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囈語的聲音,讓花尋心頭一顫。理智上叫囂著這樣不好。但事實上卻連一個“不”都說不出來。最終花尋還是向後縮了縮。然而還沒退到床裏,就先一步被抱住了。本來就熱,這麽一來更是升溫了幾分。這麽抱了一會兒,花尋才感覺到扣在自己後背的五指倏地向下了幾分。剛想逃離,耳畔卻是又傳來了那個熟悉卻又危險的嗓音。“師父別動。”怎麽可能不動。花尋掙紮不過,最後隻能將反抗的意念狠狠的抓到沈爻背後。“藥性如此猛烈,這麽久都難以消退,而且師父說過自己無法解決。沈爻想了半晌……應當是需要靠著後麵才能解決的。”“既然師父不喜歡外人,那沈爻幫您好不好?”作者有話要說:我承認我是個俗人。很俗。俗不可耐。第32章 話已至此,花尋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沈爻早沒了方才那種人畜無害的平靜,墨色的瞳眸也微微眯起,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放在後背的手也愈發扣緊了幾分,雖是暫且算得上安分,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著實是難以預料。“師父不說,沈爻可以當師父是默認了嗎?”說話的同時沈爻又湊近了幾分,生怕花尋聽不清似得。客棧的床本就不大,本來躺著兩個成年男子就算不上寬敞,這麽一湊更是顯得有些擁擠。一時間,花尋分不清兩個人誰的唿吸更重一些,隻知道本應靜謐的環境已經充斥滿了不該有的聲音。“不……”交錯的喘息縈繞了半晌,花尋終於是將拒絕的話語說了出來,“你我既然有師徒這個名分,這種事情就有違道德倫理。”這個倒是不假。畢竟花尋這麽多年活的規矩,哪怕對沈爻印象不深也沒前緣甚至未曾教導過他也壓根沒把他拿徒弟看,但隻要這個名分在,這種事情就做不得。“可是看著師長深陷苦海不得解脫,身為晚輩有能力卻選擇袖手旁觀,更是有違道德倫理。”沈爻一字一頓的振振有詞,連一點兒反駁的餘地都沒留給花尋。“這麽下去身體會壞的。”說完之後指尖又在脖頸處流連了須臾,直到換來一陣輕顫才心滿意足的收手。花尋覺得這種時候說什麽都無濟於事。“沈爻知道師父心中疑慮。放心,今日之事除了你我二人不會再有別人知道,永遠都不會,隻當是一場意外,好嗎?”耳畔軟語像是噬人心骨的□□一般,再是堅韌的意誌,也會被這麽一句句消磨掉棱角。“隻是幫師父處理藥勁,沒有別的意思,沈爻會盡量輕的,還請師父別嫌棄。”理智告訴花尋拒絕才是上策,但實際行動卻是怎麽也不聽使喚。“如若真是接受不了,師父便閉上眼睛罷,一覺醒來,一切都會好的。”僵持了大半晌,最終先妥協讓步的還是沈爻。眼不見為淨。花尋最終還是選擇閉上了眼睛,這樣不管發生過來什麽,在花尋心裏都能跟什麽都沒發生一樣。花尋感覺現實耳後被點了一下,緊接著陷入黑暗的感覺便如期而至。這一次沒有迴到來時的熒屏小黑屋,而是真真正正的陷入了沉睡。看著花尋陷入沉睡,沈爻才縮迴了手。二話不說爬下了床,就著方才的冰水往自己頭上澆了兩盆。花尋情況特殊,冷水澆不下去,但沈爻不一樣,兩盆不行就三盆,總歸清醒的快。方才的情景的觸感恍若夢境一般。沈爻從來沒有想過有生之年自己能如此近距離的看到這般場景。明明離失控就差一點點。迴到床榻上,望著已經陷入沉睡的花尋,沈爻麵無表情的取出短匕,在自己手指上劃了一道口子,另一隻手掰開了花尋的唇,將劃開的手指喂了進去。沈爻發現花尋的唇瓣很軟。軟的有些超乎尋常,哪怕隻是用手指觸碰,就能令人想入非非,不禁想著更多的用途。源源不斷鮮血緩緩的喂入花尋口中,這個動作大概持續了小半個時辰,沈爻才將手指拿了出來。瞧著花尋的麵色基本已經恢複正常,唿吸也平穩了不少,這才將方才喂給他的手指湊到了自己唇邊,緩緩地將上麵的水漬舔幹淨。“師父果然好甜。”“不過獸丹的後續反應可不止於此,接下來怕是還要委屈師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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