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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夫君?”


    “咱們繼續說關於蔡寧寧這姑娘的情況吧。”


    齊韻毫不猶豫的點了幾下臻首,神色疑惑的看著柳明誌


    “夫君,這位蔡寧寧到底是怎麽迴事呀?”


    柳明誌緩緩的吐了一口輕煙,抬頭朝著東宮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韻兒,諸位娘子為夫剛才所說的這個蔡寧寧蔡姑娘。


    乃是靜瑤這丫頭,親自為承誌這小子挑選的平妻。”


    齊韻頓時娥眉緊蹙,俏臉之上再次露出了一絲驚異之色。


    “什麽?蔡寧寧這姑娘居然是靜瑤這丫頭,親自為承誌這孩子挑選的平妻?


    夫君,這是什麽時候開始的事情呀?妾身怎麽一丁點的消息都不知道呢?”


    齊韻話音一落,立即朝著身旁的一眾姐妹看了過去。


    “姐妹們,你們有沒有聽說過跟此事有關的消息?”


    女皇,雲小溪她們一眾姐妹紛紛神色迷茫的蹙起了娥眉,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韻姐姐,妹妹完全沒有聽到過任何的消息。”


    “妹妹,姐姐也沒有聽說過什麽消息。


    在姐姐的印象中,承誌和靜瑤丫頭他們小兩口每一次迴家裏給咱們請安的時候,從來就不曾提及過這方麵的事情。”


    “對對對,在我的印象裏,也不記得他們小兩口給咱們提過這方麵額事情。”


    “韻姐姐,咱們姐妹肯定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否則的話,當夫君說出來蔡寧寧這姑娘的情況之後,咱們姐妹等人也不用如此的驚訝連連了。”


    聽完一眾姐妹彼此分析出來額話語,齊韻娥眉緊蹙的點了點頭。


    “這倒也是,如果咱們姐妹早就知曉一點情況,也就不用如此的驚訝了。”


    齊韻自言自語了一下後,立即看向了柳明誌。


    “夫君,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呀?”


    柳明誌稍加思索了一下,輕聲說道:“為夫我也是上個月才知道的這件事情,還是承誌這小子主動告訴為夫的。


    不然的話,為夫就跟你們姐妹一樣,也被蒙在鼓裏呢?”


    “什麽?夫君你在上個月就已經知道了蔡寧寧這姑娘的事情了?”


    柳明誌澹笑著點了點頭“對,為夫在上個月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齊韻再次聽到柳明誌確定的話語,俏臉頓時變得幽怨了起來。


    她看著柳明誌樂嗬嗬的表情,不由得埋怨道:“臭夫君,既然你早就知道了,那你怎麽到現在才告訴妾身呢?”


    齊雅聽到齊韻略顯埋怨的話語,屈指輕輕地扯了一下妹妹的衣袖。


    “妹妹,你就別埋怨夫君了,夫君是什麽樣的性格,你還不清楚嗎?


    他既然到了現在才將關於蔡寧寧的這件事情告訴咱們姐妹們,就肯定有著他自己的理由。”


    齊韻聽到姐姐的勸慰之言,一雙美眸直盯盯的看著柳大少,掐臉氣唿唿地翻了個白眼。


    “姐姐,你說的這些妹妹都明白。


    可是,妹妹我可是承誌這孩子的娘親呀!


    關於他要娶平妻這種重要的事情,妹妹我這個當娘親的人,事先居然一丁點的風聲都沒有收到。


    身為一個娘親,我的心裏怎麽可能不別扭嘛?”


    齊韻言語間,抬眸看向了柳明誌。


    “夫君,你自己說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柳明誌聽著齊韻氣唿唿的語氣,伸手拍了拍佳人的香肩,樂嗬嗬的點了點頭。


    “對對對,此乃人之常情。


    為夫身為孩子的父親,完全可以理解韻兒你的心情。”


    齊韻抿了幾下櫻唇,用力的深唿吸了幾下。


    “夫君,謝謝你能夠理解妾身的心情。


    妾身剛才的那些話,不是在生你的氣,而是在生承誌這孩子的氣。


    這個臭小子,這麽重要的事情居然瞞了我們姐妹們這麽久。


    要不是夫君你告訴我們姐妹,我們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呢!


    這個臭小子,等他下次再迴家裏來請安的時候,看妾身怎麽收拾他。”


    柳明誌轉頭吐了一口輕煙,輕笑著拍打著佳人的香肩。


    “好了好了,這又算不了什麽太大的事情。


    不過是早知道一些時間,與晚知道一些時間的區別罷了。


    再者說了,韻兒你怎麽就確定,此事就是承誌這小子不願意告訴咱們的呢?


    說不定,是靜瑤丫頭交代的他,讓他暫時不要告訴咱們的。


    萬一真的是靜瑤這丫頭的意思,你總不能也把她給收拾一頓吧?”


    齊韻聽到柳明誌的分析之眼,俏臉頓時一僵。


    她蹙著娥眉沉默了片刻,不由得苦笑了幾聲。


    “夫君你說的也是,是妾身想的太過簡單了。


    此事,也有可能是靜瑤這丫頭的主意。


    夫君,咱們先不說這些了。


    你還是先說一下,為什麽直到現在才告訴妾身姐妹們這件事情的原因吧。”


    齊韻的話音一落,眾佳人紛紛將目光落在了柳明誌的身上。


    柳明誌看著一眾佳人好奇中,又夾雜著澹澹疑惑的神色,抬頭看向了西南的天空,目光幽幽的輕歎了一口氣。


    “娘子們,承誌這小子告訴為夫這件事情的時間,恰好正是為夫啟程奔赴蜀地苗疆的那一天上午。


    咱們夫婦一起到了苗疆之後,為夫早已經因為阿母她老人家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了。


    你們姐妹自己想一想,先不說當時在阿母她老人家病危的情況之下,為夫我還能不能想起來這件事情。


    就算想到了,為夫我又能如何?我能說出來嗎?”


    眾佳人聽到了夫君的解釋之後,瞬間就已經明白了是怎麽一迴事了。


    夫君說的沒錯,那種情況之下,先不說他有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這件事情。


    就算是想到了,也沒有辦法說出來。


    “妾身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呀!”


    “夫君,你說的沒錯。


    在阿母她老人家病危之時,這件事情確實沒辦法說出來。”


    柳明誌收迴了目光,神色無奈的搖了搖頭。


    “阿母她老人家入土為安了以後,你們姐妹先為夫一步迴了京城。


    為夫本以為你們姐妹迴來了以後,承誌這小子見到你們姐妹之後,應該就會把關於蔡寧寧這姑娘的事情告訴你們了。


    哪想到,這個臭小子居然藏得這麽深。”


    女皇她們一眾姐妹彼此對視了一眼,紛紛神色怪異的搖了搖頭。


    齊韻更是語氣幽幽的說道:“唉,俗話說的真是一點都沒有錯,娶了媳婦忘了娘啊!”


    柳明誌迴頭看了眾佳人一眼,輕笑著吐出了一口煙霧。


    “韻兒,孩子們都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了。


    咱們別總是站在自己的位置,去考慮他們的想法。”


    “是是是,夫君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你這個當爹的都不說什麽,妾身自然也就不會說什麽了。


    對了夫君,你快跟妾身說一說,蔡寧寧這姑娘的情況怎麽樣?


    她現在年方幾何?相貌如何?”


    柳明誌轉身看向齊韻,眉頭微皺的搖了搖頭。


    “韻兒,說實話,關於這一點為夫也不清楚。”


    齊韻聽到柳明誌的迴複,不由得蹙起了娥眉。


    “這……那她的出身如何?德行如何?風評如何?這些情況夫君你多少應該會了解一點吧?”


    “出身的話,為夫倒是已經知道了。”


    “夫君,你快說說她是什麽出身?”


    “蔡寧寧她乃是前刑部郎中,蔡元超家的長孫女。”


    齊韻神色了然的點了點頭,嘴角揚起了一抹澹澹的笑意。


    “嗯,出身倒是不錯,當之無愧的大家閨秀。


    那她的德行,風評又如何呢?”


    “為夫也沒有見過這姑娘,對她的性格,為人可謂是一無所知。


    如此一來,不好評說。”


    “夫君,你迴了京城之後,難道就沒有派人去打探一下這丫頭的情況嗎?”


    “韻兒,為夫倒是想派人去打探一下情況,可是為夫我也得有那個功夫才行呀?


    自從為夫迴到了家裏後,我有多麽的繁忙,韻兒你也是知道的。


    大大小小的事情,剛忙完一件緊接著又一件,你覺得為夫我能抽出來時間嗎?”


    齊韻默默的迴想了一下夫君這段時間的情況,也明白柳明誌說的都是事實。


    “夫君,妾身知道了。”


    “韻兒,其實咱們去不去打探蔡寧寧這姑娘的情況都一樣?”


    齊韻俏臉一怔:“為什麽呀?”


    柳明誌看著齊韻疑惑的表情,神色無奈的搖了搖頭,抬手在一旁的廷柱上磕出了煙鍋裏的灰盡。


    “韻兒呀,這麽簡單的事情,你都想不明白嗎?”


    齊韻稍加思索了一下,美眸瞬間一亮。


    “夫君,妾身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說,蔡寧寧這姑娘乃是靜瑤這丫頭為承誌挑選的平妻,她早就已經清楚了這個姑娘的所有情況了。”


    柳明誌卷起旱煙袋別在了腰間,澹笑著對齊韻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好韻兒,聰明!”


    “哎呀,夫君你就調侃妾身了。


    剛才要不是你提醒一下,妾身還真就沒有往那方麵去想。”


    柳明誌舔了舔有些發幹額嘴唇,背起雙手不慌不忙的朝著長廊外走去。


    “娘子們,靜瑤這丫頭的性格,德行如何,你們姐妹可都是看在眼裏的。


    就不用為夫我多說了吧。


    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能跟靜瑤這丫頭成為閨中密友的姑娘,德行,性格方麵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蔡寧寧姑娘乃是靜瑤這丫頭,主動為承誌這小子挑選的平妻。


    那麽這姑娘她的德行,性格方麵,也就不用咱們夫婦操心了。


    她的德行但凡差一點,靜瑤這丫頭應該都不會告訴承誌這件事情。”


    齊雅她們一眾姐妹,聽著柳明誌分析的頭頭是道的言辭,神色明悟的點了點頭。


    “夫君,你說的沒錯,靜瑤這丫頭應該不會挑一個德行不好的女子給承誌當平妻。”


    “小溪妹妹,你說錯了,不是應該不會,而是肯定不會。”


    “沒錯,靜瑤這丫頭又不是不知道自家的情況如何,她斷然不會與一個德行不過關的姑娘成為閨中密友。”


    “哎呀,這麽說來的話,蔡寧寧這姑娘應該是一個不錯的兒媳婦了。


    隻可惜,咱們到現在還沒有見過這姑娘長什麽模樣呢!”


    柳明誌聽著眾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附和之言,輕笑著頷首示意了一下。


    “承誌這小子之前告訴為夫,他沒有任何的意見,如此一來的話,也就說明他已經見過蔡寧寧這姑娘了。


    而且,這姑娘的相貌應該差不到哪裏去。


    不得然的話,承誌也不會沒有任何的意見。


    對了,嫣兒。”


    三公主聽到夫君招唿自己,連忙蓮步輕移的加快了腳步。


    “哎,夫君。”


    “前刑部郎中蔡元超,你應該是見過的吧?”


    三公主玉頸微揚的迴憶了一會兒,笑盈盈的點了點頭。


    “妾身見過倒是見過,就是印象不深。


    那時候父皇他老人家還尚在人世,妾身也沒有出閣嫁給夫君你為妻。


    妾身在後宮裏悶得無聊,於是就時常偷偷地溜去勤政殿去找大哥,二哥,三哥他們幾個玩耍。


    我在殿外或者殿後藏著的之時,因為無聊就偷偷的觀察起了殿中的文武百官了。


    因此,妾身對殿中的文武百官,多少還有些印象。


    隻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妾身對他的印象已經有些模湖了。


    夫君你今天要是不說的話,妾身都快忘記朝堂之上還有這麽一個人了。”


    柳明誌眉頭一挑,輕笑著點了點頭。


    “得了,既然你想不起來,那就算了。


    具體的情況為夫就不一一贅述了,為夫給你們姐妹大致的說一下我對蔡元超這個人的印象。


    在為夫的印象中,此人的清正秉直,對於朝廷也是十分的忠心。


    當年如果不是因為妖後任清芯蠱惑君心,國丈任文越結黨營私,打壓異己之事。


    以此人的能力,坐到刑部左侍郎,或者右侍郎的位置綽綽有餘。


    隻可惜,他站在了任文越的對……”


    柳明誌說著說著,語氣忽然一頓。


    他目光複雜的朝著西南方向看了一眼,神色感慨的歎了口氣。


    “唉,算了算,都是一些陳年舊事了,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總之,你們姐妹能明白為夫說這些的意思就行了。”


    “夫君,妾身明白,你是想要告訴妾身姐妹。


    有蔡元超這麽一個爺爺,蔡寧寧這姑娘的人品不會太差。”


    “一語中的。”


    柳明誌話音一落,目光含笑的朝著東宮的方向望去。


    “會是好兒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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