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九個花色球分別落袋,順治饒有興致地從來喜從中接過球杆,我示意來喜和跟上來的襲人、滄海出去,開玩笑,要是讓人看見皇帝一個球都打不進,皇帝的臉往哪擱。

    果然,順治照來喜的樣子打了幾下,不是力道不夠,就是滑杆,順治皺起眉頭,我連忙上前:“皇上,桌球技術是需要長期的訓練磨練出來的,急不得。”

    順治將球杆遞給我:“這是皇後發明的?皇後一定球藝不俗了?”

    “嗬嗬,”我接過球杆,擺了個漂亮的姿勢,“是相當‘不俗’。”

    “啪!”“啪!”“啪!”

    我打的球倒是力道十足,可就是一個也沒進,順治疑惑地看著我,我隨手將球杆扔在球案上,聳了聳肩道:“不是故意打不進的,而是真實實力就這樣,不信皇上可以去問來喜。”

    順治笑著說:“皇後自個兒想出來的東西反而不擅長?”

    “這些個玩藝隻是為了打發時間,一笑而已,何需精通?”我實話實說。

    “打發時間?”順治看著我的眼睛,我垂下眼簾不與他對視,這時,寂靜的屋子裏傳來像打雷一樣的“咕嚕嚕……”

    順治好笑地看著我,我的臉越漲越紅,偏偏我的肚子還在那“咕嚕嚕……”地叫的正歡,順治輕笑出聲:“皇後晌午沒有用膳麽?”

    今天的臉算是丟到爪哇國去了,我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順治牽起我的手,我條件反射地一縮手,卻被順治緊緊抓住,順治斜了我一眼,我不敢再掙紮,任他將我**門去。

    為什麽我的臉這麽燙?我的心跳得這麽快?我偷偷地看著我與順治相牽的手,手心微微出汗,一種說不清的感覺瞬間填滿我的心,把我的心漲得滿滿的。

    剛出得門來,就見常喜和來喜一齊跪在院中,我訝道:“你們這是做什麽?”

    常喜一臉沮喪地連連磕頭:“奴才有罪,奴才該死!”

    來喜也苦著臉說:“求娘娘開恩,饒了常喜這一次。”說罷也連連磕頭。

    我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地看了順治一眼,順治卻笑著沒有說話,我看向常喜:“你犯什麽錯了?”

    “奴才剛剛竟敢取笑娘娘,奴才死罪。”常喜的頭磕得砰砰做響,來喜也跟著磕,口中不停地道:“常喜一時糊塗,娘娘寬宏大量,別跟這奴才一般見識……”

    我這才明白原來常喜是因為剛剛在我麵前大笑而自責,在宮中,奴才膽敢嘲笑主子,可是天大的罪名,就算常喜是皇上身邊的人也不能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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