！你們倆的事兒，等一會兒迴家自己被窩裏解決去！別讓我家老婆餓著。浩子，你也吃，把閨女讓別人抱一會兒。”
侍在端真地很無奈，看著這倆冤家，心裏別提多不舒服了。
“來，乖寶貝兒，阿姨抱抱，讓爸爸媽媽吃飯。寶寶有吃的嗎？”夜無影從浩子懷裏接過孩子，問道。
甘霖坐到飯桌前，悶聲答道，“沒有。我們向來隻喝人奶，不喝牛奶，牛奶有三聚氰胺！”
“你快點吃飯吧。也不怕奶水迴去，要是真迴去了，就得喝三聚氰胺了！”夜無影白了她一眼，拍著一直抽抽答答哭的孩子，到裏屋去了。
總算消停下來了。侍在端這才有時間看甘霖和浩子的女兒，這小姑娘長得集中了兩人的優點，這麽小就能看出是個小美人胚子。睫毛又長又翹，大眼睛雙眼皮，胖嘟嘟的，有點兒像小秀蘭·鄧波兒。
“浩子，你們甘霖可是給你生個小美人啊，看看這孩子長的，比你們倆都漂亮。”侍在端看著孩子胖嘟嘟的小臉兒，忍不住說道。
浩子沒有說話，隻是深深地看了甘霖一眼。他已經決定了，這煉獄般的思念已經結束了，他要把甘霖固定在自己身邊，以婚姻的名義，以女兒的名義。
三個人吃飯吃得都不多，侍大嫂開始收拾桌子，侍在端便開始攆人了。
“走，我把你們倆送過去！”
“端哥，我迴來就聽說了，家裏遭了火災，我也沒在家。需要幫忙的，說一聲。”甘霖被他罵了一頓，心情突然好了起來。這會兒走了過來，眼睛不敢直視侍在端，像個受氣小媳婦似的說道。
“沒啥。無影二哥正幫我們操持著建一個山莊呢。等山莊建好了，你就帶著孩子去玩兒。”
在路上，劉曉姿已經把家裏的情況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甘霖。甘霖也知道侍在端要建山莊的事，聽他這麽說便點了點頭，“到時候曉姿姐和無影姐別嫌我煩就行，我跟浩子要是過不下去了，你們可得收留我！”
浩子氣得拉過甘霖，手裏抱著女兒，拉著她出了侍在端的家。夜無影也跟著上了車，東西有點多，她得幫著往下搬東西。
甘霖一進門，看著好長時間沒住人的家，有些冷清，更是百感交集。看著甘霖遲疑的腳步，浩子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攬過她的肩，甘霖這次沒有掙紮，不再像在華都時浩子一碰她，她就哇哇大叫。
孩子已經睡著了，趴在浩子的肩頭，小嘴裏往外流著哈喇子。浩子卻全然不在意，摟著甘霖地了屋子。也不管侍在端和夜無影兩人忙著往裏麵搬東西，低聲在甘霖耳邊喃喃道，“臭丫頭，想死我了！”
“呆會兒再膩歪，出來先把門關上！”侍在端看兩人粘在一起的身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壞壞地吼了一聲，便拉著夜無影鑽進了車裏。
“端子，你說他們倆會結婚嗎？那個孩子真漂亮！”夜無影望著車窗外昏黃的路燈，說道。
“怎麽，你不會也想要個孩子了吧？”侍在端捏了一下夜無影的臉，戲謔地說道。
夜無影伸出小手掐了一把他腰間的軟肉兒，吃吃笑道，“沒有孩子的女人不是完整的女人，我不能成為你法定的妻子，但我得有你的孩子！”
靠之——侍在端心中大吼，這都來跟他要種子，他這種子要是都撒下來了，恐怕得裝備成一個班了吧！
“哎，不對，為什麽是‘也想要個孩子’？說！你還想跟誰再生一個，是不是易竹姐姐！”夜無影也不管他是不是在開車，過來摟住他的脖子，嬌聲問道。
侍在端嚇得趕緊把車停到了路邊，再來下午那樣的冒險，他可不敢。
晚上將近九點的時候，浩子和曉姿終於把甘霖“押”了迴來。
浩子一臉暖意，懷裏抱著一個不至一周歲的小女娃。女娃長得粉粉嫩嫩的，正咿呀學語。看到屋子裏這麽多人，一點兒也不認生。
甘霖走在最後，一臉地不高興，看這意思是極不願意迴來。侍在端叫了一聲她的名字，甘霖才抬起頭來，看到侍在端，目光裏才有了久違的激動，把包包往地上一扔，摟住侍在端的脖子。
眾人看到甘霖上來就抱住了侍在端，連著喊了好幾聲“端哥”。別說劉曉姿和夜無影，就連站在一邊的侍老轉兒老兩口都驚得張大了嘴。這個甘霖，也太豪放了吧，自家男人還在邊上呢，就抱著別的男人。
侍在端輕拍她的肩膀，不露聲色地推開了甘霖，“好啦！迴來就好，你呀，就是欠收拾。無影，飯不是都做好了嗎，讓他們填補點兒，要不晚上可不好熬！”
“端哥，我就是不想迴來。浩子非讓我迴來，曉姿也偏向著他。他們倆都不聽我的。端哥，我在華都挺好的，我的小店年營業額好幾萬，我們娘倆不愁吃不愁喝，我不想跟一個不跟我結婚的人在一起。”甘霖說著，竟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浩子懷裏的小女娃瞪著眼睛看到甘霖哭了，使勁撇了撇嘴，醞釀了一下情緒，也哇哇哭了起來。
“甘霖，浩子不是答應你，馬上就結婚嗎？你看看把孩子嚇的，行了，別哭了！”劉曉姿無奈地撫著甘霖的背，一邊拍一邊勸解。
“誰知道是不是又把我騙迴來，然後又是沒名沒份地跟著他。我就是想給我閨女完整的戶口本，上麵有爸爸有媽媽，而不是隻有我們娘倆的名字。”
甘霖的哭功還真是到了一定級別。侍在端記得奶奶去世的時候，村裏有幾個大媽大嫂到靈堂吊了個紙，好家夥，那個哭功真是一絕，拍著大腿，前仰後合，聲淚俱下，抑揚頓挫，啊啊——嗚嗚——當時他奶奶都八十多歲了，在農村那叫喜喪，被這幾個女人一攪，愣是把周圍人的眼淚都勾了下來。
甘霖把這本事一拿出來，屋裏的人都傻了眼。這女人，哭得讓人心裏特別難受，這從浩子受了多少委屈，才哭成這個樣子啊！
看著甘霖大放悲聲，浩子的心裏別提多不舒服了。好不容易看到了自己親閨女，爺倆站在一塊兒，如果誰說這孩子不是他親閨女，他跟誰都急。最讓浩子滿意的是，這孩子左耳朵上居然跟自己一樣，長了一個小“拴馬樁”。可別小看了這小東西，這可是顯性基因遺傳，是父女倆血脈相通最有力的證據。
大人哭，孩子也跟著起哄，哭得比甘霖聲音還大。在浩子懷裏掙紮著，手不斷夠向甘霖。
“閨女，你可別哭了！你看看，這孩子哭得都岔氣兒了。看看這小臉，都憋紫了。這孩子，長大了肯定厲害。”侍大嫂上前，想要把孩子抱過來哄哄，可那小丫頭一扭身，把臉埋到了浩子肩上。
甘霖一聽侍大嫂這麽說，抽噎著走過來，想把女兒抱過去，浩子卻躲開了，“先去吃飯吧，我先抱一會兒，你吃完了再抱。”
“甘霖！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還哭個什麽勁兒，你看看浩子，生怕你餓著，自己先哄孩子！甘霖，你再哭，就把孩子留給浩子，你自己想走就走吧！你看看你住的那個地方，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這一年多沒出事兒，算你幸運！”
劉曉姿氣得小臉都紅了，她這一路上嘴沒有停，礦泉水喝了好幾瓶，大道理也講，小道理也說，什麽時候這個甘霖居然變得這麽軸，認上了是浩子的不是。這浩子也是，挺能說的一張嘴，看到甘霖隻會抱著娘倆，也不吭聲，快氣死她了！
“我不！閨女是我的，憑啥給他！我——”
甘霖還想辯解，侍在端忍不住了，“甘霖！你給我閉嘴！出去這一年多，膽也肥了，心也野了是不是？浩子哪裏對不起你？！他家裏是什麽態度你不知道？浩子在中間受的夾板氣，他什麽時候抱怨過？女人，你別光站在自己的角度考慮問題，你也得替他想一想！
“他是男人！首先是一個男人，然後才是你的男人！你有孩子怎麽了？你長能耐怎麽了？你如果敢說對浩子一點感情也沒有了，你這就滾出去，沒人攔著你！”
“端，你怎麽說話呢？甘霖——”劉曉姿一看侍在端情緒也激動起來，這可是比較少見的。
“曉姿你別插嘴！你看不出來嗎？甘霖這是蹬鼻子上臉，就是欠收拾，欠罵，她在拿浩子的愛當籌碼！你悄沒聲地離開了，你知道浩子這一年多是怎麽過的嗎？你開個水晶之夜，你撒丫子跑了，全都扔給了浩子，你也不看看浩子體重掉了多少？
“在水晶之夜那小房間裏，浩子整天除了抽煙就是喝酒，因為你，身板都要糟踐了！你還在這裏逼他。甘霖，你心裏要是沒有了浩子，你這就滾！滾得遠遠的！”
侍在端這些話，無疑是一劑猛藥，把甘霖擊得當時愣在了原地。她以為，她不在的這一年多裏，浩子花天酒地，肯定泡在水晶之夜裏，找女人，喝大酒。浩子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看上去特別精神，她還以為，還以為浩子不要她了呢！
甘霖看看侍在端，又看看浩子，脖子來迴轉動了好幾次，一臉的不相信。
“甘霖，端子說的對，我也得說你兩句了。看看浩子這段時間遭的這些罪，我們看著都心疼。你呀，長點心吧！”一直沒有開口的夜無影也說話了。
浩子的眼圈兒紅著，把臉貼在女兒的小臉上，一副父女情深的樣子。甘霖抽泣著，看著父女倆，這麽多年，她一直拿不準浩子對自己的感情，因為身份地位的差異，特別是吳永新的反對，讓兩個人彼此誤會頗深。
她一直以為，浩子隻是想讓她陪他度過那個年代，她並不是他理想的結婚對象。可現在看來，她錯了。有些愛情，隻有經曆過，才知道對方的珍貴。
“你先吃飯吧。中午都沒好好吃飯。曉姿，你也先吃吧！”浩子背過身偷偷抹了一下眼睛，低聲說道。
“對，都先吃飯！你們倆的事兒，等一會兒迴家自己被窩裏解決去！別讓我家老婆餓著。浩子，你也吃，把閨女讓別人抱一會兒。”
侍在端真地很無奈，看著這倆冤家，心裏別提多不舒服了。
“來，乖寶貝兒，阿姨抱抱，讓爸爸媽媽吃飯。寶寶有吃的嗎？”夜無影從浩子懷裏接過孩子，問道。
甘霖坐到飯桌前，悶聲答道，“沒有。我們向來隻喝人奶，不喝牛奶，牛奶有三聚氰胺！”
“你快點吃飯吧。也不怕奶水迴去，要是真迴去了，就得喝三聚氰胺了！”夜無影白了她一眼，拍著一直抽抽答答哭的孩子，到裏屋去了。
總算消停下來了。侍在端這才有時間看甘霖和浩子的女兒，這小姑娘長得集中了兩人的優點，這麽小就能看出是個小美人胚子。睫毛又長又翹，大眼睛雙眼皮，胖嘟嘟的，有點兒像小秀蘭·鄧波兒。
“浩子，你們甘霖可是給你生個小美人啊，看看這孩子長的，比你們倆都漂亮。”侍在端看著孩子胖嘟嘟的小臉兒，忍不住說道。
浩子沒有說話，隻是深深地看了甘霖一眼。他已經決定了，這煉獄般的思念已經結束了，他要把甘霖固定在自己身邊，以婚姻的名義，以女兒的名義。
三個人吃飯吃得都不多，侍大嫂開始收拾桌子，侍在端便開始攆人了。
“走，我把你們倆送過去！”
“端哥，我迴來就聽說了，家裏遭了火災，我也沒在家。需要幫忙的，說一聲。”甘霖被他罵了一頓，心情突然好了起來。這會兒走了過來，眼睛不敢直視侍在端，像個受氣小媳婦似的說道。
“沒啥。無影二哥正幫我們操持著建一個山莊呢。等山莊建好了，你就帶著孩子去玩兒。”
在路上，劉曉姿已經把家裏的情況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甘霖。甘霖也知道侍在端要建山莊的事，聽他這麽說便點了點頭，“到時候曉姿姐和無影姐別嫌我煩就行，我跟浩子要是過不下去了，你們可得收留我！”
浩子氣得拉過甘霖，手裏抱著女兒，拉著她出了侍在端的家。夜無影也跟著上了車，東西有點多，她得幫著往下搬東西。
甘霖一進門，看著好長時間沒住人的家，有些冷清，更是百感交集。看著甘霖遲疑的腳步，浩子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攬過她的肩，甘霖這次沒有掙紮，不再像在華都時浩子一碰她，她就哇哇大叫。
孩子已經睡著了，趴在浩子的肩頭，小嘴裏往外流著哈喇子。浩子卻全然不在意，摟著甘霖地了屋子。也不管侍在端和夜無影兩人忙著往裏麵搬東西，低聲在甘霖耳邊喃喃道，“臭丫頭，想死我了！”
“呆會兒再膩歪，出來先把門關上！”侍在端看兩人粘在一起的身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壞壞地吼了一聲，便拉著夜無影鑽進了車裏。
“端子，你說他們倆會結婚嗎？那個孩子真漂亮！”夜無影望著車窗外昏黃的路燈，說道。
“怎麽，你不會也想要個孩子了吧？”侍在端捏了一下夜無影的臉，戲謔地說道。
夜無影伸出小手掐了一把他腰間的軟肉兒，吃吃笑道，“沒有孩子的女人不是完整的女人，我不能成為你法定的妻子，但我得有你的孩子！”
靠之——侍在端心中大吼，這都來跟他要種子，他這種子要是都撒下來了，恐怕得裝備成一個班了吧！
“哎，不對，為什麽是‘也想要個孩子’？說！你還想跟誰再生一個，是不是易竹姐姐！”夜無影也不管他是不是在開車，過來摟住他的脖子，嬌聲問道。
侍在端嚇得趕緊把車停到了路邊，再來下午那樣的冒險，他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